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撩不可之冷王拐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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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撩不可之冷王拐回家-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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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进来了。”书房里传来扶笙清凉的声音。

荀久顷刻回神,这才意识到她愣神的这段时间,角义和徵义早就出去了,书房里只剩下扶笙一个人。

就这么被拆穿偷听,荀久有片刻尴尬,但一想到刚才的谜案,她又精神了,直起身子理了理衣襟大步踏进书房。

扶笙端坐在书案前,听到脚步声时眉眼一抬,“听完了?”

“嗯。”荀久毫不避讳地应声,反正已经被察觉了,她再狡辩也只是浪费时间。

“感想?”扶笙说话向来直接,直接到让荀久一呛,险些背过气去。

“感想就是……”荀久指了指窗户,“下次能不能用纸糊窗子,这样一来我就不用那么辛苦只偷听了,戳破了窗户纸,我还可以偷看。”

扶笙:“……”

“所以,你是来偷听还是来偷看的?”他低沉而稍显凉意的声音如同碎冰。

“偷听偷看两不误嘛!”她打个哈哈,“实际上我今夜来的真正目的是想同你偷……”

“偷什么?”

一向淡漠孤远的七殿下表情有些古怪,心中隐隐有火星在上下乱窜,似在雀跃期待她接下来的答案。

嘿嘿,偷什么,偷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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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宁静莫舞《火爆农家小玉匠》

简介:悲催女警成了架空时代,十三岁的小村姑。

为了能吃饱,她上山下河好顿忙,结果意外成了史上第一个女玉匠。

扫秋风的极品亲戚,玉匠行业里的重量级人物,甚至江湖中的神秘客,纷纷组团来找她的麻烦。

秉持着能动手绝对不吵吵的信条,她一路披荆斩棘,与贵人亲密合作,清除那些不请自来的路障,硬是踏出一条通向巅峰的康庄大道。

☆、第三十一章 你呛到我了

偷……他竟然问她来偷什么?

荀久呛住。

微醺光晕照亮扶笙下颌洁白如玉,风拂过梅花窗棂发出轻微声响,头顶银熏球里,淡淡清凉薄荷味四散开来,缠绕徘徊在二人相隔一丈多的距离间。

这气氛……有些不对劲。

荀久盯着魔王那双隐隐有火苗窜动的眸,上下扫了自己一眼,确定了一件事——没露。

既然没露,他哪儿来的火?

这厮该不会以为她方才是说来偷、情的吧?

这脑洞……

她若是想,还用得着偷?

荀久不由得佩服眼前这尊“禁欲之王”,思想出卖了内心,似乎也并没有传说中那般冷凝高华得生人勿近嘛,至少她就偷看过,还在浴房扑过,不也照样活着走出了秦王府然后去而复返被当祖宗高香供着?

想到此,荀久一双潋滟桃花眼底浮现了戏谑的笑意,眼尾轻挑,步步逼近,吐气如兰,“自然是偷偷同你商量入宫营救我那小未婚夫之事,不然你以为我来偷什么?”

“小未婚夫”四个字如同一盆冰水泼下,顷刻将扶笙有些缥缈的神智拉回来,他端正了坐姿,微皱眉头看着已经斜坐在面前书案上的女人,从这个角度,他能明显看到她发育完美的曲线随着呼吸起伏有度。

没来由的,他突然想起来那晚在浴房的时候,他亲手拍过那个地方,虽然当时隔着一层厚实的蓑衣,却还是能感觉得出来由于挺翘而撑起的圆润厚实,嗯,手感不错。

荀久自然不知道他心中的想法,只是觉得奇怪。

魔王今晚好像特别容易走神。

在想什么?

“喂,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被人一直这么忽视,荀久不悦了,她重重一声拍在书案上。

这一拍,彻底激醒了扶笙,他低垂的面容有片刻僵硬,整个身子都在意识到自己方才不受控制的想法时震了一震,再抬头时,已经恢复了一贯的清冷高华。

修长白净的食指指向三尺之外的距离,眸光凉若冰雪,“下去!”

“那么凶做什么?”荀久不高兴地仰起下巴,“这不是还没坐你身上么?”

嘴上死赖着,但到底架不住他的眼神,最终还是悻悻从书案上下来站到一边,她继续道:“反正救不出刘权,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进宫帮女帝号脉的。”

“说完了?”扶笙抬眼看她。

“说完了。”荀久点点头。

“出去!”他收回眼,语气不带一分情绪,甚至于比刚才还冷凝。

荀久一脸茫然,她仔细回想自己究竟何时得罪了他,但思来想去,她始终觉得方才的谈话非常融洽,虽然只有她一个人在说,但至少气氛是暧昧的,烛光是温馨的,魔王……嗯,魔王是走神的。

在这种天时地利人和的情况下谈条件,自然事半功倍。

不过,以上似乎只是她单方面的想法。

高冷的七殿下显然并没有把救刘权这件事放在心上,淡淡垂眸看着书,耳根不红了,心跳也不快了,连说话都让人觉得欠揍了。

“出去的时候,记得带上门。”

荀久在心里YY了很多种砍死他的姿势,最终还是磨着牙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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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荀久还在睡梦中就被敲门声给惊醒。

推门一看外面的是徵义,荀久一怔,“小吱吱你来做什么?”

“殿下在外面等你。”

徵义抬起头,暗色纬纱隐约荡开一角,入目依旧是漂亮的下颌。

看见荀久披散着长发的样子,徵义顿觉目光一刺,迅速别开眼。

“等我作甚?”荀久打了个哈欠,显然昨夜睡得不是很好。

“进宫。”徵义吐出两个字,顿时让荀久僵住。

“你在同我开玩笑?”她瞠目,若是没记错,昨夜出来书房之前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那尊魔王根本就没有要带她进宫的意思,更没有要让她救出刘权的意思,难不成一夜之间想通了,悔过了?

徵义没了声音,雕塑一般站在门口就不动。

几日的相处,荀久早已习惯了徵义的性子,也知道他嘴里说不出谎话。

斟酌片刻,她勉强信了。

“既然要进宫面圣,怎能马马虎虎呢?”荀久眼珠子一转,终于找到了惩治扶笙的办法。

不等徵义接话,她自顾自说道:“你去告诉你们家主子,就说此次进宫干系重大,我一介粗俗女流唯恐触怒圣颜,必要慎重慎重再慎重,所以沐浴熏香是少不了的,沐浴三次也是少不了的,采摘新鲜花瓣沐浴更是少不了的,那就麻烦殿下他老人家先等一等了。”

徵义嘴角抽了抽,低声道:“沐浴的水已经按照殿下的吩咐烧好了,只等你起床。”

荀久指甲抠进门缝里,深吸一口气问:“花瓣呢?”

徵义答:“天还没亮,殿下就让奴仆们去摘了。”

荀久捏着拳头,骨节泛出青白色,闭了闭眼,又问:“他为什么会知道我要沐浴?”

徵义想了想,道:“殿下说了,依照你的性子,不光要多沐浴几次,而且穿戴的服饰也会提出各种古怪的要求,所以,他趁夜让人准备好了。殿下还说,只给你一个时辰的时间,你若是不想进宫,随便怎么折腾都行。”

荀久终于忍无可忍,一拳打在门框上,震得门窗一阵轻微响动,嘴里骂道:“你大爷!”

连算计人这点小心思都被人家给掐点反算计了,荀久顿觉挫败,哀嚎着去沐浴。

没有了沐浴三次的兴致,她只好在浴桶里睡了一个时辰,这才出来慢吞吞用干净的巾布绞着头发,再慢吞吞梳头穿戴,最后慢吞吞走到大门外。

抬头看看天,已经过去了两个时辰。

瞄了一眼等在外面的黑檀木四辕马车,荀久心情大爽,凑过去站在车窗处眉开眼笑过后一脸歉意,“不好意思啊,罪过罪过,让殿下久等了。”

扶笙让人准备的衣服比较素净,贴合她目前的身份,但即便是这样低调的打扮,也依旧掩盖不住她天生的潋滟风华,那双一说话就含笑的桃花眼对于男人来说本身就是无声的邀请。

马车内看书等了两个时辰的扶笙侧目看着她,感受到外面奴仆们有意无意往她身上扫的眸光,他突然皱眉,紧抿着唇,面色不悦,“你熏了多少香?呛到我了。”

嗯哼,某人还在傲娇得很,等久久翻身治他,势必要将“夫人在上”的宗旨进行到底。

☆、第三十二章 有你在,我怕什么(pk求收)

“有吗?”荀久赶紧抬起袖子闻了闻,除了沐浴带出来的清香,根本就没有他嘴里说的那种浓郁得能呛到人的味道。

迅速反应过来魔王是在趁机嫌弃她,荀久强撑着笑意抬头,就见他早已收回视线,冰雪般淡漠孤远的眸光凝视在手中书本上,那样深密高岸的神情,与她之间仿佛隔了天与地,圣洁不可侵犯。

“好嘛,反正我现在没有后台,在你面前耍不起大牌,你帅,姑且让你有理。”荀久哼哼两声,转头问后面跟着出来的小吱吱,“我怎么去?”

徵义指着后面一辆素净的马车,并没有说话。

荀久顷刻心领神会,余光瞄了瞄扶笙这辆极其宽敞,内部构造奢华的马车,她撇撇嘴,虽然很想坐这辆马车舒舒服服的去,但如果要与魔王一同的话,她还是宁愿去后面,至少耳根清静些,她还不想年纪轻轻就被活活气死。

扶笙再没开口,当她空气一般,直到一行人缓缓启程。

秦王是大燕皇廷中地位仅次于女帝、位高权重的一位亲王,女帝荒淫,朝务大多是这位拥有批红决断大权的七殿下在处理,他处事果决,从不出错,在百姓心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扶笙的马车无论出现在哪里都是一种标志,百姓纷纷驻足让道。

然,秦王的高冷与他的天人之姿一样出名,那些心怀春梦的闺阁少女们也仅仅是敢在心里偷偷遐想一下,无人敢近他的身。

此时此刻的街道上,无一人敢发出声音,足以见得扶笙在百姓心中的高冷形象已经到达登峰造极的境界。

故而,那辆跟在秦王马车后面的朴素小马车就受到了众人瞩目。

所有人都在猜马车里坐的是什么人。

外面的安静让轮毂的声音越发明显。

荀久自从上了马车以后就很郁闷,一大早起来什么东西都没吃就被逼着沐浴进宫,原以为扶笙会让人在马车上给她准备点心,但事实证明,她实在是把那个人想得太好了,以至于现实血淋淋,马车上空空如也,莫说点心,便是一杯清水都没有。

摸着咕噜噜叫的肚子,听着轮毂的声音,她这才察觉到外面不正常的安静,刚想掀帘一看,外面赶车的小厮赶紧道:“姑娘,殿下吩咐过,你这一路上就不必露脸了。”

荀久:“……”

“你怎么知道我要做什么?”她眯着眼睛,自己坐在车厢内,与外面的人还隔着一层厚重的帘子,莫非外面的人是透视眼?

“小的只是负责传话而已。”

看在刘权的份上,荀久忍下了一肚子火,乖乖坐着不动了。

小半个时辰后,马车终于来到内城,下了车后自丹凤门入,经过漫长的甬道,约摸一炷香的时间终于到达天赐宫。

天赐宫是大燕大朝正殿,也是历代皇帝的居住之所,更是帝王处理朝政的地方,位于燕京最高点,亭台楼榭,山水沧池布列,正彰显宫殿“非壮丽无以重威”,足以见得先太祖皇帝的雍容大度,胸襟开阔。

女帝住在帝寝殿。

荀久垂首跟着扶笙来到帝寝殿的时候,外面有两个宫娥守候,见到秦王,齐齐跪伏在地上行礼。

扶笙眼风往那二人身上淡淡一瞥,声音清凉,“进去通报,就说本王要见女皇陛下。”

“七殿下恕罪。”那两名宫娥瑟缩着身子,“女皇陛下刚刚吩咐了今日不见任何人。”

扶笙眉心一跳,“可是圣体不豫?”

“这……”两名宫娥对视一眼,面上尽显犹豫之色。

不待扶笙再开口,里面便传来女子娇俏的笑声,听得荀久呆在原地,脑海里只剩一个字——媚。

商义发嗲的时候声音也很媚,但那种媚很刻意,是一种表象,然而帝寝殿里传出来的声音,确确实实娇媚入骨,让人一听就想到午夜华筵,玉足藕臂,媚眼酥胸。

于夜中极尽绽放的罂粟,媚意荡漾,最美也最毒。

“谁在里面?”扶笙眸色更冰凉。

“是……羽大人。”宫娥颤唇答。

荀久再次一怔。

羽大人,说的是羽义?

偏头看见扶笙晦暗不明的面色,她便知自己猜对了。

缄默片刻,扶笙再度开口,“进去通报,就说本王担忧女皇陛下因为白三郎的死悲伤过度精神不济,特带了大夫来请脉。”

这句话听上去很平静,但对于早已熟知秦王作风的宫娥来说,这是最后的警告。

伏跪在地上的二人颤颤巍巍起身,提着裙摆就往殿内跑。

片刻之后,帝寝殿里娇笑之声停住,但那两名宫娥却迟迟没有出来。

荀久心中忐忑,按照女帝一贯的习性,想必那两个人再也走不出来了,哦不,应该说待会儿得躺着出来。

女帝的残暴果然可见一斑。

原本信心满满的荀久这个时候开始犹豫了,她一个罪臣之女,要为阴晴不定的女帝请脉,若是那个女人看她不顺眼随便找个由头将她弄死,那她岂不是白白穿越一回?

也是这个时候,荀久突然明白扶笙为什么会给她准备这么素净的穿戴。

女人有嫉妒的天性,尤其是美丽的女人。

女帝若是见到她盛装打扮的样子,想必她活不过第一回合。

激灵灵打了个冷颤,荀久挪了挪步子,正想上前同扶笙商量今日能否先回去,等想到了对策再来。

长廊尽头突然走出一女子,橙色长裙迤逦,同色段带束了不盈一握的腰肢,云鬓高绾。

“奴婢见过秦王殿下。”缓步行至扶笙三尺之外时,女子双手交叠,福身一礼。

声音听上去如她毫无情绪的清丽面容一样很冰冷。

“阿紫姑姑。”扶笙见到她,面色稍霁,问:“女皇陛下何时传召的羽义?”

阿紫是女帝身边的一等女官,颇得女帝信任,不过双十年华,但因着官位,宫里的人都唤她一声“阿紫姑姑”。

“回殿下,昨夜子时。”阿紫安静答,她毫无情绪的双眸仿佛永远激不起波澜的死水。

扶笙轻抿薄唇,完美的容颜上呈现冰雪一般的颜色。

“殿下请随奴婢到偏殿等候。”阿紫又冲着众人一礼,抬头时眸光在荀久身上停留一瞬便移开了去。

前往偏殿的途中,荀久终于忍不住走上前悄声问扶笙:“我们今日一定要见女帝吗?”

扶笙闻言,侧目看向她,目光里多了探究和戏谑的意味,“怎么,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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