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江山之男尊女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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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江山之男尊女贵-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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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善心计,虽然武艺超群心性坚韧,在沙场固然是一员叱咤风云的猛将,但要纵横官场,他必须要过权谋这一关。
让叶慕带她潜入言无过的厢房,却发现诸葛四季和他的护卫也在!
她现在掩藏不了气息自然早就被诸葛四季的三卫发现,于是她也很干脆的现身。
言无过一脸赤色正坐在床上闭目打坐,对方小鱼的出现恍若未觉,诸葛四季则是从座上站起迎向小鱼。
“怎么回事?”小鱼问道。
诸葛四季望了望言无过的情况,让小鱼坐下。
“魏勇让宋为松在他的酒器上抹了药。”
“什么药?”
“……媚药。”
小鱼汗……她问的这不是废话嘛!这种年代下药除了迷药毒药媚药还有什么!而且刚刚那个宋为松也说了言无过“一意孤行”要去烟花地,那典型是被下春药了!
“那他怎么会遇到你?”
“……上官逸尘。”无需详细解释,诸葛四季相信小鱼听得懂。
方小鱼点点头,她虽然讨厌政治,但不代表她不懂。自古文臣武将总是冤家对头,而无间道也是从来没断过,诸葛家族在朝中的势力比她原以为的还要庞大,若四季愿意帮助言无过……
“这是什么?”小鱼看着诸葛四季递过来的一个瓷瓶问道。
“清神香,饮酒之后可解晕痛。”诸葛四季揭开瓶塞在小鱼鼻下滑过,她便只觉一阵清爽直达灵台,整个人精神许多,酒后的燥热也淡了下去,果然是好东西!
“谢谢四季!”小鱼接过瓷瓶,微微一笑。可看到言无过的样子,不免担忧加恼怒。
望了望诸葛四季,小鱼想知道他的立场,“四季,你为何会帮我哥?你今天帮了他,魏勇必将视你为敌,诸葛侯绝对不想看到你根基未稳便在军方势力中树敌。”
“魏勇之流不过粗野匹夫,鲁钝无脑,不足为惧。”
鲁钝无脑?鲁钝无脑都差点坑死言无过,那她的无过哥哥岂不更无脑?“不要岔开话题,回答我的问题。”
诸葛四季轻笑,“言兄天资过人,稍加时日必成为丹国不世出的将才,如今不过是龙游浅水,四季岂能袖手。何况……”柔和的笑容敛去,“言兄不日将随我嫁与天柔公主,四季恬为兄长,自该帮扶。”
这一番解释合情合理,可小鱼却隐约觉得诸葛四季有所隐瞒。算起来,除去金铃和银铃,诸葛四季应该是她来到这个世界后结交的第一个朋友,她教他玩遍五子楼所有的娱乐,和他聊着记忆中的奇闻趣事,以这个世界的规则来说,她讲的那些事情明明不合情理,四季却从未质疑或反驳过,每每只是儒雅地微笑,不时表示认可的点头!五子楼也因为有了堂堂侯爵之子的常来常往而迅速在荣城贵族阶层打响名号。
有段时间,她为了躲印文,也顺便想看看四季这位贵公子是不是无论何时都是这种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模样,她带着诸葛四季上山偷猴儿酒,下河塘徒手捞虾子,甚至逼他扮女装逛赌场……那时真的很开心,不过后来他为了准备应试,便出来得少了,而小鱼也明白他作为忠智侯的独子所承受的压力。可是没有办法,世间唯一割不断的便是血缘,所以当诸葛三思威胁她时,她背弃了他们的友情——她不想让四季为难。
以四季的年纪,断然不会到了知天乐命看破万千红尘的境界,可他却真真的四季如春风拂面处变不惊,唯一的解释就是——他自小便已学会将所有情绪掩藏。这样的人,城府之深足以乱世称雄治世当权。
这些她早就清楚,但如果可以,她不想失去四季这个朋友,她感觉得出来,他在她面前一直简简单单,不曾虚伪、不曾作态、不曾隐瞒……但是现在,那种简单真诚的感觉有些变了……是她变了?还是他变了?
“四季,告诉我真正的原因。”她不想失去他这个朋友,真的不想。
诸葛四季微愣,不禁苦笑……为何这个女孩在有些地方敏感的可怕,有些方面又迟钝地让人疯狂?
难道她要他告诉她,他之所以出面帮助言无过、之所以在势力圈中让众人留心照顾言无过、之所以在太子面前明里暗里地给言无过说好话,都只是因为她认了言无过做哥哥?好吧……那么他告诉她。
“你称言无过为什么?”诸葛四季问道。
“……‘哥’啊!”四季干嘛问这个?
“你叫我什么?”诸葛四季又问。
“四季……”两字刚说出口,小鱼就咧嘴笑了出来。“呵呵!还是四季够哥们!以后我哥还得我们中丞大人多多提拔哦!”边说着小鱼还搞笑的拱手弯腰,看得诸葛四季又是好笑又是心酸。
四季、四季,唯有自己,小鱼是只唤名而非连名带姓唤之,他应该知足了不是吗?
“对了,四季,你那天晚上……”
“滚——”
小鱼被惊得浑身一抖,反射性地看向床上突然爆喝的言无过,这一看,她好不容易好了起来的心情顿时又急转而下。刚刚还稳稳打坐的言无过此刻一手撑在身侧,一手死死地抓着自己胸口的衣领,半蜷曲着身体,满面红潮,汗如雨下,忍得那叫一个惨绝人寰啊……
言无过不仅是身体欲。火焚身,心头更是怒不可遏!方小鱼!要不是他早就知道这个女人和诸葛四季的关系,他怕是也会感谢诸葛四季的出手相助!可这个送上门认他做哥哥的女人一出现就亟不可待的让诸葛四季说明救他的原因,明显是要他感恩,以后好任他们的摆布!说不定、说不定这卑鄙的毒正是他们所为!动性之时又动怒,两火齐烧,烧的言无过……快爆了……
言无过的模样着实吓到了小鱼。
“叶慕!”方小鱼焦急的望向叶慕,叶慕摇摇头。一见叶慕也没办法,小鱼真着了急!本来她想着,不就是媚药嘛!忍忍就好了嘛!她都忍了一年了……
“看来药性过于霸道了……”诸葛四季也微微蹙眉。
该死的!她一定会让那些人付出百倍的代价!可眼下怎么办?方小鱼看着言无过一脸强忍痛苦的模样心已大乱!曾经……好几次、好几次她偷偷跑去医院看她哥哥的时候,睡梦中的哥哥便是这般痛苦的表情,因为声带受损,他的呻吟声异常沙哑,而那一声声痛吟……
言无过无法自抑的低吼一声,“滚!全都给我滚出去!”吼完又是死死地咬住银牙。
眼看着一口白牙发出“咯吱咯吱”快要崩坏的声音,小鱼赶紧取过汗巾奔向床榻。
“别咬牙……啊!”还未近言无过的身,方小鱼就被他大掌一挥震开,诸葛四季见状疾步上前,不过还是叶慕身手更快抱住了小鱼。
“哥——”焦急委屈一下子涌上了方小鱼的心头。
叶慕把小鱼放在凳上,转身走向言无过,容不得言无过有半分的抵抗,叶慕两指连点定住他的身把他放平在床榻上,然后卸了他的下巴。
言无过整齐漂亮的贝齿算是保住了,可是……
方小鱼怔怔地盯着言无过身上某个意气高昂的部位,她想她明白为什么言无过不让她靠近了。小鱼的脸“唰”一下变得通红,不过转眼她竟失笑。
她真是急傻了,媚药又不是什么旷世奇毒,虽说自古春药无解药,但是要解不也容易的很吗?言无过又不像她有忘情丹毒在身。
“四季……给我哥找个女人来吧。”
诸葛四季摇摇头,“上官传信,忌女色。从言兄的情况来看,此毒甚烈,若冒然云雨,恐怕精尽伤命。”
不是吧!魏勇他们竟真的是准备直接要了言无过的命!方小鱼头一次,动了杀机!
提气,冲穴,硬生生破开刁叟的禁制,方小鱼吞下喉间涌起的腥甜,开口道:“叶慕,带上我哥,去万老药庐。”
大京四公主府·万老药庐
午夜,明月当空。
黑犬两只前爪抱着一个光秃秃的玉米棒子在庐门外正睡的香甜。
庐门未关,夜风吹进庐内,轻轻抚弄着玉色的绸缎。沿着玉色一路向上看去,恰是明谷冷傲美艳的容颜。
他的日月医馆已经休馆数日,但他似乎没有半点回馆坐诊的迹象。前几日,他在庐内还会研磨制药,而如今,他只是如玉塑般默立在药庐之内,就连赫连瑚儿和宇文吉祥连番上阵也没能让他说出一个字,偏偏他这冰雪美人的模样还把二人迷了个半死。
而他的世界,早已全然没了别人。
有他的地方,她退避三舍。
那他还可以去哪里?
去哪里才能找到那个烈火中如妖魔般吞噬人心的女子……
去哪里才能再看到那双永远画不出的眼睛?
承认吧!明谷,你输了。
无论她是虚情或是假意,无论她是蓄意勾引还是逢场作戏……
如果这是一场风月游戏,你早已输了个彻底。
你的自傲、自尊,不过是可笑的飞尘。
只需她轻轻一句便消失无影。
这是报应吗?报复自己多年纵情欢场只是不服女子可以三夫四郎男儿却要从一而终。
这是教训吧!教训他身为男子本是卑贱之躯却自命清高不肯屈膝侍人……
他错了,他知错了。
可是太晚了,这场游戏,她已经玩腻了。
如果……
明谷看向桌上方小鱼留给万老和刁叟的信笺。
如果他去找她……献上忠贞、跪下认错……
熟睡中的黑犬突然警惕的挺起身躯,“汪!”
被黑犬从恍惚中惊醒的明谷立刻恢复了平时冷漠不逊的模样,回想刚刚自己的想法,明谷纠结痛楚了许久的心,终于平静了下来。
他会让她的眼睛里重新烙进他的身影,报应也好教训也罢,他认!
“汪汪汪汪!”黑犬突然吠声连连。
“明谷——”
作者有话要说:都说日更养霸王……
真的?
哪几位喊着要虐言无过和明谷的?
现在虐言无过~小鱼会心疼的……
至于明谷~~这小子自娱自乐把自个儿卖掉了~~~不枉小鱼为他心伤一场吧~~嘿嘿嘿嘿~~
52
52、吹箫的明谷 。。。
火!大火!赤色的火焰将她团团包围,身体内每一滴血液都仿佛裹着烈火般沸腾着,皮肤犹如被万千蚁噬针刺!无限的痛苦似乎要逼人神魂俱灭!她入了炼狱吗?炼狱?不!她不要死!她还不能死!她要逃!
突然,一团朦胧的散发着冰冷寒意的白雾向她靠近,她贪婪的躲进那舒适的寒意之中,任冰爽的触感一丝丝一寸寸抚平身体内外的灼热,直到……安心的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方小鱼半梦半醒的睁开眼,四周一片黑暗,而那冰凉却怡人的温度仍旧环绕着她,让她满足的重新闭上眼……
又过了许久,她翻了个身换了一下睡姿,却猛然惊醒——她身边有人!而且那人一直拥着她入眠!因为那股让她无比舒适的寒意正是从那人身上发出!
是叶慕!
“叶慕?”猜到是叶慕,她便不再紧张,伸手摸向叶慕的脸。
“我在。”叶慕也抬手探探小鱼的额。
“小鱼……”雷迟的声音。
小鱼闻声看向雷迟的方向,仍是一片漆黑——自己明明破除了禁制怎么夜视能力还是没有恢复?
坐起身,“头好痛,雷迟,掌灯吧,我想喝水。”
“好。”雷迟应道。
掀开锦衾,小鱼摸索着准备下床,却摸到一手的细滑凝脂——叶慕这小子居然没穿衣服!有这么热吗?再摸摸自己身上,好彩,还穿着衣服。
他们好不容易赶在天亮之前将言无过送回了房间,药性大部分已经泻去,应是没有大碍。她在庐外坐了一夜,几乎是听言无过低吼、喘息、呻吟了一夜,她甚至都要怀疑明谷是不是……担心的偷偷看了一眼,还好,只见明谷正不断地在往言无过赤。裸健硕的身躯下金针,不过那个画面也蛮……
而她刚回房看到一脸焦急的雷迟就再也控制不住翻腾的气血毒发攻心昏了过去,之后大概是叶慕帮自己疗了伤才抱着她睡的吧,因为她偶尔毒发时体温会过高,一直烧下去她估计会被烧成傻子,这一疗伤一睡竟又到了晚上,其实有机会的话,她真的很想把她的这些遭遇都说给茹雨她娘听听,她不明白,何等怨恨能让一个母亲对亲生的女儿下如此毒手……也不知道言无过现在怎么样了,她昨天应该让叶慕在言无过那里守着的。小鱼摸索着穿鞋子,心想着也不知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小鱼……”雷迟将茶杯递给床上的小鱼。
“嗯?怎么没点灯?”
“……”“……”
“怎么了?”
“砰——”瓷器落地的声音,然后她的身体迅速被人抱起——
夜风寒凉,不断地刮过她的脸颊、她仅着单衣的身体,但她却丝毫感觉不到,因为被疾驰的叶慕抱在怀中的她,已经很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不是雷迟没有掌灯,而是——她看不见。
没有恐慌、没有伤悲,她冷静地让自己都很意外。也许除了死亡,她真的无所畏惧了吧……
“我的眼睛给她!”她听到雷迟说。
“我的。”她听到叶慕拔刀的声音。
是啊……她还有什么事情值得畏惧?泪水从眼眶中涌出滑过脸颊,她却笑得那么幸福!
事实证明,她不仅幸福而且幸运,她看不见不过是因为她强行冲破刁叟的独家禁制导致气血失常经络受损,按照现代医学来讲应该是视觉神经受到压迫,暂时性失明而已。而我们的妙郎作为医圣万老和医鬼刁叟的亲传弟子,对刁叟的禁制手法自是熟悉于心,很快便查明了小鱼是哪些经络受损,估计连续施针用药十日即可痊愈。
“汪!”
小鱼笑笑,伸出左手去摸了摸黑犬的鬃毛,可右手掌心一痛,她不禁皱眉缩了一下手。
“你还知道痛?”明谷放下药膏,小心地在小鱼的伤口上包上纱布。
小鱼被教训的微微低头,她也不想受伤啊,只是她听到叶慕拔刀,反射性地就抓了上去,她怕她晚了,叶慕就已经挖出他的眼睛了。
明谷默默地看着方小鱼,眼神中是再也无须隐藏、无须自欺欺人的……爱恋。看着眼前的女子微微低着头淡淡的笑着,他抬起手沿着女子精致五官的轮廓缓缓的描绘,如同他每一次画她时专心致志。他是从何时起被她虏获的呢?
从她第一次出现,以绝对强势的姿态对那些想染指他的人说“你们敢碰,我就敢杀”时?
还是她一次次蹲□捡起被他挥落在地的药碗碎片时?
她为他洗发时?
她为他亲手穿上新衣时?
她……
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当他和苗凡躲在阁楼之上,眼睁睁看着她奔进烈火抱出那具假扮他的尸体时,他后悔了。布置了多时的“金蝉脱壳”在听到她悲怆的呼喊时变成了他一生的罪。
可笑的是,再次相见,他竟还是放不下那可悲的自尊,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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