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大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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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大唐- 第7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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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

刚才,吓我一跳,我还以为现在大唐明算科的考试已经厉害的这般地步,照这么来说,等小贝他们长大,考试的时候,还不得问,大唐进出口贸易过程中,出口商品的退税和差额补贴,以及自有商品成本价格保护过程中关于反倾销措施征收惩罚性关税的问题?

等第二个问题你答完,我才反应过来,你却傻忽忽的等人继续问,你怎么不想想,那是现在考生应该接触的问题吗?”

“我哪晓得,我以为就是这么问,而且问题也不难,一加一与一加二有区别么?”张小宝摊摊手。

“哦,真厉害,你还会一加一和一加二?是偶数可表示为a个质数的乘积与b个质数的乘积之和的这种一加一、一加二的问题吗?”王鹃抬杠。

“那是什么?”张小宝迷糊了。

“素数啊,很久很久以前,有个人,他叫……哥德巴赫,他说……。”

“答题,答题,不要说与考试无关的话,别打扰我了,我要写诗赋。”张小宝把王鹃送回去,收拾收拾东西,木板一拉,重新变成一个懂规矩的好考生。

张小宝知道王鹃说的是什么了,那不是自己应该接触的领域,遇到此等事情,应该本着三十六计的原则来做,一者,退避三舍,二是,走为上。

这个领域容易让人死无葬身之地,尤其是姓陈的那个,他不是人,是星辰般璀璨的存在。

张小宝最怕的就是姓陈的那种人,因为历史也无法泯灭,只听人家的名字,就能感受到自己的渺小,自己可以对阵李隆基,却不敢在心中对某一部分人有丝毫的亵渎之念。

‘总有那么一些人,不可以拿货币去衡量,嗯朝闻道,夕死可矣。道可道,非常道,我知言,我善养,吾浩然之气。答题。’

张小宝在心中想了想,提起笔来准备继续进行进士科的考试。

他其实不想写歌行,因为歌行字多,绝句才四句,律诗也不过八句,虽然写近体诗时,要求比较严格。

题目很简单,内容也不难理解,张小宝先前几次想写,却不知道如何下笔,刚才王鹃说了下一加一,一加二,让他想起了一部分人,如今觉得似乎好写了。

于是,张小宝深吸一口气,落笔。

《何为道,拜官身,冬来归省,雪纯真;寻吾道,心留善,四季人间,民作天》

此道非玄在远皇,未知去留叩仓琅。

举目青天空陋敝,回眸厚土满瑶厢。

蝼蚁尚寻春来暖,邑人怎避秋逝凉?

锦缎归家先敬老,莫谈官身话同乡。

同乡烘炉柴续填,更摘冬菜置桌前。

深藏冰寒皴裂手,浅露火旺润和颜。

我说菜多忙落筷,他道荤少又推盘。

黄瓜清脆韭芽鲜,稚儿欢笑闹席间。

席间曾问故去人,新盖重楼祭亲坟。

田中四季常有产,水畔东西偶留纹。

浊酒盏盏饮浮尽,芡汤勺勺划底痕。

微醺指外去岁丰,提议化土培山珍。

山珍万种选何乎?炒炖俱佳属香菇。

银耳还需培百木,紫蘑却可筐同出。

主人惊喜频劝饮,归客忘忧不停觚。

三水县里或全种?且是四海皆能图。

门外忽来喧闹声,推窗忍冷闻轻铃。

张王庄户恐居后,葛李外民愉此争。

先送白斩鸡块嫩,二呈褐熏兽头腾。

忙作挥手躬身谢,吵杂嗡嗡询京城。

告知京城与县同,路边一样杨柳松。

黄河泾渭分合段,定水清浊共有通。

千文易买驱虎棍,百贯难寻猎鹰弓。

我妹贝儿筹贺礼,守岁好放烟花浓。

幼童问妹归几何,屈指三番月圆缺。

邀樽起棚露湿手,取碗添箸霜打靴。

欢至鸡鸣啼该醒,饮续月落启未觉。

再尽半坛方酣梦,忽去鸡舍忽来学。

学堂窗明桌椅齐,正是初阳影照西。

却乎课间加饭饮,无怪娃子放读习。

清汤猴头夹鲍翅,大个馄饨馅荸荠。

突有拍肩为老者,笑夸三水真第一。

谨记谦虚也笑回,些须小事不足吹。

其作摇头赞福厚,又嘘摆手言命微。

纳罕算合菜如是,难解毒克汤莫非?

老者告知没指此,此饭料配柔伴随。

既是柔随何说斯?好悬闯屋打勺匙。

老者抱拳赔歉意,我回屈手罢埋思。

九曲成河字为几,一撇过谷名是池。

你县孩吃万里菜,那厢雪厚冷难支。

翅鲍猴头加羹调,陆州荸荠运远遥。

怀远皑皑封水固,鸣沙啸啸怨山高。

马鹿飞犬何未用?苍鹰雪橇守空寥?

官威权重总忘小,曾忆当初志气豪?

我闻其言心浮惊,今年大唐多有晴。

朝廷哪会惘他顾,内院怎般惚此宁。

各地灾至常平动,常平缺补急报京。

我在京中翻遍告,确信不是骇人听?

忿忿瞪目睚欲开,指我坚念宁可怀。

急急喝质传州去,缓缓应答递县来。

一说常平存粮少,又道店铺纳税该。

千言万语其间意,难怨官员怪天灾。

我怒其罪借口多,遇事自保先推脱。

整兵速发尸位地,挥刀驰削素餐郭。

抽筋断骨全姓灭,去命拘魂满门夺。

本以杀尽贪赃事,回首颤栗仍在活。

睁眼惊醒扶床边,眉心隐疼思醉前。

大喊荡荡宣泄愤,再醒考场墨已干。

霞起日落无语笑,炭生星出有声酣。

忽闻鹰叫咧新月,隐现水云又红鸾。

举手摇摇闲趣招,竟是寻来顶上旋。

禽兽通灵情能使,知恩用命强胜官。

满怀阳刚膨夕紫,浑身正气谓浩然。

自叹寻道民为天,梦中有梦因算缘。

“下来,下来,都别拦着。”张小宝把笔一扔,张开双臂叫唤。

水云跟媳妇红鸾,一前一后真下来了,翅膀带起的风,让军士几欲站立不稳。

“在桌子上站稳了,别乱动,哥哥写首一千多字的歌行差点没累死,可不能给毁了,不然哥哥天天去你家哭,咋了?家中有事儿?不管孩子了?”

张小宝拍拍桌子,跟水云夫妻俩说话。

水云和红鸾真的跳到桌子上,好奇地左右打量。

王鹃把木板拉开了,诧异地看向张小宝,又看看卷子,问:“真一千多字?”

“算标点,反正比小白的字多。”张小宝拍拍卷子。

王鹃想了想,才知道张小宝说的是谁,白居易,写的《长恨歌》,随即撇撇嘴:“你能跟他比?人家还有质量呢。”

“我还有速度呢,给我两天时间,我写的比他好,他闲着没事儿就写这玩意,我有闲着没事儿的时候吗?不信你看小李,多长时间没写了,户部他负责那点屁事儿就把他累的手忙脚乱。

我决定努力多活几十、上百年的,等着小白,他刚长大,我就给他安排事情做,我让他写诗?天天写报告和检讨吧。”

张小宝恶毒地说着,张开嘴,哑然笑笑。

王鹃也乐了:“亏得没把你弄到春秋,否则论语就没了,水云跟红鸾干什么来了?”

“我哪知道,我看他们在天上飞,一招手他们便下来了,眼睛还挺尖,我让人去湖边看看,千万别出问题。”

张小宝要命令军士过去瞧一下。

还不等他找军士,外面匆匆跑进来一个人,乃是骆宾,急急到了张小宝与王鹃的近前,看看水云跟红鸾,说道:

“张大人、王大人,孩子全出来了,水云大人刚刚喂过,张鹰张大人说现在孩子们睡了,让小的跟您二位报个喜,不曾想,水云大人亲自来了。”

“哦~?十一个全平安?”张小宝高兴地问。

“平安,那叫一个厉害,眼睛还没睁开,就能张嘴吃虫子。”骆宾继续汇报。

张小宝认同着:“厉害,确实厉害,其实咱们小时候,闭着眼睛也会主动吃奶,我们一起厉害。”

“是,是,张大人说的是。”骆宾跟着附和,突然见到别的单间里,有考生探出头看热闹,连忙又道:“既然张大人、王大人知晓了,小的便回,要看住,不然会掉脑袋。”

“好,等我考完回去,到时必有重谢。”张小宝摆摆手,跟骆宾再见。

张小宝转过头,看向水云夫妻二‘人’,思忖片刻,道:“等我处理完科举的事情,先跟我回三水县,在京城,我实在不放心,人多眼杂,心思也各有不同,三水县是咱的领域。

谁有本事把势力渗透进三水县,来个里应外合,把你一家孩子给害了,他还不如去对付皇宫,难度几近相同。”

水云看看红鸾,对张小宝点头。

“行,你俩先回,照顾好孩子,等我考完,马上去看你们。”张小宝说着话,把桌子举了起来,向上一送,水云与红鸾借力升空,盘旋两周,朝湖的方向而去。

两只鹰走了,王鹃好奇地去拿卷子:“我看你写的是什么?”

“梦,我做了一个梦,哦,是两个。”。

'边种田来边建房 第五百五十六章 也说诗意是桑麻'

王鹃听到张小宝的话,也不忙着写自己的了,看看天色,再过会便要掌灯,小贝他们同样要来。'(请记住我)(**:**手打)

于是用手拄着下巴,对张小宝说道:“说说,梦到什么了?”

“梦到,就是梦到突然回到家乡,三水县,做梦……。”张小宝有点不好意思。

“是不是夜来幽梦忽还乡?”王鹃帮着想。

“别打岔,我先是感叹了人的荣华富贵,然后遇到一熟人。”张小宝接着说。

“谁呀?哪个庄子的?”王鹃问。

张小宝瞪了王鹃一眼:“就那么个意思,我写着写着就迷糊了,你能记清楚梦里的人?”

“好,你继续。”

“嗯你打岔了啊,故人,一见我来了,还带着礼物,很高兴,把炉子点暖和了,又去摘的青菜,冬天的青菜,不停地让我吃,陪我喝酒。

我问呀,说你家现在生活好不好,他说还行,盖了新房子,去祭过祖了。

我呢,我看到他手了,冻的全是皴,脸也通红通红的,赚点钱也不容易,还趁菜值钱的时候给我吃,我寻思呀……。”

张小宝说到这里的时候拿杯喝水。

王鹃正好接过话,问:“是不是有一种夜雨剪春韭,新炊间黄梁的感怀?接着你们喝了十大杯,一举累十觞嘛。”

张小宝放下杯,摆手:“那到是没有,我可没杜甫那么傻,让卫八去做韭菜、煮饭。”

“傻?无非就是用家常的东西,来招待友人,一个是不见外,另一个是自己家也就有那点东西,朴实无华。”

王鹃不解,反问。

“一看你就没有生活,你忘了,韭菜不能下雨时候割,割完烂根子,春天的时候韭菜根子烂了,不是还要费劲重新种,错过了好节气。

新炊间黄梁,新炊指的是新建的炉台,你新建个炉台,敢在下雨潮湿的时候点旺火来做黄米饭?尤其是‘间’字,是一个搅拌的动词,那时没有红砖,明儿咱试一下,炉台保证是一烧裂一片口子,你再用勺子施力搅和,炉台也要重新砌了。”

张小宝做着杜甫诗中的动作。

王鹃恍然:“记起来了,光想着诗的意境,一时忘记生活中的事情了,那你喝掉多少酒?”

“哪晓得,只顾着喝了,反正很多,喝到迷糊了,对,我跟他说,让他明年培育香蘑,那玩意好弄,他挺高兴。

再后来咱家庄子的庄户,还有葛家庄子,李家庄子的人来不少,又跟他们喝,直到天亮才睡。”

张小宝描绘着当时的感觉。

“哦,在梦里睡了?接着说。”王鹃忍着笑,示意张小宝继续。

张小宝用手搓搓脸,似回忆般:“然后睡了,做梦,飞呀飞的,一会儿去这,一会儿去那,飞到学堂,早上,学堂吃饭,做的馄饨,就是云吞,荸荠馅的,用鱼翅跟鲍鱼还有猴头菇打的汤。”

“咱们两家庄户孩子的学堂做这个?早上间食不是牛奶跟鸡蛋么?”

“不是说了么,做梦,有个老头忽然间出现,夸咱家的学堂,说吃的好,我刚谦虚两句,他又说,好是好,可以有人命要完。

当时给我吓坏了,我铆足了劲算食物的相生相克,怀疑有毒的话在汤里,正打算冲进去把勺子什么的弄翻,老头又说了,不是说他们,是别处,你家东西好着呢。

这给我恨的,我一想,人家说了,问问吧,哪呀?他说怀远、池州、鸣沙那一条线,黄河几字一撇的那里。

说下雪了,大,路不通,问我是不是当官当久了,忘记了其他地方的百姓,问我家的鹿啊、狗啊、鹰啊,为啥不派出去支援下?”

张小宝说的跟真事一样,王鹃也听得入迷了,还配合着问:“对,为什么不派?”

“今年咱大唐到现在下雪的地方少,而且有常平仓,暂时不用,我问他,你是不是骗我?我在京城看情报时,怎没发现?

他很生气,那意思是没骗,让我查,我就查呀,电台信号层层传递过去,很快,那边结果回的慢,我发现不对了。

回来的信息差点没给我气死,官员说常平仓没粮了,不怨他们,要怨天灾,怨商人不好好交税,拖欠。

你说他们是不是跟我开玩笑?我信他们,我调了兵杀过去,全杀,抄家灭门,接果杀着杀着,一回头,刚才杀的人又活了。

我一惊,醒了,又回到先前遇见的故人家里,郁闷的我使劲喊,刚一喊,又醒了,发现在考场呢,完了。”

张小宝摊摊手,看着王鹃,自己先笑了。

王鹃同样笑两声,点头道:“行,小宝,你厉害,没发生的事儿,你瞎写,做个梦把科举题答了,下回实在点。”

“你这话我不爱听,谁规定不准做梦,陶渊明做过没?李白做过没?哦,现在没做,没机会,伟大的诗人谁不做梦。”

张小宝辩解,显得很生气。

王鹃摸摸张小宝的头:“乖哦,不气不气,说的太对了,伟大的诗都做梦,伟大的哥哥还要做菜呢,快点准备,小贝他们到了。”

果然,小贝、小远他们来了,估计是怕进来费劲,还穿着官服,小腿迈着,四下打量,看什么都希奇。

“来个人,帮我把卷子压住,我们先吃饭,小远,小珠,到这来,吃饭了,吃完看看题,以后你们也要作。”

张小宝跟军士打个招呼,与王鹃先后从单间里出来,找一空敞的地方,架炉子做火锅。

小贝等人的心思明显没放在吃饭上,瞧着考试用的单间,觉得很好玩。

考场的灯此刻已挑起来,电灯,带来一台新式的小蒸汽机,烧煤发电,考场亮堂堂的。

其他考生们的饭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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