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撩不可之冷王拐回家》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妃撩不可之冷王拐回家- 第14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且看季太妃的惊恐反应,似乎肖雅的身世并没有那么简单。

斟酌片刻,荀久决定抛出诱饵赌一把,把季老太婆嘴里的秘密套出来。她走上前,微笑道:“太妃娘娘,阿紫是齐大娘失散多年的女儿肖雅,后背上的胎记便是齐大娘找到她的特殊记号。”

完全不知情的阿紫直接呆愣了,她向荀久投去求解释的目光,荀久用眼神示意她稍安勿躁。

阿紫平静下来。

季太妃在听到荀久这句话的时候呼吸窒了窒,“你说什么,阿紫便是那个妇人失散多年的女儿?”

荀久认真点点头,“我也是前两日才知晓的。”

季太妃的眼神突然之间软下来,一步步走向阿紫,眸中露出了慈母般的柔光,“你还活着,你竟然还活着?”

阿紫顺手从架子上扯过一件披风裹身再往后退了退,满眼警惕,却不知道怎么开口说话。

荀久更加觉得疑惑了,趁机问:“太妃娘娘,您认识肖雅?”

季太妃对荀久的问题恍若未闻,一双眼直勾勾盯着阿紫,语声呢喃,“月形胎记……双十年华,你是不是双十年华?”

阿紫僵着脸色点点头。

“小雅,你真的还活着?”季太妃满面激动,再近一步就想去触碰阿紫。

阿紫大惊过后直接躲到荀久身后。

荀久张开双臂阻挡季太妃前进,蹙眉道:“肖雅是齐大娘的亲生女儿,太妃娘娘这么激动做什么?”

“她怎么可能会是……”季太妃险些脱口而出,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改口道:“你口中那个齐大娘原本是哀家身边的一个侍女,后来到了年龄便被放出了宫。”

“然后呢?齐大娘出了宫有了孩子以后还回来找你?”荀久隐约觉得季太妃是在撒谎,她也不戳穿,一个谎言总要有很多谎言才能圆过去,反正她有的是时间,也不怕观看季老太婆演戏。

季太妃几乎是这一刻才彻底清醒过来,心中大骇,她竟然会阴差阳错在这种地方见到了小雅!

这件事是绝对不能说出口的秘密,荀久又是她的死对头,纵然知晓女儿就在眼前,她也不能贸然去认,否则会有大麻烦。

站直了身子,季太妃捋了捋湿漉漉的头发,脸色已然恢复平静,“久姑娘说得没错,芸香出了宫有了孩子以后还感念哀家昔日的恩情,曾经带着小雅回来看望过哀家一段时日,哀家觉着这孩子长得甚是可爱,所以打心眼儿里喜欢她。”

“是么?”荀久眨眨眼,“那个时候,太妃娘娘可还住在长乐宫,而并非瑞王府,一个到了年龄被放出宫的宫女是如何带着孩子自由出入宫禁去看望您的?”

季太妃一噎,瞪了荀久一眼,“你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荀久耸耸肩,“就是觉得太妃娘娘的话有漏洞,我给你挑出来。”

“你……你这是在质疑哀家?”季太妃眸光冷冽,狠狠剜着荀久,恨不能直接用眼刀子将她戳几个窟窿。

“不敢不敢。”荀久笑眯眯道:“刚好我与齐大娘关系不错,待明儿有时间,我就去找她,相信她会很愿意告诉我的,毕竟我帮她找到了女儿嘛。”

季太妃听到荀久要亲自去找芸香逼问,一时心中忐忑起来,同时懊恼那天晚上芸香来的时候没直接杀了她。

看来,芸香是断然不能活了!

季太妃恨恨想着,反正如今找到了小雅,芸香再无任何价值,她活在世上只会成为证据。关于当年那件事的任何证据,都是不能存在于世上的!

打定了主意,季太妃露出一抹微笑,“那哀家就提前恭祝久姑娘能找到你想要的答案了。”

此时此刻的季太妃,衣服湿透,长发披散且凌乱,再配上那样一副笑脸,形同厉鬼。

荀久抖了抖身子,笑答:“我不会让太妃娘娘失望的。”

清醒过来的季太妃极其配合,这一次,在荀久与阿紫的共同伺候下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又梳理了湿发简单绾起这才出了房门朝正厅走去。

瑞王得见季太妃清醒过来,顿时松了一口气,眸光灼灼看着荀久,“我就知道七嫂医术高明,定能让我母妃清醒过来的。”

荀久扯了扯嘴角,什么也没说。

瑞王很快便搀扶着季太妃出了宫。

因为举行宫宴的缘故,今夜的宫门落钥较晚,但此时接近夜深,掖庭令辞别众人出宫回府去了,只余羽义、阿紫、荀久和扶笙坐在荷塘旁边的八角亭里。

檐角上挂了风灯,摇摇晃晃,灯光闪闪烁烁,明灭不定地映照在众人面上。

良久,扶笙先开口,看向荀久和阿紫,“你们两个发现了什么?”

阿紫只知道荀久跟她提起过她的父母还在人世,却一直不知道是谁,所以面对扶笙这个问题,她无从回答。

荀久考虑一瞬,答:“我怀疑肖雅根本就不是齐大娘和肖老的女儿。”

“何以见得?”扶笙又问。

荀久道:“季太妃亲口承认齐大娘是当年她身边伺候的一个宫女,后来到了年龄便被放出了宫,也就是说,齐大娘出宫以后才生下的肖雅,按照这个推理下来,季太妃根本不可能有机会见过肖雅,而刚才在阿紫房间内,季太妃无意中发现她后背上胎记的时候反应很不对劲,表情也很奇怪。我大胆推测,齐大娘和肖老一直在找的‘肖雅’很可能是季太妃的亲生女儿。”

这句话好似惊雷,顷刻间将阿紫劈得整个人全都没了反应,就连扶笙和羽义都齐齐怔住。

良久,扶笙道:“如果肖雅是季太妃的女儿,那么她便是皇室公主,既是公主,又为何流落在外?”

荀久想起除了季太妃之外,唯一的知情人齐大娘,再想起刚才在阿紫房间,季太妃那一瞬间的反应,暗叫不好,赶紧道:“阿笙,迅速派人去保护齐大娘,只怕季太妃要对她动手了。”

扶笙脸色一变,从腰间摘下一块腰牌递给羽义,“我来不及让他们几个赶过来了,恐怕这一次得要你亲自前去。”

阿紫立即道:“我陪他去。”

“你不是出不了宫吗?”荀久疑惑。

阿紫面色坚定,“有了秦王殿下的腰牌,出得了,如今事态紧急,久姑娘和殿下就不要计较那些了,将证人保护好并带回来才是紧要的事。”

荀久点点头,看向扶笙,“既然阿紫都如此说了,那……”

扶笙眸色渐沉,声音也有些沉,“你二人务必要保证齐大娘的安危,我猜,肖老也很可能与季太妃有瓜葛,如果是他亲自动手杀齐大娘的话,就遭了!”

羽义和阿紫郑重点头,转瞬间,二人身影一掠,齐齐出了掖庭宫。

荀久捏了捏有些汗湿的手掌心,“阿笙,我们走吧!”

扶笙抬眸,见天色已然不早,他颔首过后站起身来与荀久一道出了掖庭宫。

==

红烛依旧高燃,船舱内的旖旎还未散去。

姜易初终于放开早已昏迷过去的女帝穿上衣服下了床,推开窗,凉风涌入,将船舱内的情动气息吹散了一些,他看着天边的清月,想到天一亮就要到来的分离,突然心头酸涩。

这一别,不知道又要什么时候才能再见。

他这一生,唯一爱过一个女人,也愿意把全部的爱都给她,可他却永远给不了她夫妻之名。

他们之间,是君与臣,是天与地,能有今夜,已是上天恩赐。

罢!

闭了闭眼眸,姜易初再缓缓睁开,面上依旧是温润如玉的模样,只是多了一些初尝人事的暧昧情潮。

回过身走到床榻边,姜易初定定看着熟睡后的女帝,她一头青丝铺散开来,便是连睡着,眉眼间都能看得出很疲惫,似乎连动一下也极为困难。

这一张绝美容颜,从前烙印在他心脏上,这一夜过后,会狠狠刻入他的灵魂里,不死不忘。

伸出指腹,姜易初细细描绘着她的轮廓,从额头到脸颊,从眉眼到小巧鼻尖,每一处都留下他指腹上的余温。

有那么一刻,他希望这一夜能是永夜,黎明永远不要到来。

也有那么一刻,他想自私一点直接带她走,去一个没有人找得到的地方,他会守着她,用尽余生的所有时光。

“青璇……”姜易初轻声低喃,指腹停在她红肿的嘴唇上,“明日一早,你定是无法起床为我践行了,我若是就这么走了,你可会怪我?”

回答他的只有被清风撩动而闪烁的烛光和女帝清浅均匀的呼吸声。

外面传来宫娥的敲门声,“姜丞相,已经月上中天了。”

这宫娥之前得到了姜易初的嘱咐,让她月上中天的时候过来报时。

“我知道了。”姜易初浅吸一口气,“让画舫靠岸。”

宫娥应诺退了下去,今夜这艘豪华画舫上除了几个宫娥和船夫之外,船舱里只有女帝和姜易初,不用说,大家也都明白这里刚刚发生了什么。

女帝本就男妃众多,便是临幸了魏国丞相,也是分毫不奇怪的事,长乐宫那些男妃,同样来自于大燕各地。

所以,宫娥们心里猜测,只怕姜丞相即将成为长乐宫一员。

可不管下一位男妃是谁,女帝心情好才是她们这些小宫娥最大的幸事。

今夜的事,无一人敢在私底下议论,宫娥们也仅仅是在心里想想。

她们都是花脂通过层层筛选才能来到天赐宫帝寝殿伺候女帝的宫娥,察言观色是首要标准,其次还得心思玲珑。

总之,能在女帝身边伺候的,就没有一个蠢人,因为蠢的已经死了。

听到姜易初的吩咐,小宫娥纷纷转身出去。

不多时,画舫便按照来时的路返回停靠在岸边。

姜易初又吻了吻女帝的额头,这才将散乱在锦毯上的衣裙拿起来层层将她包裹住,打横将女帝抱起,直接去了帝寝殿后殿的浴池。

专为女帝开凿出来的浴池很大,引了地热泉水,四周以羊脂暖玉铺就,地面光可照人,光脚踩上去不会有寒凉的感觉,反而能感到淡淡的温。

再度脱了衣服将女帝放下浴池,姜易初自己也下去。

宫娥们的动作很迅速,早在他来之前就以最快的速度采了花瓣洒满浴池,浴池边上摆放着一方精致的案几,案几上有一个白玉汤蛊,里面装着的是醒酒汤。

案几旁边,又放着各种香精胰子,香味清淡。

轻轻撩动水花给女帝洗浴,姜易初目光触及到她身上朵朵盛开的红梅以及她此时恬静的睡姿,视线最终定在她已经红肿的唇上,下腹不可抑制地再度传来火热。

他紧紧将昏迷熟睡中的她禁锢在怀里,轻咬,深吮,恨不能将她吃拆入腹。

女帝本是习武之人,平素睡眠很浅,稍微有一点动静她就能醒来,可今天晚上实在太累,累到此时此刻她明明感觉到姜易初的炽热,感觉到他即将又要对她攻城略地,她却还是连眼皮都睁不开,更莫说开口阻止他。

原本已经散去的渴求再度涌上来,姜易初还是没能抵挡住她的诱惑,寸寸将她吞噬。

……

好不容易克制住自己将她从浴池里抱出来放到龙榻上,天光已经大亮。

花脂得见姜易初那样抱着女帝时,不禁在心里倒抽了一口气,她入宫这么久,还从来没见过哪个男妃敢那么抱女帝的。

怔愣过后,花脂将帝寝殿所有伺候的宫娥太监唤到外面,厉声嘱咐,“昨夜之事,谁若是敢走漏半丝风声,我便割了你们的舌头!”

宫娥太监们齐齐跪地求饶。

李泉李公公也走过来,笑吟吟地冲花脂打了个招呼以后冷眸看向跪在地上的众人,“能到天赐宫来伺候的人都是经过重重筛选的,你们现今还能活着跪在这里,就证明你们是聪明人,聪明人要学会做聪明事,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不用咱家再一一教你们,花脂姑姑教训得不错,昨夜的事,谁若敢出去乱嚼舌根,咱家便第一个不放过他!”

“奴婢(奴才)谨遵公公教诲!”宫娥太监们齐声应道。

“起吧!”花脂抬了抬手,又吩咐,“去御膳房为姜丞相传早膳。”

“诺。”立即有两个宫娥应声后匆匆前往御膳房。

姜易初替女帝擦干头发又替她盖好锦褥以后走出内殿,准备早早出宫与顾辞修他们会合。

花脂一直在前殿候着,此刻见到他出来,福了福身子道:“姜丞相,奴婢已经让人去御膳房传膳了,陛下今日无法为您送行,那您便在这里用过早膳再走,也算是帝寝殿的上上下下给您送行了。”

姜易初即将踏出门的脚步一顿,微笑着转过头来,温声道:“也好,难得你们有这份心,那我便先用了早膳再出宫。”

花脂满意地点点头。

不多时,宫娥们便鱼贯而入,精致的早膳摆满了一桌子。

姜易初在桌前坐下,看着对面空空的席位,突然想起昨夜女帝敬酒时说的那些话,一时只觉心中又是甜蜜又是酸涩。

喜的是她原来一直都将自己放在心里,只不过藏了这么多年没说出口而已。

悲的是今日一别,他们君臣难再相见,下一次相聚遥遥无期。

拿起筷子,姜易初缓缓将菜送入口中,每一次吞咽,喉咙都像被灌了铅,沉重无比而又疼痛无比。

花脂隐约能感觉得到姜易初周身气息的哀凉,她在心头微微一叹,伺候了女皇陛下这么长时间,昨夜才知她喜欢的人竟是魏国丞相姜易初,若是其他几国也就罢了,偏偏是自小囚禁她的那个魏国。

只怕这两人要想真正走到一起,路还远着呢!

用了早膳,姜易初又去内殿看了一眼女帝,她依旧在熟睡,对于外界发生的事一无所知。

难得见她能这样全然放下心来安睡,他嘴角勾了勾,终于依依不舍地乘了软辇出宫。

典客令早已安排了隆重的相送队伍。

姜易初出宫来到城门处的时候,除了魏国使者和顾辞修以及容洛之外,荀久和扶笙也来了,二人共乘一骑坐在马背上。

荀久一眼就能看出姜易初一宿没睡,可当下这么多人,她也不好挑明,索性没吭声。

典客令上前来客套了几句后,一行人便慢慢出了燕京城门。

魏国使者全都骑马,顾辞修便陪着容洛坐马车。

因考虑到容洛腹中的孩子,队伍行得极其缓慢,半个时辰后才到达十里之外的送君亭。

亭外有茶摊,摊上除了香气诱人的小笼包之外还有这个时代的正宗茶叶蛋。

荀久吞了吞口水,待队伍停下之后当先翻身下了马。

扶笙皱眉,“你那么急着做什么?”

荀久伸手指了指茶摊处,“我还没有用早膳,此刻闻到小笼包和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