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福大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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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福大贵- 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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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姣娇对他从来没这么好脸色过。太子十分郁闷,心里的征服欲不能熄灭。
十四爷和姣娇在亭子里聊了会天,便走了。姣娇抱着个小盒子。下了亭子,去香草圃。秋天了,有的草开始转黄,得在转黄时就割下来,阴干,以保持香草的碧色。将小盒子放在一边的石头上,低头看着草圃里。
她躲着腰的样子,看着甚是迷人,太子悄悄潜伏过去,一把从后面抱着她,昏颠颠的,双手在她身上乱动,嘴上道:“想死我了。丑丫头。”
姣娇突然被他偷袭,吃了豆腐,好不气恼,狠狠一脚踩在他脚上,他知道她会反抗,而且知道她会怎么反抗,被踩疼了,也不松手,反而笑道:“我就喜欢你这样子。”
太子真是犯贱啊。姣娇不得已,握紧拳头,用机关戒指打在他的手上。
太子的手终于松开了,神昏利智摔在地上,双目呆呆地看着她,“你又用什么打我?”
小扣子从一边跑过来,狠狠道:“你敢打晕太子?”
“谁叫他侮辱有夫之妇?”姣娇气恼万分。扬起机关戒指向小扣子打去。
小扣子叫道:“别!我还得带他回宫!”
姣娇忍了口气,恨恨地道:“告诉你家主子。让他再不要上清云斋。他来一次,我就打他一次!”
小扣子怕惹恼她吃大亏,只得吃力地搀着牛高马大的太子走了。
这时小曾子从远处拿着块石头,跑过来,他先看到太子的恶行,可是他离得远,跑过来时,太子和小扣子都走了。嘴上不由骂道:“太子真是仗势欺人!”
姣娇被太子吃了豆腐,从地上拿起十四爷送的贺礼,心里不舒服,“叫上果敢,我们先农舍了。”
被太子欺负了。姣娇不舒服,四爷心里更不舒服。这个太子真是不争气。连一个已婚妇人都不肯放过。他自知道,姣娇并非什么国色天香,可是就象他深恋姣娇一样,他相信一个东西——缘份。太子恐怕是真的喜欢姣娇。这让他一整晚都睡得不安宁。
姣娇是带给他幸福的人,他可以什么都不要,只要跟着她一起平淡的生活。如果这都要给太子破坏的话,他不答应。难道他求这么一点幸福都不可以?而太子想要什么,甚至胡作非为都可以?
不。四爷的骨子里十分倔强。他怎么能允许太子来破坏他的幸福和安宁呢?
不想,次日早朝后,太子竟主动来找老四说话。头天下午吃了姣娇的豆腐,回去后,他兴奋不已,一抱着她,就觉得魂都快散了,迷情之下,不能自持,色胆更大。
两人走到文华殿的大疱井边,这里平时几乎没有人经过。
太子一身金丝的太子袍,满脸高贵,说话直言不讳:“老四,把钱姣娇让给我吧。我为她相思多年,都快疯了。”
老四的朝服里,露着里面发白的袖边。若不是理智,他真想一剑给太子杀去。马脸拉得长长地。冷冷地看着太子,却不说话。
太子看惯了他这张马脸,没有感觉到他的愤怒,道:“我以十万两白银,一幢别院,一千亩良田给你作补偿,可好?”
老四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这个我得问姣娇她愿不愿意。”
“你告诉她,我会待她好的,会让人治好她的脸,将来我继位后,我让立她做皇后。”太子许诺道。
老四冷笑道:“这恐怕不可能吧?多年后,你当了皇上,姣娇的脸如没治好,模样难看,依照宗律,她当得了皇后吗?”
“至少我会封她做贵妃!”太子一怔,老四说的是实情。
“那等你做了皇上,能立她为后时再说吧。我不是不相信你的能力。只是觉得姣娇实在需要人保护。”老四保持着淡定,甩下一句话,先走了。
太子神经一抽。老四这话是不相信他?咬咬牙。召了两个高手侍卫,悄悄跟着老四。
老四很精明,出宫后,便往圆明圆去了。可太子已经查过,钱姣娇并没住在圆明圆。便一直藏在圆明圆外的林子里。可是等到天候,老四都没出来。便亲自潜入圆明圆,搜索老四在哪里。找遍园子里,见杏花春馆亮着灯,问一个侍卫,那侍卫见他是太子,答道:“四爷已经回府了。”
“他什么时候回去的?”太子奇怪地问。
“半下午。”
见鬼,他守在大门,另两个侍卫守在东门和西门,莫非是从北门走的?暗骂一声,失算!只得次日再在找他说话。
四爷从暗道回了农舍。心情十分糟糕。想不到太子如此荒唐。也不知自己前世和老二有什么冤亲业债,他偏盯着自己喜爱的女人不放。若换成别的侧妾,他绝不吝惜,拱手相让得了,不过就是个女人。
可是作贱姣娇,便有作贱自己的感觉。因此,怎么能答应太子的条件呢。
姣娇见他情绪不好,细细问了。得知太子的意思,恼道:“他竟有心送财,你便收下,同时把他和萨尔帮的密谋的事,婉转透给皇阿玛。好好治他一回,看他以后还有没有这样嚣张。”
四爷有打算暗中告太子的状,没想过取他的财。听姣娇这么一说,心中一动,是应该狠治一回太子了。于是夫妻俩细细商议,定下计谋,要惩治太子。
次日,太子拦着老四追问:“昨日之事可与姣娇说了?”
老四道:“她说让她考虑几天。”
“什么时候给我回话?”太子感觉到希望。最怕就是姣娇死都不从他。
“你先备好你的东西吧。这种事,怎么都得给她点时间。”老四说罢便走了。
太子歪起嘴角,高兴得左手一拳轻砸在右掌上。回去准备银子、房产、田地的事。
这么大笔钱要从太子妃手上拿出来,很麻烦。于是便找萨尔帮,要动那笔军费。萨尔帮不怕他动这笔钱,就怕他不动这笔钱。动钱的同时,商议后后事。
过了十日,姣娇把太子约到清云斋西号的菊院见了个面,太子激动地抱着一箱彩礼,向她求婚。
姣娇接过彩礼却道:“你既有心将来立我为后,我可不想被你騙。你回去派人好好安排此事,如果只是一抬小轿把我抬进你府里,那可不行。正妃的礼仪、派场、身份,一样都不能少。若是做不到,便拿着你的彩礼回去,从此不要来见我。我可不想嫁个窝囊废物!”(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四七章 黄雀在后

“不!你等着我!”面对姣娇,太子总有一种兴奋和挑战。
“好吧。我就静候佳音。在此之前,你要胡乱动我一个指头,便是侮辱我,所说的一切便是骗人的谎言,我死都不会从你。”姣娇摞下狠话。
得了她这话,太子自是不再敢动她,一门心思想着怎么迎娶。可是要立她作正妃,这事还需过皇阿玛这关。可是,他怎么可能和皇上说这事呢?太子妃无罪无错的,一心一意帮扶着他。
太子回到毓庆宫,静想半天,才觉得,姣娇说的真是没有错。他一时冲动许下的真是个空口诺言。外面萨尔帮又催得紧,要他秋巡起事,早朝时,皇上已经安排了,八月二十六这天出巡塞外,定了随从的人员。
烦恼之下,他呆在宫里,哪都不想去,实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待秋巡后回来后再说。
却说老四把太子想占姣娇的事给皇上告了,皇上颇为不信。依他的心理,被假钱妃欺骗了,听到与之相关的‘钱姣娇’三个字都会郁闷,怎么还会再纠缠变丑的忆如呢?
中秋节这天,清云斋东号举办秋季品雅会。老四请了皇上出来参观茶会,在大堂楼上,选择了一间向着花木林的雅间。
过几天便出巡。品雅会这天,太子来到茶楼找姣娇。姣娇把他带到一个向着花木林的雅间,边说话边看花木林里搞活动。
春季举办过一次,秋季前来参会的客人更多,到午时,花木林中心会台上堆放的各式新茶已经卖出大半。
太子看得啧啧称叹:“你经营的才能真是非凡。倘若以后嫁了我,给本爷管理太子/宫,一定也是风生水起。”
姣娇淡笑着。皇上他们就坐在隔壁,四爷原先开这茶楼时在。为了收集情报,雅间之间设了暗隔,可偷听别人谈秘事。
“太子爷,你就真的不愿放过我,让我跟自己的丈夫过点百姓日子?”姣娇的话布有陷阱,一字一句,都说给皇上所听。
太子坐在木榻上,急道:“你知道。我对你从来就是一心一意的。”
姣娇摇摇头,苦苦哀求。“你连假钱妃都识别不出来,算不上一心一意。我在此恳请你放过我们吧。你知道老四的性格,虽然平时沉默一些,但并不好追名逐利。我与他两情相投,你乃大清王储,当以国事为重,何必非逼得我们两相分离?”情到之处,悄然泪下。“你看我这模样,四爷从不曾嫌弃……”
太子好胜的性格又出来。打断她的话急道,“你当我嫌弃你吗?我说过,我不仅要正式娶你,还要给你正式的名份,将来当了皇上。还要立你为后!”
“太子爷。冷静吧。如今的太子妃,端庄贤良。将来你若随把她打入冷宫,那不是动荡人心,让人闲话?”姣娇郑重的劝阻。“臣可不愿为此背上个不贞不洁,不忠不义的名声。请你放手。给臣一条生路吧。”
太子感觉她今天说的似乎没有一点余地,想必经过些天考虑后,他又没有新的进展,对他全不相信,急道:“你不信我?不久以后,我便让你相信,何为金口玉言!”
“夫人。杨总管请你过去一下。”小曾子即时在外面喊道。
姣娇撇下太子出去,换小曾子伺候在一边,太子以为她生气不信,没了看茶会的心情,扔下银两,不舒地离去。
隔壁,皇上从暗槅的暗孔见闻此这事,气得坐在木榻上,浑身打颤。张公公一直为他轻轻捶着背。皇上虽然心里对太子生气,却不说出来,闷闷地回宫里。把太子召到景仁宫,询问近日可有用心政事。太子答极勤勉。皇上又问:“怀桑的病情如何?”
太子久未去看她,只太子妃每过几天和他说说。便道:“那病需慢慢养着。”
皇上轻叹一声,坐到龙榻上,道:“朕如今老了。你可得多用些心力。太子妃德慧贤淑,怀桑乃大清天贵星,你可得好好对待。”
太子捉摸这话,品不出什么意思。
这时察哈尔带着十几个侍卫,抬着一张大弓候在外面。“皇上,大弓来了。”
皇上挽起衣袖,走到外面,拿起大弓搭起只箭,“嗖”地一下射在十几米外,一个侍卫举起的箭靶上。
“皇上功力雄强。”察哈尔拱手恭喜。
五个侍卫上来将弓抬下。皇上看着太子,笑道:“原来朕还没老,在为拉不开皇太极留下的这张巨弓呢。哈哈。”
太子看得心中狐疑,不过皇阿玛还能拉开这张巨弓,说明他的力量至少还在二百斤之上。皇阿玛把他叫过来,是在向他示威?
皇上手一挥,察哈尔等抬着弓退下。
皇上又道:“虽然朕老了。可是谁要是把玩弄权势,不计手段扩张私欲,那结果便是……”
张公公递上一把剑。皇上拿在手上,舞得呼呼有声,一个飞跃 ,将殿外一棵碗口大的柳树砍得只剩下光秃秃的树身。
“皇上好功夫。”张公公拍手叫道。
“礽儿试一试吧。”皇上将剑扔给太子。太子接住剑,舞了几趟,飞身一削,将那棵光秃的杨树拦腰劈断。
皇上感叹道:“不知是礽儿力气大,还是朕这把剑宝刀未老?只是可惜,朕只给它修修参差不齐的树枝,你却让它气绝身亡。”
太子把剑递给张公公,听得心中打颤。皇阿玛这话可是极有意思。
“下去。记着凡事如同这棵尚未长得足够大的柳树。”皇上转身走进屋里。
太子回到宫里,细细回想起来,不由心发寒。皇阿玛现在这个样子,恐怕至少要活到七十。再过十几年,他都五十了。人生无常,他虽强壮,可是到了五十,还有多少希望?现在三十四、五,正是精壮之时,若不趁着现在做些大事,待到老了,将来的事又怎么说得清?
也是阴差阳错。皇上并是要警示太子。他却理解错误。次日俩出宫与萨尔帮等密谋一番。
如此一来,正中旁边有些的人下怀。暗处,直郡王见太子终于欲动,与八阿哥细密一番。夺嫡之战由此拉开。
皇上自然也暗中查到太子有所行动,过两日将秋巡时间推迟到了九月。又语重心长警告太子一番,意欲劝其回头。
太子谋心一动,便一法不可收拾。皇上的警告,反让他觉得,皇上老了,有太多担忧。不如趁此一击击破。
九月秋巡,如期而至。
一路上直郡王频频留于皇上身边。这夜,皇上和直郡王、老八在营帐里畅谈治理黄河沿岸之事。
正在谈兴中,张公公面色难看地进来,和皇上悄悄说了几句话。
龙颜大变,自清云斋茶会后,尤其有所准备。听了禀报,气急败坏。
刑部已经拿获苏尔帮等,并从他家别院搜出大量火器。皇上让两个儿子退下,满脸颓然地站在军帐外,望月暗叹:“苍天弄人。他为何竟不知回头?”
“皇上。这事,你可需果断,不能再存父亲之仁。”张公公感觉事态极度严重。
皇上点点头,回到帐蓬里。
一道黑影疾步往皇上的帐蓬走来,旁边一丛灌木里“嗖”地一下飞出个东西,打在那黑影身上。
“谁?”黑影拔出大刀,四下张望。
军帐里,皇上听得声音,已经拿起宝剑,虎视眈眈地盯着帐门。
“什么人?”外面的侍卫喝问。
“嘘。”那人小声招呼,“我来看看皇阿玛可有安睡。”
外面的人看是太子,不再多问。太子掀开帐门往里看了看。皇上一声怒吼,“拿下刺客!”
“忽”
天下落下一道网子将太子拿住。
“皇阿玛,是儿臣来看你可有安睡呀。”太子没想到这一着,委曲直叫。
两道人影从旁边的灌木丛中飞跃出来。向帐中禀报。“皇阿玛,已经拿住刺客。”说话的是直郡王,另一个是十四子,使命拉着钢丝罗网,将太子勒得痛苦难受,不能挣扎。
立即四周火把通亮,皇上拿着宝剑,脸色青黑地从里面出来,用剑指着太子,颤声道:“你果然向朕动手?”
“儿臣冤枉呀。”太子在地上挣扎叫道。
皇上痛斥:“苏尔特别院里又搜到火枪和一干人众。已有人供认,你就是谋首。这可是冤枉?”
老八问:“皇阿玛,我们还向前行吗?”
“再行前,真让朕给前面埋伏的刺客杀了吗?这就回宫,把太子交给宗人府审询。”皇上淌出两行浊泪,身子不断地摇晃,张公公连搀扶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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