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跑弃妃:王爷爹地是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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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跑弃妃:王爷爹地是混蛋-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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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也是为自己找她。
他的毒解了,他没事了,他想第一个找她分享。
所以,他想找她回来。
即使,回来之后,她可能只是他的……七嫂。
“嗯。”
拓跋尘轻轻地应了一声,不轻不重,唇角是笑着,眉眼却是冷凝的。
那个女人,逃得彻彻底底,凭他用尽各种方式,都不能把人逼出来。
用她的家伙威胁她?七年前做过了,可是她没出现。
安陵云雷谋反,被革职,被斩首,她都没有再出现。
那是他第一次上刑场,为了一个叫安陵愁月的女人上刑场,可是,她没有出现。
“七哥,当年愁月受了伤,会不会是已经……”死了呢?
“她没那么轻易死得掉。”拓跋尘打断他,“她死了,我也要搅得她的鬼魂不安宁。”
那个女人,不会死。
她的求生意识,比任何人都强。
所以,她,不会死。
拓跋尘侧头,安煊还在看着他。
“叔叔,那个愁月是谁啊?叔叔的娘子吗?那叔叔有小孩吗?”
这话问的……怎么就那么切主题呢?
拓跋羽拍了拍她的脑袋,觉得这孩子聪明得紧,又漂亮,很讨人喜欢。
“小煊儿知道什么是娘子吗?”
安煊似懂非懂,表情看上去有点苦恼,想了半晌,眉开眼笑了。
“就是让爹压在身下的女人,就是娘子。”
拓跋羽微愕,耳根微红,轻咳两声,“小煊是怎么知道的。”
“猜的。”
安煊坐在塌畔,双腿摆个不停,看上去小孩气十足,与她回答时的老成,有点儿搭不上。
拓跋羽细细的看着她的五官,这孩子长得可真像从画里走出来的娃娃一样。
“我可以住在这里吗?”
突然,安煊发出疑问,不是对着和她交谈的拓跋羽,是对着睐着眼的拓跋尘说。
她似乎对七哥特别的有兴趣。
拓跋羽察觉到这一点,倒也不插嘴了。
拓跋尘闻言,与她的眼睛对上,那是一双带着笑意,有些淡然,却又有些从容,可同时又融合着纯真的干净眼眸。
很漂亮,很有主见。
与其说是问话,其实像是已经自己决定就要住下来了。
拓跋尘唇角微微一掀,扔下了两个字,“随便。”
安煊露出一抹笑容,她有一排很整齐而干净的牙齿,笑起来的时候,有些稚气。
拓跋尘敛去眸心的邪意,这孩子……是有目的而来的。
“严生,带她去选一间房。”
“不用选,我就要你旁边的那间房。”安煊抢过严生要出口的话,“我喜欢红颜色的。”


、奇怪的女娃儿(5)

严生奇怪地看了安煊一眼,这孩子,虽说有时看着稚气,但事实上有些……老成。
“想要的东西,要自己去弄。”拓跋尘不是说“行”,而是要她自己去弄。
安煊的小脸上露出苦恼,双眉微微略下一斜,眼角勾出了为难的弧度,眼里尽是无辜。
“可是,我不懂得懂……”下一刻,她神情一变,充满了期待,“叔叔帮我吗?”
她很漂亮可爱,说到激动的时候,双手微握放在身前,唇儿浮着笑,眉眼里间光芒绽现,是个人都忍不住去打破她的期待,可是——
“不。”
这个字,轻巧,并不粗厉,是拓跋尘惯有的语气,并不因为对方是个招人怜爱的小女娃而露出温柔。
小煊儿眉眼一垮,眼里尽是控诉。
她失望的放下手,脑袋低低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拓跋羽不忍心的起身,伸出修长的大手,“小煊儿不难过,羽叔叔带你去弄,成不?”
小煊儿望了眼塌上的人,再看看这个站着的羽叔叔,身子跳下床塌,摇摇头。
“这里不欢迎我,我不留下了。”
她就这么让拓跋羽的手,堂堂天子的空,落空在那里。
当然,她是孩子,她不懂什么天子皇帝的,她只知道,自己不受欢迎了。
安煊难过的背影一抽一抽的,看上去像在哭。
拓跋羽忍不住责怪了拓跋尘,“她还是个孩子,你哄哄她,不是什么难事。”
可是,拓跋尘从不哄人的。
他闭上眼,“想要的东西,自己去争取,没什么不对,皇上今天来这里,是有什么事?”
目中无人,就是他现在这样了吧。
面对皇帝,他不行礼也就拜了,还把人家晾在一边,迳自闭着眼……
拓跋羽也不计较,退了舞女,仅留下严生一人在屋里。
对于那个离开的女娃儿,他们或许印象深刻,却未多做深思,也再无提起。
“东阳国的国君要秘访琉璃国,指明想住在你尘王府。”拓跋羽眉头微紧,有些为难。
一是,拓跋尘答不答应。
二是,国君的人身安全。
“来便来罢。”拓跋尘不太所谓的轻声道,“让严生去给准备间舒适的房子让他住着,我会让隐卫保护他的安全。”
这么好说话?
拓跋羽有些讶异,却也放心的笑了。
“母后问你一起进宫晚膳。”
七年前,七哥把皇后给废了,父皇并没有出手,似乎是默许了七哥的做法,只在皇后入冷宫三个后将华贵妃封为皇后,也是今天的皇太后。
“嗯。”
拓跋尘轻应一声,叫人看不出他的喜怒,拓跋羽低叹一声。
七哥和母后似乎永远都走不近,就算母后已经明白七哥很疼自己,母后对他还是有些……防备,而七哥呢,似乎总是看在自己的面上,才肯去吃这一顿饭。
这几年来,他一直想方设法的要拉近他们母子的感情,可效果总是不佳。
拓跋羽与拓跋尘聊了几句后,便也回宫了。
屋里,很快的就剩下拓跋尘独自一人。
他仍旧倚在软塌上,深眸半垂,薄唇微勾,看似悠闲,却又像在沉思什么。


、把钱掏出来(1)

丰城最热闹的那条街,就是以你丰城为名的丰城街,是丰城最俱商业价值的一条街,这里人声鼎沸,人来人往,可谓是最繁华的地段了,是所有商家挤破头都想打入的一条街。
这条街,远近驰名,五年前,是因为它的商业价值而闻名丰城,今天却是因为——
“来来,走过路过的,都来瞧一瞧啊,想与娘子或者相公百年好合的,绝对不能错过我卢书生亲自打造的‘爱的抱抱’,这款最新推出的产品,充满了刺激,只要是用过玩过的,绝对流连忘返的呐……”
大清早的,丰城街的一家店,早早的便开了,那店名——
爱你,跳跳仙!
很奇怪的名字,却在近五年里迅速的崛起,只因……男的女的离不开它,或者应该说,会想着它。
“卢书生,你上次给我的那个图啊,我回去和娘子照着做了,果然很刺激啊……”一个胖胖的老头,镶着满口的金牙,挂满戒指的五根手指头搭上了卢书生的肩头,一幅哥俩好的亲密态。
“就是我那口子太瘦弱了,一不小心晕了……少了兴啊。”
“哈哈,金老板,这得怪你了啊。”卢书生清俊的脸上有抹淡淡的薄红,他眼眨着坏意。
“怪你太猛了啊。”
“哈哈,卢老板,你讲话就是中听,来,给我再介绍几样新鲜的,回去我找我娘子一起研究研究,那次之后她一直挂心着呢……”
“没问题啊,金老板,瞧瞧我这新产品……”把人往店里头带。
“安老板,一会儿记得给金老板打个折扣啊……”经过柜台的时候,卢书生朝柜台里一个瘦小的身影挥了挥,眼睛眨个不停。
那示意就是,这是只大肥羊,尽量宰。
柜子后的安老板,名唤安罗,长相不出众,却莫名的吸引人。
依男人的标准而言,他太瘦,也太矮,不够壮也不够俊,可是他的眉宇间却透着一抹淡淡的风情。
不浓,却叫人忍不住流连几眼。
金老板停下了脚步,忍不住多瞅了两眼,悄悄的与卢书生咬起了耳朵。
“卢书生,那安老板,长得真遭孽,这五官看起来没你好看,怎么就那么招蜂引蝶呢。”
金老板的话并不夸张,因为柜子侧的窗户里挤满了些小姑娘,全都是冲着安罗来的。
那些女子也不进屋,就是那么看着,如痴如醉。
卢书生暼了眼淡然的安罗一眼,也颇有微词般,“可不是嘛,您瞧他,小白脸称不上,男子汉够不着,凭什么让女人那么喜欢呐,瞧我卢书生,一看就是俊子哥儿,大清早的,怎么就没人送绿豆汤呢。”
他搭住金老板的肩头,“算了算了,不说这些堵心的话了,咱们进内室瞧瞧……”
他们离开之后,柜台前趴上了一个人,一个蒙面的人。
“不要出声,把柜子里的钱都掏出来,否则我扎死你。”
是个劫匪。
他的手上有把刀,而且技巧性的掩在布里,那把刀指在了安罗的心口上。


、把钱掏出来(2)

除了当事的两人,没有人察觉到危险的存在。
那些来看安罗的姑娘们,还是看着,店里有很多客人都在选东西,没有人注意到这里。
安罗打着算盘的水微微一顿,淡淡的眼眸对上劫匪略嫌慌张的双眼。
“你想要多少?”他轻声问。
劫匪吞吞口水,“有多少给多少。”他的双眼露出贪婪的神色。
这家店,是全城最赚钱的一家,每天的入帐起码有上千两,赚的都是低成本高收入的黑心钱……
安罗淡然的从柜子里拿钱……劫匪目露喜光,看着安罗拿出的银子——
一文钱,静静的躺在桌面上。
劫匪露在外面的眼角抽了几抽,“你耍我?”
“不敢。”
安罗轻轻的摇了摇头,眼露无辜,眉宇间有着淡淡的真诚,“我只有这么多……”

劫匪大力拍了下柜台,发出震耳的响声,引来店内人的关注。
安罗从容地提醒,“冷静点,别人看见就麻烦了。”
经她这么一说,劫匪看了看四周,拼命的压下胸口受辱的怒火,然后凶神恶煞地瞪着安罗。
“掏出来。”
安罗淡然的扫了下算盘,手指熟练,麦色的手指头在算盘上跃动着,动作优雅迷人,瞧得窗口边的少女们芳心乱颤着。
歹徒眯着眼,眼底聚着不耐,很想一刀扎死这个不干脆的掌柜先生。
就在他的耐力被磨得差不多的时候,安罗开口了。
“真的只有这么多了,不信你瞧。”
她指了指算盘。
“少根我玩花招,老子不信你这套,我只认钱。”人质久不配合,歹徒焦急得额角沁汗。
他有种今天踢到铁板的感觉。
这个掌柜的有点怪,怪怪的呆。
他心一横,刀尖往前移了几寸,抵在掌柜的胸口,“我没耐性了,如果你再不配合的话,我让你血染柜台。”
说话的同时,他已经在找退路了。
安罗静静的看着他,嘴角挂着浅浅的笑,似乎将生死置之度外。
身为劫匪,最害怕的就是遇上超级冷静的人质了……歹徒双目一狠,用力的推手……
“叔叔,你为什么一直瞪着我爹,他抢你娘子了吗?”
一道细嫩的嗓音忽然响来,歹徒一愣,下意识的低头,撞上一双漂亮的小脸,那娃儿生得美,更有一双漂亮的丹凤眼。
“叔叔,叔叔,你怎么不回答我啊?你怎么蒙着面?角色扮演吗?”
歹徒回神,狠狠瞪着她,“走开。”
他本是要大吼的,可是对上女娃儿那天真浪漫的眼神时,居然吼不出来,声音莫名其妙的就低了几个音节。
“叔叔,你的手为什么要盖着一块布,那里藏着什么吗?”
女娃儿似乎很好奇,小小的身子挂上了柜台,矮矮的身子蠕动了几下,双手扳住了柜台另一侧的边端,整个上身便葡在那上头,她侧趴着脸,好奇的凑近脸……
那是天真的探寻。
眼底闪着金光,似是对答案有所期待。
不知怎地,歹徒突然想起家里的女儿……


、把钱掏出来(3)

“咦,是刀子啊。”
一不溜神,上头的抹布被拉走了,那把亮灿灿的刀,赤裸裸的曝光了。
歹徒低咒一声,反手将女娃儿扯进自己的怀里,那把转而对上女娃的脖子。
“把钱通通拿出来。”他一手掐着女娃的脖子往上抬,另一手的刀尖逼近了娃儿的漂亮小脸,眼里闪着狂乱。
一个失去理智的人。
安罗瞥了眼女娃儿。
“安煊。”
“呜,爹,我好怕喔……”安煊双手抓住歹徒的手臂,眼瞳里染上惧意,精致的鼻头微红,美美的双眼眨着水光,可怜兮兮的看着安罗。
店里的人很多,基本上会走进来的也都是些男人,他们很认真的选着自己中意的情趣用品,以至于没有一人能注意到柜台的异况。
所以,发现女娃儿被劫持的,是窗户的那些少女们。
“啊——”
漫天的尖叫声响起,歹徒一跳,手中的利刀微微一使力,戳破女娃儿粉嫩的小脸颊……
“叔叔,好痛喔。”
安煊抬起头,控诉般的抽着鼻子,“我好痛喔!”
歹徒的心微微一软,不知为何,望着这盈盈水波的大眼珠子,从那澄清的眼里,照出自己污秽般,蒙着面的脸……
他就这么见不得人吗?
脑里冷不防地自我嫌弃起来。
“放开她,放开我们的小煊儿……”窗户的女人们不能冷静了,高声尖叫着,有的甚至没说话,就是一个劲儿的叫,好像她叫越多越久,她的小煊儿就能自动被解救。
屋里的客人们终于察觉到了异样,有个人身子不稳的撞了歹徒一下……
“你干什么?”
歹徒猛地弹跳了起来,整个人绷紧了神经,身子一转,背靠柜台,那把刀抵着那张漂亮的脸,全都清楚的映入每个客户的眼里。
“你冷静点,她还是个孩子……”
有人出声安抚道,“不要害怕孩子,你要什么我们都给你。”
当然,这么有正义感的毕竟只是少数,多数的客人们早就抬腿跑出屋外,远离中央危区。
听到这样的话,歹徒眼露异光,“把钱都掏出来放在案板上。”
歹徒毕竟还是歹徒,一听到有人受协,本能的就是要越多的钱。
柜台后的男子轻轻的推着算盘珠子,神态从容淡定,似远离一切尘杂,却又如身处其间,屋外的女子瞧着瞧着,都不尖叫了。
她们早已经被迷得眼花头晕。
屋里的几名客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还是决定掏出钱来解难。
会留下来的,除了几个是有正义感的,还有几个是相信这里的安老板。
他们相信,安老板会还钱的啦。
“叔叔,偷偷告诉你喔,你看见那屋角那个金光闪闪的东西了吗?”
就在大伙儿忙着掏钱为安煊解困的时候,安煊却悄声的攀到歹徒的耳边细声说。
“那是金子做的,爹说,那东西等于一万两黄金呢。”安煊的语气,天真中带着得意。
“爹还说了,全琉璃国只有我们有那东西……”
歹徒双眼发亮,两颗小眼珠早就被“一万两”给挤满了,他禁不住诱惑的往前走了两步,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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