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好强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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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好强悍-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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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只孔雀看看她,翻了个白眼,越过她悠闲地散步而去,只余下诗言呆呆地站着。
阿禽在旁边看着,以手扶额,柔柔地摇头笑了。
诗言不甘心,又窜到几只孔雀面前,这次她很谄媚地笑着:“美丽的孔雀,开个屏吧。”
估计是诗言的微笑太妖媚,这些有着美丽羽毛的孔雀又都是雄性,居然都停下来,认真地打量着她。
这时小蓝从林外飞进来,一边飞一边叫:“阿禽,小诵!阿禽,小诵!”
阿禽连忙向山下喊:“小诵,我在这里!”
林子那边传来一个细嫩的声音:“禽哥哥,我要去看诗言,你去吗?”
阿禽回头看看正和孔雀大眼瞪小眼的诗言,笑道:“她在这里等孔雀开屏呢,你过来吧。”
话刚说完,就见小诵从林子里冲出来,直奔山上。
小诵刚奔到山底,就听见诗言一声尖叫。
阿禽和小诵心道不好,快步跑过去。
只见一只孔雀扑啦啦张开它的尾巴,在身后形成一道五彩缤纷的大扇子,美得无与伦比。
(卷一还有两章就要结束了,卷二更加紧张、激烈,精彩纷呈,请亲们继续支持啊!)

第二十九章 变态之人
诗言又跳又叫地喊着:“开屏了!开屏了!好美丽!拍照,拍照!”
小诵和阿禽面面相觑,不知拍照为何物?
小诵奔到诗言身边,拉住她的手,诗言见是他,高兴地扯了扯他的手,“小诵,你看孔雀开屏了,多好看啊。”
小诵贴近诗言,悄悄道:“它一定是看你太漂亮,所以就张开尾巴了。”、
诗言嘻嘻笑着,也忘了计较小诵说话太过肉麻。
三个人坐到旁边的石凳上休息,阿禽拿出一小袋饲料递给诗言,诗言于是慢悠悠地扔给那些鸟儿吃。
小诵看了眼正在喂鸟忙得不亦乐乎的诗言,转头问阿禽:“你怎么肯带她到周公苑了?难得啊。”
阿禽轻叹口气,“她心情不好,我就带她来解闷了。”
小诵奇道:“她为什么心情不好?你如何知道的?”
阿禽从怀里掏出诗言写过字的那卷白布,展开,指着上面的字让小诵看,“这是诗言写得‘诗’。”
小诵看了片刻,粉嫩的小脸变得黑黑的,他咬了咬唇,突然大声道:“柳诗言,你在想武庚吗?”
阿禽想阻止小诵说话,已经来不及了,他皱起了黑眉,脸上有淡淡的不悦。
正在喂鸟的诗言听见小诵如此说,突然兴趣全无,垂头丧气地坐回位置上。
小诵蹙起细眉,脸色愈加难看,他粗声道:“想他做什么?他难道对你很好吗?”
诗言叹气道:“他好歹曾经是我主子,对我很好的,我好想去看看他。”
阿禽正要柔声安慰她,小诵在一旁恨恨道:“你想念也没有用了,过几日他就要回殷地了!”
诗言一把拽住小诵滑嫩的手,大惊失色道:“这是几时的事?不是说还有些日子吗?怎会如此快呢?”
小诵任由她握着手,淡淡道:“我才听大王说的,这几日武庚就要离开王宫,到殷地上任,殷地那边的宫殿已经建设好了,就等他过去居住……”
诗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朝歌小筑的,失魂落魄的她一想到可能永远也见不到武庚了,心里开始酸酸楚楚起来。
送诗言回朝歌小筑后,阿禽和小诵在周公苑里漫步,小诵看了看俊脸紧绷的阿禽,轻轻问:“禽哥哥,你生我气了啊。”
阿禽看了一眼小诵,闷声道:“她都那么难过了,你又何必如此。”
小诵稚嫩的脸上有阴狠之气一闪而过,他气恼道:“做什么总想着武庚,诗言神仙般的人物,哪里是武庚能配得上的,我不喜欢她为武庚伤神!”
阿禽见他咬牙切齿,心里隐隐觉察到什么,想开口劝,却权衡再三,欲言又止。
第二日,诗言起床后,迷迷糊糊地坐在床边,正为如何再见武庚一面伤神,绿茵轻手轻脚进来,见她坐着发呆,便上前道:“公主,管叔登门拜访。”
诗言一愣,自己和管叔并没有交集,他来为何事?
绿茵伺候诗言洗漱完毕,诗言这才走进前厅,见管叔正坐在椅子上,东张西望。
见诗言走进来,管叔起身,上下打量着她,咧开大嘴笑道:“公主更漂亮了,不过清减了许多,可是思念武庚所致?”
诗言一惊,觉得这管叔还真是口无遮拦,于是低声道:“管叔取笑了。”
管叔摇头道:“如此甚好,也不枉禄夫为你茶不思饭不想的。”
诗言想了想才记起,武庚字禄夫,如此说来这管叔和武庚真是关系密切啊,都直呼其字了。
诗言按捺住心头那种怪异感觉,轻声问:“管叔可去看过武庚,他……还好吧。”
“他和平林都不太好,憔悴不堪,唉,好可怜啊。”管叔拉腔拉调的说着,还偷偷瞄着诗言。
诗言觉得好笑,几时管叔也学会了这样欲擒故纵的手法,她拿起瓷壶替管叔斟满茶,“那就请管叔转告他们,好好保重自己。”
管叔装模作样地长叹一声:“唉,可怜的武庚啊,过几日便要离开王宫了,也不知道他心里想着谁,临走还想看见谁呢。”
诗言觉得今天的管叔很反常,不若平素的直白,还拿腔拿调的,他意欲何为?
诗言只得强笑道:“那到了殷地之后,还请管叔多多照顾他们。”
“好说,好说。”管叔笑得见牙不见眼的,“我今天来也是受人之托,替武庚问候你。”见诗言呆愣愣没有反应,管叔一努鼻子,“公主你也多少有点感激之意吧。”
诗言这才反应过来,连忙上前施礼,心里却腹谤不已,这个管叔今天真是变态。
还未等诗言直起身子,管叔突然右手抓住她的双手,左手钳住她的右肩,向自己面前一拖。
诗言一惊,便要去挣脱,奈何管叔的双手犹如钢闸,她无法撼动一分,诗言惊恐道:“你这是要做什么?放开我!”
管叔仔细打量着诗言,嘿嘿笑道:“肤若凝脂,眼含春杏,眉梢带情,果然是个美人,难怪禄夫迷你迷得不思茶饭,不思进取。”他微微向前,温热的气息 直扑诗言面庞,“有没有人告诉你,你就像个狐狸精一样,会魅惑人心啊?”
诗言徒劳地挣扎着,嘴唇颤抖着道:“你今天是特地来羞辱我,是吗?”
“这话严重了,我只是想好好看看你,看看能把男人迷得,围着她团团转的女人是什么样子的。”说罢,钳在诗言右肩的手松开,在她的粉脸上摸了一把,啧啧道,“嗯,果然又滑又嫩,是个尤物!”
诗言又羞又气,她冷冷道:“亏得你和武庚还是朋友,难道不知道朋友妻不可欺吗?”
“就是因为是朋友妻,我才只是摸了一把,要是别的女人,我早就把她拿下,根本不用客气。”管叔笑嘻嘻地看着粉脸涨红的诗言。
诗言今天才知道,这个管叔并非如自己所认为那样,是个直白憨傻的人,他其实就是一个隐藏的恶魔,凶狠危险,只是——是什么让这个恶魔今天显出了原形?
“你说我是把你打晕了带到武庚那里好呢,还是给你乔装打扮一下领去见他好呢?”管叔问着。
“你要带我去见武庚?”诗言诧异着管叔的不按常理出牌的思维,她别过脸去,硬声道,“你怎么知道我就想去。”
“这不正和你商量吗?”管叔一面思忖着,一面回答。
诗言被他整得哭笑不得,她拽了拽自己的双手,“你放开我,有你这么商量事情的吗?”
管叔瞅了她半天,最后下定决心道:“我看你是不会心甘情愿跟我走,我还是把你打晕吧。”
诗言挣脱不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管叔蒲扇般的大手向自己袭来,诗言心里暗叫,武庚啊,武庚,看看你结交的好人!

第三十章 依依离别(本卷完
正当管叔要行凶之际,只听得丫环在门外报:“公主,周公前来拜访!”
诗言猛地舒口气,这个周公来访的太是时候了,从未有这么一刻,她如此盼望见到那个天神一般的男人。
管叔一愣,随即放下手,松开诗言,喃喃自语道:“周公来了,好,能来就好。”
诗言已经被管叔的怪异弄得精神错乱,她款步走出前厅去迎接周公,管叔也行到门边,招呼道:“四弟。”
周公抬眼见是管叔,略微一怔,随即微笑道:“三哥也在,很巧。”
管叔起脚就向外走,“我正要告辞了,来看看公主而已。”说完,翩然而去。
周公看着管叔离去的背影,想了想,这才跟着诗言走进前厅,落座。
“言儿,你和管叔很熟?”周公端茶,饮了一口,这才问道。
诗言心想,这个管叔是个大变态,我才不要和他熟呢,今天这个人的反常难道是因为武庚对自己的情意刺激到他了?
诗言摇摇头,“我和他不熟,他说是替武庚来看看我。”
“我正要和你说,武庚这几日就要回殷地了,临行前你要不要见他一面?”
“好!”诗言欣喜地道,她一直为这件事伤神,哪想到周公会亲自上门来给机会,意外之喜啊。
周公盯着诗言看了片刻,淡淡道:“这次我派侍卫跟随你去,不过不会让侍卫打扰你的,你可以呆到任何时候。”
诗言正欲开口说谢谢,周公顿了顿又道:“言儿,你自己……要多小心!”
不知道是因为秋天来临,还是主人要走没有心思收拾院落的缘故,武庚别院看起来更加寥落,充斥着萧瑟、衰败之气。
护送诗言的侍卫安安静静站在院外,没有随她进去武庚的议事厅。
议事厅里,武庚和平林齐齐站立等待着诗言的到来。
诗言进得议事厅,武庚和平林只觉得眼前一亮,待到定睛看时,又都看得傻了。
诗言含笑睇了一眼傻立在地中间的两个人,娇声道:“侯爷和平总管就是如此待客的?”
武庚这才抢步上前,一把握住诗言的小手,激动道:“言,终于见到你了,我还以为临行前见不到你呢。”
平林依旧平板着脸,只是深邃的黑眸里透出点点喜悦,他轻轻道:“你们到内室谈吧,爷……”平林顿了顿,眼神却凌厉地盯着武庚看。
武庚有些微窘,嗫嚅道:“我有分寸的…… ”
诗言知道平林是在警告武庚,不要犯上次的错误,这个哥哥还真是贴心。想及此,诗言飞了个媚眼给平林,嘴唇掀动了几下。
平林脸一红,低下头,他看懂了诗言唇语的意思--等我!
武庚的寝房收拾得干干净净,利利整整。
诗言打量着,“这么早就收拾好了,几时启程?”、
武庚随手关上门,轻声道:“估计就是明日或者后日了,殷地那边的宫殿已经建设好,殷地的百姓也盼着我回去治理,不能再拖了。”
诗言回身看向武庚,见他原本标准的鹅蛋脸,现在已经凹陷下去,狭长的眼睛里红丝满布,薄唇周围也长满了短短的胡茬,看来这些日子他很是煎熬。
诗言走到武庚面前,纤手轻抬,抚上武庚有些微黄的脸颊,轻轻道:“你消瘦了许多,到了殷地之后,要打起精神,好好治理。要记住百姓是最重要的。”
武庚身子一颤,颤抖着伸出手覆到诗言的小手上,声音有些哽咽道:“我知道了。我听说召公已经先我过去散发钱财,开仓放粮,还释放了殷朝的贵族,不管他动机如何,只要是为殷地百姓着想,我都拥护。”
诗言捏了捏武庚的脸蛋,笑道:“小傻瓜,你几时如此明理了,这样想就对了,只要把百姓抓到手,你才是最终的赢家。”
武庚一把将诗言搂进怀里,满足地轻哼着:“言,我想死你了!”
诗言伏在武庚的怀里,也满足地闭上眼,她觉得自己似乎不再排斥武庚,或许只有分别后才知道相聚的不易,又或许武庚对她的情深意重,让她心底生出几许依赖感和幸福感。
武庚感觉到怀中可人儿的变化,心中大喜,他悄声道:“言,此去殷地,你我二人不知道何时再能相聚,你亲亲我好不好?”
诗言抬头似笑非笑地看着武庚,武庚指了指自己的薄唇,“不许赖皮,也不许亲脸颊,就亲唇,一下好不好?”
诗言见武庚态度诚恳,眼中全是期盼的目光,可怜至极,心中一软,遂嘟起丰润红唇,慢慢贴到武庚的薄唇上。
只轻轻碰触一下,便欲缩回,可是武庚却突然右手搂住诗言的小蛮腰,左手揽过她的脑袋,压住,薄唇欺上,加深了这个吻。
武庚微凉的薄唇,黏在诗言柔软的红唇上,辗转吸吮,温柔缠绵。
诗言脑袋轰一声,浑身燥热难当,她想挣脱,却被武庚紧紧搂住。
武庚吻着诗言的丰润红唇,喃喃道:“言,我想要你了!”
诗言惊道:“坏蛋!”
趁着诗言微启唇说话的空当,武庚的长舌便飞快窜进了诗言的檀口中,四处掠夺,撩拨着诗言的丁香小舌,与之缠绵共舞……
诗言面色绯红,凤目迷离,直接瘫在武庚的胸膛前,软成一洼春水。
半晌,武庚才肯放开口,他声音沙哑却是无比满足地低声道:“鬼丫头,我终于亲到你了。言,你的滋味好甜,好美妙,我还想……”
诗言抬手挡住了武庚又要鸣金击鼓的唇,喘息着道:“让我休息一下嘛,坏蛋,欺负我。”
武庚更深地搂紧诗言,“言,几时做我娘子吧,我都迫不及待了……”
诗言站在平林的房门前,抚了抚唇,面露恍笑,虽然武庚刚才激情四溢,但是倒也知道适可而止,给了他的吻,也算是这些日子对他茶饭不思想自己的补偿吧。
轻推门,诗言刚要蹑手蹑脚地走进去,却见平林倚在屋内的窗前,眼神深邃地看着她。
诗言嘻嘻笑着,奔过去,站到平林面前,“平哥哥,我好想你!”
平林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上下打量着她,淡淡道:“怎么去了这么久?他没对你怎么样吧?”
诗言有些做贼心虚,她上前揽住平林的胳膊,轻摇着,撒娇道:“平哥哥,你都不问问我好不好,一定是没想我,对不对?”
平林叹口气,揽住诗言的肩膀,低低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和武庚都瘦得不够?还要皮包骨头才算是想你?”
诗言见平林的确是瘦了很多,比武庚更加憔悴不堪,心中一酸,美目涌上泪,她将头抵到平林的胸口,哽咽道:“平哥哥,我好舍不得你走。”
平林叹息着揽她入怀,“傻丫头,怎么每次看见我都哭,不知道我最受不了你的眼泪吗?哥哥的心都快要被你哭碎了。答应我,好好生活,我一有时间就会偷着回来看你的……”
秋风吹起,秋叶飘落的时候,一般都是凄凉送别的时候。
诗言和周公等人站在宫门外,目送着大队人马开往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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