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世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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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世巫女- 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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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当时只是为了做戏给乌苏看,骗取乌苏的信任,可是如今想来,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还历历在目,罂漓漓实在无法想象,当日那决绝的话真的是她说出来的,她怎么能?怎么忍心?怎么可以?对他,对挚爱的他说出那般残忍的话?
  想起被自己抛下山崖的玄铁短刃,罂漓漓的心中忽然一阵锥心的刺痛。
  那是他送她的唯一的礼物,是他亡母的遗物,她却为了一己之私将那么重要的礼物扔下了山崖。。。。
  似是感觉到身下的人儿忽然的僵直和忸怩,莫奕停下了那原本已经游离在她的亵衣内的手,他惩罚性地狠狠噬咬了一下她娇嫩的唇瓣:“小妖精,又在想什么别扭的事?”
  他凝望着怀中的她,幽深瞳底仿若两潭深水,那一瞬间,仿佛被莫奕整个看穿了一般,罂漓漓窘迫地呆愣在当场,她喏了喏唇,半晌之后才轻轻地吐出一句:“那天,对不起。。。。我。。。。那不是我的真心话。。。。。”
  他微微地一怔,似乎转瞬间就明白了她为何而道歉,也明白了她为何而忸怩。
  他的面色忽然变得阴晴难定,就在罂漓漓忐忑地以为莫奕定是生气了的时候,他忽而一把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与他灼灼对视,然后一字一句地吐出:“那天我的确很生气!非常生气!”
  就在她慌乱地张嘴想要再说点什么的时候,他却又忽然俯身而下,滚烫的唇忽而落在她的耳垂上,张口。含住,轻轻咬噬,顺便扔下一句:“告诉你罂漓漓,那些什么各自天涯、劳燕分飞的事儿,你最好想都别想!你罂漓漓生生世世都是我莫奕的人,就算做鬼也只能跟我在一块儿!”




  (002)此情绵绵无绝期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灼射进来的时候,罂漓漓揉了揉迷蒙的睡眼,看着窗外红日破雾而出,驱散苍穹黯色,浅金光芒穿透层层云宵,直直洒进来,这小小的阁楼内被窗外斜映而来地淡阳镀了层金边,满室光晕柔和,甚为醉人。
  而房中清寂万分,只闻轻轻浅浅地呼吸声。她的意识渐渐回流,这才意识到自己竟是侧卧在睡塌之上,蜷缩在莫奕的怀中度过了整整一夜,拥着红锦芍药案的薄被的一身软骨此时悉数贴合在他身上,与他交缠。
  那姿势,说实话,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还好两人身上的亵衣薄袍都还在,否则,罂漓漓的脸此时怕是要塞到地底里去。
  昨晚其实并没有发生她原本预料中会发生的那些事,也许是莫奕看穿了她突兀的紧张和毫无心理准备,也或许是他的伤口的确不适合做剧烈运动,更或者是他真的太累了--连日的征战和马不停蹄的奔波让他疲惫到了极致,昨晚也只是对她放下那句霸道的誓言之后,不一会儿,就自顾自地拥着她睡着了。
  也或者,莫奕真的如同他所说的,只是来这里睡觉的。他说,只有在她身边,自己才能睡得踏实,他说她是他在这个世间,唯一可以停靠的港湾。
  好吧,罂漓漓承认,当他在自己耳边低喃这样的话时,她的心中顿时柔软得无以复加,差点就脱口而出:“那你以后都来我这儿睡得了。”
  于是,他大爷心安理得无比惬意地拥着美人入怀,占着美人的卧榻酣然大睡,而那可怜的自诩为女流氓的罂漓漓,可耻地失眠了。
  被自己心爱的人这样紧紧地搂着,亲昵地对待,却什么都没做,作为一个有色心没色胆的二十一世纪女流氓,能睡得着才见鬼了。
  可是,她心疼他,不忍心打扰他的一夜好眠,只好自个儿借着窗外的月光凝望了他整整一夜,泪流满面地在心中默念了一百遍“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快到天明时方才沉沉睡去。
  此时她的身体紧紧贴合着莫奕,蜷缩在他的怀中,感觉到他坚实的身躯所带来的暖意,体内一股子莫名的燥热忽而在身体里流窜,忽然意识到两人此时暧昧的距离,她下意识地想后退与他撇开一点距离,可是脑子里却又忽然一怔,此时这阁楼中又没有旁人,她这是害的哪门子的臊?
  再说了,能与莫奕这般亲密无间的相处,是她一直梦寐以求的事,她又为何要扭扭捏捏?故作清高?装清纯?演给谁看?
  若是此时还那般做作,怕是老天爷都会忍不住劈了她。
  什么理智,礼义廉耻,此时在罂漓漓的脑海中如浮云一般掠过,算了算了,统统让它们见鬼去!
  思及如此,她又微微挪动了一下身子,让自己和莫奕依偎得更近,但是此时两人的身体几乎已经紧紧贴合,再不能更近,她眼里骤然就多了几分失望的颜色。。
  想离这个男人更近一些。
  想和他合二为一,想让自己融进他的血液里,和他骨肉相连,想和他并辔天涯踏遍陇云,想和他一夜白头,永世缱绻。。。。。
  “告诉你罂漓漓,那些什么各自天涯、劳燕分飞的事儿,你最好想都别想!你罂漓漓生生世世都是我莫奕的人,就算做鬼也只能跟我在一块儿!”
  莫奕昨晚那强势得近乎霸道的话倏然间就在脑海中回流,罂漓漓的心中忽而一暖,柔软地仿若羊绒一般,她下意识地又缩了脑袋蜷缩进莫奕的臂弯中。
  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用几不可闻的细弱声音在他怀中呢喃道:“莫奕,莫奕,你可知我有多爱你,爱到恨不得与你一夜白头,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头顶上方传来了莫奕平稳悠长的呼吸,看来这几日的连日征战的确是让他疲惫到了极致。
  在她的记忆中,莫奕似乎一直是个警惕性极高,却又睡梦极浅的人,微微的一点风吹草动都会立刻惊醒他,下一瞬就利刃在手蓄势待发。她甚至还怀疑过莫奕是不是从来不需要睡觉的,认识他这么久以来,倒是第一次瞧见莫奕睡得这般安逸。
  莫非真的如他所说,只有在她面前,他才会这般地放松和安心?
  想起他昨夜说的话,她金棕色的眸底没来由地又涌起了一方薄薄的水雾,一线奇妙的感觉涌上心头。
  莫奕身上的味道很清淡,却格外地好闻,有种雨后青草的味道,罂漓漓用力地在他身上嗅了嗅,尖尖小小的下颌换了个舒服的方式枕在他的颈窝,凉凉的,她的脸贴着他微热的肌肤,惬意地打了一个哈欠,动了动脑袋,蹭了蹭,恍惚中觉得自己又快要睡着了。
  现世安稳,岁月静好。。。
  脑子里没来由地就涌出了这样的一句话儿,若是能够一生都与他这般缠绵缱绻,她愿意用自己的一切去交换。
  就在罂漓漓还沉浸在自己缠绵悱恻的思绪时,一声低哑而魅惑人心的呢喃忽然在她耳畔回响起来:“你若是再这么磨蹭下去,我可不敢保证不会把昨晚没做的事儿给做了。”
  又是被人赃俱获的窘迫,罂漓漓心中泪流满面,心想自己以前怎么不知道,莫奕竟是这般腹黑之人,这装睡等调戏的戏码,他怎么就这么百玩不厌?最人神共愤的是,她那可悲的自制力,太不争气,还每次都会傻乎乎的上当。
  “无耻!流氓!你又装睡!”她的粉拳在快要落在他身上的时候倏然顿住,该死的理智,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候涌上来,瞧着她不甘不愿地收回拳头的窘样,莫奕忽然心情大好,低下头来在她的粉唇上轻轻一啄,唇齿却狠狠地咬了咬她的唇瓣,含笑道:“谁说无齿,大爷我牙口好的很。”
  紧接着,那个搂着她的臂弯倏然间收拢,她抬头,正好瞧见他的唇畔缓缓荡开一抹戏谑的笑意。
  被戏弄的感觉顿时无比的强烈,罂漓漓气的满脸通红,这个混蛋,老是喜欢这么捉弄她。
  可是,罂漓漓是谁?那是巾帼不让须眉的女流氓,怎能每次都让莫奕占了上风?就算口舌之争,也不行!
  她金棕色的眸子忽然也闪过一丝同样的戏谑,她飞快地以指端起他弧线优美的下巴,用着极其轻佻的语气调侃道:“美人儿,你要搞清楚,昨晚分明是大爷我看在你有伤在身,又连日征战累到毫无气力的份上,不忍心辣手摧草,这才勉强放过了你,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莫奕被她这大胆而无耻的话儿说得微微地一怔,似是没有料到这丫头竟是进步了,以前与他独处的时候她都会紧张得不知所以,如今竟还能这般大胆地反调戏,而且,这反调戏做得还有模有样的,他在心中暗自吃笑,倒是也不反抗,就这样任由她轻佻地端着自己的下巴,一动不动地瞧着她因为被自己瞧得不自在,越来越僵硬的表情,半晌之后爆发出一阵阵铺天盖地的笑。
  记忆中,这是罂漓漓第一次看到莫奕这般毫无顾忌地放声大笑,顿时心中又洋溢起了一丝柔情,不过那柔情可没持续多久,眼见莫奕越笑越大声,她的心中顿时有了一种阴谋未得逞的挫败感,她涨红了脸拧眉瞪他:“笑什么笑,小爷在调戏你呢,你要配合一点。”
  莫奕紧搂着她,笑到几乎快岔气,他才复又凑到她的耳畔低喃了一声:“那您别忍了,小的我咬牙坚持一下,成全了您吧。”
  罂漓漓的眉头不由自主地抖了抖,唇角顿时就抽搐起来,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她明明只是想逞逞口舌之快,调戏他一把,为什么最后结果还是被反调戏?
  莫奕这厮果然是隐藏得极深的流氓,敌人太强大,她太轻敌了,小看了他啊!
  而且,敌人不光强大,还很狡猾,他骤然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双臂将她困在那一方小小的天地中,俯视着她,那一双深邃的眼眸看得她一阵头皮发麻。
  她赶紧避开他灼灼的眼神,目光顿时不自禁地下移了少许,这一瞧不打紧,差点就鼻血喷涌,老天爷,不带这么色诱的!
  此时只见莫奕薄袍散敞,裸实胸膛尽裎于外,虽然还带着道道狞猩的伤痕,但是,对于罂漓漓来说,这般美男半裸还是有着致命的诱惑力。她顿时只觉口干舌燥,一股发自身体深处最本能的欲火直冲脑门。
  谁来救救她吧,罂漓漓在心中疯狂的呐喊,她觉得自己光用看的就要走火入魔了,她仿佛听见心中有个罪恶的小人在使劲对她呼喊:“推倒他!扒光他!吃了他!”
  只不过,彼时的主动权其实早已不在她手里,虽然自诩为女流氓,但是对于未经人事的罂漓漓来说,此时简直比愣头青还楞,虽然在现世A片什么的也看过不少,但是如今却可悲地发现果然实践才是通往成功之路的硬道理,枉她空有雄心抱负,但是实际操作指数却基本为零,就在她还在脑中纠结应该先扒光他还是应该先扒光自个儿的时候,莫奕滚烫的唇早已落下。。。。
  他辗转反侧地舔。吮着她的唇瓣,直到她粉嫩的唇瓣变得红润肿胀,这才放开,滚烫的唇舌却又顺着耳畔往下咬噬吮吻,落在脖子上,又是一番辗转反复,那种陌生的愉悦令她如痴如醉,早已忘记了自己的初衷。
  原来这年头,女流氓也是一门技术活,三百六十行,行行都不容易啊。。。。。这是罂漓漓尚存的最后一丝可怜的意识。




  (003)自古天不遂人意
  他辗转反侧地啮咬着她的唇瓣,直到她粉嫩的唇瓣变得红润肿胀,这才放开,滚烫的唇舌却又顺着耳畔往下咬噬吮吻,落在脖子上,又是一番辗转反复,那种陌生的愉悦令她如痴如醉,早已忘记了自己的初衷。
  而莫奕的手早已放肆而大胆地穿过那薄薄的亵衣在她身上游走起来,他滚烫的手掌一路揉。抚,最后落在她胸前的那处丰盈之上,竟是轻轻地揉捏起来,两指一捻她娇嫩的红蕊,暖热的掌心轻轻地揉挤着那一片丰盈。
  她没防他来这一手,唇间顿时逸出一声颤音,伸手想随手抓住点什么,却被他另一手轻轻扣住了手腕。
  一团炙热的火苗倏然间燃遍了她身体的每一处,她从鼻腔里发出颤抖的呻吟,身体不由自主蜷缩起来,呼吸的节奏渐渐变乱。
  “漓漓。。。。。”莫奕的呢喃忽然又变得低沉暗哑,伴随着粗重喘息声,他的吻骤然间变得急切而疯狂,似乎与她一样失去了理智,彼此沉醉在地狱般甜美的快慰里。
  只听见呲拉一声,她的亵衣顿时变成了空中飘散的碎布,瞬间远离了她的身体,她赤裸的身体骤然间暴露在空气中,倏地感觉一凉,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寒颤,转瞬之后却被一片灼热包围,他炙热的身体渐渐地覆了上来,滚烫的唇舌一路往下游走,灼热的吻烙印在她的胸前。。。。
  肌肤相亲的触感带来无与伦比的震撼,一波波陌生的战栗涌向罂漓漓的四肢百骸。体内一波波翻涌而上的热意却令她不可控制地蜷缩,手指下意识地想去扯他的发。
  陌生的情。欲主宰了她所有的心智,全身的敏感度也扩张到极致,令她完全不知所措。
  “漓漓。。。”他又唤了一声她的名字。
  她迷蒙地应了声,不知他为何这般反复呢喃着自己的名字,可是自己却又极喜欢听他这样叫她,那低沉暗哑的声音中,似乎包含着浓烈地爱意,让她感觉到,自己是被他那样地珍爱着。
  就在莫奕刚刚将他自己身上的薄袍褪去的时候,那阁楼外忽然响起了一道极其煞风景地稚嫩的声音:“漓漓姐,漓漓姐,你醒了么?我们要进来了喔~咦,你为什么要在这里设结界啊?”
  卧榻上原本正在缠绵的两人竟是同时愣住了,静默,可怕的静默。
  罂漓漓感觉得到莫奕的身体骤然一僵,不过,也只是那么一霎,转瞬之后,他却仿佛豁出去了一般,继续埋首逗弄着她胸前的蓓蕾,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
  好可怕的定力,罂漓漓顿时觉得一窘,她的心中却是开始挣扎起来,究竟是该应上一声,还是假装没有听到,这时她才开始庆幸还好之前有先见之明,设下了结界,否则要是此时被那小朋友闯进来,她这辈子可都没脸见人了。
  莫奕却仿佛充耳不闻一般,还仿佛恶作剧似的,一口叼在她胸前那颗粉红的樱桃上,轻轻的啮咬、舔舐。着。
  她的体内蹭蹭又被点起了一簇火苗,此时的罂漓漓几乎是咬紧了牙关才没让那可耻的呻吟逸出口来,老天,这要是让外面的小朋友听见了,她还要不要做人了!
  而且,几乎是在同时,阁楼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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