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跑弃妃:王爷爹地是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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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跑弃妃:王爷爹地是混蛋-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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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兽般的掠夺(2)

安陵愁月却注意到,慕容珍华为此眼里闪过一抹恐惧。
她实在诧异,是什么样的事情让一个当母亲的对儿子又惧又恨的?
安陵愁月不禁多看了拓跋尘一眼,他此时又恢复到大家所习惯看到的那个温润如玉的他。
她暗地里翻着白眼,怪不得他喜欢看戏,本身就很会演嘛。
“这件事是安陵愁月发现的,目前为止就我们三个人知道,为了不打草惊蛇,你也不必让第四人知晓,免得节外生枝。”
“我明白。”拓跋尘突然看向安陵愁月,“你怎么会知道的?”
“月月,他是坏人,不要和他玩。”
拓跋羽防备性的走到安陵愁月前头,他不喜欢拓跋尘看月月的眼神。
他的眼里映出拓跋尘的眼,那是一张有着掠夺眼神的双眼,安陵愁月在拓跋羽的眼里捕捉到了。
莫怪拓跋羽会有防备性,世上最干净的东西,总能照出最直接的东西。
安陵愁月转过头,瞧见的是拓跋尘伪装的温润。
“我无意间嗅到小羽的饭里有味道,那味很淡,不容易察觉,因为当时在场的人太多我又无法直接说出口,只能叫小羽不要吃那口饭。”
拓跋尘点了点头,“看来珍华宫里有眼线,而且只怕还不只一个。”
“本宫的宫里头竟然有这样的叛徒,要是让本宫抓到这个人,本宫一定要将他毁尸万断。”慕容珍华眼里的狠意尽显。
安陵愁月察觉到,拓跋尘眼里一闪而过的冷光,她不解的再仔细一瞧,他却又筑起了墙。
她……更不明白了,这两人之间到底有什么事?
“娘,你和小羽先离开吧,安陵夫人就借我一下,我要和她商量着怎么揪出这幕后的主使者。”
“小羽,娘带你去外头玩。”慕容珍华笑着朝拓跋羽伸出手,但对方却不答应。
“我不要,我和月月一起。”
拓跋羽的手抓在了安陵愁月的手臂上,一幅粘定她的样子。
“乖,羽儿现在她没空和你玩,过一会儿吧,一会儿再玩,好吗?”
拓跋羽的回答是撇开头,不管不理,只管抓着人不放。
慕容珍华冷眼瞪向安陵愁月——
“小羽,咱们来玩捉迷藏好吗?小羽找个地方藏起来,月月去找你。”
听到捉迷藏,拓跋羽的双眼亮了起来,可是看着拓跋尘时,他又摆出一张脸,“月月,不要和坏人哥哥在一起,小羽不高兴。”
这是……吃醋吗?
安陵愁月微微一笑,“月月最喜欢小羽了,不会让小羽不高兴的。”
这话,对拓跋羽来说听着有点绕,他想了半天才懂得它的意思,于是他□□性地瞪了拓跋尘一眼后,又重重哼了一声后,才甘愿离开。
不过,从那走路时的姿态可以猜得出,小羽很不开心。
慕容珍华随后跟上,走到一半时,她回头冷瞥着他们。
“这里是皇宫,注意一下你们的身份,一个女人如果不能守好妇道,那就是最低贱的畜生。”
畜生两个字出口的时候,慕容珍华却对上了拓跋尘。


、野兽般的掠夺(3)

安陵愁月敏锐的发现,这对母子之间一定有隔阂。
她敢肯定那句“低贱的畜生”是意有所指的。
人走后——
她的手突然被拽住了,紧跟着他的身躯欺了过来,而后就是一个强势的热吻。
这吻,充满掠夺,吻得又重而又带着浓浓的情绪。
安陵愁月睁着一双平静的眼,看着他紧闭的双眼。
这是第一次,他在吻人时,不是邪气而玩弄人性的眼神,而是闭着的,里头有着什么吗?
她双目一凉,就算有什么,又关她什么事了,凭什么她就要接受他的蛮横。
她用力推开他。
“说吧,要我做什么?”
她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他的吻根本就是要夺着她的呼息,连换口气的时间都不给她。
就算她对他有再多的想法,也被求生的念头压过去了。
他睁开了双眼,却是一双红色的眼。
她一骇,那眼里根本没有任何人性,而且这眼……是人眼吗?
为什么她打心底发起寒了?
安陵愁月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
可这一步,却是掠夺的开始。
他犹如野兽般的朝前往她扑了过去,她闪得快,但他的动作更快。
她被重重的压向了花圃里。
“拓跋尘,我现在是小羽的人,你忘记刚才华妃的警告了吗?”她企图用事实拉回他的理智。
没错,他似乎丧失了理智,眼里仅剩野性……
可,怎么会?
他曾经经历过什么吗?
本以为搬出华贵妃就能平息他眼中的兽性,没想到华贵妃一出口,却换来他更加暴厉的凌辱……
他一把撕掉她身上的衣服,那一把撕得特彻底,眨眼间,她全身仅着一件底裤了。
“拓跋尘,你疯了。”她双手捂着自己的胸口,就见他跨腿坐在自己的肚子上……
肚子!!!
她惊觉自己的肚子里不仅只有食物和内脏,还有……
也许就这样让它消失吧?
刚有这么个念头,心蓦然抽痛了起来,她怔在原地,不知怎地,感觉心底有个声音在说她狠……那声因很幼嫩,像是小孩子的……
不,她是狠,如果不够狠,她早死在那些残酷的训练下。
但就算她再狠,她也不会杀死自己的孩子,只是这个孩子来得太突然,她一时间无法接受。
况且,拓跋尘……
这一次,她看得很清楚了,他的眼里真的闪着红光,那是残杀的血腥光芒吗?
安陵愁月浑身戒备,求生的本能让她筑起自我防卫墙。
她不是坐以待毙的人,更不是让男人坐在自己肚子上等着自己被撕裂的人,她双目一冷,蓦然朝他出手,
伸出去的双手却被压了回来,下一秒,他的唇也堵了上来。
这根本不是吻,这是在发泄。
安陵愁月挣扎了起来,就算她的身体和双手都被压得死死的,她也不要当男人发泄的对象。
她的挣扎换来的却是他更加粗暴的对待。
他浓烈而带着野性的吻滑下,重重的在她脖颈间咬了一口,她吃痛一声,双目死死的瞪着他。


、野兽般的掠夺(4)

可是,他的眼里,什么都没有,那里头,甚至没有人性。
他不是人吗?
安陵愁月微怔,忽然放弃了挣扎。
她的示软并没有得到他温柔的对待,他就这样趴在她的身上,薄薄的唇渐渐的滑下锁骨,啃吮起来。
他的情绪似乎平静了很多。
因为他的吻,越来越淡,眼里的光芒也越来越黯,渐渐的,就连眼珠子也由红转黑……
安陵愁月骇然的躺在那里,二十一世纪的隐形眼镜尚做不到这点,他的眼睛……到底是妖还是内力使然?
“夫人的血,尝起来果然与众不同。”
他的声音徐徐传来,略带沙哑,安陵愁月垂下双眼,胸前传来一股酥麻,他的掠夺不知何时已经转化成磨人的魅惑。
他饱满的前额下,那颗红痣似泛着红光,她的眼里闪过一抹惊疑后,试探性的伸出手……
手指却被他拉了下来,并放在他的双唇间。
“本皇子警告过你的,明知故犯的话,本皇子是不会怜香惜玉的。”
他的话说得轻,却是充满了威胁性。
安陵愁月就见他认真的啃起了自己的手指头,他雪白的肤色与樱红的唇衬得她的手……有点黑。
她抽回手。
“我上茅房向来不喜欢洗手的。”
他低笑一声,“本皇子这不给你洗干净了?”
她抽回手,他就继续低头去吮吸她身上的肌肤,“刚才到这里……”
修长雪白的食指慢慢的自锁骨滑下,顺着曲线微微的高起……安陵愁月心一悸,冷不丁的拍开他的挑逗。
“你刚才是怎么回事?华贵妃说了什么叫你那样生气,而且……你是人吗?”
她的问话叫他一怔,黝黑的双眸为此而闪过一抹寒光。
“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
他的声音冷了下来,摆明了不想多谈此事,也不想她多问。
安陵愁月推开他,“不要坐在我肚子上。”
他的目光停留在她平时的腹部上,她光裸的上身就这样暴露在阳光下,麦色的肌肤不似一般女人的雪白,却别有一股健康的阳光之气。
看着不反感,反而很可口。
冷不防的低头,一个轻吻就这样落在了那肚脐上。
安陵愁月僵坐在那里,一动未动。
始料未及的事……真是吓死人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不会是知道她怀孕了?
那他打算怎么办?安陵愁月的心剧烈的跳动起来,他知道了,那他是打算留下它,还是打算它?
“只是突然间觉得夫人的肚脐眼长得甚好。”
他仰起头,露出一抹少见的愉悦笑容。
她额角当即划下三条黑线,动作从容的套好衣裳,只是前襟有道撕裂的口子,她眉头微微一拧,“这么好的衣服居然被撕成这样,碰上你也算它倒霉。”
她声音略冷的说道。
他听后,明显一怔,显然是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话,他浅浅一笑。
“夫人,我真是后悔了。”
“天底下还有拓跋尘会后悔的事?”她起身拢好衣服,又自衣兜里掏出一根细针,针除了可以用来当武器之外,还可以缝补衣物。


、野兽般的掠夺(5)

她这样狼狈的走出去,一定会招人闲话,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风头,还是把衣服随便缝补一下再离开。
“真不该把你送给十皇弟的。”
他的神情看起来的确有几分遗憾的味道,但声音却充满了倜侃,安陵愁月摸不透他的心思,也不想摸透。
“你刚才像是失了心智,后来为什么又清醒过来了?”她状似无意间地问到。
他背过身,漫步在花园里走着。
“因为夫人的血……很香。”足以迷失的他回魂。
她嘴角抽了抽,“愁月竟不知道自己的血液还有如此功效,看来十皇子的智病也不需要多费周折了,晚上回去之后我就放一碗血叫他喝了。”
她抬头,猛然对上他转过来的俊颜,那眼里竟有着厉光。
“不许他碰你。”
她一怔,“我是十皇子名义上的女人。”而且,是他先出口要把她送人的。
他往前一步,俯下身,俊压与她麦色的小脸贴近,他的气息吹拂在了她的脸上。
“你是他名义上的女人,却是我实质上的女人。”
她的双眼眯成一条线,眼缝间绽出寒光。
“天底下竟还有你这样的男人。”
他的唇轻轻的与她贴上,“因为天底下有你这样的女人。”
她心猛地一跳,他这话的意思是……
暖风吹过,他的身影已经渐远,她怔在原地,望着那火红的身影,心,怦然跳动着。
后宫向来就是是非地,有女人的地方就有争斗,明枪易挡,暗箭难防,但是三更半夜的——
“鬼啊,是真的鬼啊!”
安陵愁月被灵梅的惊喊声吓醒,就见灵梅整个人缩在床榻上,窗户不知何时大开着,外头则有一条类似人影的白色浮物在半空飘来飘去。
那的确很像是鬼。
安陵愁月淡定的下床走往窗口去。
灵梅赶紧跳下床塌,小小的身子拉住她的,“夫人不要去,那里阴气重,会被带走的。”
安陵愁月扯唇一笑,自灵梅的双手中抽出自己的手臂。
“灵梅,你知道本夫人平生最喜欢的是什么吗?”
灵梅是个聪明的姑娘,听这话,颤巍巍的刷白脸,“您说的不会就是……”手指抖啊抖的指向了窗外。
安陵愁月颔首,“三更半夜玩起来更有趣,一起吧。”伸手把握住灵梅的手,吓得灵梅的四根手指头全都伸进嘴巴里。
“可不可以不去啊……”整个人都快软下去趴地上了。
“这么胆小怎么成。”安陵愁月不苟同的拉起她的身子,“我们一起去见识见识这绵织宫的女鬼吧,一定很特别。”
“特别的可怕吗?夫人,你不知道这后头的鬼全都是被咬死的,尸鬼不全的,他们全是厉鬼啊。”灵梅吞了吞口水,又看了那墓园子一眼后,悄声继续说。
“当初可是请了好多得道高僧和世上仙人来超渡的,据说有些人死不冥目,怎么样也不肯离开这里,所以锦织宫的这个屋子都没人敢住。”
灵梅听说过这地方却没见识过,第一天进这屋子,头一眼看见那墓园子才发现,自己怎么这么“幸运”的“中奖”了?!


、夜半鬼惊人

可是,主子的命令大过天,既然是七皇子安排她好生伺候安陵夫人,她也只能硬着头皮住下了。
不过,她每晚都有念足十遍的阿弥陀佛,希望佛祖保佑,那鬼可千万别来找她。
可是安陵夫人现在居然要去和鬼玩?灵梅怎么着都想不透,安陵愁夫的胆子怎么就那么大,不是都说恶人无胆的嘛?
呃,她好像想歪了,夫人只是比较强悍,不是恶人,呵呵……她突地想到现在的情节,忍不住哭丧着脸道。
“夫人,灵梅玩不起的啊,我们不玩,好不好啊。”
安陵愁月瞧灵梅连眼泪都吓出来了,只好放弃邀她一起,“算了,你在屋里休息吧,我去去就回。”
“夫人,你去哪儿啊,不要乱来啊,灵梅只有一颗小心脏,一颗而已的啊。”她指指自己的胸口,“吓停了就没有了。”
她被灵梅的话逗笑了,“放心吧,夫人不会乱来的,只是让外头的鬼安份些,我也睡得比较舒服点。”
说罢,她毅然走向窗口,右手往窗台一按,娇小的身子横穿而出,留下灵梅独自一人在屋里。
可是,她发现——
“自己一个人留在屋里更恐怖啊。”动也不敢乱动了。
灵梅三步并两步的跳到□□去,小小的身子全都缩进被子里了。
在灵梅窝在被子里发抖的时候,安陵愁月已经站到那晃来晃去的鬼下,她仰高头,唇边绽出一抹冷笑。
就凭这种拙劣的小把戏也想来戏弄她?
她早已经发现这只鬼是由木偶为枝架扮出来的,那长长的头发和白色的罩布的确很容易唬到人,但是有哪只鬼会一直双手左右横伸,还一直维持这动作的左右飘动?
既然这是人为的,那么这附近一定有人在等着看她的好戏吧。
安陵愁月冷冷一笑,忽地提升跃上半空,一脚狠狠的朝那“鬼”的满头黑发踢去——
细微的抽声四起。
看来,今晚的节目,参与的不只一个呐。
安陵愁月沉稳落地后,捡起那头发往自家窗里冷声道。
“灵梅,看来有人在锦织里装神弄鬼,这件事还是去请玉嬷嬷来瞅瞅吧。”
屋里的头的灵梅一愣,装神弄鬼吗?
夫人从来都不会骗人的,她说是装神弄鬼就一定是有人故意安排的,她滚下床,还是惊疑的跑到窗边,瑟缩的往窗外一探。
“夫人,你抓那头发干什么?”
安陵愁月一甩手,那头发飞到一墓碑上,“哦,是上面那只鬼落下的。”
灵梅顺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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