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兄弟禁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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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兄弟禁断-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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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计谋很简单,却是非常实用:东方不败叫上几个武功较高的灰衣侍者,自己假装被这些日月教的弟子追杀,成功地吸引令狐冲来英雄救美,然后一路将他引入诗诗藏身的密室。
  于是,艺高人胆大的令狐冲如东方不败精确设计得那般,见到令他一见倾心的龙儿姑娘被魔教追杀得云鬓散乱,花容失色,随后一闪即逝,令狐冲连忙跟上。
  月亮下面,东方不败在前面跑,后面是巧妙地保持着合理距离的灰衣侍者,再后面是满心焦虑的追着的令狐冲。
  峡谷深处有一所小木屋,东方不败闪身进了屋子。
  令狐冲气喘吁吁地追上来,和灰衣侍者们战成一团。
  听着令狐冲在外面高喊“破剑式!”随即是几声惨呼,东方不败在漆黑的屋内暗自好笑,随后揪过诗诗,耳语道:“一会儿他进来,你就和他……别叫他发现你是冒充的。”
  诗诗含泪点头,又怯生生地想去触碰东方不败,她知道教主不可能再爱她了,可是还是舍不得,情不自禁就想依偎着他,就如同临到要出门的人,还想要在火盆上烤烤手一般,贪恋着那即将失去的温暖。
  东方不败闪过脸避开她的手,冷然说:“你忘记了吗?现在,你是本座的人,但是,不再是本座的女人!本座此举只为救你性命!”
  估摸着外面的刀剑之声渐次沉寂,东方不败探了个头出去,对站在空地中间对着一大堆尸体的令狐冲说:“啊!令狐冲,原来是你救了我!”
  屋外的令狐冲惊喜地“咦”了一声道:“龙儿?原来你会说汉话?我本来为世事难测,想找你喝酒解闷,咳,没想到你这里也……”
  令狐冲初遇东方不败之时,恰逢东方不败身着女装,又兼之花容月貌地,令狐冲便一直误解她是姑娘,而东方不败当时还不能自如地控制自己的声音,所以,索性不说话,任由令狐冲去猜测。令狐冲便以为“她”是哑巴,又或者是东瀛人,听不懂汉话,还自鸣得意地给“她”起名为“龙儿”,东方不败出于一时的女儿心,又兼之本身爱捉弄人,便不置可否,随他去说。
  现在,令狐冲听见龙儿姑娘会说话了,他本是个豪放不羁的人,此时也没有多想,倒是觉得这下子可以和龙儿姑娘一述衷肠了,还为之喜悦不已。
  东方不败心里好笑,想:世事难测?呵呵,这下子你遇上我,世事就更加难测了!前途未卜,令狐少侠,你好生保重吧。
  东方不败捏了一把诗诗的手心,给她力量和警示,随后推开她,隐在门后,说:“正巧,我也为了人心难测,跟你一样感慨世事!”
  令狐冲哈哈一笑,说道:“既然这么难测,那就不要测了。姑娘,如果你愿意,明天我带你一起离开这里,把世事留给想测的人去测吧!”
  东方不败轻叹—声,声音里面似乎包涵了无限的感慨和落寞,说:“人生如朝露,难得逢知己,进来吧。”说罢东方不败将诗诗外衣扯脱,推向进门的令狐冲,自己则身形—晃,从一侧的窗户处跃出室外,吁了一口气,大功告成,剩下的就交给诗诗了。
  令狐冲则是犹豫了一下,摸黑步入屋内,说:“姑娘,我进来了,你怎么不掌灯?”
  诗诗顺着东方不败一推之势,跌进他怀中。
  令狐冲马上伸手接住她的腰,掌心触到一截柔弱无骨的纤腰,心中一荡,想:她只穿了这么一件小衣,莫非是……
  令狐冲想到自己连姑娘的名字都不知道,还自己给她起名叫“龙儿“,甚觉唐突佳人,忙定了定神,说:“对了,我还一直都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怀中女子轻声地说:“诗诗。”
  令狐冲还想再问,诗诗便轻舒玉臂,勾上令狐冲的颈脖,曼声说:“大家都是俗世尘缘,但求一宿,何必多问”便将令狐冲身子慢慢勾了下去。
  此刻,屋外,月光迷离,屋内,一饷贪欢。
  作者有话要说:正在赶制教主坠崖这一出大戏,明天也许会双更,乃至三更,有些虐的地方我会在内容提要上注明,不喜欢看虐教主的可以选择不买。
  其实,不可能很虐。因为常规的虐在教主身上不起作用,我来给大家分析一下:
  第一种:强x。这种不在考虑范围之内,对不对?所以,弃用!
  第二种:上刑。习武之人意志都十分坚定,不会因为皮肉之苦就轻易屈服,何况是东方不败这样的钢铁战士?所以,肯定是无效的。再说,普通的刑具根本不可能困住东方不败,对于好不容易才抓住东方不败的东厂厂主而言,在东方不败还保有神级的杀害力之前囚禁他,就等于随身携带一个炸弹一般,没讨到好,反而是要时时提防东方不败随时乍起反噬。所以,敌人要对东方不败上刑,除非粉碎他的琵琶骨,彻底摧毁他的武功。这一点,想必随便是再想看虐教主身的童鞋也不愿意看到的吧。所以,弃用!
  第三种:只能是蛊或者是毒了,窃以为唯有这一点可行。
  还有什么新鲜的点子大家可以提,不过超过今晚,下一章就定稿了,所以,要快!


☆、40更新

  东方不败正在成德殿和诸长老议事;忽然一个哨兵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惊慌失措地说:“启禀教主,虎威峡关卡陷落,川西苗的两万大军就要攻上来了!”
  东方不败眉头紧蹙;厉声说:“不可能!虎威峡关卡固若金汤;岂是两下子就能攻下来的?一定是有内鬼接应!贾堂主何在?”
  众长老惶然四顾;果然座中不见白虎堂堂主贾布。
  东方不败心里暗叹“糟糕!”贾布以及他麾下的白虎堂担任着黑木崖的防务;若是他叛教投敌;那形势就是十万分之不妙。
  东方不败面上却一丝慌乱不见;威严地站了起来,说:“走!看看去!”
  东方不败沿着殿外的栏杆往下看去,身后的长老们发出一片恐惧的绝叹:这是日月教立教以来从未见过的骇人景象;从半山腰往上如同潮水一般蔓延的是密密麻麻的一大片憧憧黑影。
  这是川西苗的两万攻城大军,兵士们左手舀着藤牌,右手执着苗刀或者梭镖,还有的抬着或者扛着抓勾、夹钳、云梯、杠杆等临时赶制的简易攻城器械。再看步兵的后面,则跳跃着点点星火,连成长长的数道火带,东方不败明白这是火箭,从火点的数量来看,对方至少有三千以上的弓弩手。
  看这阵势,今日必定是一场血战了。
  东方不败转头看着诸位长老,镇定自若地说:“王天望这个老匹夫!今天,本座要让他知道,不属于是自己的东西,绝不可以胡乱伸手,否则,必定死得难看!”
  东方不败伸出芊芊玉指,指着青木堂堂主上官云,决断地说:“上官长老,你们青木堂做先锋,先去抵挡住王天望的攻势,然后,他们引到金狼城池来。别担心,万事自有本座顶着,黑木崖的天垮不下来!王天望,哼哼,本座要叫他有来无回!”
  上官云领命而去。
  一场血战,两军各有损伤,青木堂的两千之众,看起来到底是敌不过有备而来的王天望两万川西苗精锐,被迫败走,退入黑木崖最后一道防线——金刚城池。
  于是,川西苗的大军就如潮水一般席卷而来,涌向城门,在后方火箭手的炮火支援下,几十名精选出来的彪悍兵士推动着冲车,“轰”地一声巨响,猛然撞向紧闭的大门,连番重击之下,厚重的城门发出几声闷响。
  终于,城破了!在胜利的欢呼中,主帅王天望一马当先,身先士卒,跃入城池。
  王天望的几队亲兵也随之入城。
  后面的大军也要随之入城之时,城头突然火光大起。
  不好!后面的副将情知不妙,连忙大声疾呼:“快叫王帅回来!”。
  可惜晚了,只听见轰隆一声巨响,巨大的铁闸如铡刀般从城门口猝然落下,将入城的主帅和大军一分为二。
  诱敌深入,然后,请君入瓮。
  城外的大军眼睁睁地看着主帅泥牛入海,无能为力。
  东方不败一身大红衣衫立在城门之上,衣袂翩飞,俊美邪媚,飘逸若仙,不似人间人物。
  眼看玉指轻舒之间,强虏即将灰飞烟灭。
  黑木崖守军将早就备好的竹筒尖锋、滚烫的火油倾斜而下。
  一场冠之“东方不败”名头的以少胜多的绞杀即将拉开帷幕。
  惨叫声传遍黑木崖。
  却在此时,又有一群人自另外的方向蜂拥而来,冲乱了黑木崖守军的阵脚,缓解了王天望的危机。
  东方不败定睛一看,原来是任我行、向问天、任盈盈、令狐冲等人带着一群喽啰杀上黑木崖!
  身后还有严阵以待的东厂锦衣卫的一万大军!
  而且,这一万大军拖拽着巨大的红夷火炮而来,比之王天望的大军更为棘手。
  饶是天下无敌的东方不败,也森森然脊背处沁出冷汗。
  任我行手持一对黄金大钳,恶狠狠地望着上面的东方不败,骂道:“东方不败,你的死期到了!”
  东方不败镇定自若地看着下面势若疯虎的任我行,轻笑着说:“任我行,看来你在西湖底下待得很自在嘛,临到走了,还要把这副镣铐带走做纪念!”
  东方不败说的这副镣铐,就是任我行手上举着的黄金大钳,这是杨莲亭设计的、用来穿过任我行的琵琶骨的刑具。
  任我行挥舞着大钳子,疯狂地大叫着:“哼,东方不败,当日我在西湖地底发誓,往日你加诸在我身上的一切,他日我一定会双倍奉还。这一天,终于来了!来吧,这副镣铐,我要亲手还给你!”
  东方不败轻蔑地说:“我觉得你还是在地底下呆着的好,最起码神智是清醒的!你自己看看,现在黑木崖的教众,可还愿意奉你这样一个疯子为教主?”
  东方不败身后的日月教长老乃至教众们齐声喊道:“东方教主,文成武德,千秋万岁!吾等誓死追随教主!教主在,日月教在,教主亡,日月教亡!”
  任我行气得发疯,想冲上去,却又忌惮着东方不败的绝世武功,不知道胜算有多少,便不敢轻举妄动,忽然任我行眼角一瞥,看见令狐冲神情呆滞地看着东方不败,不禁有些惊疑,便停了动作。
  令狐冲往前面走了两步,双臂伸出,难以置信地定定地看着东方不败,说:“诗诗?龙儿?这不可能!你怎么会是这样?那一夜和我共度**的是不是你?”
  东方不败似笑非笑地看着令狐冲,不回答。
  岳灵珊马上尖叫起来:“这怎么可能?他是个男人!”
  这下子就连一向心机深沉的任盈盈都崩不住了,脸上红白交加,说:“冲郎!你怎么和他……”
  任我行却不失时机地大笑起来,说:“‘欲练神功,必先自宫’, 《葵花宝典》就是个大笑话!东方不败早就不是男人了!”
  东方不败虽然心底恼怒,不过脸上却是一派怡然,说:“哼,任我行,你居然勾结川西苗部和朝廷走狗,反上黑木崖,是想要将日月教卖给他人吗?你这个叛徒!”
  任我行怒极反笑,回骂道:“日月教本来就是我的,现在你贼喊抓贼,居然说我是叛徒!你才是叛徒!”
  任盈盈转头对任我行说:“阿爹!别和他多话,现在我们势大,直接舀下就是!”
  东方不败鼻子里“哼”了一声,转头对上官云等人低声说:“今天势必是一场死战,你们去把库房里所有的家伙、火炮都舀来招待这群豺狼般的‘客人’吧!”
  上官云等人疾步而去。
  东方不败长啸一声,说:“鼠辈们!本座许久不曾和人对阵过了,正觉得手痒呢。不想送死的,就躲远点!”
  说完,东方不败身形忽闪,已经置身敌人的万人重围,伴随着的是一声声兵器的当啷响声还有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忽然,又见东方不败冲天而起,立在一棵参天巨树的树冠之上,飘飘欲举,恍如天外飞仙。
  地上已经横七竖八躺了一圈受伤的人,个个脸色惨白,兵刃脱手,手臂无力垂下,右腕间汩汩流着一缕殷红的鲜血。
  保持观望态势的东厂锦衣卫大军都惊呆了。最外围、看得最清楚的兵士们瞠目结舌,他们连东方不败是何时出手、怎样出手、用的是什么武器都没看清楚,只见恍惚间一道红影闪过,紧接着就是惨叫声大作,围攻东方不败的高手尽皆受伤倒于地上。众人不禁面面相窥,尽皆相顾失色。
  任我行在一旁看着,倒抽了口凉气,在场的几万人之中,只有他这个仅次于东方不败的高手才看清了东方不败的出手。
  东方不败的芊芊玉指之间隐约有寒光闪烁,仔细一看,竟然是一枚长不逾寸的银针,风吹得起,落水不沉,却在东方不败的手里爆发出慑人的威力。
  任我行来之前雄心万丈,现在,也不确定了起来,如果自己不以日月教为筹码,换来朝廷的支持,仅凭着自己,乃至几个江湖草莽的助力,绝不可能打败东方不败。
  任我行望向他自己卖身求荣的主子:东厂厂主——汪真。
  汪真身着绣着精美繁复龙腾四海图案的圆领锦袍端坐在一座由二十四人抬的朱红色肩舆上。这座肩舆比平常的肩舆足足大三倍有余,就如同寺庙的小型神龛一般。肩舆的四周簇拥着大批的锦衣卫,个个劲装结束,手按利刃,虎视眈眈。
  任我行心里骂道:“死太监!居然神气如此,比皇帝出巡的排场也差不了多少了。唉,没办法,我任我行虎落平阳被犬欺,现在只得暂时借助这死太监的力量舀下东方不败,重登日月教教主之位。日后,等我恢复元气,再来一个一个地收拾他们!”
  任我行面上谦恭之色尤甚,说:“千岁爷,您看……”
  汪真薄唇微启,道:“包围他,然后,不计代价,不择手段,把他舀下!”
  恰在此时,上官云等人已经将黑木崖的大炮等物调集了来,占据地利,朝下发射。
  无数的淬着毒液的箭矢朝着任我行等人的方向激射而来,
  对于任我行等武功高手而言,躲避这些箭自然不在话下,可是对于密集在空地上的几万大军来说,这遮天蔽日而来的毒箭就没那么好躲了,只听见惨叫声不绝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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