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品秀色须漫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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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品秀色须漫步- 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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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起身来,拿过衣服勉强遮过身子,不知道他为何忽然这么疏离。

他面色微红,口里轻轻的喘着气,似在压抑着什么。

“孜然,你不愿和我……。”我说不下去,有些委屈。

他转过身来,拉起我手,置于他的小腹处。手心滚烫,触碰到高高的突起。那是他蓬勃而出的欲望,我惊觉过来,慌忙缩回手,极不自在的低下头,脸红到了脖子根。

他瞧见我的窘迫,低声说道:“你祛毒期间不可行房事,方才是我冲动了。”声音不是他特有的细润温和,反倒有些沙哑,夹带着浓浓的情爱味道。

“你先睡。”他站起身来,就要出去。

“你要去哪?”我怔怔的看着他。

他顿了顿,没有回过头来:“我去沐浴。”

我又有些后悔问出这话,他回答后我更是不知怎么接话,低下了头。

他出了门去,我转回头来瞧见床单湿了一团,天啦……。

我赶紧穿好衣服,重新拿出被单换上。又惊觉身上汗意淋淋,确实也该去沐浴了。下午药浴完后,丫环已换上了干净的水,此刻正好可以清洗身子。

我蹑手蹑脚的溜进温泉,关上了门,仔细听了听隔壁,没有水声,还好许孜然不在,不然尴尬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 ,迟到的更新,,最近真的太忙了。,,,周末抓紧时间更新下

☆、进宫

我洗漱完毕,躺于床上,没有熄灯,等许孜然回来。不到一刻钟,他回了来,已换过衣服,头发有些微湿。

不经意两人视线对上,我极不好意思的转开眼,他倒是神色自若,吹熄了蜡烛,上了床来将我搂入怀里。

他身上微凉,在这炎热的夏日十分舒服,我惬意的环绕住他腰,头枕在他怀里。他此刻身体微凉,是洗了冷水浴的缘故吧,不然怎么浇灭火气。

方才许孜然是看我伤心,才那样做安慰我吗?风靖寒刚来的那天晚上,我与他的圆房戛然而止,那时候我还没做好准备。

今夜我似乎并不排斥,反而觉得满心欢喜,难道我已经彻底喜欢上了许孜然?

天啦,我都在想什么?

反正熄了灯他也不知道我脸红,嘿嘿。

“雨寒。”他在头顶上方叫我。

“唔。”我随口应了一声,还在各种幻想。

“明日我要进宫一趟,不能陪你药浴了。”黑暗中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只觉得他声音严肃。

“为什么?是因为今日之事吗?”我抓住他衣服。忽然紧张起来。

“不是,那日我说过要将你我之事禀告王兄。”他淡淡地解释道。

哦,原来如此。

“那你早些回来,我等你吃晚饭。”我放下心来,打了个哈欠,有些困倦。

“嗯。”他低低地应了声,拉过薄被给我盖好。

第二日一早,我醒来时,许孜然早已出去,想来是进宫去了吧。

我去了客栈处理昨夜小喜的事,正遇上杀手归来,此刻他衣衫整洁,精神抖擞,丝毫看不出受过伤的样子,带着一个斗笠,勉强遮住容颜。

“你站住。”我叫住他,冲上前去。

他转过头来,喵了我一眼,却当作没看见一般上了楼。我快速跑上楼,在他进房之前拦住了他:“等等。”

他停下来,颇为不耐烦的看了我一眼,径直走向房内:“何事?”

他杀了人,此刻却表现的若无其事一般。我气愤至极,冲进房去,怒视着他:“你为何骗我?”

“我骗你什么了?”他微俯下头,凑近我脸,热热的气息呼在我脸上,脸上带着坏笑。见我似乎很是排斥,又收回头去,略带促狭的笑着。

“你说紫铭死了,博取我同情。”我气不过的踢了他一脚。

他倒没闪开,眉毛轻挑,故作一副受伤的表情:“我本以为你是心疼我,哪想到却是因为别人,真让我伤心。”

“亏我还同情你,可你却把我置于险境,若不是孜然,我早就被抓走了。要不是看在紫铭的面子上,你是死是活关我屁事。”我都懒得维持淑女形象了,破口大骂。

他关上了房门,解下斗笠,转过头来毫不在意的看着我:“你如今安然无恙的站在这里,又何必那么介怀?”

“你骗我也就罢了,可你为何要杀了小喜?”想到小喜的惨死,我便内疚至极。

他冷哼一声:“我帮你解决了后顾之忧,你反倒来怪我。” 说话时解下右手手套,掌心有数条伤痕,此刻简单包扎了下,手已不似昨日般乌黑吓人,恢复了正常颜色。

“可她什么都不知道。”我真搞不懂这些人,为了一点点小事可以将人命玩弄于股掌之上。

“反正人也死了。”他一副你能拿我怎么办的表情,毫无悔过的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茶,看也不看我一眼。

我的确拿他无可奈何,若真是告发他,只怕会将许孜然、我、昭宁客栈都置于险地。

“我的客栈不欢迎你,你快滚。”我气不过,一把夺过他手里的茶杯,远远的丢了开去:

他鹰眼微眯,危险的看了我一眼,又拿起一个茶杯倒上了茶,对我爱理不理。

我伸手出去正要拿过他茶杯,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手一带力,我站立不稳跌坐在他身上。他一手揽住我腰将我箍于怀里另一手掐住我下巴,居高临下的说:“你既然恨我就离我远一些,我可不敢保证不对你做什么。”

“你放开。”我使劲推着他,身子不停挣扎,却见他忽然眼色幽深,声音沙哑的说道:“你若再动,我现在就要了你。”

我似乎感觉到腰臀处什么东西忽然冒了起来,瞬间不敢再动,僵直着身子戒备的看着他。

他似乎对我的表现很是满意,缓缓放开了我,待我站稳,他迅速起身,开始解起了外衣。

“你…你干嘛?”我有些吓到,慌忙后退。

他坏笑一声,并未停下手中的动作:“你还不走,是想要留下来与我一同沐浴温存吗?”

有没有搞错,我不敢和他争论,快速的冲出了门去。

我自诩伶牙俐齿,可那只是对于君子而言。譬如风靖寒这种我有钱我任性,人妖这种我变态我任性,杀手这种我无赖我任性的人。遇上了他们,我只能眼睁睁被他们欺负彻底却又无可奈何。

明哲保身,置身事外才是正理。

药浴第三天

袁前辈说真气不过是个减缓疼痛的东西,只要我忍过去,不输真气也无所谓。为了和风靖寒划清界限,我决定咬牙坚持住。

可风靖寒却按时出现了。我按住他提起药桶的手:“你的真气积累不易,不麻烦你了。”

“调息数个时辰便可恢复。”他未回头,简单的解释了一句,径直去了温泉处。

我跟在他身后,进了温泉房内。

他看也不看我一眼,将药倒进池内后方才转过身来,示意我尽快下水。

“真的无需渡入真气。”我委婉的暗示他快出去。

“我守着你。”他转过身去,并未将我的暗示放在心上。

算了,风靖寒的性格我是知道的,他决定的事又怎么会听我的。我下了水,开始漫长的煎熬。每一丝疼痛,都会拉扯弱化人的意志,真不知往后的二十天怎么才熬得过。

真气就如鸦片,我不由自主的看向风靖寒的方向,不知何时他已转过身来,目不转睛的盯着我。

水雾弥漫,我有些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和他相处不似与许孜然那般自在,我总不能让风靖寒说话哄我转移注意力,房内静的可怕,我只得将全副精力集中在自己身上,疼痛愈甚。

他走近蹲下身来,叹了口气:“可要我帮你?”声音夹杂着不忍。

我咬紧牙没有说话,理智上我不愿意他帮我,可是……他未等我回答,解下外衫,下了水。丝毫未给我半分时间犹豫迟疑,我只感觉被他强有力的大掌握住腰将身子转向了他,压迫般的气息扑面而来。

两人身子相依,已被他逼到角落,我心跳如鼓,慌乱地伸出手抵住他胸膛:“你…别再过来了。”

气氛诡异至极,他深呼了一口气,转开了眼,手覆上我腹部,真气缓入,疼痛减轻了不少,我很没骨气的放松下来,轻吁了一口气。如今才明白,为何鸦片可恶但依然有人前赴后继了。

“雨寒。”他在上方喊我。

“嗯。”我觉得此刻有求于他,倒也不好冷言相向。

“这一年你变了许多。”他声音低沉,语气平静。

“嗯。”我并不否认。

从前我在啸风山庄与他说话,大多是我在一旁滔滔不绝,而他偶尔回应一两句,而今日我们两却反了过来。

我的确变了,发生了这么多事,当然会变。

“在你眼里,以前的我是什么样的?”想了想,我仰起头好奇的问他道。

他转回眼,略低下头看着我,眼神深邃幽深,脸近在咫尺,俊朗坚毅的。他已二十八岁,曾遭遇了各种变故,早已经过岁月镌刻,深沉而又冷漠。我曾经十分熟悉,却又觉得有些陌生。

也不知为何,我此刻有些不敢直视他,便迅速低下了头,视线落在他环住我的右臂上,一年多前他中箭的伤疤还在,格外显眼。

他将渡真气的手拿开,改为环抱着我。温热的手掌覆盖着我手臂,滚烫异常。

“你并不漂亮。”他沉默了许久,终于开口说了一句。额,又来打击我,我有些不满的抬头看他,却见他望向我的眼神十分专注。

“可很吸引人。”他继续说着,声音平静无波。

我平静的听着,未置可否,却见他伸手抚上我嘴唇,拇指在其上缓缓来回摩挲,眼睛微眯略带笑意,声音有些沙哑:“你的嘴很诱人。”

咦,这句话感觉有些暧昧……

我赶紧偏头,躲开了他手,有些紧张的不敢看他。

“你说话时红唇白齿滔滔不绝喋喋不休,十分诱人,我很想亲上去。”他似乎丝毫没看出我的困窘,说话时径直低头在我唇上轻轻点了一下,又快速离开。

事情在瞬间发生,未给我丝毫时间躲避,我颤栗了一下慌忙捂上嘴,脸上升起红意,不知所措的看着他:“你…别说了,我不想听。”

“不想听什么?不想听我说我喜欢你?”他似乎心情有些好,嘴角微微上扯。

他以前从不会这么直白的表达感情,只是在雨夜强吻那日晚上才脱口而出:我喜欢的女子是季雨寒。其余时候都是霸道的用行动表示,从未有如此甜言蜜语的时候。

今日他一反常态,表情似笑非笑,分明是在看我笑话。

想到这里,我只觉得羞恼异常,瞪视着他:“你从一开始便在怀疑我,还骗了我多次,又怎么会喜欢我?”说完使劲推了推他,他却纹丝不动,而我却因用力过大往后倒去,被他伸手拉住,又跌回他怀里,狠狠撞于他胸膛上。

“除了解药一事,我从未骗过你。”他稳住我身子,正色说道。

“你从未相信过我。”杀手那次告诉了我真相,他说风靖寒从未相信过我,早就在怀疑我。风靖寒对我说的话,对我做的事都是骗我的而已。

“你持有寒沁玉,来历说辞蹩脚可疑,一开始我的确怀疑你另有所图。”他倒是直白,一点也不掩饰。

“那你为何要带我回啸风山庄?”他处罚完马场奸细,就不担心我吗?

“我安排你在我身边做事,又让月儿看着你。”他轻描淡写的解释道。

纳尼,月儿是他派来监视我的!怪不得我在梅沁苑的事他好像都知道。

怪不得拍卖会那几天晚上,除夕那几日晚上月儿恰到好处的不在,给了我们独处的机会。

怪不得月儿老是在我面前说他的好话,我还一度怀疑她眼光有问题。

怪不得他深夜来梅沁苑看我,月儿也是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

我第一次听说林紫烟这个名字,便是月儿告诉我的。我当时好奇风靖寒为何一把年纪还未娶妻,便问了月儿。

月儿告诉我,风靖寒是紫烟姑娘的心上人,紫烟姑娘是风靖寒唯一的红颜知己(当然不包括雪珊),她说咸阳城都知道紫烟姑娘与庄主的事。

所以,我从月儿那里知道的事,都是风靖寒有意要告诉我的。

怪不得我偷溜出去参观灯谜大赛那日,风靖寒恰好就发现了我。

怪不得我出庄修画那一日,风靖寒早早的在寒轩楼等我问话。

怪不得我爬悬崖摘芦荟那次,月儿告诉他我中午未回去,他才会派人来找我。

怪不得那日我去了碧云寺看壁画,风靖寒非要处罚月儿与萧峰。

怪不得月儿陪我出去选购成亲需要的东西,回来后一五一十的汇报给风靖寒。

亏我还以为月儿与我一样单纯,亏我还将风靖寒的坏话说给她听,这些都是套路,都是套路。

吐血。

☆、释清

都是套路,都是套路。

“你派了月儿和萧峰来监视我?”后来我发现了他与林紫烟的事,他便又派了立夏和秋分二人。我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连看他的眼神都变了,还好我逃出来了,不然一辈子都被他监视着,好可怕。

“他是保护你,因男子身份多有不便才换了立夏秋分二人。”他叹口气,似乎自己也是十分无奈。可无论监视或是保护,形式和效果都一个样。

“那你何时开始不怀疑我的?”

“灯谜大赛后。”他调整了下姿势,水波荡漾,快要溢出温泉壁,我只觉得整个身子都随之摆动了下。

“为什么?”我才不信,那个时候他见我遇险袖手旁观,应该还在怀疑我。

“你行事不知内敛低调,将自身置于险地而毫无所感,可见不足为虑。”他目光深不见底,顿了许久,方才缓缓说道。

灯谜时我的确有些高调,与许孜然夺得冠军,在我看来我只是约了一个书生而已,哪知道许孜然的身份如此复杂,莫名其妙便将自己置身险境。

他说我不足为虑,也是,我那时的确单纯,许孜然早已看出了我与风靖寒相识,更不要说林紫烟了。她在拍卖会第二次见到我一点也不惊讶,想来我在他们三个眼里像极了小丑。

“那你为何还让我签卖身契?”他当时摆明了要控制我,着实虚伪。

“我想让你为我所用。”他扭转我肩,手掌重新覆于我腹间。

“你不是说我不足为虑吗?能有什么用处?“我没好气的瞪他一眼。

“灯谜大赛上你伶牙俐齿,遇事果决,又能得到奚然公子陪同,自有你的过人之处。”他掌间真气缓缓流入,全身清爽异常,我抬头,他额上沁满豆大的汗珠,也不知是温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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