《鸢飞鱼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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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飞鱼跃-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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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谈话之后,东方晞,东方明都没有再出现在安小徒的视野里过。看着五一假期的越来越近,安小徒就在想言如雪会不会做什么极端的事情?跳海?割腕?抢亲?不过看着她那样不像是那么勇敢的人!就不知道她用什么方式来折磨自己了!
 
四月份的最后一天,言如雪一脸平静的对安小徒说‘我明后天出差不在B市,晚上不用留门了,什么时候回来还不一定。’
 
‘哦,全国人民都放假的时候,你们加班?你还要出差?你真是日理万机啊!’
 
‘工程上的事情,工地上没有什么节假日不节假日的。’言如雪说的很是轻松。
 
‘呵呵’安小徒没有拆穿言如雪的谎言‘你自己注意安全。’
 
‘会的。’说完,言如雪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安小徒一个人在客厅里坐着发呆。
 
五一小假期,街上,海边,商店的人都是很壮观。安小徒带着倩倩在一家商场的淘气堡玩,看着众多孩子在那里玩的很开心,或许,这个时候是人生中最无忧无虑的时候吧。读书了就要担心学习,就要考试,就要有心事了吧。安小徒翻看着手机,没有电话,没有短信。那个傻瓜不知道现在在哪里了,一大早就开着车子出门了。
 
‘不管在哪里,照顾好自己,怎么出去的怎么回来,别做些让人看不起的事情!’
 
‘知道了。’安小徒气结,对‘知道了’这三个字安小徒深恶痛绝!!!
 
带着倩倩玩够了淘气堡就去了KFC,然后,又买了一个玩具之后这位小祖宗才愿意回家。安小徒把她送回家的时候,小家伙被嫂子狠狠的批评了一通。嫂子一点儿都不溺爱孩子,管的比较严格,孩子也就在安小徒面前,在她爷爷奶奶面前才敢张狂两下。在嫂子面前那就是一小可怜。
 
‘小徒,晚上在家里吃饭吧,反正明天比用上班。’
 
‘不用了,跟朋友约好了晚上一起吃饭。’也确实是,石子都都快把安小徒的手机给打爆了。提前一个礼拜就约今天一起吃饭,安小徒实在是找不到理由推脱了。
 
不过,等安小徒到了约好的吃饭的地儿时,安小徒后悔自己怎么就没狠心点拒绝了呢!这分明就是在约会吗?旋转餐厅吃自助,放眼望去都是莺莺燕燕的成双成对的,这让安小徒有种被算计的感觉!自己什么时候跟他如此亲近了?安小徒没有做好跟石子都有些发展的准备,大家一起吃过几次饭,但是每次都是在自己非常被动的情况下。或许,自己该明确的对他表示拒绝了吧?只是,人家从未说过什么啊?!是自己太自作多情还是石子都享受着独角戏?



睡的迷迷瞪瞪的时候,安小徒被电话吵醒了。是刘思齐,声音好像有那么点儿反常,咋了?又有同事跳楼?!
 
‘思齐,怎么了?’
 
‘你在家吗?我现在过去方便吗?’
 
‘方便,我一个人在家。你过来吧。’
 
‘出什么事了吗?’
 
‘没事吧?’
 
‘等我过去再说吧。’刘思齐挂了电话,留下安小徒一个人在那里莫名其妙。言如雪从发完那句‘知道了’到现在都没个动静,不过也是,人家又不是自己的谁,凭什么走到哪儿干什么都跟自己汇报一下啊?自己还真是只老母鸡!
 
‘思齐,怎么了?’看着出现在门口的刘思齐,申请有些疲惫。
 
‘小徒,我犯错误了。’刘思齐靠在沙发上,像是一只受到惊吓的小猫。
 
‘你犯什么错误了?’
 
这么早,安小徒打着呵欠。
 
‘我…’刘思齐有些无法启齿。
 
‘怎么了?’
 
‘我…我昨天晚上跟他在一起。’刘思齐说着脸埋在靠枕里不再说一句话。‘我昨天晚上跟他在一起’安小徒琢磨着这句没头没尾的话,刚要问刘思齐,但是看到她这个样子,好像…
 
手机响了,安小徒皱了皱眉头,怎么休假大家都不睡懒觉吗?
 
柳樊?
 
‘谁的电话,是他吗?不要接!’刘思齐抢过安小徒的电话就给挂断了。这个时候安小徒明白了‘他’是谁了!
 
‘齐齐,你们俩?!’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你别问了,我心里乱。’
 
这个新闻是有点儿杀伤力,爆炸性也太大了吧!柳樊,刘思齐…。柳樊你速度也太快了吧!安小徒有点招架无力!捂着心脏坐在沙发上,这个时候头脑彻底清醒了,眼睛也不迷瞪了,也不打呵欠了…
 
‘你们…。’
 
‘昨天晚上喝醉了…’
 
‘你们酒后乱性?!’安小徒脱口而出,说出后就后悔了。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别问我。’刘思齐跑进安小徒的卧室里把门反锁了,这个时候她需要一个人静一下,她需要知道事情怎么会这样。
 
安小徒走进了言如雪的卧室关上了门把电话打给了柳樊。
 
‘柳少爷,你成啊!’听到安小徒这么一句柳樊放心了,原来齐齐真的是跑到安小徒那里了。
 
‘她在你那里吧?’
 
‘嗯,刚过来,把自己关卧室里了。柳樊,怎么回事?’
 
‘那个…’柳樊也有些吞吞吐吐的‘昨天晚上酒喝的有些多,然后…我…’
 
‘柳樊,你不会在酒里动了手脚吧?’安小徒思想有些邪恶了!
 
‘安小徒,你看我是那样的人吗?那不是都喝了酒,然后…我… 我是那样的人吗?!我对齐齐是什么感情你不知道吗?这么多年,她装傻你也装傻啊!我这不是没把持住吗!我。。我发誓我不是…’
 
‘行了,行了,你激动啥?!事情已经这样了,你想想怎么善后吧!’
 
‘什么怎么善后!我要跟她求婚,她都是我的女人了我肯定会负责的!’柳樊说这句话的时候安小徒感觉他特爷们!平时没少笑话他磨磨唧唧的不像个男人。
 
‘结婚不是你想结就能结的啊!那也得知道齐齐是什么想法!’
 
‘我知道,我懂,她现在在你那里我就放心了,我一会儿过去接她吧。’
 
‘别,你还是让她冷静一下吧!齐齐的脾气你知道,她现在一句话都不愿意说,你还是别这个时候来了。’
 
柳樊沉默了一会儿说‘也好。’
 
‘不过,柳樊,昨天晚上你们不会去的酒店吧?’
 
‘没有,在我的新房子这边。酒喝多了,真没想到会这样…小徒,帮我好好看着她,多照顾着她点儿。我晚一会儿过去接她。你放心,我不会辜负她的。’
 
‘柳樊,这点儿我相信。不过,你们之间的事情你知道我不会多说什么的。齐齐答应还是不答应你们都是我的朋友,我不希望任何一个人受伤。’
 
‘我知道,我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安小徒躺在言如雪的床上,生活还真是精彩,波澜壮阔的。言如雪为了东方晞离家出走了,也不知道昨天晚上是怎么过的,唉,自己爱了那么多年的女人结婚了,嫁人了,洞房了,那个可怜的孩子还不知道在哪个角落里偷偷的抹眼泪呢。柳樊,刘思齐又闹出酒后乱性!
 
只是当刘思齐默默的跟在柳樊的身后离开安小徒的家时,安小徒知道,他们俩应该很快要喜结连理了吧!这些年,柳樊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安小徒从心底里由衷的为他感到高兴,只是,这高兴的同时心里有些小小的失落。这些年,他们从四个人,走到三个人,现在只剩下她自己一个人还单着了。孙馨宁那个乌鸦嘴说中了,小徒,你不会是我们四个人中最晚结婚的吧?现在开来,自己不想最后都不行了!
 
东方晞结婚了,言如雪没有安小徒想象中的殉情,离家出走也在一个礼拜以后就回家了。日子又恢复到了从前,只是言如雪晚上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了,经常是一身的酒气。安小徒对此表示了理解,拿出了自己最宽宏大量的容忍,喝酒就喝酒吧!谁没个失恋的时候!只是有一天,言如雪的行为让安小徒重新审视了她!
 
那天,倩倩过生日,安小徒在嫂子那边吃了饭,陪着倩倩过完生日,吃过蛋糕,顺便还给言如雪带回来一块蛋糕,只是回家的时候都快十一点了,怕吵醒言如雪。安小徒开门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的。只是,家里好像不太对劲!
 
听着从言如雪卧室里传出来的怪异的声音,安小徒就算是没经历过什么大人的事儿,但是,从客厅一直到卧室门口这些凌乱的衣服说明了什么?!这声音…安小徒啪的开了客厅的灯,把手中的蛋糕扔在茶几上,从地板上捡起了一个打火机:**酒吧。
 
言如雪,你厉害啊!开始带女人回家了啊!安小徒的火蹭的就上来了,她没去想自己为什么这么大的火!言如雪卧室的门没关,安小徒一脚踢开门,顺手开了卧室的灯。伴随着一声尖叫,安小徒看到了头发凌乱的言如雪正俯身在一个陌生女人的身上,貌似情到浓处!安小徒冷冷的看着惊慌失措的两个人,冷冷的说,继续啊!
 
‘你是谁?!’陌生的女孩子扯住了被子盖在自己赤裸的身上。
 
‘这是我家,你说我是谁?!’
 
‘丫的你有病啊!’说着推开了还在失神的言如雪,裹着被单下了床。
 
‘你TMD有老婆还玩!有病啊!’骂骂咧咧的从地板上捡起自己的衣服胡乱的穿好,拿着自己的东西摔门离开了。安小徒依然保持着‘捉奸’的神情看着正在吞云吐雾的言如雪,一脸的无所谓。



 


22

22、22。 冰河世纪
 
‘安小徒,你什么意思?’言如雪穿好睡衣,手里叼着烟,一嘴的酒气。看到言如雪这个时候流里流气的整个就是一小踏皮吗!
 
‘你什么意思?’安小徒毫不退缩,冷冷的眼神里有着些许的鄙视。
 
‘安小徒,这是你家不错!可是,这也是我住的地方,你凭什么啊?’
 
‘我怎么了?’
 
‘你说你怎么了?’
 
‘切’安小徒不屑的说‘这是我家,不是酒店,不是旅馆,不是酒吧,你玩一夜情出去开房别把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带回来!你不嫌脏我看着嫌脏!’
 
‘安小徒,我请你别对我的生活指手画脚,还有,请你出去!’
 
言如雪了解安小徒的火爆脾气,吵架她不是安小徒的对手,打架?言如雪打量了一下安小徒,算了文明人不会打架的!安小徒也没有继续跟言如雪争吵什么,跟这个女人吵架太没有成就感,她就是一老虎,纸的那种!
 
看着安小徒走向自己的时候,言如雪心里还是紧张了一下,她不会要打架吧?安小徒拽的跟个什么时候,走过去就把言如雪手中的烟夺了下来,床头柜上的烟,伙计一并全拿走扔掉了。
 
‘安小徒,你别太过分了!’
 
‘你干嘛啊?!’
 
‘谁给你权利…’言如雪没想到安小徒跟个土匪似的。
 
‘言如雪,我告诉你,你敢在这个家里抽烟我见一次扔一次!这是我家,不是你的吸烟室!你要抽烟出去抽!还有,你再敢往家里带一些乱七八糟的人,我见一次撵一次!不信你就试试!’
 
‘安小徒,你就是个混蛋!’
 
‘你就是混蛋,你凭什么?你说你凭什么扔我的烟!’
 
安小徒理都不理回了自己的房间,这个女人是疯了彻底的疯了!竟然往家带女人!竟然在自己眼皮底下上演床戏!这个女人真的是疯了!



安小徒与言如雪又开始了冷战。认识了一年,好好相处的日子没有几天,不时的吵架,战争,冷战好像总是伴随着她们。虽然冷战,但是这次两个人好像都有了经验。早晨该做饭的做饭,该吃饭的吃饭,谁该洗碗的洗碗,很有默契,就是不说话,实在不得不说的时候就一句‘哎,你…。’不喊名字,没有交流,没有沟通,像是生活在真空中一样,彼此都当对方是哑巴。
 
言如雪也发现了,不管什么时候因为什么原因两个人闹别扭,只要自己不肯低头安小徒就永远不会低头。那个倔脾气比头驴都倔!
 
刘思齐与柳樊两个人进入了热恋,偶尔叫上安小徒一起吃饭汇报一下最新进展。柳樊现在抱得美人归也有精力给安小徒介绍男朋友了,也开始关心安小徒的终身大事了。
 
一个礼拜六的晚上,柳樊,刘思齐,安小徒,还有一个柳樊带来的哥们。四个人在那里吃的不亦乐乎。
 
‘那不是言言吗?’刘思齐声音不小也引起了言如雪的注意。言如雪跟王雨濛,陈嘉卉两个女人刚找好座位。
 
‘言言’见到言如雪刘思齐激动个什么劲啊?!听见刘思齐这样喊了,言如雪不能装作不认识。
 
‘好巧,你们也在。’
 
‘要不一起?拼桌?’安小徒狠狠的瞪了刘思齐一眼,合着下午买了几件衣服,得瑟了几件化妆品现在就不知道自己姓啥了吧!
 
‘好啊,我们那边正好位置不好。雨濛,过来一起吧’陈嘉卉是一个自来熟的人。安小徒,言如雪两个人倒是很有默契没有说行,也没有说不行。
 
七个人,五个女人,两个男人貌似比例不太协调,不过有刘思齐,陈嘉卉这样的女人在场不用担心会冷场。没有几分钟大家就开始热络了,无所谓了,本来是柳樊带着人来给安小徒介绍对象的,这样也好,女人这么多人家也有了挑选的余地。年轻人嘛,玩呗。
 
刘思齐与陈嘉卉,言如雪倒是很有共同语言,安小徒就知道刘思齐要显摆她刚买的化妆品,三个女人大包小包的开始打开化妆品的盒子,讨论着安小徒从来没有关心过的问题。王雨濛跟安小徒好像都比较安静一些,有一句没一句的跟柳樊他们聊着。
 
与言如雪在一起吃过多少次饭安小徒已然数不清了,但是,今天晚上,安小徒第一次见识到言如雪拿着啤酒当水喝,拿着白酒当酒喝了!她应该是个酒鬼投胎的!言如雪,陈嘉卉,柳樊,还有柳樊的那个哥们,几个人好像有了共同语言,那酒喝的安小徒真是看不下去了。
 
‘齐齐,你不管管你家男人!’
 
‘没事,一会儿齐齐开车!’
 
‘你管的真多,人家老婆都不管你操心啥!来,服务员再开瓶白酒!’言如雪舌头都大了,这货是个女人吗?她真的是女人吗?女人有她这样喝酒的吗?!
 
‘不要开了,就这些就成了。’安小徒冷着脸,她不喜欢醉酒的女人,非常不喜欢!言如雪是吃喝嫖样样俱全了!
 
‘她喝酒就这样。’王雨濛好像在为言如雪开脱,安小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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