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而已——那样李海真要做好准备，承受一记好似台剧韩剧的那种响亮耳光了！看电视剧的时候一个劲骂那些主角脑残，非得搞到被打才甘心，李海可不想自己也落到脑残的下场。
所以也只好退后一步，离开了门口，然后勉强给出个不是借口的借口：“呃，莎莎姐，别激动，跟你开个玩笑，吓唬你呢。好吧，我走了，你早点休息啊，明天还有好多工作呢。”转身下了楼，然后听见朱莎的家门呼地一声关牢，李海摇了摇头，心说还是赶紧去找凯瑟琳咨询一下，这又是怎么了！
朱莎推上门，浑身一阵虚脱，靠在门上喘了好一会气，幸亏这屋里没别人了，否则任何男人看到她这样子，都保不齐要兽xing大发地扑上来。她的脑子乱呼呼的，跑到洗手间里洗了个脸，然后回想刚才的情形，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怎么会变成这样子的？自己怎么会一下子恍惚了，竟然不记得间发生了什么？
拼命回想，朱莎也只能想起，自己应该是请李海走人了，然后呢？睁开眼，就看到李海的脸近在咫尺！等一下，怎么就忽然变成睁开眼了？明明自己还没睡觉啊！记忆间，明显出现了断层，按照道理，这只有昏迷或者是睡着了喝醉了，才会有这种记忆断层出现。
李海给自己下药这种可能xing，朱莎很快就排除了，首先自己的身体感觉一切正常，刚刚还很困的，闹了一场又洗了个脸，她现在正精神呢，可见绝对没有药物的作用。自己今晚又没有喝酒，更不可能是喝醉了；那么，难道自己是睡着了？
朱莎惊叫起来：“哎呀，搞不好！真的是站着睡着了！”她这才想起来，在李海走之前，自己已经困到不行了，确实很有可能在那种情况下就睡着。这也是朱莎一个很少人知道的特点，她的睡眠质量一直是比较好的，号称是倒下就失去意识，被林沐晨讥笑为“真·猪”的。
接受了“睡着”这个前提，那下来就很容易想通了，她一定是在做梦，而最近的梦，她记得很清楚，自己和李海之间，做了很多超出以前梦境的行为，光是想想都会全身酥软！那样子的自己，在男人眼里一定很放荡吧？那么李海凑过来，不管是因为看到自己露出奇怪的样子，想要过来关心一下，或者是色心大发，邪念升腾，也都不奇怪了——
捂着滚烫的脸，朱莎听见自己的心，在空旷的房间里砰砰直跳，幸好刚才自己及时醒来了！而且，这应该也不是李海的错，看他后来那样子，被自己一说马上就道歉退去了，应该是看到自己很奇怪，所以过来表示关心的吧？幸好幸好，自己也把罪名扣到他的头上了，想必李海也不会到处乱说的。
尽管这样安慰自己，朱莎还是忍不住脸红心跳，隔了好一会，她才又想起自己的心理医生凯瑟琳来，貌似上次自己发了邮件过去，还没收到回音呢？她开了电脑，想要把刚刚发生的事，再告诉凯瑟琳知道，可是每次打出几个字，却又全部删除掉，最后赌气直接把电脑关了。
她发现，自己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向凯瑟琳描述刚才所发生的事件！说自己一时恍惚，站着睡着了，然后李海差点吻了自己？这里面说不清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只好不提了，拖着无力的身子去洗了个澡，一边洗，一边想到，待会自己睡着了以后，李海会不会又再来入梦？原本就有些疲惫无力的身子，一想到李海在梦里对自己所做的那些事，不期然地更加酥软了，她发现，自己竟然很期待那种梦境再度出现。似乎只有那种梦，才能让自己真正放松下来呢——
李海径直冲去凯瑟琳所在的安全小屋，把自己刚刚和朱莎发生的事情都告诉她。凯瑟琳在这里待着，无聊的时候就研究一下心理学，重点当然就是李海和朱莎这一对奇葩了，所以听到李海的讲述，她一点都不意外，反而若有所思：“是这样啊，看来朱莎的情况发展之快，超出了我的预想——”
“喂喂，你给我差不多一点！”李海表示不满：“我以前看电视或者动漫，最烦的就是里面那种神棍或者先知的角色，明明什么都知道，就是说得不清不楚，要么就是吊人胃口，要么就是用什么那个人啊那个东西啊的说法来替代关键信息，你忒么好好说话会死嘛！现在我好歹是你老板，还是当事人之一，你就不能长话短说复杂话简单说，让你老板我尽快了解到情况？”
见李海发急，凯瑟琳也不敢再秀专业范了，忙道：“对对，你是我老板了现在，别着急，我长话短说：人类的做梦，有一种特别的机制，就是所有的梦都会在很短的时间内被遗忘，这正是为了保护表层意识的健康，不让现实的心理受到梦境臆想的干扰。而这种机制，就被朱莎的潜意识利用，来割裂她和你之间发生关系的事实了。”
“不过，毕竟这只是潜意识自发的行为，并不完全符合人体本来的机制，所以其效果不会很干净。简单地说，就是当朱莎处于半睡眠状态下的话，那时她就会变得比较危险，她会将现实和梦境混淆起来。假如那时环境又比较符合，我指的是符合她梦境的臆想，她自然就会作出和梦境里相仿的行为，或者反应来。”
李海这回听懂了，刚才那环境，可不就是符合朱莎梦境的环境么？地点就在她家，时间也是晚上，只有自己和她单独相处，和前两次发生关系的“梦境”简直是毫无二致！这样子，朱莎会作出那种求吻的样子来，也就顺理成章了。
听完了凯瑟琳的解释，李海算是松了一口气，要是朱莎真的要将俩人的关系正常化，甚至要求他正式开始追求的话，李海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他现在在女人方面的麻烦已经够多了！所以，李海向凯瑟琳医生表示感谢，并且一如既往地拒绝支付咨询费，然后就要转身离开，却被凯瑟琳叫住了：
“这样可不行！朱莎现在的状态，相当薄弱，如果你不想看到她明天精神崩溃的话，最好还是赶紧回去，和她痛快淋漓的上床！”
我去，你这是什么心理医生啊，弗洛伊德都没你这样吧，除了教人上床之外，你就没有别的疗法了嘛？还有，李海非常不情愿承认，为毛他在听到凯瑟琳的这个诊断之后，会觉得兴奋？第六百章完
【作者题外话】：大家过节好！我也过节，起晚了——赶紧改稿去，下一章马上！
第六百零一章你以为我不知道
第六百零一章
面对李海的质问，凯瑟琳以其专业心理医生的职业风范，循循诱导，只不过李海怎么看，怎么觉得她好像《水浒传》里的某个卖汤水果子的阿婆。嗯就是这位阿婆，她姓王，一手导演了武家的家庭悲剧，当然这悲剧在另外一本更伟大更火更见不得人的书里面，一度被演绎成了宅斗大片。
不是嘛？哪有心理医生只会教人上床的！要是都按照这个逻辑，岂非吸毒的病人就该让他痛痛快快的吸，吸饱了再帮助他健康饮食坚持锻炼什么的，保证精神身体双健康！——等下，这个疗法貌似听着还挺带感的？
总之，李海限于专业问题，不管心里再怎么别扭，还是拗不过凯瑟琳。因为她说得实在是太可怕了：“李先生，老板！你要清楚一件事，因为朱莎目前的状态，并非正常状态，她是通过潜意识的强行扭转，让梦境和现实分离，才能保持现在的稳定心理状态。假如这层膜被冲破了，她会马上面临整个心理崩溃的危机！精神分裂，将有极大可能出现在她的身上！尤其是今晚，她已经出现了在睡意浓厚的情况下，就放松心理堤防的征兆——老板，我已经尽量用你能听懂的语言，向你解释了，这还不足以说明问题的严重xing吗？”
李海那个纠结阿，要是朱莎真的今晚就精神分裂了，他还真是没法原谅自己。要真那样的话，眼看着一个昨天还活蹦乱跳的大美人，一夜之间就两眼呆滞或者歇斯底里，被捆绑着送进精神病院，李海光是想想都要受不了！
但是，就没别的办法了吗？诚然，李海必须承认，这样的治疗法，貌似对于他来说绝对不算什么苦差事，哪怕每次都要半夜爬墙翻窗的，但是朱莎这样的女人绝对值！可是，问题在于：“我说，凯瑟琳，你可是有名的专业心理医生，就不能想个好办法，一劳永逸？老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阿！”
凯瑟琳狡黠地一笑：“老板，你真的希望我很快就治好朱莎吗？从你的表情和语气，我看到的是矛盾哦！”发现李海有翻脸的趋势，她赶紧又把话头拉回来：“好吧好吧，我老实说，暂时还没法做到，必须等朱莎现有的状况稳定下来，至少要在能够定期从梦里得到xing缓解的前提下，她能够稳定自己的心理防线，对自己也有充分的自信心了，我才能着手实施下一步的治疗。当然，老板，这也需要你尽快解决我的身份问题，让我能够光明正大地出现在之江行医，否则我没法说服朱莎接受我的治疗。这个，你能听懂吗？”
李海无奈地点头，这个他真的听懂了。凯瑟琳的意思很明确，她不是没办法治疗朱莎，不过那肯定需要她亲自出马，而在此之前，就必须靠着李海时不时地爬墙，“入梦”，来稳定朱莎的状态。——假如之江大学的广大男生们，听说有这样的工作，肯定会前赴后继，不惜一切代价，也要“牺牲自己的宝贵时间和生殖细胞”，来“帮助”缓解朱莎老师的病情吧？对此表示无奈的李海，落在这些男生们的手里，保证会被群殴致死，不会有另外的结果！
不过，想到“入梦”这个字眼，李海忽然心里一动。即便是现代心理学，也有办法通过各种方法，影响到病人的梦境；而在国内的传说之，神仙鬼怪们更是有的是办法，可以在梦里和人交流，比如托梦之类，任何小鬼都有办法做到的样子。那么身为钱神神使，自己有没有办法直接托梦？
“当然可以阿，本神的神力广大无边，区区托梦何足挂齿？”李海听到钱神这回答，刚才高兴一下，随即就被打回原形：“只是，你须得让对方成为本神的信徒，如此自然就可以托梦了，只须那信徒在本神神龛前燃起信香一支，献上相当的神力供奉，然后虔诚祷告，自然就可以在梦里接受神使的托梦了！”
李海直接翻白眼，这办法等于没说阿！且不论朱莎会不会成为钱神的信徒，光是后面这方式，他听着就很不靠谱，让朱莎在一个神龛前，喃喃祷告“求神使大人晚上入梦，给小女子出出火”什么的，想想就好雷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有木有！况且，把一个自己的良师益友，变成毫无本身心智的神灵信徒，任凭自己说什么做什么都可以——或许有些人比较喜欢这种重口味，不过李海却无法接受，他更希望那些对自己好的人，能有更快乐，更有尊严的生活方式。
于是，李海怀着无比蛋疼的心情，再度去爬一位大美女的床了！——又是欠打的一幕吧？
当他轻车熟路地爬上朱莎家的阳台时——当然是轻车熟路，这都第三次了！虽然头一次和朱莎突破限度，李海并没有爬墙，而是被叫上去的，可是别忘记了，李海之前因为误会朱莎在家里出事，已经爬过一次了——不管怎么说，他进入朱莎的房间时，才发现，凯瑟琳身为一名专业的心理医生，又对于朱莎的病情很有经验，她的判断还是有很大的现实xing的。
朱莎，在李海看到她的时候，正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辗转反侧。手指放在双腿之间，她全身一丝不挂，身子扭动着，口喃喃呼唤着李海的名字。
这一幕，对于李海来说并不陌生，上次他爬进来的时候，朱莎也是这样的状况。可问题是，经过连续两次的“治疗”以后，朱莎的状况明明已经大幅度地缓解了，大白天都能毫无异样，今晚怎么又忽然变成这样？李海吓得出了一头冷汗，假如他今晚犹豫了，不来这里的话，朱莎的梦境无法实现，还真的有可能造成她现有的心理防线崩溃！
于是，李海的纠结心理，顿时减少了很多，起码他的到来，真的能大大缓解朱莎的状况呢——于是乎，接下来的治疗过程，李海也以比前两次更加投入认真的态度进行着，而朱莎呢，则以更加热情的方式，拼尽全力地迎合着，直到耗尽最后一丝气力，甚至连堪称丰沛的水量，都快被抽干了！嗯，到最后李海发现，下面的动作已经变得生涩无比，就好像汽车的润滑油全都耗干的感觉。
到这份上，李海也知道差不多了，再做下去搞不好要出人命了。这才放开了朱莎，将一道清心咒打入她的脑，让她彻底安静下来，沉沉睡去。然后照例是洗澡清洁，再用轻柔的手法，将那些过分激烈的动作，在朱莎身上所造成的痕迹尽量抹除，剩下的一点，朱莎自然会脑补，她睡觉的时候做了什么梦啊，自己会摸自己啊，也会留下类似的痕迹。
忙完了这一切，李海看了一眼在床上甜甜睡着的朱莎，伸了伸有些酸软的腰，颇有“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的慨然之态——你忒么还敢再欠打一点么！敢么敢么！
给凯瑟琳发了个邮件，将今晚的“治疗情况”大致讲述一遍，方便凯瑟琳继续分析朱莎的病情，李海一边自己开车，一边想着：“看样子，和伊丽莎白的摊牌要抓紧了，不光是为了生意，为了在整个之江的布局，也为了让凯瑟琳能尽快在之江开业，方便朱莎的治疗。否则的话，虽然过程非常令人愉悦，可是总是用这样的方式和朱莎发生关系，并不是什么值得自豪的好事吧？这不是成了彻头彻尾的猥琐男了嘛！大丈夫有所不为啊，治病那是没办法，可也不能把治病当成是自己享受的理由——”
车子很快开到基金会的楼下，李海看了看手表，都快五点钟，这一场激战真是耗时良久！也亏得是他这样的体格，换个男人还不直接被朱莎榨干了？想不到外表冷艳矜持的朱莎，真正放开了会这么疯呢。
这种时间，回去家里的话，老爹搞不好都起来做早餐了。李海自然没办法洗澡换衣服掩饰痕迹什么的，况且做了“爬墙上女人床”这种事，他也心虚着呢，不敢面对老爹的眼神，当然就只能回到基金会来睡觉了，现在他觉得，这样子在公司装修出一间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