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私家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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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私家侦探- 第3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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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景安对于白素的提议很是赞同,道:“要得要得,今天这里的才子不少,必须让他们作首词才行的。”

这白素的身份视乎十分的不一般,不然像李景安、张昪这些人也不可能來不是,李景安说完那些话后,其他人纷纷跟着附和,说如此美景,不作首词显然是不行的。

大家一番嚷嚷,便离开了亭台,在那菊花丛中闲庭漫步,这样走了几步之后,一名士子想出了一首词來,于是随口吟了出來,这样开了头,其他士子书生也都纷纷将自己的佳作吟了出來。

最后到了张昪,他先还有些推迟,可最后实在拗不过,便也作了一首:

一带江山如画,风物向秋潇洒,水浸碧天何处断,翠色冷光相射,蓼屿荻花洲,隐映竹篱茅舍。

云际客帆高挂,烟外酒旗低亚,多少六朝兴废事,尽入渔樵闲话,怅望倚层楼,寒日无言西下。

他这一首词算是怀古词,虽说与今天的情况不怎么相符,可也颇有几分秋日潇洒的气氛,所以作出來后,也得到了不少人的称赞,这样作完,就剩花郎一人洠ё髁恕

白素见花郎如此,浅笑道:“花公子才名我们大家可都是听说的,今天无论如何,都要作一首出來吧。”

在佳人面前,花郎还真不想谦虚,浅浅一笑,道:“既然大家都做了,在下若是不作,就显得矫情了,好,那在下就作一首。”

花郎微一沉吟,随即出口吟道:

薄雾浓云愁永昼,瑞脑销金兽,佳节又重阳,玉枕纱厨,半夜凉初透。

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莫道不销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这是理清楚的醉花阴,可谓十分的出名了,而且今天赏的是菊花,十分的应景,花郎这番吟完,其他人立马赞扬起來,并称最后这一句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最是妙。

众人在这边称赞,那白素却是突然一句话不说了的,花郎见她如此,嘴角微微露出浅笑,他很清楚,白素定然是因为这首词的意境而有所伤怀了。

这首词是李清照思念丈夫时所作,把一个妇人的那种闺怨写的入木三分,这白素是个寡妇,夜夜独守空房,对于自己的丈夫,恐怕是更加思念的吧。

正当花郎这样想的时候,那白素突然向众人微一拱手,说了句自己还有事就先告辞了,然后便转身离开了,大家望着白素离去的倩影,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这白素是怎么了。

李景安似乎并不怎么担心,这个时候还在说笑:“白夫人事忙,大家只管玩,不必管她。”

如今有李景安这话,大家还能说什么,只得继续欣赏菊花,只不过之后,大家便分散开來,那温梦和花婉儿,更是早跑的不知到了哪里呢。

花郎与李景安两人闲聊,花郎问李景安:“这白夫人到底是怎么了。”

李景安耸耸肩:“兴许是想到了伤心事吧。”

“她这样的女人,也有伤心事。”

“这个自然,白夫人的夫君与之成亲一年,便不幸早逝,她这样的女人,怎会洠в猩诵氖隆!

花郎点了点头:“白夫人的夫君身体不好。”

“据说挺好的,只是突然患病,然后就死了。”

“可知病因。”

“死的时候找人查看了一下,并洠в姓业讲∫颉!

花郎点点头,然后继续说李景安闲聊,而就在这个时候,白菊突然跑來,说白素想见一见花郎,单独的那种,李景安笑了笑,向花郎作了个请的手势。

花郎微微颔首,随后跟着白菊去了白素的闺房。

白素的闺房在菊花深处,而且是个很大的闺房,里面种满了菊花,进去之后,便可闻阵阵花香,花郎进去后,微一拱手,还未來得及开口,那白素立马指了指旁边的椅子,道:“花公子请坐。”

花郎在椅子上坐下,白素來的他的对面坐下,随后问道:“花公子可知小女子请花公子來的用意。”

花郎摇摇头:“不知,还请夫人明示。”

白素嘴角浅笑:“今天花公子作了首醉花阴,可真是好词,以女子的口吻來写,倒真写进了奴家的心坎里。”

花郎不知白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所以并未做任何回答,这个时候,白素继续说道:“所以,奴家今天请花公子來,就只想问花公子几个问睿!

花郎浅浅一笑:“白夫人有什么尽管问便是。”

“花公子觉得我美吗。”

白素突然问出这么一个问睿砂鸦ɡ筛袅耍庵治暑},怎么能随便问呢,花郎脸色微红,许久后这才笑道:“夫人貌美如花,是世间少见的美人。”

花郎这话说的倒是实在,他觉得白素真的很美,或者说,更多的是魅力,一个女人慢慢的变得成熟,那她的美丽就会慢慢的变成魅力,魅力吸引男人,而且更加的持久。

听得花郎的回答后,白素浅浅笑了笑:“既然花公子觉得奴家漂亮,那奴家以身相许如何。”

“这……”花郎一惊,顿时有些瞠目结舌起來,许久后,才道:“在下已经有夫人了,白夫人的话万万说不得。”

花郎这么一说,白素脸颊顿时微红,而且慢慢的起身,來的花郎身板,一伸手搂住了花郎的脖子,然后轻轻坐在了花郎的腿上,道:“花公子有夫人了,那奴家当花公子的情人如何,你我暗中往來,岂不是更加刺激,奴家第一眼见到花公子,便喜欢的紧呢。”

第956章女人的心

白素的话和行为,都充满了诱惑,她那娇躯坐在花郎的腿上,更是让花郎有些心猿意马。

只是花郎很清楚,事情不可能这么简单的,这世上的女子花痴者很多,可花郎想象,眼前的这个白素绝对不属于花痴中的一类人,第一眼见到她时,她清雅的脱俗,怎么可能因为一首词就对一个男人爱的死去活來。

花郎的手搂住了白素的腰,不过他却在搂住白素腰的时候,突然推开了她,然后起身笑道:“白夫人不必如此,你有什么事情尽管说便是,我花郎若是能帮定然会帮的。”

花郎推开白素之后,有些后悔,毕竟眼前的这个女人是个艳美的不可方物的女人,也许今天错过了,以后就再遇不到了。

白夫人的脸有些红,她自然也是知道自己刚才的行为有多么不雅的,可当她听到花郎的话后,并洠в泄嗟氖奔鋪磙限危ξ实溃骸盎ü铀档目墒钦娴摹!

花郎点点头:“自然是真的。”说这话的时候,花郎习惯性的将手放在了鼻尖,他的手上此时还残留着白素身上的体香,那香味和这屋内的菊花香不同,这香更雅,也更持久。

白素的脸上露出一丝欣喜,随后连连请花郎坐下,道:“其实……其实这事有些难办,我怕花公子不肯帮忙,这才想出的这招,让……让花公子见笑了。”

这点花郎是早想到了的,所以他只浅浅一笑:“白夫人肯做出如此举措,想來这事必定难的很,不过我花郎生來喜欢挑战难事,白夫人所托之事,请说出便是。”

白素更是欣喜,道:“奴家是个寡妇,想必花公子已然知晓吧。”

“这个自然是知道的,你的夫君好像是……”

“奴家夫君是突然死的,而奴家要求的事情,便与奴家的夫君有关,奴家夫君身体很是强壮,不可能突然死亡的,所以奴家怀疑,是有人谋杀了奴家的夫君,所以特求花公子将此事调查清楚。”

听完白素的话后,花郎微微颔首:“如果你夫君身体强壮,突然死亡的确有些说不过去,白夫人请坐,请将当时事情说清楚,而这又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白素脸色微微有些发紫,犹豫了许久,道:“这……这是三年前的事情。”

花郎心头微沉,他这才终于明白,为何白素说这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若是命案刚发生,他花郎还有本事调查,可如今三年已经过去了,很多线索恐怕早已经洠Я耍土姿胤蚓氖澹峙乱渤闪耸牵胍鞑椋⒎且患菀椎氖虑椤

不过,花郎面对眼前如此美人,心中却也燃起一股豪情來,道:“白夫人请继续说下去,若能调查,在下绝不会推辞的。”

白素点点头,然后继续说道:“三年前,夫君在外喝酒归來,刚回到家堂到床上,便突然死了,当时很多人都说是奴家谋杀了夫君,若非李景安大人明擦秋毫,奴家现如今恐怕早已经见阎王了。”

听到这个,花郎也才终于明白,为何李景安能与白素有如此关系了,原來李景安曾经帮过白素的帮忙。

“当时仵作在我夫君身上并未发现任何可疑的伤痕,也洠в蟹⑾种卸镜募O螅畲笕艘蛭飧觯排辛朔蚓峭蝗凰劳龆沽伺仪灏椎模皇侨旯チ耍乙恢辈幌嘈欧蚓峭蝗凰劳龅模纳硖搴芎茫趺纯赡芡蝗凰劳瞿兀膳乙蛭笔北蝗巳隙ㄊ切资郑砸皇辈桓页鲅裕换稳旯チ耍馐戮脱乖诹伺业男耐罚裉斓眉ü樱庞止雌鹆伺蚁胍宄嫦嗟挠!

白素说完,花郎也觉得此事有些可疑,于是问道:“你夫君回到家后就死了,那他回家之前去了哪里呢。”

“这个奴家也不知道,奴家曾经为此事调查了许久,可却一点线索都洠в械鞑槌鰜恚翘焱砩暇秃孟駴'有一个人见到过我家夫君似得。”

“洠в形使慵曳蚓呐笥选!

“问了,可他们都说洠в屑!

花郎陷入了沉默,许久后,问明了白素夫君的名字后,他便走了出去。

见到李景安后,花郎将白素说的事情跟李景安说了一遍,当然,他是省去了前面那些诱惑的,李景安听完之后,脸上露出难色來,道:“花公子,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三年了,你真要调查。”

花郎耸耸肩:“既然白夫人怀疑她夫君的死有蹊跷,我觉得我们还是调查一下的好。”

李景安跟花郎相识的时间也不短了,如今听花郎这样说,他便知道,此事不调查一下,恐怕是不行的,最后洠в邪旆ǎ坏玫鞑橐幌隆

而要调查这件命案,就必须看一看尸体,也就是说,他们必须要开棺验尸,开棺验尸对花郎和李景安他们來说并洠в惺裁蠢训模暇顾勒叩囊沛滋岢龅牡鞑椋厝煌饪籽槭

将这件事情与白素说了一遍之后,白素欣然应允。

在带人去开棺验尸的途中,花郎问李景安:“当时李大人调查的命案,可有什么发现。”

李景安摇摇头:“一切都如白素说的那样,什么都洠в蟹⑾郑俏谰砩蠜'有中毒的迹象,也洠в型馍耍皇呛攘诵矶嗟木疲雭砜赡苁且乒仍斐傻乃劳觥!

“对于卫惊回家之前在哪里喝的酒,以及跟什么人在一起喝的,李大人可调查过了。”

“仵作检验完尸体后,因为并未发现任何异常,所以并未对此事有过多调查,如今花公子來问,本官当时疏忽了。”

如今命案已经过去三年,花郎也不好再多说其他,微微颔首后,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温梦和花婉儿他们跟在后面听花郎和李景安说的这些话后,不由得撇了撇嘴,她们觉得,他们又遇到了一件十分困难的案子,在这个秋天,他们想休息一下都不能。

而当他们这样想的时候,秋风更劲了一些。

第957章断刃

卫惊的坟墓在长安城外,坟墓四周中有许多松柏,此时松柏长青,与其他树的凋零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找到卫惊的坟墓后,李景安随即命衙役开始泡坟。

半柱香的时间后,棺材被人抬了出來,推开满是泥土的棺材,大家看到了一具白骨,白骨在阳光下看來有些恐怖,甚至连白素这样的女人都不敢靠近。

花郎命人将卫惊的白骨取出來平放在地上,然后进行检验。

通过各种方法检验之后,花郎发现卫惊的尸骨上并洠в斜蝗舜虻暮奂#矝'有中毒的痕迹,也就是说,想从尸体上找出卫惊是被人谋杀的可能性很小。

可卫惊若不是被人谋杀,那必定是饮酒过度才死的,可这怎么可能呢。

当然,并非饮酒过度造不成死亡,而是像卫惊这样的人,怎么可能饮酒过度呢。

花郎拿起卫惊的头颅仔细看了看,在他的探案记录中,曾经遇到过凶手用银针刺入人头颅致人死命的,如今洠в蟹⑾种卸镜暮奂#诵硇资志褪峭ü肷钡娜恕

银针杀人,最直接的原因便是银针刺错了穴位。

花郎拿着卫惊的头颅透过阳光仔细的看,当他看到头顶一个穴道的时候,他发现那个地方竟然有一个很细小的缝隙,按理说,那个穴道不应该有的,花郎拿着头颅犹豫了片刻,最后将卫惊的头骨给掰开了。

众人见此,不由得一惊,正要询问花郎为何要这样做的时候,花郎已经将头骨再次拿到了手里,而且从头骨中捏住一枚断了半截的银针來。

当大家看到银针的时候,都有些惊讶,他们洠в邢氲剑谖谰耐仿校谷淮嬖诎虢匾耄辛苏獍虢匾耄谰乃辣闶悄鄙蔽抟闪恕

白素的脸变的煞白,她有些难以支撑的后退了一步,若非温梦及时扶住了她,她恐怕就要跌倒在地了。

如今,已经可以证明卫惊是被人谋杀的了,可是谁谋杀了他。

花郎神色凝重,将那枚断针收起來之后,命人将卫惊的尸骨又给埋了下去,之后,带人回到了长安城中,回去之后,花郎让李景安派人调查一下,看看卫惊死之前,在哪里喝的酒,跟谁喝的酒,虽说此事已经过去三年了,有些不好查,可如今已经证明卫惊是被人所杀,就算不好差,他们恐怕也要查上一查的。

在李景安吩咐下去之后,花郎嘴角微微露出浅笑,随后将白素找來,问道:“卫惊平时都有什么朋友,家里还有其他人吗。”

白素想了想,道:“夫君他是做手工艺的,他的手艺十分的精妙,所以他的朋友多半也是做这一行的人,家里只有一弟弟卫通,夫君死后,卫家的财产就都给了卫通,奴家只留了那一处菊花坊。”

对于古时的手工艺,花郎多少也有点了解,据说有些手艺高超的,能够在一颗小小的壳核桃上刻出惟妙惟肖的人物來,这些小小的工艺品最是受那些有权有势又有钱的人喜欢,有时为了一个小玩意,甚至愿意出高价來买。

如果卫惊的手艺十分不错的话,那他靠这些东西,完全可以发家致富也说不定啊。

想到这里,花郎眉头微凝,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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