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落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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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落江湖-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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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白如意打开,三人忙从地上站起来。白如意说:“很奇怪的一种毒,我也不知能不能救他,到明天再看给果吧。小婧,你进去看着他,两个孩子就不要去了。”

小婧守在可儿的床边,见可儿人事不醒,很是着急,但却又无能为力。白如意休息了一会儿,又进来看他。小婧问:“好点了吧?”白如意说:“没好也没坏,对了,他好象提到望江楼,不如我们赶去吧。”小婧问:“望江楼在什么地方?”白如意说:“长江边上的一栋高楼,有点名气,可现在……你去叫人准备马车,我准备一下便出发。”小婧听了急忙去了。

马车载了可儿,白如意母子三,还有小婧,一行五人再加上一个赶车的老汉便往望江楼而去。从下午一直到到黑,才上了江堤。车夫说:“夫人,马已经很累了,我们停下来休息一下吧。”白如意探头看了看,说:“好吧,不知还有多久才能到望江楼。”车夫说:“想来明天一早就可以到了。”

一线残月早早的挂上了天空,几只孤雁嘎嘎的飞过头顶,秋风在嗖嗖的吹着车窗。秋天未尽,冬天便已抢先到来。夜,静悄悄的,谁都没有说什么,车夫点起一袋旱烟来吧嗒吧嗒的抽着,两个孩子喂依在母亲的怀中睡着了,小婧坐在侧边,不时朝外面看一看,但目光更多的是盯在车厢中的可儿身上。车夫一袋烟抽完,便一扬马鞭,车又出发了。白如意问:“路看处见吗?”车夫说:“赶慢点吧。”马车慢攸悠悠的沿着江堤向前而去。

马车赶到望江楼时,天刚刚亮。望江楼外面的大门已经打开了。车夫叫道:“到了。”白如意忙推醒两个孩子,小婧也站了起来,先下马车。白如意扶两个孩子下去,自己也跟着下去了。来到门口,看门的说:“对不起客官,我们这儿近几天不接待客人。”白如意说:“我是来找人的。”门人问:“不知夫人找谁?”白如意一时无语,只好回头将可儿托出来,问:“你认识他吗?”那门人大概是新来不久,并不认识可儿,摇摇头说:“我看他好象生病了,这儿没有大夫。”白如意一时有些失望,心说该不是弄错了吧。但还是再问了一声:“你真的不认识他?”那门人想了想,说:“我新来的,待会儿我去问一问老板。”话音刚落,从楼上落下一个人来将可儿抱过去,并又跃回楼上。白如意大惊,后退两步,已不见那人的踪影,她问:“刚才那人是谁?”门人摇头说:“我不知道。”白如意急了,直往里冲,门人边追边喊道:“站住,你干什么?”白如意那里理他,冲到大厅中,有几个汉子将她围住,白如意气急的说:“你们这儿有人抓了我的朋友。再不让开我可要动手了。”

正说着,野山水在楼上说:“姑娘不用惊慌,你的朋友不会有事的,你外面的朋友也叫他们进来吧。”说完下楼来,白如意问:“你是……”野山水看着白如意,一时没有回答。门外,小婧带着两个孩子也进来了,几个大汉退了回去。白如雪问:“叔叔呢,娘?”野山水说:“不用担心,他一切很好,我看你们走了很远的路也该休息一下了。”白如意说:“我要看看他。”野山水说:“我是可儿的娘。”接着转身到柜台边问:“老板,还有没有房子,要是没有将可儿的那一间让给他们住。”说完自己迅速的让楼了。

刚才抓走可儿的自然是欢乐儿,他们守在望江楼,希望可儿能够出现,没想到可儿是被人送来的,而且受了伤。他将可儿放在床上,为他查看了一下,野山水进来问:“他怎么样了?”欢乐儿说:“他中了一种毒,叫子夜多情花,这花毒性并不重,只是让人昏睡,不会有事的。”野山水问:“他为什么还没有醒来,一般的毒对他应该没有什么作用。”欢乐儿说:“他中毒很深,一时还醒不过来。”野山水说:“可今天便是十八了,不一会儿花轿便会来了。”欢乐儿说:“倒杯水来,让我试试。”他从怀中取出几只小瓶子,从中取出一些药来,混在一起,倒在水中,抬起可儿的头,喂他喝下。

一会儿,有敲门声,野山水去开门,是白如意。白如意说:“我想进来看看。”野山水说:“那你进来吧。”欢乐儿看了她一眼,而白如意走到床边,伸手试了试他的脉搏,说:“好象没有什么反应。请问大叔,你能不能救他啊?”欢乐儿说:“我已经救了他,他不会有事的,不过他是如何种毒的?”白如意说:“是被两个恶仆下的毒,本来我也种毒了,可他将我身上的毒吸到他身上了。”欢乐儿说:“怪不得。好了,他现在没事了。”白如意问:“他什么时候可以醒来?”欢乐儿说:“也许今天下午,也许晚上。”野山水问:“要那么久?哪……我还以为待会儿可以醒呢。”白如意退了出去。野山水说:“到下午都有已经拜堂了,不是一切都迟了吗?”欢乐儿说:“还没有入洞房呢。他一下子将日子提前十天,我以为可儿赶不回来呢。”野山水说:“但有人认为一旦拜堂便算成亲,可能人家已经认命了。”欢乐儿说:“好吧,我用功力让药效早点显现。但我们也不要报太大的希望。”说完伸手用掌心按在可儿的小腹上。过了一会儿,可儿果真醒来,从床上弹起来,一看是两人,叫了一声:“爹,娘。”按着又问:“我怎么到这儿来了?”野山水说:“是有人送你来的。”可儿说:“是白如意?”欢乐儿说:“今天十八,婚礼提前举行了。就在今天。”可儿听了,底下头。欢乐儿说:“怡婧也住在这儿,原来的那个房间。”说完便拉着野山水出去了。野山水想对他说点什么,但被欢乐儿阻止了。可儿看着他们离去,呆呆的坐着。

欢乐儿和野山水下楼来,遇上白如意。白如意拦住两人,问:“可儿怎么样了?”野山水说:“他已经醒了,你不必担心,我们可以谈谈吗?”白如意说:“我去看看他再说吧。”野山水也拦住她说:“你等一等,你是他的什么人?”白如意说:“朋友。”说完便要往上闯。野山水一伸手点了她的穴道,将她扶到桌边,说:“如有得罪,还请多多见谅,可儿现在正在处理一件大事,我希望你不要打饶他。我们也不去打饶他。”白如意说:“我只是想看看他是否真的平安无事。”野山水说:“当然平安无事了,我们是他的父母。”白如意露出不信的神色,但没有反驳,问:“你们找我还有什么事吗?”野山水转头望了望欢乐儿,说:“你不想问点什么吗?”欢乐儿转过脸去看着窗外,轻轻的说:“今天天气很不错,我们去划船吧。”野山水有些生气的说:“我是谈正经的。”欢乐儿拍开白如意的穴道,说:“孩子是你的也是我的,走吧。”野山水说:“我想在这儿等一等。”欢乐儿说:“明天,我再回这儿。”说完独自出去了。

婚庆之时

待欢乐儿一出门,白如意抓住几根细针便欲朝野山水打去,野山水一反手抓住她的手腕,小心的取过那细如牛毛的针,说:“这针上有毒,没想到你的心如些的狠毒。”白如意怒视着她,不答话。野山水松开她,说:“今天这儿有一个姑娘要出嫁,而可儿却很喜欢这个姑娘,这个姑娘也喜欢可儿,现在是决定他们命运的时候,我不想你去打挠他。”白如意说:“我只是想看看他。何况这事我怎么会打挠他呢,为他高兴还来不及。”野山水说:“我最不喜欢别人撒谎了,你是女人我也是女人。”说完站起身来,指着白如意说:“我不想控制你的自由,但你最好是回房待着。”白如意无奈地回到自己的房间。两个孩子倒在床上睡着了,而小婧憔急的坐在床边,一见她进来,便问:“如何了?”白如意说:“我没有看到可儿,可听他母亲说已经好了。可又不许我去看。”小婧问:“为什么?”白如意不答。

过了一会儿,她看看窗外,说:“我非试试不可。”接着一翻身,从窗口出去了。落地之后,她选正可儿的窗口爬了进去。刚从窗口探出头来,便看到野山水在里面坐着,野山水一听到动景便来到窗口,看到她,说:“我看你不死心呢。”说完伸出手。可儿问:“谁啊?”野山水没答,白如意听到是可儿的声音,便迅速滑了下去。可儿见母亲不答,便也不再问。野山水问:“你想好了没有?花轿好象来了。”可儿双手抱住头说:“你别问了,我想静一静。”野山水气道:“我们明天回谷去算了。”说完转头便出去了。

花轿果然来了,吹打之声由无而近,望江楼中所有的人都能听到。在怡婧房中,一位老妇人正为她打扮着,镜前,怡婧平静的坐着,说不出是欢喜还是悲伤,也许是她固有的平静,平静得让人心里发酸。当一切装扮好时,窗口忽然进来一个蒙面人。妇人吓得后退几步。蒙面人一拉怡婧,说:“跟我走。”怡婧挣开他的手问:“你是谁?”蒙面人说:“我是可儿……的朋友,他有事,叫我来带你去。”怡婧摇摇头,说:“你去跟他说,让他死心算了。”蒙面人愣了一下,说:“那好吧。”说完又从窗口翻了出去。正这此时,铁柱进来了,问:“姑娘一切平安吧。”老妇刚想说什么,怡婧说:“一切都好。”接着门外进来几个与怡婧年纪差不多的姑娘。铁柱便退了出去。大门外的吹打声更是响亮。

可儿自也听到了,他在房中到处翻了一下,最终找出一条白头巾将脸蒙住,只留下一双眼睛在外面,还换了一套旧衣服,将门微开,正看到怡婧头上搭着盖头,由两位姑娘扶着,慢慢的下楼,再出去,外面陈英过来牵着她,将她送入轿中,一路吹打着往南宫府而去。可儿迅速的跟了上去。不一会儿,后面跟了一个黑巾的蒙面人,正是刚才想带走怡婧的那人。看其身法步子也是很不错的,可儿也许一门心思放在前面的轿子上,竟没有发现。不想再后面还有一位,这位是黑布蒙头,而身上穿的是一件青色粗布衣。也远远的跟在后面。

一跟上就这样的跟着,谁也没有动手。拉新娘的花轿进了南宫府,在大厅中,陈思兰坐在正堂上,脸色难得露出一丝喜气。大厅中张灯结彩,陈英牵着怊婧进来,拜天地,拜高堂。而可儿躲在一个阴暗无人的角落,看着这一切,咬着牙,一动不动。直到进入洞房,他才探一下头,看清是哪一间房子。

来的客人不多,却也不算少,而这一切现在也不要陈英去关心,他今天是新郎,人生能有几个今天?他显着意气风发,高兴万分。野山水坐在一棵大树上,看着可儿,她见可儿在路上没有动手,在拜堂时没有动手,便知道他不会再动手了,心中只是苦笑,想着明天回去算了。而后面的两个蒙面人她也看到了,但没有去猜会是谁。秋日本短,但在有些人看到,却又太长了,这其是便包括南宫宝。这个日子,他是不可能不来的。

他也是偷偷的进到后院的,正四处寻找什么时,却被南宫秀发现了,她与段雷正在树林是玩,家里的一切俗事自是不用她来操心。一见有人便对段雷说:“你看,有人,射他。”段雷忙取下弓来,一下子看出南宫宝来,忙要跑过去,南宫秀一把拉住他,说:“过去干什么?”段雷说:“他是我的一个朋友。”南宫秀说:“你在这儿站着,我过去。”南宫秀见是她,便不再逃,等她过来。南宫秀问:“你是来看大嫂的吧?”南宫宝说:“哪里,我以为你今天要出嫁,特来看看。”南宫秀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说:“你心里想什么以为我不知道?想见他跟我来吧。”她走了几步,回头看南宫宝没有跟来,便说:“对了,我忘了,你身边还有一只火凤凰呢,怎么,她舍得让你到这儿来?”南宫宝问:“娘呢?”南宫秀说:“在大厅呢,你想见她?她可不想见你。”南宫宝低头不语。过了一会儿,他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来,放到南宫秀手中,说:“给大哥的。”南宫秀问:“我可以看看吗?”南宫宝说:“随便吧。”说完一个起落,跃出墙外。

落日的余辉已上了树梢,府内依旧热闹,当野山水已不再抱什么希望时,可儿却忽然遛了出来,小心的接近新房门口,但没想到还没到门口便被一个大汉拦住了。拦他的正是铁柱。他问:“你是可儿?”可儿后退几步,朝四周看了看,一闪身,想将他挠过去,但铁柱个头虽大,但反应很快,一伸双手,便欲抓可儿,可儿再退,铁柱便跟进,将他逼住。这时,后面一个蒙面人也冲了出来,斜着向铁柱便是几拳,每一拳都是击的他的要害。铁柱一时被他攻得手忙脚乱,来不及阻挡可儿,可儿后退两步,黑蒙面人叫道:“你还不去?”可儿愣了一下便欲过去,却不想又冲出一个青衣蒙面人来,他不拦可儿,也不斗铁柱,却在黑布蒙面人背后出招。黑而蒙面人没法,只得反身接招,而铁柱也正好重新截住了可儿,可儿不攻也不守,只是退,让闪。黑蒙面人很着急,一时出手变得更猛,一指将青衣蒙面人点倒在地,又去斗铁柱。铁柱问:“你是谁?为什么要帮他?”黑蒙面人不答,只是一味的猛攻,铁柱一时也穷于应付。而可儿正好来到房门口。铁柱心中一急,身上中了黑蒙面人几拳。并被点住几处穴道,动弹不得。而黑蒙面人干完这一切,迅速的离开。躲在高处的野山水一见那黑蒙面人动手便认出来,正是甜甜,也只有她会干这种傻事。她趁甜甜离开时,落下来提了那青衣蒙面人,拉下他的面布一看,是白如意,她怒从心起,一甩手狠狠的给了她一巴掌。

可儿推开房门,没有看到怡婧,又走过去推里面的一扇门,怡婧头搭红盖头,正坐在床沿上。可儿叫了一声:“婧儿!”怡婧并未揭下盖头来看他,只是不冷不热的问:“阁下是谁?”可儿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说:“我是可儿啊!”怡婧摇摇头说:“不中认识什么可儿,现在我已做人妻子了,你进来干什么待会儿我丈夫进来,连累了我的清白名声。”可儿后退几步,扶着墙,看着她,慢慢的往后退,一直退到门口,猛的冲了出去。野山水见了,提着白如意飞出墙外,将白如意丢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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