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兄弟禁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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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兄弟禁断-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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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明吃惊地瞠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小小少年挺直了胸膛,一脸坚定的模样,心里暗暗称奇,摸了摸他的脑袋,说:“好名字!”
  习武之后东方不败的身体渐次强壮起来,他是个根骨奇才,而且天资聪慧,很多武学上常人很难领会的地方他都是一点就通,而且善于思考,往往从中又钻研出许多其他的妙招来,不过数年光阴,就将吴明传授的高强武功悉数学会,而且,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较之乃师还要高出一截,叫人啧啧赞叹。
  顺便提一下,早在东方不败在成为日月教的一名小小的副香主后,他就带领着堂下的教众找到并血洗了何家,听着那个手里握着佛珠的伪善女人魏英和满身肥肉的何宏麟被属下一刀刀凌迟时发出的凄厉惨叫,东方不败笑得舒心而凄绝,初次尝到了掌控他人命运的快意。
  这一辈子,我要站在权力的巅峰,要掌控天下人的命运,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所以,在吴明去世后,东方不败并不满足于已会的武功,更是利用成为日月教弟子后为教务在全国各地奔波的机会博览群艺,广学兼收,武功不断精深的同时,还因为才干优长获教主任我行赏识职务不断提升,由副香主、香主、副堂主、堂主、光明右使。
  三个月前,东方不败夺位成功,秘密囚禁任我行于西湖梅庄地底,顺应教众的呼声,黄袍加身,成为日月教至高无上的教主。
  作者有话要说:总算把这一大段郁闷的往事给交代过去了。
  真想把倒霉的东方小包子抓进怀里好好地疼爱安慰一番,小捕不是后妈,嘤嘤嘤,是为了让哥哥更加爱你……
  怎么评论这么少?小捕保证这是一篇甜文,尽管后面会有那么一丁点虐,但是教主会各种可耐哦、、、


☆、相拥

  东方不败看着勾着头,一脸沉痛之色的东方宏,似笑非笑地问:“人在一生中会经受很多种伤害,有些可以一笑而过,不必挂怀;有些却是终身铭记,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自行愈合。。我一般不去想小时候那些事情,想起来就觉得喘不过气来,甚至有时候会想,这样的伤口,可能会一直地留在我的心上,直到某一天我的血全部流尽的时候。那么,你觉得,这样的我,可不可能忘记过往的种种苦难,心甘情愿地喊你‘哥哥’?换做是你,你会如何?”
  东方宏仰起脸,努力克制着自己快要决堤崩溃的情绪。
  是的,他什么也干不了。
  弟弟受过的苦,遭过的难,虽然是别人施加的,始作俑者却实实在在地就是他和父亲这一对血肉至亲!当然,东方宏可以将所有责任都推脱在父亲身上,毕竟,那时候,东方宏自己也是小孩子,主宰不了任何事情,帮不了弟弟一丝一毫。
  就是现在,他也不能帮上任何忙。就算是将那令人痛恨到极点的何宏麟夫妇千刀万剐不足以浇熄心头的怒火,可是,弟弟已经自己手刃仇人,连这个机会也没有了。
  那么,我,还能为你做什么呢?
  东方宏转头,凝视着东方不败高傲而绝美的侧脸,因为回忆起惨痛的过往,他一贯以来冷漠的脸庞像是崩裂了一般,露出平时绝不可能出现的脆弱和落寞的神情来。
  东方宏突然就觉得难以克制自己:是的,过去的已经发生,无可挽回,不管我现在再怎么痛心疾首,再怎么心如刀绞,也没有用。可是,现在,我要好好地守护着弟弟,不要让弟弟再受到一点伤害!
  还有,即便弟弟强大到已经身为高高在上的日月神教教主,但是,尺之木必有节目,寸之玉必有瑕瓋,他总还是有脆弱的时候,比如现在。
  对,就是现在,他需要我。需要我的安慰,需要我的怀抱。
  东方宏张开双臂,不顾东方不败诧异而恼怒的眼神,轻轻柔柔地环抱住他,让他靠在自己的胸前,以自己的方式来安慰弟弟,温暖他的心。
  东方宏的拥抱不含一丝杂念,只是虚虚地环着东方不败的身体,就像是吹面不寒的杨柳风,轻轻柔柔地拂过东方不败的身体,温情脉脉地包围着他,慰藉着他郁结多年的焦躁心田。
  东方不败本来可以轻易地挣脱他的怀抱,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却不想离开兄长温情的胸怀,似乎这里有一种奇异而强大的安慰力量,让东方不败情不自禁地依偎上去,靠在兄长的肩膀上,倾听兄长沉稳的心跳。
  的确,这心跳都仿佛与自己的同步一般,“砰砰砰”,“砰砰砰”,以神奇的力量在吸引着他靠近,慰藉他的伤痛。
  就像是在风浪中颠簸沉浮已久的小舟忽然遇见了渴盼中的港湾,想要不顾一切地去羁绊,去停靠……
  东方宏沉稳的声音慢慢地传入东方不败的耳朵,唤醒了他沉沦的意识:“弟弟曾经的伤痛,我懂。也许,我现在无能为力,不能帮你什么,更谈不上什么补偿了。可是,我知道,没有人可以强大到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助,。以前,是我和父亲不好,但是,现在,既然我找到了你,就绝不会再次弃你而去。不管你需不需要,我就在这里,守护着你。”
  东方不败静静地靠在他胸前。
  的确,强大到不可直视的东方教主也会有脆弱的时候。
  此刻,月色如银,挥洒天地。
  东方不败终于推开了他,垂着头,说:“不需要你守护我什么。我再怎么怨恨,你也是我的亲人,是我的哥哥。你既然能够为我,我亦要为你着想,所以,我要你好好地活着。现在,你先做着我的替身,等我神功大成,你就走吧,离开这里,去一个风景优美的地方,娶妻生子,好好地活着,不要搅到这趟子浑水里来。”
  东方宏想要拉住他,再说些什么,可是,东方不败袖子一挥,轻易地就摆脱了他,随后,就如同一阵风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东方宏怅然地拾起那只玉笛,突然,手一扬,将那支玉笛摔的粉碎。
  吹笛也好,魔术也好,都不过是一些闲暇时用来取乐的玩意儿罢了,有什么实际的用途?遇见武功高强的敌人,只能束手就擒。我不能再这般浑浑噩噩下去!是的,现在,我无权无财,身无所长,帮不了弟弟什么。可是,有志者事竟成,如果我现在开始努力,是不是也可以习得一身武艺,将来好为弟弟分忧呢?
  好,我现在应该做的,是让自己尽快强大起来,总有一天,我要证明我自己:补偿弟弟,帮助弟弟,乃至守护弟弟的心意,绝不是一句空话!
  东方宏心里升腾起强烈的愿望。
  可是,怎么开始习武呢?他在人前,是武功高得高不可测的神教教主,可能没有人敢班门弄斧,去叫他武功吧?可是,实际上,他只是个西贝货啊。在人后,他又不能随意在黑木崖走动,免得给人以识破的机会,给弟弟带来困扰。那该怎么办呢?
  东方宏苦思良久,终于想出了办法!
  易容术!
  古老的东方文化真是博大精深,居然可以将人的面貌改变成另外一个人!东方宏在一些东方游记中曾经看到过一些记载,当时就觉得十分好奇,后来,到了福州等地后,亲眼看到过有人有如此绝技的,一个二十岁左右的英伟男子进了一个房间,出来后就变成垂垂老矣、弓腰驼背的老头儿。东方宏当时和刘小弟为了查找弟弟想摸上黑木崖来,为了摆脱误认自己为东方教主的白道中人,也学着易容,但是,他只是知其大概而已,再说也没有工具,只是将面部用锅灰涂黑,或者在背部装上一个锅啊什么凸起的东西来装驼背,平时混一混可以,遇上眼睛毒辣的就很容易被识破。
  那怎么样才能提高技艺呢?
  去和弟弟说自己想学易容术,然后偶尔想出去学艺?这不行。一来,东方宏不愿意麻烦弟弟,自己是哥哥哎,怎么可以事事倚仗弟弟呢?二来,弟弟那天明确说了,希望他以后去别的地方好好生活,不要搅这趟子浑水,也不要习武,就幸福平淡地过好这一辈子。可是,东方宏觉得弟弟越是这样说,他越是觉得弟弟身处的环境其实凶险异常,越是兴起了要学好武艺,将来保护弟弟的雄心。所以,这个事情还不能和弟弟说,免得还没有开始学呢,就招来了弟弟的反对,反而不妙。
  东方宏眼睛一亮,有了主意。
  作者有话要说:各种米思路啊,耽误更新了,呜呜呜,今天会更新很多。
  留言哦亲们,你们的支持是我写文的动力。


☆、假的

  次日,东方宏在成德殿上完成了他当天的任务之后,就背着杨莲亭的耳目,悄悄地出了凌霄阁,往外面去。
  到了关卡处,东方宏叫住一个紫衫弟子,说:“本座现在要去神医平大夫那里,你去调一座步辇来,噢,对了,此事不要叫杨总管知道。”
  那个弟子有些莫名其妙,教主出行,一向都是内务总管杨总管在统筹安排,什么时候轮到自己这个下等弟子来打理了?不过他偷眼看到教主一脸不耐烦的神情,却也不敢耽误,忙忙地躬身答应着,往里面去了。
  少顷,那弟子就吆喝着两个精壮的汉子抬着一座精美的步辇出来。
  东方宏很有气派地对那弟子说:“不错,你很会办事。本座冷眼观察了你这么久,果然没有看走眼,是个人才。哦,对了,你知道平一指住的地方吗?知道?嗯,很好,你现在就在前面带路,再叫几个人来护卫着本座一路前行。”
  那弟子被教主夸奖,喜得眉眼都开了,连忙应了一声,又喊了几个侍卫出来,前呼后拥地伴着教主去了。
  东方宏斜倚在步辇上,心里偷笑:本来还想着找个人问了路自己走过去找平一指。可是那样的话,反而惹人疑心。一来缺了教主出行的排场,二来问路什么的,貌似是个寻常小事,搁在教主大人的身上就不一般了。别问来问去地,一不留神倒把自己给暴露了,那才是“偷鸡不着蚀把米”。现在这样多好,省了许多麻烦,还省了力气呢。有权真好。
  东方宏优哉游哉坐在步辇上,观赏着黑木崖沿途的美景,一路山峦叠翠,水流潺潺,鸟语花香。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到了一个很开阔的空地上,这里有一座很大的木屋,东方宏心想在此地居住倒是幽静宜人。
  最开始的那个紫衫弟子就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巴结地说:“启禀教主,平大夫的住所已经到了。要不要属下进去通报一声,好叫他出来恭迎教主尊驾?”
  东方宏摆摆手说:“不用,本座只是找平大夫有点事情商量,顺便看看他这里研制的进程,就尽量不要惊扰他。你跟着本座进去看看。”
  东方宏尽量克制住自己的好奇心,沉稳地走了进去。
  外面看着挺诗情画意的地方,没想到进去一看,还真是“别有洞天”呢。反差也太大了点,简直不像是人住的地方,倒像是一个仓库,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瓦罐,高高低低地放着。东方宏身后的那个紫衫弟子好奇地揭开其中的一个瓦罐,突然发出一声尖叫,吓得东方宏也连忙转头一看,一只足有人的拳头那般大小的蝎子爬了出来,可怖的钳子威胁一般对着闯入者耀武扬威地竖了起来。
  东方宏打了个激灵,忍不住缩了缩脚趾。
  这时,瓦罐的中间突然冒出一颗巨大的脑袋,发出阴森森的声音:“未请自入者,被毒物咬死咬伤都概不负责。”
  东方宏朝着发出声音的地方望去,看见一个人慢慢地走出来,他身材矮胖,却长着一颗大得有些夸张的脑袋,与他脸上那薄薄的一撇鼠须十分不般配,说话间还有些摇头晃脑的,给人一种滑稽的感觉。
  东方宏本想问:兄台可就是闻名遐迩的“杀人神医”平一指?想到现在自己身份不同,假教主也是教主,须得拿出教主的气派来,就冷凝起脸色,抿紧嘴唇不说话,制造出一种盛气凌人的气势来。
  平一指一看见东方宏,果然马上就端肃了脸色,忙不迭地将手下的东西丢下,快步上前,单膝跪下,说:“属下不知教主驾临,有失远迎!请教主恕罪。”
  东方宏略略移动了一下脚,平一指才注意到有只大蝎子正向教主的脚爬去,顿时吓得面无人色,急忙伸手捏住了那毒物,赔笑说:“属下该死。”
  平一指本来想说“惊吓了教主”,转念一想,教主哪里会怕一个蝎子?只怕那毒物还没有到教主脚边,教主就手起针落,钉死它了。不过,刚才可是真真切切看到教主有些瑟缩地缩了一下脚的,难道是错觉?也有可能是教主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那些个小的活物儿比如老鼠蟑螂什么的。呸呸呸,教主又不是女人,哪有可能怕那些东西?那就是教主体恤我养这些毒物不易,又是拿来做研究的,所以手下留情,不愿意杀生。
  如此一想,平一指双膝都跪了下去,恭恭敬敬地说:“谢教主体恤下属,一指一定殚精竭虑,再为教主研制灵药。”
  东方宏这才貌似不经意地一挥手,说:“免礼,本座有话要和你说。”说这话的时候,东方宏心里突突直跳,生怕露了怯,不过倒是把东方不败傲然的姿态学了个十足十。
  平一指一点疑心也没起,连忙站起身来,躬着腰,左臂向前虚虚地伸开,做出极其恭敬的“请”的手势,将教主引入内室。
  那紫衫弟子还要没眼色地跟着进去,东方宏学着东方不败的样子给了他一个冷酷的瞠视,那弟子就讪讪地止了脚步,跟一只大狗一般蹲在门口守候着。
  权利啊真是好东西,不光带来尊贵,还可以随心所欲地支配别人。也难怪那么多人为了至高无上的权利而奋不顾身,东方宏心里想道。
  坐定以后,平一指亲自去给教主奉了茶,东方宏哪里去喝他这里的茶,想着那满屋子的毒物都慎得慌,只是将茶碗放在唇边略沾了沾,算是给平一指一点面子。东方宏略微关心了一下平一指的研究,摆了几句闲话,就直接突入正题:“平大夫,本座听说,擅杏林之术的人常常会遇上因为刀斧之伤或者烧伤来求治的病人,所以,一般来说,对如何为人修容遮掩那些可怖的伤疤颇有心得。本座在江湖上成名已久,偶尔想以普通人的身份去游历一下而不可得,往往被人各种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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