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品秀色须漫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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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品秀色须漫步- 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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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前他说游山玩水去了,又说等季雨寒和风靖寒成亲时他会来讨杯酒喝……

那是季雨寒不以为然,谁知真被他说中了。

风靖寒起身,到她面前,指了指挽素手里托着的托盘:“他们敬茶你要给见面礼。”

季雨寒看了看托盘,一套墨砚,应是给峻扬的;其余都是玉佩首饰,应该是给其他人的。

风靖寒竟然连这些都替她准备好了。

当初他没说要准备这些,她也不知……。

搞不懂古时候的习俗,现代人都是婚礼上父母送红包,根本无需敬茶。

一切收拾妥当后风靖寒才牵着她往大厅走去。

大厅已坐满了人,风家三兄弟、子馨,慕容惜,峻扬、慕容大叔都在。

首先自是给慕容大叔敬茶,今日他笑眯眯的,心安理得的接过徒弟徒媳的茶,完后递给季雨寒一个荷包。

诶?!

荷包?季雨寒抬头看他,慕容清风朝她一笑,但让她有种准没好事的感觉。

季雨寒不动声色的捏了捏,似乎装了纸张,于是她惊喜的小声问:“慕容大叔,里面是银票吗?”

慕容清风板着脸,佯装长辈的样子:“肤浅!”

看来不是银票,季雨寒失望的扁扁嘴,忽然又眼前一亮:“莫非是武功秘籍?”

慕容清风大笑:“武功秘籍给你也是浪费。”

好吧,他曾说过季雨寒资质一般。

“那能是什么?”季雨寒好奇至极,转头看了看风靖寒,后者也正笑看着她。

慕容清风清清嗓子,无比严肃的说道:“这是为师多年总结的人生箴言,特意写出来给你,你等小辈必定收益匪浅。”

啊?季雨寒汗颜!

又是他的毒鸡汤,她才不要喝。

“回去慢慢看吧。”见季雨寒打算拆开看,慕容清风朝她眨了眨眼,眼里布满笑意。

她还不想看呢,她听话的放好,然后回到座位,等着其他人来敬茶。

先来的是靖宇,靖宇大约二十六,也尚未婚配,从她以往与他的接触来看,他爱好乐器,舞剑,似乎经商只是他的责任而已。

如此脱俗的一个男子。

此时季雨寒还未意识到,怕是她成为当家主母后,首先就要为他物色婚事。

“大哥、大嫂。”

以往在庄里季雨寒与他关系甚好,如今他不再叫她雨寒,而是称大嫂。

她笑着接下从挽素手里接过一块玉递给他。

随后是靖恒与子馨,相比于一年前的骄蛮无礼,如今她收敛了许多。

季雨寒了解过,大约是子馨从小身子羸弱,成亲一年半还未有孕,靖恒虽并不着急,可子馨却有些坐不住了。

古时最重子嗣,无子是七出之首。

季雨寒记起袁神医曾说过,她的身子受□□亏损,需要细心调理,那□□又是阴寒至极,只怕于怀孕不利。

风靖寒乃啸风山庄庄主,风家的继承人,若他的妻子不能生育,他又会如何呢?

杨子馨似乎没想到季雨寒真的会嫁给风靖寒,还是以如此风光的形式。

她敬茶时极为不愿,但大家闺秀的涵养,她依然恭敬的敬茶,只是季雨寒正待要接过时,那茶杯却一滑。

额,这种伎俩。

不过茶杯落地之前被右侧的挽歌一手接住,然后自若的递给季雨寒:“夫人。”

季雨寒轻笑,拿过一旁的发簪递给子馨,丝毫未生气。

慕容惜倒是单纯的多,亲切的拉着季雨寒话长话短,自她离庄以后,也没人陪她玩,每日只得将慕容清风教她的武术练了十遍。

当然最震撼的莫过于风峻扬了,他如今已经八岁,较之两年前成熟稳重的多。

“母亲。”他有些不习惯的叫了声,似乎觉得阿姨与母亲这个词差距很多。

季雨寒唏嘘,她刚满二十,就有一个八岁的儿子,实在是……

不过她还是慈爱的摸了摸峻扬的头:“乖。我还是以前的雨寒阿姨,只是称呼变了而已。”说完将那套墨砚递给他。

峻扬高兴的拉着她手:“那你还会给我讲故事吗?”

“当然会。”季雨寒笑,人家说继母厌继子,峻扬担心的是这个吧……

等到敬茶完毕回到房内已快近中午,季雨寒呼口气,还好她身边没什么宅斗,若每日都要生活在这种环境里实在是要少活多年。

下午更累的事便来了,古管家抱着风家的大小事务来向她汇报,意思是说,这些事以后都由她定夺了。

季雨寒内心哀嚎,风靖寒哪是娶妻,分明是娶了一个保姆。

晚上季雨寒好容易回到房,瞧见风靖寒便一脸苦相:“做庄主夫人好累呀。”

风靖寒但笑不语,白日她虽苦着脸处理完诸多事项,但古管家说,她天生便有这些天赋,如今尚不熟悉,相信一段时间后便可得心应手游刃有余。

她放下头发,正准备去洗漱。白日慕容清风送给她的那个锦囊却掉了出来。

好歹是慕容大叔的人生箴言,季雨寒叹叹气拿出来一看,顿时傻眼。

哪里是人生箴言。

“丫头,转告袁兄的话,你的药共需服用三十日六十剂,服药期间不可行房事。”

季雨寒脸一黑,这哪里是

人生箴言?

而且怎么都是不能行房事?

而且能不能行房事应该告诉风靖寒吧。

她一脸无语的转过头去看着风靖寒:“慕容大叔的人生箴言你看过了么?”

风靖寒点点头:“昨日就告知我了。”语气很平静,似乎早已习惯慕容清风的行事风格。

季雨寒转回头:“怪不得……我还以为你遵守诺言不会强迫我呢!”昨晚他什么也没做。

那日她问他,若她不愿与他行床第之事,不愿为他生儿育女,又当如何?

他回答:你若真不愿,我不会强迫你。

风靖寒看着她,忆起昨晚她在他怀里翻身时带动的燥热感,又有些遗憾的进了净房。

不过一想到接下来十多天都不会发生什么事,季雨寒又有些松了一口气。

☆、成亲后

虽说推迟了,但这一日总是要来的。

待季雨寒喝完整整一个疗程的药,月事过了,已是二十天后。

天气愈见变凉,季雨寒早早的沐浴完毕,穿着睡衣上了床,靠着枕头想事情。

风靖寒已洗漱完毕,像是不怕冷似的,依旧光着上身,上了床来。

“在想什么?”他见她蹙着眉头。

“此前慕容大叔让我安排小惜的婚事。”她皱皱眉十分难办。

额,这的确十分难办。

“婚事容易,可小惜生于峨眉,单纯懵懂,我怕她的夫家会欺负她。”为什么做了庄主夫人后就要变成一个媒婆。

“此事不急,她现在还小。”风靖寒的意思是多教几年。

“可昨日我见了她使出一套剑术,连萧峰也不是她的对手,我又开始担忧她未来的夫家被她欺负。”有何不服,打一顿就是了。

“这个方法不错。”风靖寒瞧见她懊恼的样子,有些好笑。

季雨寒恼怒的推了他一下:“怎么可以这样?像我不会武术若被你欺负,岂不是毫无还手之力。”季雨寒本意是得改变慕容惜什么都以武力解决的观念,哪知风靖寒却毫不在意。

“我不会欺负你。”他转开头,看了看一旁的烛火。

“我作了两套当铺改制的方案,你要不要看一眼?”季雨寒坐直身子,准备下床去拿给他。

风靖寒拉住她:“明日我来看。”又瞧见她裸…露在外的颈部肌肤,微微转开眼:“你的月事可结束了?”

“昨日就结束了。”季雨寒没在意,如实答道。

风靖寒这几日十分体谅她,知她来月事时腹部微凉,便一直用手帮她暖着。

“对了,还有件事……。”季雨寒转回头,正要告诉他,却见他目光有些幽深,像是夜空下狩猎的狼。

未待她细究到底发生了何事,他已迅速拉过她身子压了下来。

这可不同于以往的睡前亲吻,明显热烈急切的多,他一手压住她肩,阻止了她向一旁移动。另一手捧着她脸,吻顺着额头眉眼缓缓移动,一路碎吻往下,像是亲吻,又像是安抚一般。

季雨寒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能感觉他的唇舌渐渐加重力道,不断勾弄着她。

季雨寒似乎明白了他问的那句有关月事的意思。

这……这是要准备开车吧!

“不是说要忍吗?”季雨寒慌乱的说道,手推拒着他胸膛。此前他看到慕容清风的纸条,果真听话的忍了近一个月。

之前她放松下来,想到不用和他做那事,可一月过去后,她都快忘了。

“我不打算忍,也不想忍。”风靖寒轻抬头,看着她无措的双眼,他等这一刻已快两年。

反正两人已成亲,再固执的与他保持距离似乎有些矫情,想到这里,她放下了手,有些紧张的抓着他手臂。

反正不是第一次,应该不会痛吧,她放松的想。

他的唇舌往下游移,吮吸上她光滑白净的脖项,放佛驾轻就熟般留下点点痕迹。

胸前的衣物已因为两人的动作凌乱不堪,不过不必担心,因为他已轻易的解开腰带将她的睡袍褪下。

如玉凝脂般的姣好形状,看得他眼神一暗,随即低头覆了上去,时轻时重的啃咬着,吮弄轻夹,似在品尝上佳美味。

手也不曾闲着,一手轻轻插入她发间,拇指还若有若无的抚弄着她耳垂。另一手已换到唇的另一边,像是终于到达目的地般满足的揉捏。

她觉得头有些晕乎乎的,抓住他手臂的手放松下来自然而然的环住他脖子。

她虽不是第一次,可也仅仅有过记忆不好的那一次,当时她只觉得满心悲愤和屈辱,具体祁冥逸在做什么都无暇顾及,只有刻骨铭心的痛和伤。

忽然被这般深情的对待,对方还是一个调情高手,季雨寒只觉得整个身心都随着他的挑弄而飘飘然起来。

她口中逸出轻微的声音,细嫩而又酥人,听的他心神一荡,很想立刻埋入进去。却又怕吓到她似的只得耐心放慢节奏一步一步引导着她。

那日在裕全酒楼,他说:有些事难道他不介意吗?

当时只是一时气愤脱口而出,真心爱她的人,只会心痛她的遭遇,断不会介意半分。

可他当时被嫉妒冲昏了头脑,却忘了此事会带给她的深沉伤害。她从来倔强,固执的将伤心压于心底不曾表露半分,可是她听到此话后却崩溃的蹲下身哭泣…

她曾哭着朝他喊道:是你说要护我周全的,可我被人强…暴的时候你在哪里?你在哪里?

每次他回想起这一幕便心如刀绞,是他没有保护好她……

他宽厚的手顺着而下,欣欣袭向她身下,她再也承受不住,慌乱的嘤咛伴随粗重的喘息。

他没有收回手,在此间细细描绘来回滑动,上下摸索轻拈慢挑,十足的耐心。

季雨寒的脑袋浑浑噩噩,茫然的思绪当中,只觉得身体越来越软绵,越来越湿润,迫切的想要什么。

他徐徐抽离手,瞧见她眼睛微眯,整个人已因动情而全身溢满红晕。

他分开她双腿,身子挤入其中,用手固定住她的腰,兵临城下一触即发。

季雨寒睁开眼睛,瞧见在上方的风靖寒,意识微微清明。他额间逸出薄汗,似乎在极力克制。

风靖寒俯身,继续亲吻着她唇,下方的坚硬缓缓摩擦着她的,已蓄势待发。

不知为何,季雨寒竟忽然忆起第一次不堪的回忆,她蹙眉。意识又转换到她与许孜然亲密的那次,戛然而止,也许许孜然早知道他们不会在一起,所以从来很注重她的名节。

不知为何,她内心忽然涌起一股悲伤。

“停下。”她忽然挣扎起来,手下意识的推着却离不开他的辖制,身子想往后退却被床头挡住。

她恐慌起来,手抱住头,忍不住低泣:“不要。”

风靖寒抬起头,拉下她抱住头的手,有些难受的吻了吻她:“别哭…我以后都不会让你哭。”

季雨寒抽泣着,像是终于明白许多事过去了就再也回不去了。眼前这人,才是她要走过一生的人。

她小声的叫他:“风靖寒。”泪眼婆娑。

“嗯。”风靖寒看着她,别样深情和专注。

“别骗我……。”带着颤抖的尾音。

大概是她被骗怕了…有些不敢再轻易交出身心。

风靖寒低下头,深深的吻住她,又温情的替她擦了擦眼角,忽然搂住她腰,翻转过身。

她腿被分开跨坐在他身上,而他在身下咬住她胸前的尖端轻轻施力。

大约是这个姿势让她不再受到压迫,更加放松,她垂下来的发丝扫在他胸前前后游曳。

他再也不想克制,身下的坚硬抵住入口,缓缓进入。

“……痛。”季雨寒忽然吃痛的叫了声,皱紧眉头,手无助的使劲撑住他胸膛,想要抽离开。腿不由自主的夹紧,阻止他继续。

当然风靖寒手扣住她腰,拒绝放开。

虽然已不如第一次那般撕裂的痛,却因上一次时间久远,仍□□无比。而他的物件,却又非比寻常。

虽然季雨寒也没法拿他的和别人比,毕竟她都未见过。

风靖寒停顿了下,体贴的并未继续,一手搂着她腰,另一手轻轻抚弄着她身下娇软。季雨寒放松下来,下一瞬间,风靖寒按住她腰,一挺身完全埋入。

季雨寒哭,她再也不相信小说里的故事了,谁特么说的第二次不痛的。

“唔……”她咬住唇深吸了口气。

身下的风靖寒再一次停下,给了她几秒时间适应他的巨大。季雨寒正准备缓和一下,他却再不给她机会,快速挺身动了起来。

第二次和第一次似乎还是有区别的。

没有撕裂的剧痛,也没有摩擦的刺痛。起初只是极不适应的胀痛感,随着他的动作和幅度逐渐润湿酥麻,渐渐的带着一种异样的感觉。

说不出来,却不讨厌的感觉。

他额上逸出细密的汗珠,极致的快感笼罩着全身,他问到她身上淡淡的甜香,一丝一丝撩拨着他的每一寸感官。

紧致与湿润的软肉包裹着他,销魂至极。

他已顾不得她会不会受伤会不会难受,只想埋入其中,带着她一起体味。

终于知道练武之人与常人有何区别了?这腰力,这力道,托着她的重量依然速度未减,且耐力惊人。

季雨寒已无瑕思考其他,嘴里逸出欢愉的声音,只能趴在他身上随着他的动作沉沦。

季雨寒已不知怎么结束的,等她清醒过来时她已泡在温热的浴池内。

额,风靖寒也在。

他在她身后圈住她,他的手正放于她胸前若有若无的抚弄着。

季雨寒黑着脸,她就知道他修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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