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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这个赌，恕我奉陪，顶多我不要手机了。”秦歌坚决地一摇头，他很清楚，像这种超极不着调的怪老头，就算你猜中了在那只手，对方随时可以用那恐怖的速度暗中换手。
虽然这显然是在作弊，但是秦歌也没办法，因为他的眼力根本跟不上对方的速度。无论猜那只手，最后的结果还是会以失败而告终。
“不行，你必须得猜！要不然，你今天别想走出这牢房门口。”干瘦老头老眼一瞪，好像那些闹别扭的小孩子，说他的是老顽童，这一点还真没说错。
第0章105认罪？！
面对这位蛮横耍赖，却偏偏实力高深莫测的干瘦老头，秦歌感到头疼不已。
打嘛！自己肯定打不过对方。服软嘛！对方又不乐意，就算想逃，可是被铁闸门关着，逃都没地方可逃。
“老人家，要不咱们调转过来，我负责藏，你来猜？”被逼得没辙了，秦歌也只好想出了这个不是办法的办法，想暂时糊弄过去再说。
“也行！”干瘦老头笑了笑，之前拿着手机的那只右手忽然一转，已经不见了那台手机的踪影。
感觉口袋里好像有什么东西钻了进去，秦歌脸色有点古怪，探手伸入裤兜，居然摸出了自己的那台手机。
“小家伙，你可要把东西藏严实咯，老头我可不想那群只会吃干饭的废物那么没用。”
干瘦老头笑脸盈盈，心情就像六月的天气，说变就变，刚才还阴云密布，眼瞅着狂风暴雨就要降临，但是一转眼又变成了晴天，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哼！要是能让你猜中，咱就跟你姓！
秦歌暗暗鄙视这这个性格古怪的疯老头，动作可不慢，两只手伸到背后，晃动了一番，好像在不停地换手，十秒钟后，他便停了下来，看向干瘦老头：“好了，你猜吧！”
干瘦老头一脸自信心十足的样子，撩动着下巴那点山羊须，道：“手机在你的右手。”
尽管由于身体阻挡了视线，无法看清手机到底换到那只手，不过干瘦老头还是能从秦歌肢体动作上判断出，那台手机肯定被秦歌藏在了右手。
“你确定！”秦歌笑着问道，那口吻好像在说‘你猜错了，不在这里。’
“我确定！把手拿出来在我面前摊开吧！”干瘦老头坚定地点了点头，同时揶揄地道：“小家伙，这点浅显的心理战术，就别在老头子我眼前摆弄了，想骗过我，等你再活五十年，或许有机会。”
秦歌笑笑不语，直接伸出右手，当着干瘦老头的面前摊开，只见掌心处空空一片
“这不可能！”
干瘦老头吹胡子瞪眼，那表情活像见了鬼一般，又像是不小心吞了恶心的便便，精彩异常。
“老人家，你输了！”秦歌笑着伸出左手摊开，露出那台国产机。
“不可能，刚才明明在右手的，怎么会突然间就飞到左手去了，这不可能。”干瘦老头显然难以接受失败的事实，满脸苦恼地挠着那本就没有多少头发的脑袋，状若如疯似狂。
看到这个疯老头变成这幅模样，秦歌感觉自己似乎做得有些不太厚道了。
其实，一开始干瘦老头真的猜中了，那台手机的确在秦歌的右手。可是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秦歌还有宝典空间这么一号大杀器，直接把手机藏进了宝典空间，再传到左手。
就像干瘦老头能用他那恐怖的速度作弊，秦歌同样能用自己的方法来作弊，只是比起对方的法子，秦歌的手段更加隐秘，高明。
正当秦歌以为终于摆平了这个高深莫测的疯老头，突然对方却扑了上来，牢牢地捉住他的肩膀：“小伙子，咱们再赌一次，这次我一定能猜中。”
“老人家，我的手机已经拿回来，赌注都没了，为什么还要跟你赌。”
秦歌淡淡地摇了摇头，尽管说有宝典空间存在，就算再赌一百遍，自己也稳赢不败。不过面前这疯老头那身诡异莫测的速度，实在让自己防不胜防，万一把对方逼急了，来狠的，那可就麻烦了。
出于防患于未然的原则，秦歌果断地拒绝了跟这疯老头再打赌。
“不行，一定要赌！”干瘦老头吐沫横飞地大喊道：“不就是赌注么！你等着。”
说着，干瘦老头忽然像鬼一样，嗖地一声就消失不见了。
秦歌也被对方突然的消失吓了一跳，心道这怪老头的速度当真快得没边，如果去到奥运赛场上，保准让那些所谓的世界级田径运动员都得羞愤得直接去自杀了。
而就在秦歌刚刚这么想完，干瘦老头又突然出现在面前，他的手上还捧着一大堆东西，满脸兴奋地摊到秦歌面前：“这是最新款的爱疯5，ipod。。。。。哦！还有这本好东西，花花公子珍藏籍，只要你跟我再赌一次，不论输赢，这些东西统统都是你的。”
望着快摆满一张铁架床的东西，秦歌彻底惊呆了。
要是不知情的人，猛然看到这么多奢饰品，怕是会以为这里不是派出所的牢房，而是某个有特殊癖好的有钱人的房间。
天啊！
这疯老头到底是怎么样瞒着那些民警把那么多东西藏到牢房，而且这些玩意几乎都是高级货色，加在一起少说也值个十几万，居然只因为要打一个赌就全部送出去。
到底这疯老头是什么人物？为什么被关在这间牢房里？
一时间，秦歌的脑海涌现了无数个疑问，对这个疯疯癫癫的老头的身份，更加好奇了。
就在这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秦歌闻声看向了铁闸外面过道。
而干瘦老头表情瞬间变得有点懊恼，双手往铁架床上一揽，然后唰的一下子凭空消失。
当他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回到了靠墙的那张铁床上，脸上依旧是那副好像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精神的懒散表情。至于那刚才摆满一床的奢饰品，已然不知道被他藏到了什么地方。
回过头来，秦歌看着眼前的牢房又恢复到刚进来的时候的情况，眼珠子险些没跳出来，差点就以为刚才发生的一切只是在做梦。
然而，肩膀上那两个脏脏的手掌印，却清晰地证明着，刚才的一切并非是梦。
“这老头。。。。”
秦歌实在看不透那靠在墙边，仿佛对任何世事都漠不关心的老头，对方就像是一层无人可揭晓的迷。
“你出来，所长要亲自审你。”铁闸门外，那叫小陈的民警拿着钥匙打开了闸门。
被突如其来的声音一吵，秦歌这才回过神来，看了一眼那干瘦老头，便被那小陈带出了牢房。
出了牢房后，秦歌被直接带到审讯室，双手还绑上了那条‘银链子’铐在椅子上。面前正对着派出所的所长刘贵喜，还有那民警小陈。
“姓名？”
“年龄？”
“住址？”
。。。。。
翻开一份档案，小陈满嘴公式化的问话，刘贵喜则在一旁抽着烟，倒没有发话。
对于这种场面，秦歌之前就遇过了两次，而且还是在市警局。当时他都没有半点慌乱，现在倒了派出所里，自然也不会有多少紧张，总之对方问什么，照答便是。
“根据我们目前掌握到的情况，你涉嫌多宗伤人罪，以及煽动群众情绪，聚众闹事的罪名，你认不认罪？”经过一轮简短的问话，小陈突然话锋一转，严肃地道。
“这位民警先生，话可不能乱说，别什么罪名都想往我身上推，咱可是诚信守法的四有公民，你说的那些事情，我一件都没做过。”秦歌懒洋洋地坐在那里。
“哼！你还想嘴硬么？”刘贵喜弹了弹烟灰，冷冷道：“有件事情你还不知道吧！刚才你的那些同伙已经承认了受到你的教唆，与骏发地产的员工发生暴力冲突，就算你现在不承认，有那些人的口供，我们照样能定你的罪。
“我劝你就早点认罪吧！兴许再看你年纪轻轻，还是初犯，加上主动认罪的份上，能少坐几年牢。”小陈乘机从哪些档案里抽出一张纸，放到秦歌面前，那意思再明显不过。
第0章106局长到来
“两位警官，貌似我都没有犯过罪，哪来的认罪之说！”
瞥了一眼摆在面前那份口供，秦歌用手微微将那份口供挪开，就算没怎么仔细地一一看清上面的内容，他也能猜出这绝对就是一份认罪状，其中的猫腻不言而喻。
派出所的这种做派，无非是预先炮制好一些所谓的证据或是证人，然后再随便弄点事情把受害者捉到派出所，吓一吓，唬一唬，趁着受害者惊惧慌乱，失去方寸，最后推出认罪状。
这东西不签还好，这要是签了，那可就是名副其实的‘铁证入山’，就好比黄泥巴掉在裤裆里，不是屎都是屎，想洗掉都难。
“小子，到了这份上，你还想不承认，我可警告你，负隅顽抗是没有好结果的。”刘贵喜板起脸，重重地拍了一下面前的桌子，恶狠狠地叫道。
秦歌满脸云淡风轻地道：“我也想告诉你，官商勾结，陷害忠良的人，同样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一听到这话，刘贵喜就像被踩中了尾巴的花猫，差点没从位子上跳了起来：“你说谁官商勾结，陷害忠良，说话给我注意点，担心我多告你一条诽谤警察。”
“警官，那么大反应干嘛！我又不是说你。”
望着面前这位暴跳如雷的所长，秦歌不屑地翻了翻白眼，嘴角微微翘起，划出一抹揶揄。平生不做亏心事，夜半敲门也不惊！你那么反应，不是明摆着自己承认，不打自招么！
什么是做贼心虚，看看这位刘所长的反应，就是最真实的写照。
看到旁边手下那略带异样的目光，刘贵喜又气又急，道：“小子，看来不给你点厉害的尝尝，你是不会认罪的。”
“我倒想看看你能给我什么厉害尝尝，该不会是电话薄加榔头，那种老掉牙，拍电影都不用的老手段吧？”双脚垫着地面，让两条腿椅腿子离地，秦歌依着椅背，蹭蹭脚一副‘老子从来没有怕过’的模样。
“放心，保证让你舒舒服服，欲仙欲死！”刘贵喜咬牙切齿，声音越发冰寒：“小陈，你去端盘水进来。”
“是！刘所。”
那叫小陈的民警答应了一声，风风火火地跑了出去，没过多久便用一个塑料盘，端着一盘子水回来。
见刘所长端着那盘水放到跟前，秦歌还以为对方要向自己泼水，不过看这架势又不太像啊！
刘贵喜打了一个响指，道：“瞧这位小兄弟坐了老半天，脚也应该出汗了，你帮忙把他的鞋子脱下来，洗洗脚。”
小陈不明白刘所长到底要搞什么，又端水，又脱鞋，难不成真要给对方洗脚？这可不像刘所长的一贯作风啊！
揣着满肚子的疑惑，不过既然所长都发话了，自己这个小小的片警，哪里有质疑的份，只得捏着鼻子，手脚麻地解下秦歌穿的那双一看就知道是地摊货的帆布鞋和袜子，然后把他的脚泡在水里。
“怎么样，你看我给你的待遇还不错吧！”刘所长眯着眼睛，皮肉不笑地道。
两只脚掌在盘子里泡着水，相互搓了几下，秦歌哼哼地道：“马马虎虎，还过得去，就是水有点凉，泡得不怎么舒服。”
“桀桀！凉么？那就让我帮你加热加热！”
刘贵喜突然面露狰狞，从腰间解下一根电棍，将电流调到最大，然后按下开关，瞬间一道幽蓝的电弧从那两只金属突起上射出，同时啪的一声脆响在审讯室内响起。
“所长，这样做是不是太过了？”旁边的片警小陈，看着刘贵喜拿着那根闪耀着幽蓝电光的电击棒走向秦歌，心中有些不忍地拉住了刘贵喜的手臂。
刘贵喜回过头来，瞪了小陈一眼，不耐烦地道：“滚开，你要是再说一句，待会我就让你卷包袱滚蛋。”
迫于刘贵喜的淫威，民警小陈只得抽回手，推到一边。
“小子，别说我不给你机会，如果你现在签了那份口供，那样对大家都有好处。不过你要是不签，我也不敢保证我会不会手滑，万一不小心让这根电击棒掉到那盆子里，让你遭了什么苦头，这可不关我的事。”
举着电击棒在秦歌眼前晃荡了几下，刘贵喜嘴里发出一声冷笑。
好狠啊！
秦歌脸色一沉，他没想到对方连这种法子都想得出来，如果单纯用电击棒折磨自己，那么只要去医院一验伤，很容易就能检查出来。不过要是透过水作为介质，不仅威力不会降低，痛苦还会更甚，同时也更加隐秘，想检查出来可是相当困难。
看来这个刘所长平常也没少想法子整治那些犯人，否则也不会如此轻易就想出这等阴狠的手段。
“我给你五秒钟考虑，五。。。”
刘喜贵看着秦歌，那眼神满是戏虐，就像屠夫看着自己砧板上那块肉，手上持着的电击棒一点点地移向那装满水的塑料盆。
“考虑你妹的！喝我的洗脚水！”
一抹凌厉之色快速从眼瞳内浮现，秦歌怒骂一声，泡在水里那双脚快速抽出，大脚一踢，将塑料盘整个踢向了刘贵喜，那满盘子的水淋了对方一身，彻底被洗脚水淋成落汤鸡。
然而，更悲催的事情还在后面。
水可是电流传导的极佳介质，那盘洗脚水淋湿刘贵喜的同时，还将电击棒上的电流引到他的身上。强烈的电流，瞬间流遍刘贵喜的全身，电得他浑身抽搐不止，眼看就要昏迷过去。
要不是旁边的警员小陈一个激灵，抽出随身的橡胶警棍打掉刘贵喜手上那根电击棒，怕是还真要出什么意外。
“活该！”
秦歌虽然在双手被铐的情况下出脚，使得身体失衡，面朝天花板地倒在了地上，显得颇为狼狈。不过眼角看到刘贵喜此时的惨状，他还是很高兴地笑了起来，眼中丝毫没有半分怜悯。
看刘贵喜刚才所摆出的架势，就知道严刑逼供，屈打成招这样的事，对方一定没少干，这次就当是让他也常常被自己酿的苦果折腾的滋味吧！
因为触电的时间并不会长，过了一会儿，等电流的麻痹效果逐渐消失，刘贵喜在小陈的搀扶下，终于能站起身。
“你竟然敢袭警，这次老子要是把把你弄到监狱里关上十年半载，我这所长也不当了。”
被扶着坐到椅子上，刘贵喜语气里满含怨恨，听起来却是有气无力，显然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这次的面子丢大了，不论是为了那几十万的红包，还是为了自己的脸面，刘贵喜这次铁了心要钉死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