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兄弟禁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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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兄弟禁断-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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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身为日月教教主的东方不败呼风唤雨,快意人生,惹尽天下芳心,却从来没有爱过任何一个人。
  他只是享受着“醒掌天下事,醉卧美人膝”的无限惬意愉悦,却从来没有付出过真心。
  因为,没有付出过久永远不会伤心,也不会被人轻易地伤害。
  可是,一个人不可能没有弱点,一个人的心中总归有其柔软之处。强大如东方不败,曾经有善批命运格高僧云:施主不动情动心,一旦动情动心,较之常人尤为炽烈,虽生死亦置之度外。
  当时,东方不败只是仰头大笑,说:“我会为了一个女子甘愿舍弃一切?”
  那高僧敲着木鱼说:“佛曰,不可说,不可说。”待东方不败走远了,那高僧才叹息着说:“老衲可曾说过一定是女人?施主自误矣。”
  作者有话要说:改了蛮多的,感觉这一章很重要,因为哥哥和教主心里对童年往事都还是有些记忆的,所以一章写不完。下一章继续!


☆、重逢

  东方不败摆摆头,将讨厌的记忆从脑子里拂开。
  东方不败端凝脸色,目光从东方宏身上掠过,轻飘飘地说:“你知道你往后要做什么吗?”
  东方宏说:“杨总管先前和在下说过,现在教主算是在下的雇主,在下将在教主闭关修炼武功之时,暂时担当教主的替身。”
  东方不败抬起的下巴微微一低,算是赞同,又慢悠悠地说:“那你有没有想过怎样才能做一个合格的替身呢?”
  东方宏认认真真地说:“在下没有做过替身,但是,在下以前有个大庄园,手下也曾经有过几十个人。在下对他们定的规矩就是,没做过不要紧,没有人是生来就会的,总有一个不会到会的过程,只要有一颗肯学习,肯用功,力求将事情做好的心,再找对了方法,就一定可以由不会到会,以致精通。”
  东方不败心想这家伙挺会说,应该应付得了,再考考他。
  东方不败故意板起脸,斥责道:“巧言令色!本座可不是喜欢听大话的人。”
  东方宏无辜地说:“能不能胜任,在下现在不敢说大话,不过教主可以往后面细观,就知道在下是不是真心实意地说话了。说起来,在下之前家里略有几分薄田,日子也颇过得,从来没有受雇于人。但是,在下这次既然应允了要为教主您效力,就绝对遵照您的意思行事,您尽可以放心。”
  东方不败“哼”了一声,说:“哦,那希望你一直牢记你自己说过的这句话,凡事不可自专,本座有明确指示的,要严格执行,本座疏忽了,暂时没有指示的呃,不可以自己妄加揣摩,胡乱行事,一定要禀报本座。若是事出紧急,无从禀报,你也只有死等。没有本座的指示,不可以有任何行动。你明白了?”
  东方宏说:“是,在下明白了。”
  东方不败眼睛往上看着天花板,沉吟了一会,才说:“行了,这个差事就交给你做了。做得好,本座自有封赏,做得不好,可就不是挨一顿责大那般轻松,你要有以命抵罪的觉悟!另外,以后你就算是日月教的初级弟子了,对本座要自称‘属下’或者‘卑职’。”
  东方宏有些悲哀地看着面前一脸冷凝倨傲之色的东方教主,按说,若他真是自己的亲弟弟,他也应该和自己一样,心底会涌起熟悉的、喜悦的、渴望接近的心情。可是,为什么他的眼睛是如此冷漠,他的脸上是一片冰冷?
  杨莲亭见教主话说完了,东方宏还站着不走,呆呆地望着教主,不禁狗腿之心又起,过来拽他的胳膊说:“你小子今天疯魔了?只管盯着教主看什么?教主又不是娘们!脸上也没有长着花!”
  这句话一出,杨莲亭心里那叫一个后悔啊,教主就是长得像花儿一般叫人垂涎的美人啊,他怎么就这么好死不死地将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了?看着教主那张脸一下子变得煞白地转向自己,目光跟刀子一般,里面的威胁不言而喻,杨莲亭吓得直哆嗦,只是使劲地拽紧了东方宏的手臂,说:“快走吧,别发神经了。”
  东方宏倒不知道他和教主之间的过节,只是对杨莲亭的无礼十分不满,决心给他一点厉害瞧瞧,叫他知道自己不是好欺负的。要说当初杨莲亭救了自己一次,又带着自己上了黑木崖,算得上对自己有几分恩情,可是他也是不过是打着自己的小九九,并不是真心帮助自己,再说,他现在动不动就为难自己,自己总不能步步退让啊,既然如此,也无需顾忌那一点恩情了。
  东方宏突然伸手一拂,杨莲亭就突然惨叫起来:“啊,火!火烧起来了!不对,是我着火了!快!快!快!给我吹灭了!”
  东方不败吃惊地睁大了眼睛,看着东方宏的手只是轻轻拍开杨莲亭,手掌略有接触而已,杨莲亭的衣服就猛地一下蹿起了火苗。
  见杨莲亭慌得在地上打滚,试图藉此扑灭衣服上越烧越旺的火,刚刚还恼怒杨莲亭出言无状的东方不败此时只是微微挑眉,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东方宏见教主不出手施救,越发胆大了起来。
  东方宏往衣襟里一摸,摸出一把扇子出来,忍笑说:“好好好,我这就帮你把火扇灭了。”
  杨莲亭哀嚎着说:“笨蛋,火给你越扇越大了,另外弄什么来搞熄它呀,要烧到我的头发了。”
  东方宏见窗户外面有一撮箕泥土,便说:“好,你再坚持一下,我去外面弄些土来给你盖灭这火。”就飞速跑出去,进来后将那一撮箕泥土兜头给杨莲亭浇了下去。
  火终于灭了,可惜晚了几步,杨大总管这身行头可真叫一个凄惨啊。头发成了自然卷,一脸烟灰,衣服破破烂烂挂在身上。
  东方不败袖着手看完了这场戏的全过程,他斜斜地倚在一个紫檀木的书阁之上,唇角弯起一丝笑意,姿势十分优雅悦目,这时鼓掌说:“不错,有趣有趣。杨总管,你辛苦了,先出去收拾收拾,本座有话要和他单独谈谈。”
  形容酷似不修边幅的原生态野人的杨莲亭一脸悲催、口中骂骂咧咧地出去了。
  东方不败玩味地看着东方宏,突然伸出手在东方宏面前,东方宏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洁白的手心里跳跃着一朵火苗。
  东方不败收手,火苗隐去,一脸冷色,说:“你说你不会武功,却会东瀛幻术!在东瀛,只有果心居士才能达到这等功力,你难道是他的关门弟子?可是,果心的弟子个个都是身负高强武功!”
  东方宏摇摇头,说:“属下不知道教主说的意思。属下以前无事时曾经自己琢磨过西洋魔术,会变一些戏法儿。”
  东方不败有些诧异,说:“魔术?变戏法儿?你再变一个给本座看看!”
  东方宏挠挠头,说:“现在没有道具,可怎么变呢?哎,有了!”
  东方宏将屋里的一张雕花茶几上铺着的桌布取下来,说:“教主请看,这里什么都没有对不对?”
  东方不败点点头,却见东方宏忽地一下将那块桌布丢上天,待到那桌布落下来重新回到他手里的时候,东方不败察觉到那块布好像不像先头那般轻盈了,里面似乎藏着什么东西似地。
  东方宏弯腰,风度翩翩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笑嘻嘻地说:“教主您自己来拿。”
  东方不败本来不想理会,实在克制不住好奇,走过去,伸手进去一掏。
  果真掏出了东西!是一束花!
  这是怎么回事?东方不败再仔细看看这束花,不就是原先案几上摆着的花吗?
  东方不败奇道:“咦?这明明就是本座的案几上的花!”
  东方宏笑着说:“是的,属下今天来得匆忙,不曾准备,只好借花献佛了,改日若是教主还想试一试,属下一定做好准备,给教主看点更加新奇有趣的。”
  若在平时,东方不败见属下如此卖力取悦自己,多少也会嘉奖两句,可是,对着东方宏,想到他的来意,东方不败心里涌上一层苦涩,只是无力地摆摆手,说:“行了,本座乏了,你现在下去吧。”
  东方宏站着不动,说:“教主若是累了,不妨听属下为您吹奏一曲小调,据说乐曲有让人凝神静气的作用。”
  不等东方不败做出反应,东方宏就从衣襟里掏出一个奇怪的乐器(口琴)吹奏了起来。
  这是东方宏小时候经常和弟弟一起唱过的一首民谣,在海外多年,东方宏已经不记得歌词了,只是那曲调,带着淡淡的哀伤和离别的情绪,似乎还带着弟弟小小的身体贴着自己的体温一般,叫他难以忘记。后来东方宏学了一点音律之后,经过反复回忆,他居然回忆起了大部分曲调。于是,东方宏经常在夕阳西下的时候,坐在庄园外的红土地上,伴随着拂过的清风吹奏此民谣,借以抒发思念家乡和亲爱的弟弟的情绪。
  此时,一直目不转瞬看着东方不败的东方宏清楚地看见对方的眼里快速闪过一丝哀愁,转瞬不见,就像是一颗水珠融入了浩渺的大海,并没有激起任何的涟漪。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JJ 好抽啊,好想偷懒不更新的,总算在大家的鞭打下弄出来一章,求揉手臂揉脖子(*^^*) 嘻嘻……




☆、梳妆

  黑木崖,凌霄阁。
  凌霄阁位于教主居所天海摘星阁的右侧,是东方教主平时看书练功的地方,一向是禁止闲杂人等随意踏足的地方,只有几名负责打扫的婢女在其间走动。
  现在,暂时是东方宏的住所。
  凌霄阁亦是坐北朝南,因了地势较高,更有气势。一进门处的正对面,是一扇粉油大影壁,影壁正面并绘制有“山川日月”的图案,气势澎湃。绕过影壁,进了院子,就见院内是清一色的鹅卵石铺地,院子左边植有郁郁葱葱的参天大树,右边的如茵草地上繁花似锦。院内有五间北房,全是明暗式结构,三正屋二耳房;另有东、西各三间厢房,并各自房前皆有抄手游廊,以作避风遮雨之用。
  东方宏心里赞叹,不知道这位东方教主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弟弟,如果不是,那他还真是一位慷慨的雇主。
  至少比这个什么讨厌的、贱嘴贱舌的杨大总管好多了。
  清晨,东方宏坐在桌边,由着杨莲亭给自己束发。
  今天,将是他作为东方教主的替身第一次亮相成德殿、面对无数带着崇敬目光的日月教教众的日子,当然,除了支持者之外,也有不少不怀好意的反对者,就像秃鹰追逐地上矫健的羚羊一般对高高在上的教主虎视眈眈,绝不敢掉以轻心,因此,东方教主特别指示让杨莲亭全程陪同,免得出什么意想不到的纰漏,反而弄巧成拙。
  杨莲亭拿着一把大梳子,愤愤然地给他刮了两下头发,嘴里嘟嘟哝哝地说:“你也给老子合适点!老子可是日月神教的大总管,这一万多人吃穿用度全在我这里调度呢,每天忙得脚不沾地!格老子地偏偏遇着你这么个笨蛋,连头发都不会梳!老子侍奉教主也没有侍奉你这个祖宗这么麻烦!最起码教主的头发不要我来给他梳!”
  东方宏对着铜镜咧咧嘴,说:“我又没有差遣你来给我梳头。我就这样也挺好,就这样出去吧。”
  杨莲亭使劲拉了一下他的头发,说:“披头散发叫挺好?要知道你现在的身份是日月教的一教之主!咱们东方教主向来注重仪表,在殿上议事哪一次不是穿戴得整整齐齐的?”
  东方宏耸耸肩,说:“我说过了,我是外国人,不会梳你们这里的头发。而且我到了这里以后也一直都是这样打扮的,没有人挑剔过我。不过,既然你一定要我扮得像东方教主,少不得你自己就要多费点功夫了。”
  杨莲亭翻着白眼说:“懒得和你计较。那,我再说一次,你可得记住了,一会儿去了殿上,尽量不要说话,要是他们实在是要盯着你问,你就说:‘这个事情本座还有些踌躇之处,容后再议’。要是他们还要饶舌,你就说:‘本座累了,今天就到这里吧’,然后我就起来挡驾,你就趁机起身走开,今天的活儿就算齐活了,可以回来睡觉了。明白了?”
  东方宏点头说:“好,明白了。”
  杨莲亭说:“还有,你要学会一些教主惯常的姿势和动作。那,教主坐的时候呢,不像你这样坐得笔直的,他一般是,稍微有些靠后滴地坐着,手还这么着……搭在椅背或是扶手上,有些…那个,怎么说呢…柔弱无骨的样子。然后,教主听人说话的时候也不会像你这样直直地盯着人家看,他一般呢,是一边手里玩着一个什么东西,譬如扇子啊扳指啊杯子啊什么的,一边低着头听一会儿,在说话的人说完了才会这么……扬起眼睛看对方一眼,有一点媚气的感觉,可不像你这么直不愣登地。你自己好生回忆一下那日见到教主时他的神态动作,好生揣摩一下啊,别一跑进去就叫人家感觉教主今天怎么和变了个人似地,惹起别人的疑心。”
  东方宏心想还真是的,虽然东方不败和自己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但是,气质却是完全不同的。同样的动作,自己做起来很潇洒很阳光的感觉,在东方不败做来,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或者可以称之为“风情”吧。嗯,这种感觉,只怕自己再怎么学,也只能是邯郸学步,反而弄得不伦不类,还是尽量少说多看,沉默是金的好。
  东方宏的头发有些长短不齐,不像一般人那般齐整,很不好梳,杨莲亭弄了半天都没弄好,气得想骂人。等他终于把东方宏的头发梳好了,长出了一口气,赶紧给他把发冠弄好,将没弄得很平整的头发包了进去,看起来倒是和东方不败毫无二致。
  杨莲亭突然邪气地一笑,说:“你不会梳头,那会不会穿衣服呢?我很不介意服侍你穿衣服。”
  呵呵呵教主是个大美人,像他这样的小人物自然是只能流着口水远观欣赏啦,杨莲亭自然是不敢动什么歪脑筋。不过,这家伙长了一张和教主一模一样的脸,尽管缺了一点什么味儿,不过要是顺手、、、嘿嘿嘿,杨莲亭笑得好猥琐。
  东方宏瞄了一眼他脑门上挂着的一缕“自然卷”(昨天被烧的),泰然自若地说:“我也不介意再观赏一次‘大烧活人’。”
  杨莲亭收了绮思,吼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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