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的弃宠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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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的弃宠娇妃-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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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他,所以他没有去看他,只是为了让她平静一下,可是才发现越是到后面,自己却越是不好过去。就因为她和别的女人不一样。他也知道以她的聪明不难猜出自己的意图,可是接受和不接受就是两码事了。他没想到的是,轻竹竟然这次真的没想到他是因为愧疚。




谋杀啊!
夏侯晋下了马匹,直接小跑着往夏侯羽所在的大殿走来,喜悦冲淡了见过轻竹之后的莫名难受的感觉。门口无人阻拦,夏侯晋直接冲了进去。
同样坐在椅子上的夏侯羽也立起身来,冷漠的眼神中罕见的柔和“回来了。”
“嗯”拼命的点头,眼泪却在眼眶打转,一个月的逃亡,终于回来了。
夏侯羽走下楼阶,上前一把将夏侯晋抱在怀中“辛苦了,怎么样?”
夏侯晋此时完全收起了先前激动的模样,开口道“大哥说的不错,归字当铺就是他们的老巢,说来也怪,我刚刚混进去就被人发现了,幸好我跑得快不然早就没命了。”
大殿中,夏侯羽来回踱步,“你进去里面了吗?”
夏侯晋道“去了,除了有一间封闭的房间外,其他的我从游了个遍,只是没看到什么特别头目。”
夏侯羽点头“要是有特别的,想必夏侯晋也就回不来了。”
“疾风见了吗?”
“嗯,要不是疾风大哥,我早就没命了。”夏侯晋心有余悸的道。
夏侯羽长吸一口气,竟然早就得到消息了,这事除了自己就是夏侯晋,夏侯晋不可能去泄露什么。良久,夏侯羽才抬头道“饿了吧!先去吃饭。”
夏侯晋道“好”
“对了,她还好吧!”夏侯羽突然问道。
夏侯晋撇撇嘴“我以为你不问呢?”神情完全一副不屑。
夏侯羽笑骂道“你个臭小子,竟敢取笑我。”
夏侯晋故作害怕的闪了几下,却脸上一阵抽动,夏侯羽敏锐的停下脚步,冷声道“脱掉衣服。”
夏侯晋故作害羞的道“不好吧!我也不小了,要是被人看光了我怎么办啊!”
夏侯羽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又道“再说一遍,脱掉衣服。”
夏侯晋脸色一变,终于架不住夏侯羽的眼神威逼,缓缓的拉开胸膛,只见肚子上那里有一块丑陋的疤痕,还没结痂,夏侯晋里面却堵上几块破布,看样子有些感染。夏侯羽面色愠怒,但终究化作心疼,亲自替他拉上衣襟,道“走,却碎花轩”
夏侯晋还等待着夏侯羽的责骂,不想他开这么一句,蒙了,不由愕然道“大哥…”
夏侯羽也知道自己以前对自己这个弟弟太严厉了,那是因为不严厉,或许哪一天命就没了,男人不流汗肯定流血,所以从小他不止对自己严格,多夏侯晋也并不放松,这也就是为什么夏侯晋害怕夏侯羽。所以笑骂道“笨蛋,你皇嫂手艺那么好,不去她那里去那。”
夏侯晋挤眉弄眼的道“是吗?”说话时拉出长长的尾音。
夏侯羽双眼眯起危险的弧度。夏侯晋吓的不知声了。小声却嘟道“每次都是这样。”
夏侯羽耳尖,道“你说什么?”眼神却满是笑意,对这个弟弟,他还是很满意的。
两人刚走到门口,一个生的器宇轩昂的男子,远看很有那种雄赳赳气昂昂的感觉,近看,却发现长得确实不赖,这位就是夏侯羽坐下的四下将军之一,疾风了。疾风,以速度出名,武功神出鬼没,现在却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站在门口,一见夏侯羽过来,忙抬头挺胸道“羽王爷”之后直接忽略了夏侯晋。
夏侯晋却笑着跟疾风打了个招呼“疾风大哥,好啊!”
疾风才懒懒的回应“好。”
夏侯晋好像习惯了他的态度也不在意,夏侯羽也笑道“走,本王来为你接风。”说着拍了拍疾风的肩膀往前走去。
“碎花轩”微风轻抚,不知为何,总有一股说不出的萧瑟之意,这里并不荒凉,可以说得上富丽,但是给人总是一种无法体会的悲凉,好像住在这里的人有莫大的苦楚无处诉说。这就是疾风来到“碎花轩”的第一感觉,他对女人不敢兴趣,但是这里的感觉让他很不适应,要不是夏侯羽就在身边,他真想转身就走。不悦的凝眉,虽不说话,但是不满的表情显露无疑,对他来说,这里的人肯定是个怨妇之类的人,绝对不会超脱到那里,真想不明白,王爷带他来这里做什么。
夏侯晋自然看出了疾风的不悦,上前两步,出声道“皇嫂,我来看你来了。”一句话打破了这里的平静,外面飞落的已经看不出颜色的落花一下子激射而起,然后随着夏侯晋的音落又无力的落下来。
疾风讶然,这里也太安静了吧!安静的不像一个王府王妃的别院,更像是打入冷宫的那种不平常的寂静,有点类似心灰意冷的感觉。
夏侯羽只是悄然的面色一沉,眼神示意夏侯晋再喊一次。
夏侯晋干笑两声,准备在喊两声。却见一袭白衣的女子缓步走来,素面朝天,却掩饰不住她本身的清丽,腰肢轻如扶柳,说不上三步一摇,却显得更加轻盈,墨发轻抚,随着清风不时的划过素颜,有种异样的飘渺。不施粉黛,青丝无饰,好像根本不需要任何东西装扮一样。
轻竹其实在几人进来的时候已经知道了,只是没有出去而已,直到夏侯晋出声这才不得已走出来,没有多说一句,目光直接定格在夏侯羽身上,夏侯羽也是,两人四目相对,院子里的气氛一下子尴尬起来,疾风拉了拉夏侯晋的胳膊,示意两人出去,夏侯晋明白,正打算悄然离去。
“站住”
“站住”
前一声是轻竹发出来的,后面一声是夏侯羽的。几乎是异口同声,然后再次四目相对。夏侯羽想开口说些什么,却不知从何说起。
轻竹淡然的避开他炙热的眼神,转头看向夏侯晋,嫣然一笑“你怎么会过来?”那一笑似乎包含了数不清的苦涩。
夏侯羽尴尬的站在一旁,疾风却饶有兴趣的看着轻竹,似乎这个女子很不一样啊!
夏侯晋也想不到会是这样一幅场景,笑道“呵呵,我们过来看看你。”
轻哦一声,“你怎么了?”
夏侯晋一愣,笑道“没事,你们先聊。”说着转身就走。
疾风却出声道“你不是受伤了吗?”
夏侯晋身形一颤,忙道“没什么。”一把大手却搭在他的肩上,道“让轻竹给你看看吧!”
疾风慵懒的眸中闪过一丝惊讶,好细心的女子,好奇的心情的一下子被勾了起来,他也想看看,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是怎么妙手回春的。
轻竹也是一愣,本想拒绝,但鬼使神差的答应下来。转身开口道“帮我拿一盏灯。一把剪刀。一根针还有线,线要丝线,然后再来几谭烈酒,越烈越好,晋儿,先到房间等我。”
夏侯羽愕然,没想到她真会答应下来,难道她真的懂医术。与疾风相视一眼,直接架着夏侯晋往轻竹的房中走去。
夏侯晋大喊一声“交友不甚啊!”然后在两人威逼利诱下“走”了过去。
房间,轻竹早已让人准备好了方才所说的东西,夏侯晋被人“禁锢”在了椅子上,正可怜巴巴的望着轻竹,周围的东西已经被搬空了,露出很大的一块空地,夏侯羽和疾风两人“乖巧”的站在一旁,等待着轻竹发号施令。
轻竹感觉又气又好笑,但依旧绷着脸道“把泡好的棉布拿来。”
不等夏侯羽有所动作,疾风已经拿着刚从酒缸里捞出来的湿棉布炫耀似的递给轻竹,惹来夏侯羽一阵“威严”的眼神。
出奇的疾风佯装不见的转过身去。夏侯羽气的不轻。
轻竹可没工夫看他们在这“表演”眉目轻凝,出声道“把上衣脱了。”
这次夏侯羽抢先一步,只见他刷刷两下,夏侯晋本来身上完好的衣襟变成了片片碎片,飞舞在空中,夏侯晋脸色大变,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俊朗的脸色也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下来,双眸却怒视着夏侯羽,意思是说“大哥,你太过分了。”
疾风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一怔,接着悄悄的狠狠的鄙夷了自己的主子一把,脚步轻移,远离了夏侯羽几步,然后昂首挺胸的站定,那模样是在告诉大家,我不认识这个人。
夏侯羽佯装不见,只是嘴角却抽了抽。
轻竹却不管他们,清眸落在夏侯晋腹部的伤口上,伤口很长,直接延伸到小腹,有一部分已然结痂,只是却有有新的撕裂从伤口附近蔓延,伤口有越扯越大的趋势,血水缓慢渗出,看上去如被活生生爬上去的红色蚯蚓,说不出的不舒服。
夏侯羽目光同样落在夏侯晋的伤口上,冷漠的面色竟然渐渐缓和起来,一丝不易觉察的心疼在缓缓蔓延,早就知道任务不轻,不想却差点付出更大的代价。
疾风也难得的正经下来,双眸满是惊骇,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在他眼中,夏侯晋只是那个依靠夏侯羽的寄生虫而已,现在,他却发现,他们两人没有一个是简单的。
轻竹此时也在惊骇中,如此长的伤口,如此犀利,这让她想起了夏侯晋回来时第一次看她的情景,自己只顾自己的忧伤,却没有发现他隐藏的伤痛。长吸一口气,轻盈的将泡好的棉布在他伤口上来回擦拭,眼圈却不由的红了起来。原来,一直以来,都是自己忽略了身边的好,却记住了身边的不好。
起身,直接用把酒倒在他的伤口上,伤口起了一层白沫,火辣辣的疼痛直冲痛觉神经,夏侯晋忍不住轻啊了一声,然后马上住嘴。
轻竹却不理他,接过在灯油上考的快要发红的剪刀,利落的往那边缘不整齐处剪去。她还没动手,夏侯晋就喊道“你要做什么?”说话间双眸一片惊慌。
轻竹轻笑,眼神却向两人瞟了过去,两人会意,一人一边立马将他牢牢的“架”在中央。轻竹脸上笑意更甚,也不多说,动手剪去边缘的裂开的皮肤,顿时,一股烧焦肉质的味道传开,夏侯晋额上已经有了层层汗珠,夏侯羽很“善解人意”的将一块棉布塞在他嘴中,只发出“呜呜”的声音。
轻竹也不轻松,烤焦肉味的刺鼻味道熏的她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但还是极力忍住,直到伤口处有新鲜的血液流出来,轻竹才长舒了一口气,然后又是一谭酒倒了下来,旁边的两人一阵恶寒。



向往
夏侯晋脸色苍白的可怕,轻竹再次拿过在灯芯上烤好的,看上去比较细的钢针熟练的穿针引线起来,或许是疼麻木的原因,夏侯晋竟然没有挣扎,只是老实的坐着。
工序很多,中途还要擦去不时渗出的鲜血,以免混淆视线,缝不得当。轻竹几日来饮食不好,加上睡眠不足,不一会儿便感觉有些支撑不住,但一想到他受这么重的伤竟然还第一时间来看自己,又坚持下来,拿着钢针的手有些不受控制的颤抖,轻竹尽量使自己平静下来,但是动作也慢了下来,然后就是越来越快。
脖子酸疼,汗水钻到眼中隔得生疼,有些睁不开,一直保持同一个动作使她半边身子都有些麻木,终于,轻竹长舒了一口气,忙站起身来,一阵眩晕的感觉袭来,忍不住后退两步稳不住身形,一双有力的大手却恰到好处的顶在自己的后腰上,过了好一会儿,轻竹才感觉眼前恢复了清明。却听见一声熟悉的声音道“你怎么了?”声音里竟然有几分心疼。自然这声音就是夏侯羽了。
轻竹苦笑,往前两步,稳住身子,淡漠道“没事,不劳你挂心。”说着起步往里面的床榻走去,脚步有些飘浮,身形有些摇摇晃晃,突然感觉好累,真想就这么睡过去不要醒来。她几乎是东倒西歪的爬上床榻,夏侯羽面色复杂的看着眼前身形不稳的女子,伸手却停格在半空,却突然感觉自己很懦弱,连征服一个女人的决心都没有。
轻竹爬上床榻,一阵困意袭来,心底却依旧保留着几分失望,她多希望她累的时候他能扶她一把,可是这个小小要求竟然这么奢侈,眼睑渐渐合上,脸上落寂更甚。
夏侯羽派人将夏侯晋送去别的房间养伤,疾风也识趣的退下。夏侯羽才坐在轻竹经常坐的石凳上,眼神深邃,却不知想些什么,只是此时却格外的安静,不同于一般的寂静,画心不知不觉到了夏侯羽身后,却始终没有说话。
夏侯羽似有所觉,也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坐着,天气渐渐沉了下来,画心本以为他不会问,不想他却问了“她还没醒吗?”
画心一愣“是”
“她最近还好吗?”
画心答道“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
“哦,跟着她说话都变的耐人寻味起来了?”语气里听不出好坏。
画心一愣,什么时候自己也变了呢?以前的自己从来不会这么对王爷说话的。但还是答道“不好。”
“哦,是吗?”然后良久不语。
画心不明白夏侯羽这是何意,只是默默的站在身后。
夜色渐晚,夏侯羽整个身子几乎全部隐入夜色,猛然,那抹本来不存在的身影竟然动了一下,几乎以为是错觉,而后夜色中只有淡淡的影子消散。
睡梦中的轻竹没有平时的强悍和冷漠,脸上满是无法诉说的心事,眉目轻凝,似乎有着化不开的愁容,脸色永远有一丝不正常的苍白,海藻般的长发因为汗迹有些潮湿无力的搭在床头,看上去那么惹人怜爱,偏偏就是这么让人怜爱的女人醒来后却总是有着坚强的外壳,你以为你打破了就可以见到她的柔软,可是那柔软却总是惊魂一瞥,再回首,还是那样,似乎有些永恒不变的感觉。
床边,夏侯羽的目光柔情似水,卸下伪装的他有些异样的魅力,冰冻自散,剩下的是无尽的眷恋和无法诉说的情缘,看着床上睡梦中女子不让人安心的睡颜,轻轻一叹,那一叹,在夜色里显的格外的无奈,苦笑一声,似乎天地都为之倾倒,修长的手指把玩着轻竹略微潮湿的墨发,喃喃道“为什么,你就不能笨一些,不能让我安心呢?”说完连他自己都感觉有些不可思议,向来对女色不喜的他竟然也有一天会害怕失去。
突然,房中无故掠起一阵清风,本来把玩着一丝发丝的夏侯羽不悦的凝眉,出声道“你来做什么?”
身后一个如幽灵般的人影回道“你当真动心了?”声音赫然正是疾风。
夏侯羽微微一愣,喃喃自语“是吗?”然后语气一冷“谁给你的权力随意进入她的寝室。”
闻言来人半天不做声,显然为夏侯羽的突然生气感觉有些莫名其妙,因为夏侯羽虽然外号“冷王”,但是对他们四人却是极好的,今天竟然会发火,他也只是一时转换不过而已。
夏侯羽也感觉自己失控,缓声道“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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