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撩不可之冷王拐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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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撩不可之冷王拐回家- 第3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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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久毫不留情张嘴就想咬他。

扶笙微蹙眉头,“荀久,你属狗的么?”

荀久气不打一处来,脑袋狠狠撞他一下,没好气地道:“我属你大爷!”

明明是生气的话,偏偏因为药物折磨,出口就娇媚无骨,处处充满了邀请。

“扶笙,别让我逮到机会,否则下次我还十倍奉还给你!”

荀久牙齿都磨得发出声音来。

扶笙眉棱微动,“那我现在先把二十倍还给你。”

荀久闻言,身子几不可察地颤了一下,顷刻气馁下来,“阿笙,小笙笙,我是开玩笑的,女人喜欢口是心非,你必须要明白,我绝对是爱你的,我绝对不可能如此折磨你。”

嘴上这么说,心里早已将这个混蛋五花大绑肆意凌虐了千百遍。

“女人喜欢口是心非?”扶笙勾起她的下颌,盯着她微微翕合的小嘴认真端详。

不等荀久发话,他兀自总结,“那看来,你很喜欢这种。”

荀久心中有一万头那什么马呼啸奔腾而过。

“好热……”荀久意识开始模糊,只觉得他的怀抱尤为清凉,仿佛炎炎烈日里的解暑甘泉。

她拼了命地往他怀里钻。

记不清他到底是什么时候进入主题的,她只知道自己好像几度在天堂与地狱的边缘徘徊,双手依旧被绑,双眼被遮蔽,挣扎不了,也看不见,感官却异常清晰。

这个混蛋,竟然敢那样碰她!

羞耻心与刺激感并存,让荀久再一次欲哭无泪。

她加注在他身上的,他竟原封不动还了回来!

求饶她求了,祖宗也喊了,没用。

昏厥过去没多久,荀久只觉得浑身被温热丝滑的水包裹着,疲累了一晚上的身心终于放松下来。

冥冥之中,荀久心中冷哼,还算他有良心知道做善后工作,否则她绝对饶不了他!

扶笙轻轻撩动水花替她清洗,香精的味道很快便将一屋子的情~迷味冲散,将她从浴桶里抱出来,小心翼翼地涂抹了祛瘀的药膏,一切妥善之后,他才拥着她沉沉睡去。

经过了这次“惨重”的教训,荀久学乖了,再也不敢打他的主意,也不敢学着他玩冷战,每天做出乖巧小女人的模样,随叫随到,随他怎么折腾都行,只要不捆绑她。

那一晚的确是绑得厉害了,以至于她身上有多处於痕,扶笙每日必然定时为她擦药。

当着扶笙的面,荀久笑眯眯的,一副很受用的样子,私下里赶紧把药给清洗掉,只要於痕还在,他就不敢再次对她“用刑”。

荀久的这点小心思,自然瞒不过她家精明的夫君。

某天,擦完药之后,荀久假装要出去甲板上看大海的风景。

扶笙没有多言,目送着她走出舱室。

荀久四下瞄了瞄,见扶笙没有跟出来,立即闪身进了水房,不断撩起温水清洗药膏,正当她洗得起劲时,身后传来扶笙的声音。

“你被绑上瘾了?”

点点冷冽,点点兴味,点点……霸道掺杂着怒意。

他凝视着他,眼眸渐敛,眯成一条线,里面透着危险。

荀久浑身一颤,转过身来,赔笑,“你看错了,我只是来寻水泡脚,在舱室里待得久了,双脚有些冻。”

扶笙上前,不由分说拉起她的手腕仔细端详。

上面的药膏已经被她清洗了大半。

“你连手和脚都分不清楚?”他斜睨过来,语气中隐忍着愠怒。

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为了逃避他的“虐待”,竟然敢不擦药,她是想让这些於痕跟在身上一辈子么?

荀久耷拉下脑袋,嘟了嘟嘴,无话可说。

光荣地再一次被扔到绣墩上坐着,她挪正身子,还没开口,他已经重新取来玉肌膏,沾在指腹上动作轻柔地为她涂抹。

荀久抬眸,见他沉静的黑眸间有细碎流光涌动,偶尔溢出一丝心疼,转瞬即逝,船舱外的阳光投射进来,映在他秀眉俊眸间,仿若天上星子洒落,华光烈烈犹如仙气氤氲。

这样的扶笙,与之前捆绑她的简直是两个样!

荀久暗自撇撇嘴,想着果然是人面兽心的家伙,从今以后,再招惹他她就去投河自尽。

“你嘴巴抽筋?”抹完药,他抬起头来,刚好看见她对着自己露出古怪神情。

荀久闷闷出声,“好了没?”

扶笙抬着她的手腕仔细查看了一番,低声警告,“如果再让我发现你私自把药膏洗了,那么我会自动认为你还想被捆绑。”

说完,对她露出一个非常蛊惑人心的微笑。

荀久咬牙切齿,顺手抓起小几上的瓷瓶,捏在手心好几次,险些捏碎了才忍住打他的冲动。

“谨遵夫君旨意。”深吸一大口气,荀久磨着牙,微笑。

*

到达岷国,已经是八天之后。

长时间的海上之旅,让荀久尤为向往岷国的蓝花楹以及温暖和煦的风。

船才刚刚靠岸,荀久便迫不及待想要下去。

踏月提醒道:“王妃,听闻今日岷王亲自来迎接,您不等一等王爷吗?”

踏月心思敏锐,这么多天待在船上,她终于发现了这对夫妻在玩互怼,气氛尤为诡异,这种状况,不用想也知道定然是因为什么事而吵架了。

如今的岷王是曾经的瑞王扶斌,是秦王的亲弟弟,若是让他看到秦王夫妇不合,只怕影响不好。

思及此,踏月更加坚定了内心的想法,再一次出声,“王爷还在换衣服。”

荀久回头睨了踏月一眼,微微皱眉。

踏月垂下脑袋。

远远瞧见码头上站了不少人,荀久只好按捺下心中悸动,站在甲板上等着扶笙。

一刻钟后,他才慢吞吞从舱室里走出来,换了一身月白色锦袍,雪肤乌发,眉目俊朗,海神降世般卓卓而立,看向她的眸光里盈了浅淡笑意。

荀久回过神,与他一道踩着舷梯走下去。

已经当上岷国君主的扶斌一身紫金蟒袍,眉宇间较之先前多了几分英锐之气。

见到扶笙,他笑着走上前来,轻唤,“七哥,七嫂。”

荀久微笑颔首,“数月不见,九弟愈发丰神俊朗了。”

扶斌耳根处红了红,“七嫂尽会拿我开玩笑。”

“我说得本没错。”荀久笑笑,“九弟来到岷国没多久,对这里的一切,可还习惯?”

扶斌神情恍惚了片刻,笑答:“刚来的时候的确不太习惯,慢慢就好了,况且对我来说,换个新环境总是好的。”

荀久点头,又道:“都这么长时间了,九弟该是时候找个贤惠的夫人为你打理后宫了。”

扶斌脸色更红了,羞赧中添了几分哀戚,“七嫂说笑了,我如今还没有这方面的打算,刚到岷国没多久,这边的朝局需要整顿,很多事情需要安排,我实在腾挪不出时间去考虑儿女私情。”

“罢了!”荀久听他这么说,很明显是心中仍旧放不下苏清语,她摆摆手,“我也就是随便一说,你别往心里去。”

扶斌自然不会在意这些,很有礼貌地请两人入轿。

一行人没多久就到了岷国王宫。

上一次来的时候,王宫里热闹至极,宫妃无数,婢女上百,甚至还有王子郡主。

这一次再来,整个王宫就好像入了冬,一派冷清,宫里几乎看不到女婢,只偶尔有几个小太监穿梭而过,见到几人,忙跪地行礼。

扶斌性子随和,抬手让他们起身。

荀久四下扫了一眼,王宫里的装潢点缀与上一次见到的有很大改变。

之前的岷王喜欢奢华,而扶斌喜欢清逸高雅。

所以如今的王宫,乍一看上去就好像进了世外桃源,清幽雅逸,尤为舒心。

扶斌早就收到荀久和扶笙今日到达岷国的消息,命人摆了宴席。

夫妻俩一进宫便直接去赴宴。

说是宴席,实际上也冷清得很,只几位重臣陪着喝酒,连丝竹声都没有。

扶斌笑着解释,“我刚过来不久,一切还没整顿好,还望七哥七嫂见谅,下一次你们再来,我一定好好办一场接风宴。”

“不妨事。”扶笙淡声道:“左不过都是吃顿饭罢了,你心意摆在那里就行。”

用完饭,三人在偏殿就坐,小太监送上了甜点果品。

扶斌看向两人,“七哥,你们这一次来,是不是准备上九重宫?”

扶笙点头,“正是。”

荀久用签子插了一块苹果吃下,问扶斌,“九弟这段时间可有九重宫的消息?”

扶斌摇头,神情无奈,“九重宫常年闭着大门,任何消息都传不出来,只是前些日子,似乎有人进去过,具体是哪些人,我却不知道了。”

扶斌常年待在燕京,他并不认识西宫良人,更不认识郁银宸和阮绵绵,所以不知道也很正常。

扶斌继续道:“九重宫每年只开一次,可梵胤大人竟然为他们开了,那看来进去的都不是普通人。”

话完,扶斌看向扶笙,再问:“七哥是去找这几人的吗?”

扶笙轻轻颔首,“有要事。”

扶斌面色一紧,“可有用得着我的地方,若是有,七哥尽管开口,我定竭尽全力襄助。”

☆、第027章 七星扫魔剑(结局通知)

从岷国王宫出来,荀久和扶笙坐上软轿直接朝着仙游行宫而去。

澹台惜颜、澹台镜和璇玑阁主已经到了很长时间,今日终于听说这俩夫妻过来了。

愁眉苦脸的澹台惜颜总算是展露开笑容,早就在行宫大门口守着。

见到两人,她忙笑着迎上去,拉着荀久就嘘寒问暖。

“久丫头,这一路上没出什么事儿吧?”

荀久想说我差点就被你儿子折腾得没缓过气来两眼一翻去了,眼尾一瞥,瞧见扶笙幽凉中带着似笑非笑的眼神。

神情一凛,荀久立即清了清嗓子,将准备好的台词全都默默吞下去,转瞬换上笑脸,“娘,没什么事儿,小笙笙可好了,知道我喜欢‘红酥手’这种茶,苗疆去往蜀国的途中好几次下车为我去寻。”

澹台惜颜听着荀久这亲昵的称呼,又左右扫视了两人一眼,没瞧见什么端倪,这才彻底放了心,“臭小子是你夫君,合该为你这样做,不过就是几盒茶而已,就算是你要天上的星星,他也该去摘下来送给你。”

荀久:“……”

天上的星星么?她还真不敢要,指不定人家会怎么变着花样给她呢!

澹台惜颜拉着荀久的手就往前走,面容含笑,“长途跋涉,你们也累了吧,快先进去休息。”

荀久笑眯眯转过头,“小笙笙,你还不走,站在那儿做什么,难道要娘亲自过来请?”

扶笙嘴角几不可察地抖动了两下。

小笙笙?

这个女人还真敢喊!

荀久就知道这个称呼能恶心他,所以喊得不亦乐乎。

眼下见他面色有些沉凉,她便知成功恶心到了,顿时心情愉悦。

谁叫他是衣冠禽~兽,人前温淡疏离,高冷禁~欲,实际上腹黑闷~骚,床~上堪比猛兽,一点夫妻情分都不讲。

澹台惜颜念着两人舟车劳顿,所以不敢多留,待他们去前殿给澹台镜和璇玑阁主请安之后便迅速将两人遣回去歇息。

从前殿到澹台惜颜为他们安排的寝宫,这一路上,扶笙始终抿唇不语,那表情就跟头顶笼罩了一层乌云似的。

自从那一夜在蜀国被捆绑亵~玩以后,荀久已经习惯了这个移动冰柜恢复本来面目的样子。

一朝回到解放前,就跟他们俩初识的时候一样,他整天摆着一张冰块脸,让人在三尺之外就觉得寒冷不敢靠近。

荀久也知道是自己错了,可是能有什么办法,玩都玩了,该给他造成的心理创伤也造了,该给他报复的也报复回来了,冰山还是不融化,整天下着雪,难不成还得她把天上的星星摘下来送给他?

捏着眉心,荀久透过眼缝看旁边的男人,正巧他也看过来,波光清敛的瞳眸泛着幽幽色泽,盯得荀久浑身不自在。

捏着嗓子咳了两声,荀久谄~媚地主动挽上他的胳膊,满脸堆笑,“小笙笙,你不要生气啦,冷战很好玩吗?你都快把我冻死了,这里是岷国,娘和外公可都在呢,万一让他们发觉不对劲,问起来的时候怎么办?难不成你要我实话实说告诉他们你虐待我?”

扶笙瞳眸微敛,斜睨过来,冷光四散。

荀久哆嗦了一下,立刻纠正,“哦不,说错了,是我虐待你。”

扶笙缓慢地从她身上移回视线,默然不语。

荀久继续温声软语,“你看,你都报复回来了,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还是说……你害羞?”

荀久眨眨眼,歪着脑袋打量他的表情。

扶笙听闻之后,先是脸色一僵,继而逐渐黑沉。

荀久默默捂脸,遮盖住唇边忍不住的笑,再放开的时候摆正脸色,一副很正经很严肃很刻板的模样,“你放心,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秘密,打死我都不会说出去的。”

扶笙对她的信誓旦旦纹丝不动,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的路。

“哎呀,小笙笙,你不要这样嘛,我又不会出卖你,顶多……顶多以后再让你报复回来就是了。”荀久垂下手臂,打开最后的底线。

为了哄乖自家男人,她也是拼了。

扶笙这个样子,早晚得让澹台惜颜发现端倪,到时候闹出误会就完蛋了。

听到筹码的某人冰冻的双眼终于破碎开一抹光亮,再看过来的时候,眼神多了探究打量之意,就好像猎人在深思该用什么方式将猎物完美吃拆入腹。

胆寒了一下,荀久迅速松开他的胳膊,悻悻收回目光,心中瀑布泪,早知道那么玩会让他这样生气,打死她都不动手的!

回到寝宫以后,荀久又是亲自奉茶又是捏肩捶背,比宫婢做得还周到。

好不容易见他神情舒缓下来,她趁机问:“我们什么时候上九重宫?”

原本阖着眸的扶笙听到“九重宫”三个字,霍然睁眼,眼底冷冽浓郁幽深,偏过头来对上她的双眼,似笑非笑,“迫不及待了?”

“哪里哪里,我只是担心黄金剑的铸造进度。”荀久保持着微笑,恨不能给他捏肩的那只手直接将他掐死。

又是生气,又是吃醋,闹哪样哦!

“那么,明天你自己去九重宫。”他嘴角勾起浅淡的弧度,却绝无一丝笑意,表情很凉很冷很炫酷。

荀久又不傻,自然听得出来他在试探她。

不过他想试探么,也无所谓,她配合一下就是了。

双眼冒出兴奋的光,荀久脸上笑意加深,“真的吗?”

扶笙一见她这个表情,脸色顷刻沉凉下来,黑如锅底。

荀久假装没看见,兀自兴奋道:“还真是好久没见到郁银宸了,不知道他伤势如何,明天得好好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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