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撩不可之冷王拐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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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撩不可之冷王拐回家-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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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依旧是仿若添了霜寒的冷竹清香,呼吸却不像平时那般安静,灼热得快要将她整个人都给燃烧起来。

荀久整个身子都被扶笙死死压住,分毫动弹不得,顿时觉得胸闷气短。

虽然第一夜在秦王府她和他也有过这个姿势,但那个时候的情况根本不同,明显是误打误撞。

而此时此刻,远在上庸,又在别人家里,扶笙不知抽的哪门子疯一言不合就玩壁咚,这种刺激的感觉偏偏又燃烧着荀久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羞赧和刺激两种矛盾的感觉来回交织,让她心乱如麻,不知所措。

荀久欣赏各式美男,尤其是扶笙这种禁欲类型的,对她来说,是种挑战,她也曾幻想过亲手剥落他禁欲的外衣,接触到他薄而精致却不知味道如何的唇,甚至接触更多。

她却从没想过有一天他会主动。

在荀久的认知里,扶笙是那种矜贵自持、冷淡如霜、自制力强悍的人,能让他失控至此,想必方才真的气得不轻吧?

难道他是……吃醋了?

思及此,荀久颤颤抬眸,强忍住狂乱的心跳,不敢看他近在咫尺的绝美容颜,稍稍偏开头,“你是不是吃……”

“秦王府养了你这么长时间,讨点利息。”他冷言打断她的话,脑袋一偏,唇便往她一张一合的小嘴边送。

荀久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汇来形容此时此刻的心情,只知道心跳得飞快,仿佛下一秒就要飞出身体。

扶笙精致的唇瓣每递近一寸,她就窒息一瞬,胸口因为微微喘息而急剧起伏,摩擦在他胸膛上。

扶笙全身都好像着了火,原本还残存着最后一丝理智的双眸在瞬息之间燃起熊熊欲、火,一手扳正她的脑袋,找准唇瓣便要覆上去。

“殿下,有情况!”门外突然传来角义欠揍的声音。

荀久大惊,挣扎着身子想要逃脱扶笙的禁锢,一拉一扯之下,她脑袋狠狠一歪,撞在墙壁上,荀久痛呼一声。

扶笙已经落下来的唇不偏不倚含住了她的耳垂。

荀久全身僵住。

时间仿佛在这一霎静止,听不到外面角义的声音,听不到屋内灯芯噼啪声,听不到扶笙近在耳畔的灼热呼吸声。

只能感觉到耳垂上有电流自上而下贯穿了她的身体,让她分毫动不了。

仿佛沉寂了多年的雪山终于有了裂缝最终导致崩塌。

仿佛星星之火被狂风刮起燎原之势。

他的唇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样冰凉,反而带了淡淡的温,一如他此时探出来品尝她耳垂的舌尖。

他似乎并不懂得下一步该如何做,只贪婪地吮着她已经红若云霞且滚烫的耳垂。

荀久心中最后的抗拒已经被他热情却懵懂生涩的动作冲走,只剩下全身的绵软无力。

再次深吸一口气,鼻腔里还是他身上的清淡冷竹香。

这一刻,荀久觉得,她是不抗拒甚至是贪恋这个气息的。

或者说,她在第一次进秦王府的时候就已经熟悉了这个味道,以至于后来每次见他总有久违的感觉。

有那么一刻,荀久突然想把这个男人从身到心再到每一寸气息都占为己有。

既然他今夜想疯一疯,那就一起疯吧!

荀久抬起得空的那只手,想去勾住扶笙的脖子。

门外角义的音量又加大了些,“殿下,探子已经顺着八十一个孩童的踪迹找到了楚国加工玉石的地方,后日一早便有一批货要出海。”

荀久刚要搭上扶笙脖子的那只手,默默收了回来。

对于外面扫兴的那个家伙,她很想冲出去踩扁他。

扶笙显然比荀久还想杀人,不甘心地松开她,站直身子理了理衣袍推开门走出去,冷冷望着角义,“说完了没?”

角义不解地抬眼看了看自家主子,天色太暗看不清楚表情,但能感觉得到主子周身比以往更冰冷的气息。

抖了抖身子,角义斟酌着道:“说完了,殿下可有何指示?”

“有。”扶笙紧绷着脸色,冷冷吐出一个字,“滚!”

角义:“……”

角义纠结了,殿下到底是让他滚出去还是滚过去?

显然,扶笙对于自家这个护卫的脾性了解至深,蹙眉道:“你再敢数叶子我就把你扔出去!”

角义更纠结了,“殿下,您到底是要我留下来还是出去啊?”

“滚!”扶笙冷声呵斥。

平白无故被吼的角义顶着一脸的茫然出了锦葵园。

角义百思不得其解,觉得自己冤枉得很,于是他又顶着一脸茫然去了宫义处。

宫义还没睡,盘坐在床榻上翻看上次带回来的楚国海上走私路线。

听到敲门声,他迅速将图纸收起来,下床推开门,看清楚门外站的是角义后,有些讶异,“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

角义没答话,气哼哼走进去坐下给自己灌了一大杯茶才不情愿地嘟囔,“我被殿下赶出来了!”

宫义面皮抽了抽,关上门转过来淡淡看他一眼,“为何?”

角义没好气地道:“我若是知道原因,就不会来你这里了。”

宫义坐下来,听角义把刚才的事原原本本说了一遍后抬起眼角斜他一眼,“我猜,刚才殿下并不是一个人在房里。”

“不可能吧?”角义有些不确定,放低了语气,“就算是房里还有人,那我也没做什么杀人放火的龌龊事儿,殿下怎么会不分青红皂白赶我出来?”

宫义无语瞟他,“你还是自己回去数叶子琢磨去,我要歇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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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义走后,终于得到解脱的荀久捂着胸口大口喘息,同时又有些愤懑,倘若角义不出现的话,她或许早已尝到了扶笙的味道。

可转念一想,她这两日姨妈造访,若是真勾出天雷地火来,到时候便是想灭都灭不了。

喟叹一声,荀久理了理有些凌乱的鬓发,准备趁机溜出去。

由于刚才扶笙的破戒行为让她到现在还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因此脚步更加快了些,只想着赶紧回房平复平复去。

刚走到桂树底下,迎面就见扶笙走过来。

荀久心中一慌,赶紧仰起脖子假装看星星,“那什么,夜深了,我就不打扰你歇息了,晚安!”

闷头要逃,却不想手腕被扶笙一把抓住,用力一拽。

荀久没站稳,一个趔趄撞进他的胸膛。

才刚退下去的燥热顷刻又涌上心头,荀久暗自深吸一口气,胳膊被他抓得生痛,她深深皱眉,怒吼:“混蛋!你抓我做什么?”

荀久因为年岁的关系,与扶笙有身高差,她仰起头,下巴才勉强能到他肩膀。

身高处于劣势,荀久更加没信心能震慑住他了,顿时心中泄了气。

但她此时的样子,踮着脚尖,小嘴不满地嘟起,白日里波光潋滟的眸子在月色映照下水汪汪的瞪着他,说不出的魅惑人。

扶笙喉结上下滑了滑,抓住她手腕的那只手并没有松动,声音低沉而压抑,“你不就是特地挑在深夜来打扰我的么?”

“放屁!”荀久顿时暴跳,她好歹也生了张祸国倾城的脸,能这么没底线大半夜的来勾引人?

扶笙看她怒得涨红了小脸的样子,嘴角不着痕迹地勾了勾,声音却有凉意,“你已经成功打扰我了,不准备补偿?”

这句话,让荀久怔愣住,她突然想到刚才在房间里,他含住她耳垂时那样生涩懵懂的动作,仿佛真的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进行。

“噗嗤”一声,荀久终究是没忍住,笑了出来。

扶笙眉头一皱,有些不悦,“你笑什么?”

荀久不答话,另外那只手捂着肚子继续笑,笑够了才调侃他,“禁欲的人想破戒,却不知破戒的正确方法?哎哟秦王殿下,你怎么这么萌?”

扶笙俊脸一黑。

荀久趁机挣脱他的手,站直身子,好笑地道:“来来来,我教你。”

她嘴里说着,一只手便伸到他腰间的腾云纹碎金腰带上,小指一勾,却不急着解开,只顺着他的腰腹来回摩挲。

这个动作,荀久做着没什么,扶笙却觉得她那只手像是带了魔力的火焰,让他全身的血液都在一瞬间沸腾了起来。

那些坚守了二十年的准则,似乎都在叫嚣着要冲出禁锢线。

荀久见他明明已经被勾起火,却还僵着身子,保持着硬邦邦表情的样子,不由得轻笑开,眉眼弯弯,“你知道白日里我去蘅芜苑的时候女帝同我说了什么吗?”

扶笙真切地感受到她不安分的手指在他腰腹上轻轻掐了一把,呼吸紧了紧,赶紧移开目光,语气中明显因为荀久的挑逗而有了局促之意,沉声问:“说了什么?”

荀久慢慢松开勾住他腰带的那只手,一副“楚楚可怜”、“泫然欲泣”的样子。

扶笙眉头深皱,“到底说了什么?”

荀久吸了吸鼻子,委屈道:“女帝说我是狐狸精,还说我不要脸勾引你。”

扶笙狐疑地眯了眯眸,紧盯着她,“然后?”

荀久继续“哭丧着脸”,“然后她说可以给我一大笔钱,让我离开你,有多远滚多远。”

扶笙狭眸眯成一条线,“再然后?”

“我果断拒绝了。”荀久仰起头,一脸坚定,神情认真。

“为何拒绝?”扶笙心知女帝并非世俗之人,更不会说出这种话,荀久说的这些,八成是她自己编出来的,但他还是想知道原因,心里似乎在期待她能说出一句打破目前两人暧昧不清关系、让距离更近一步的话来。

荀久抬袖抹了抹原就没有的眼泪,忿忿道:“太欺负人了!她怎么能那样说我,还用钱砸我让我离开你!”

扶笙愉悦地翘了翘唇,安静等着下文。

荀久继续忿忿然,“最气人的是,给的银子那么少,我离开你以后要买衣服,要买化妆品,要养小白脸,还要请大厨,那点钱根本就不够用!”

扶笙:“……”

被人泼冷水的感觉,他觉得自己此时此刻真真切切感受到了。

闭了闭眼睛,压下心中的抑郁之气,扶笙重新看向荀久,语气恢复冷然,“所以,你之所以深夜来找我就是为了跟我要银子?”

“不然你以为呢?”荀久眨眨眼,一脸无辜,“殿下您位高权重,哪能只值女帝给的那点银子,这要是传出去,岂不是让天下人笑话么?所以,我觉得你应该自己掏腰包把银子补齐,这样的话,我走得有面子,你也不丢脸。”

“荀、久!”扶笙咬着牙,一字一顿,“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知道啊!”荀久再度眨眨眼,“女帝不同意我跟在你身边,说要拿银子砸我让我滚蛋,刚好我手头紧得很,想要银子,可是又觉得她给的银子太少,所以过来找你要。”

扶笙声音越发低沉,“我且问你,你以什么身份来要这个银子?”

“这……”荀久为难地挠挠头,本就是来诓他的,她难不成会承认以小情人的身份?

扶笙凑近她,又问:“我们什么时候在一起过?”

“啊哈哈哈……”荀久干笑两声,尔后挑眉,狡黠一笑,“我还以为我们两个这样站在一起就叫‘在一起’,莫非我们理解得不一样?”

扶笙被她这毫无厘头的话给逗弄得无可奈何,修长的手臂一勾,轻而易举就将荀久圈禁在他怀里。

荀久奋力挣扎,奈何他力道大得惊人,她的动作犹如蚍蜉撼树,根本无济于事。

荀久无奈,抬起脚狠狠踩在他脚背上,嘴里怒道:“放开我,动手动脚的算什么男人!”

“那便动嘴,如何?”头顶扶笙幽幽的声音让她全身发麻。

下一秒,不等荀久反应,扶笙已经一只手搂紧她的腰,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薄削的唇瓣重重覆了上来。

两唇相触的那一瞬,荀久整个人都是懵的,大脑一片空白,只留下一个念头。

他吻她?!

哦不,分明是带着满腔愤怒的惩罚。

霸道、疯狂、沉怒,毁天灭地一般,让荀久连呼吸都不能。

强忍住脑袋的眩晕,荀久伸手不断捶打他的胸膛。

她的初吻应当是温柔缱绻浪漫无比的,不是像现在这样让她快要窒息的霸道。

扶笙似乎感觉到了她拳头中的怒意,微微喘息着松开她,搂住她腰的那只手却未松动。

荀久咬着贝齿,死瞪着他,“扶笙你发什么疯!”

扶笙怔愣片刻,看她咬牙切齿的样子,突地想起她刚才所说的那些话,不由得再次怒从心来,沉缓的声音带了无限恼意,“你不是想要用我的银子出去买宅子养小白脸么?来啊,把你刚才的破戒方法从头到尾地给我演示一遍,本王一高兴,便付你银子当学费!”

荀久原本是恼怒的,可在听了他这番话以后只想笑。

傲娇的人吃起醋来永远都是那么别扭,明明在意她要离开去找刘权,可嘴上就是死不承认,却能用霸道的行动吻到她险些窒息。

扶笙垂目看着眼前不知为何转怒而笑的女人,她面上分明还有未退的情、潮,再这么一笑,便如枝头春花摇曳,让他刚要沉寂下去的心再次不可抑制的轻漾了一下。

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情动气息,荀久赶紧道:“我可警告你啊,你之前在秦王府答应过我的,不准撩我,否则……”

“今天晚上,难道不是你先招惹我的?”扶笙淡淡瞥她。

“你松开些,我喘不过气了!”荀久扭着身子想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扶笙依言放开她。

暗自喘了一口气,荀久重新瞪向扶笙,“你诬蔑!血口喷人!我分明是来向你辞行的,哦不,讨债的!是你自己道貌岸然,禁不住诱惑想破戒,才会把罪责都推到我头上。”

扶笙缓缓走至一旁的石凳坐下,眸光轻睨着荀久,“这么说来,还是你先勾引我的。”

荀久:“……”

不等她发话,扶笙又继续道:“你之前说过,倘若我对你撩而不娶你就要报官,那你今夜特地跑来勾、引我,我是否也可以效仿一下送你去见官?”

荀久顿时无语。

扶笙本就是手握重权的王爷,他口中能帮他“伸冤”的“官”自然只能是女帝。

一想到女帝白日里对她说过的那些话,荀久就觉得全身一抖。

那可是个思想开朗的民主皇帝啊,万一扶笙厚着脸皮把今晚的事情全部在女帝面前抖出来,女帝龙心大悦,来一道圣旨把她赏赐给扶笙,那她往后岂不是得沦为扶笙那啥那啥的工具?

虽然她承认自己的确是对扶笙有些好感,可这并不代表她能接受以后秦王府里面的三妻四妾。

她是个现代人,怎能与别的女人共侍一夫?!

想到这里,荀久撇撇嘴,翻个白眼道:“我没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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