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在梦醒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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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在梦醒时-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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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懵懂的摇头:“没听过。你给我说说?”

“这女人简直是神话,可惜红颜命薄,年纪轻轻就香消玉殒了。你记不记得,前年东方家和云霁会那场血腥的暗战,不知道斗死了多少人,源头是什么,就是个女人,而这个女人就是林如梦!这个神秘的女人竟然能同时得到宋子浩、三少和东方二少的垂青,还把他们迷得团团转,你说这是人吗,简直是妖精!”

微微叹口气,我放下粉扑,给她画眉,似是漫不经心插了句口:“可惜这样的女孩子,命都不太好。”





、(34)

孙慧娇颇为赞同:“可不是吗;据说她最后跳崖死了;不知道是为什么。大家都传着说是在男人的抢夺和占有中活累了;活够了。她死后,云霁会和东方那边的人足足找她的尸体找了半年……结果;什么也没找到。此后;三少爷这个人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化好妆之后,她们便去拍戏,因为随时有补妆的需要,我们这两个化妆师也不能走,就留下来看热闹。

这场戏拍得不太顺,一条戏反复拍了十几遍导演也不满意,我们看着的都无聊的困了。连续几个大半夜跟她们拍夜景,我已经浑身疲乏得不得了;靠着椅子眯着眼半睡不睡的想事情。

女主角凄然哀婉的声音不停的回荡在我耳朵里……

“你怎么忍心伤害这么爱你的我?你怎么忍心伤害这么渴望你的我?可是,我还是无法忘记你,没有你的地方,走到哪里都是空虚,找不到快乐的感觉……”

女主角一遍又一遍在情节中情意深深的对男主角重复这些话,可还是一遍遍被导演否了……不耐烦的指骂:“不够,再重来!孙慧桥,你能不能用点感情,你是木头吗?”

孙慧娇欲哭无泪:“导演,我已经很用心了,到底哪里不对?”

不是哪里不对,恐怕是演绎的人不曾有这么刻骨铭心的感觉……

这感觉是发自灵魂最深处的……

你怎么忍心伤害这么爱你的我?

你怎么忍心伤害这么渴望你的我?

可是,我还是无法忘记你,没有你的地方,走到哪里都是空虚,找不到快乐的感觉……

“停!大家休息一下,这一条还是不能过!孙慧娇,你到下面好好反省一下,找找感觉,我要的是挖心掏肺,渗入骨髓的哀伤!你再给我体会体会!”

“哦,知道了。”孙慧桥委委屈屈的走过来,等我补妆,小声抱怨着:“真是有病,不就是几句破台词,叫什么劲啊!林夕,你说我刚才演的不好吗?”

我友好的微笑,心想,不是不好,只是太做做不真实。

我慢慢给她梳着微微凌乱的长发说:“别生气了,既然导演说让你找感觉,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什么故事,感人吗?”

“或许对你有点帮助。”

“那你说吧。”

我放下梳子,目光逐渐飘向远方,开始悠悠耐心地讲述……

“故事的女主角是一个多愁善感的姑娘,那份独特的忧郁气质同时吸引了几个英俊潇洒的王子,每一个王子都想方设法要将她占为己有。女孩很快的爱上了其中的一个。”

“爱上那个王子是因为他和别的王子不一样,别人说她漂亮的时候,他总说她丑。”

孙慧娇奇怪的问:“为什么?”

我轻笑道:“因为他最真实啊!”

她扁扁嘴角:“不明白。”

“因为,这个王子一直都在提醒她,做人要开心,开心才会漂亮。”

“既然觉得她不漂亮,为什么还喜欢她?”

“那是因为,王子喜欢她不是因为她的外表。”

本来不太认真的孙慧娇慌然大悟,终于融入了故事,认真体会片刻,说:“好浪漫……”

“他们的爱情火热,疯狂,投入而且彻底。那个时候,纯粹的爱情激发了女孩全部热情,她以为自己可以进入天堂了。但是,突然有一天,王子变了……他变得陌生恐怖,还要杀她。”

“为什么?”

“因为王子接近她的最初目的,不是为了爱她而来,而是为了报仇。即使深深深深的爱着女孩,也一定要杀了她。女孩悲愤之下便跳崖自尽了……那一瞬间,她是绝望的,因为他们的爱情是一条绝路。她再也得不到王子给予的快乐了……”

“天哪,既然是设计好的陷阱,为什么还要相爱呢?既然彼此相爱了,为什么还要残杀呢?”

落向远方的视线收回来,我捡起外套披在身上,嘲讽的说:“这就是人性本恶的劣根性吧。仇恨蒙蔽了双眼,所以才顽固不化。”

孙慧娇感叹的说,“王子一定会后悔的……女孩知道真相的时候一定很恨王子吧?”

我又对她笑笑,没回答。

这时,另一个女孩兴奋地跑过来叫道:“阿娇,祥哥来了!”

“祥哥?”孙慧娇蹭的从座位上站起来望了望不远处的刚走进拍摄棚的男人,跟我说了句谢谢,拉着那女孩便跑过去了。

那男人已经三十多岁了,身姿挺拔,成熟高傲,唇上的胡子衬托的他不怒而威。那男人已经完全没有任何青涩和耍酷的影子,整个人的气质是由里到外自然散发的。

那人身后跟着几个高大彪悍的下属,每一个都深装素裹并非一般,可见他已经很有地位了。

导演看到他热络的上去寒暄,知道孙慧娇是他的人之后,刚刚的怒气立即不见,换上了熟稔亲切的笑意。

几分钟之后,大家继续拍戏,祥哥就坐在导演身后不远处安静地观看,而那位置距离我也不过二十米。

不远也不近,看清楚一个人富富有余。

忽而一个无意的回眸,视线恰巧落在我身上,目光一震……

有惊艳,但更复杂!

我亲和的回以微笑,自然的低下头,用心将小桌上的化妆用品一一收放好,这一段戏拍完,就可以下班了……就可以离开了……

但即使低着头,依然清楚的感受到对方灼灼寻视的眼波一直停留在我这里,丝毫没动。

接下来,那段戏一遍就通过了,孙慧娇这次表演的很精湛,很真实。导演高叫:“ok,very very good!太棒了,收工!”然后,过去跟孙慧娇讲解明天剧本的注意事项。

我快速整理好工具包,拎了便要走,谁料刚转身就被身后一把拉住了。

“你好,这位先生,有事吗?”

那人优雅的把手插在西裤兜里,帅气一笑:“我叫阿祥。怎么称呼?”

“林夕。”

“你很漂亮。”

“谢谢……我下班了,要回家了。”

他意会的点点头,没再拦我,但说:“天色这么黑,你一个人不安全,我派人送你。”

“不用了,谢谢,我有车,家离这里并不太远。”我不想和他多说话,多说几句会觉得危险……

“那好,后会有期。”

握了手,我便走了。进了车把包袱扔在后面,候车镜里反照出跟着祥哥的其中两个下属,正往我这里看,然后也上了车。然后一路上,他们一直跟着我。

复杂的预感生出,我的心有点发慌……

我不想平静的生活再起瓜葛……

想躲的躲不了,那车似是不跟踪到确切地点不罢休。我在马路上绕了又绕,终于无奈,算了,没办法了,还是回家吧。

张子健这几日出差,进了门房间静悄悄的。说好的每天要多给他打几通电话,他也要求我深夜不论什么时候下班一定要给他报平安。

“喂,小夕!”

“子键,我回家了。”

那边轻易就觉察出我的疲惫,关切道:“是不是太累了,既然这么辛苦,我看这个剧组的化妆工作不要再接了。”

关心的话,给了我很多温暖。

“……你呢,在外面好几天了,是不是很累?”

“我不累。”

“子键……”我吞吐犹豫的叫他。

“嗯?”

“……你不是说你在城东小区有一处小楼房,等你回来,我们搬过去住好吗?”

“怎么突然想搬家了?”

“没什么……子键,你不在家,这么大的房子,空荡荡的,我一个人好寂寞。”

张子健听了我的话沉默片刻,自责似的呼吸音从那一边呼到这一边,清清楚楚怜惜的说:“我明天就回去。”

张子健挂了电话就订了飞机票,第二天早上飞了回来。中午我们就搬到了城东小区,而后,思考之下,我索性辞掉了化妆公司的工作。

再找下一份工作之前,我决定给自己放个假,安安分分的给张子健做几天家庭主妇,做男人家里养着的小女人。

太多太多的东西,我们真的面对不起,不敢触碰,只好回避……

可是,安静的生活终究还是被打破了。

中午刚出了单元门,几个高大严肃的男人截住了我的去路:“林夕小姐,祥哥要见你,请跟我们走一趟。”

于是,强押了我上车,直奔一处气派的别墅,二话不说就把我推进了一个的房间。告诉我,祥哥正和别人谈生意,让我等着。

房间很大,应有尽有。横置的大床突兀刺眼,雪白的床单十分整洁。沙发,电视,茶几,烟灰缸,钟表……这是平时有人住的。

心底七上八下,隐隐的头痛。心神不宁的呆坐了两个多小时……

【大家收藏,打分,点评,给力啊,力量少,更新都没动力了啊!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不是吗我有很多故事要写,大家没反应,我哪里有热情?】




、(35)用强、强硬

呼啦门被拉开;我警惕的抬头;对上他的视线。

“抱歉;林夕小姐,让你久等了。”祥哥走进来;坐在床沿看我。

触电一般从沙发站起来;我找了找声音说:“为什么带我到这?”

“没什么,想看看你。你很像我一个朋友。”

我无言以对,不知道能说什么。

“时候不早了,饿了吧,一起吃个饭吧。”

“是不早了,我想我该回去了。”我尝试着拒绝。

祥哥笑道:“你应该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少说点拒绝的话有好处没坏处。”明明是笑的,可语调间暗藏了危险的味道;不容拒绝,“来吧,我们去大厅吃点东西。”

无奈,只好点头答应,跟着他到大厅,餐桌已经备好了,正宗的西餐和洋酒。

“先陪我喝一杯。”他举起杯子,心情不错的说。

“对不起,我不会喝酒。”

祥哥盯了我片刻,似乎发现了有趣的事:“你似乎不怕我?那好,死人和喝酒之间你选一个。据我所知,和你住在一起那个男人叫张子健,对吧?”

心中一沉,我拿起酒杯,淡淡一笑,将整杯酒一仰而尽:“这样可以吗?”

眉宇微挑,他满意的说:“很好。开始吃吧。”

一餐饭吃的味同嚼蜡,身旁的侍应生一杯接一杯的给我倒满,一转眼,整整两瓶酒已经入腹,酒力有些上头,脸上开始发热……

水晶杯是透明的,可是透过它,就能穿透时空,我看到了许多的悲欢……

如同闯入杂乱无章的梦境……

酒水上头的我,开始大胆凝望祥哥,每一处都看得很仔细。既陌生又熟悉……

墙壁上挂着的大照片上还有另一个男人,长头发的笑得很灿烂的男人。

脑袋里突然回荡出几句话……

你和云仔已经不再青涩,不再胆小怕事,是堂堂正正的大男人了……

如梦,今天的阿祥和云仔已经不是过去的阿祥和云仔了……

如果可以,我反而希望我们都能回到一无所有的时候……

说实话,你留胡子还蛮酷的,云仔留长发竟然也出奇的帅气,早知道这样,过去我就应该叫你少刮胡子,叫云仔不许剪头发……

……

柔软来得太快,口中的酒味太涩,一直传到眼睛,在眼前形成一层薄膜,于是,能看到的地方都模糊了……

沉浸在思绪中的我,放松了警戒,忽视了眼前人正悄然走近……

大手忽然抬起我深陷思绪里低着的头,惊愕之中他已经准确无误的吻咬住我的唇,我便惊弓之鸟一般怵然站起挣扎,连椅子都被撞翻了!

不单单是酒味,翻搅着的更是五味陈杂……

“很好,我看上你了……”低沉撩拨的嗓音高傲的告诉我。

强壮的身躯猛地将我压在桌上,强迫霸道的低头索吻,眼底已然是欲望之火,浑厚炽烈。掌心沿着身体四处游弋,放肆的钻进裙摆……

“阿祥你干什么!你放开我……”

对方一愣,抬起惊讶的眸光问:“你叫我什么?”

逮到空隙,立即从他身下逃脱,狼狈的怒气蹿升起来,抓起一只酒瓶子就向他砸过去!

只听“碰!”的一声,酒瓶子摔在地板上四分五裂,四周的下属顿时不约而同的拿枪指向我……

“都别动!”阿祥一道命令,那些人听从的收起手枪。

我心里许多感慨,两年过去了,他更有势力了,更有地位了,更能为所欲为了……阿祥真的有本事了,真的出人头地了,我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他还是那个在年轻时候,信誓旦旦对我说一定会有本事让我喜欢他的阿祥吗?

我们都过了单纯的年纪……

“今天你陪陪我,想要什么好处尽管开口。”

“我什么都不缺。”

他眼底满是讥诮地走过来,酒瓶子碎屑踩上去咯吱作响,像践踏着不值钱的骨骸……他站在我面前冷酷的说:“你走不出这个门槛。”

看他那武断的姿态,我简直无语问苍天!

我当然知道黑社会是好进难出的地方,可万万没料到竟栽到你的手里,该哭还是该笑?

挑起我的下巴,欣赏我愤怒的样子,逼视中恶毒一笑,猛然一推,我整个人摔在墙边,后脑撞得很痛,他欺身而来,嘶啦!竟一把撕开我的前襟,我毫不犹豫的狠狠甩了他一个大耳光!

这个举动,彻底把他惹怒了,目光凌厉起来,一挥手扯开领带和衬衫口子,强硬的抓住我雪白起伏的饱满侮辱性的揉捏,当着众人的面就要展开一场羞辱。

“啪!”比刚刚更清脆响亮的耳光结结实实打在他脸上,我痛心不已的破口大骂:“你还有人性吗?”我的身体微微发抖,打在他脸上的力气特别大,连自己手都十分的疼,他的头偏过去,表情更阴森。

大厅鸦雀无声了,所有人尴尬的杵在原地,似乎正等待他的爆发……

阿祥恼怒的掏出手枪,指着我的的脖颈。冰冷的枪口正贴在动脉处,等着女人受惊吓后的讨饶。

然而,令他失望的是,女人淡漠的反应,明显对死无所畏惧。

牵起嘴角,挤出冷笑,平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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