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跑弃妃:王爷爹地是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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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跑弃妃:王爷爹地是混蛋-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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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真看着她,眼里有些感动,“你……不怪我了?”
安陵愁月轻轻扯唇,“你也是不得已的,没有什么好怪不怪的,如果不想受制于人,那么就要努力从别人建立的威胁网里挣脱出来,明天我可能会进宫……到时候宫外安陵府的事就交给你了,洋澈。”她转过头对着洋澈说。
“轩辕真的父亲,务必要救出来。”
洋澈慎重的点点头,“没问题,这件事就交给我了。”
“我和他一起去救我爹。”轩辕真说。
安陵愁月摇头,“不行,你要和我进宫,别忘记了你现在所扮演的身份,你是安陵云雷安排在我身边的眼线。”
轩辕真低下头,声音透着无奈,“是。”
“对了,小师妹,师兄决定要替你报仇。”洋澈的眼神转冷,一幅要将伤她的人碎石万段的凶狠样子。
安陵愁月白他一眼,“这件事和拓跋尘没有直接关系,这伤等于是我自己下的手,你要找谁报仇?”
洋澈茫然地眨着眼,什么意思啊?
“你们俩随便找个地方休息吧,我累了,不要再站在这里扰人了。”她有些不奈的说,“吱吱喳喳的,叫我怎么好好休息。”
是嫌他话多吗?
轩辕真双颊一红,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小师妹,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我们哪是吱吱喳喳啊,我们这是在沟通,交流可是促进友谊的最快通道之一,我跟你说……”
安陵愁月掉头入屋,“轩辕真,堵住他的嘴,把人赶走。”
轩辕真自然是照做的了。
安陵愁月阖上门,洋澈的声音已经渐行渐远,她的耳根子也清静了几许,真不知道这个洋澈是吃什么长大的,废话总是那么多,有他在的地方,总热闹得像菜市场。
就在她要上床休息时,门外传来脚步声,而后是敲门的声音——
“夫人,您歇下了吗?爷叫我送些东西过来。”
拓跋尘能送什么好东西过来?安陵愁月不抱幻想的开了门,就见那丫头拖着一块拖盘,那上头有一件粉红色的衣裳。
“这是咱们琉璃国的规矩,皇族间互赠小妾的话,要以粉色衣服作喜袍进入新家。”所以琉璃国里最叫女子讨厌的便是粉色。


、两男一女的夜晚(1)

安陵愁月示意丫环将衣服放在桌子离开后,便掀起那件粉袍,做工精细,印有彩蝶,难得的是袖边还都是蕾丝作饰,为这件喜袍添了几分女人味。
但是,她不喜欢。
拓跋尘,那个男人,当真是如此无情。
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算了,她想这些做什么,越想只会叫自己的心越堵。
打从今天他宣布要将她送给拓跋羽时,她的心就一直紧得慌,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虽然说她自己原也有这个打算,毕竟大皇妃的话,她还要记着。
大皇妃……要她当杀手。
而这要杀的人,便是宫里的人。
所以,她一定得入宫。
但就算入宫是她自己的选择,拓跋尘有必要送来这件粉衣吗?
还赠送小妾的象征?
安陵愁月抿唇抓起了那件衣裳,刚要有所动作时,有人推开了侧窗。
“谁?”她猛侧过头,那人已然跳进屋里了。
“是你。”
安陵揽月!
她有些惊讶的放回那件衣裳,“你来做什么?”
安陵揽月走了过来,当他的视角触及她手里的衣裳时,眼眸里愤然升起了怒火。
“那个男人竟然这样子对你。”他似是很激动般的冲过来扯去了那件衣裳,那力道直叫安陵愁月的身子随之动了动。
这人的行为阻止,未免也过于粗鲁了些。
才想着,她手腕猛地被扣住,她回过神来,想扯回自己的手,奈何他的力道大得惊人,硬是让她动弹不得。
“我带你回家,我不会让那个男人把你送给别的男人。”
他的语气有点不对。
安陵愁月看着他愤怒而焦急的神色,心头微微一暖,这是兄妹情?
安陵府里也有如此重视她安陵愁月的家人吗?
因为这一猜想而迟疑,她的身子便被拉到了门外,不想……外头竟站着一个人。
“月月。”
安陵愁月忍不住翻了翻白眼,为什么黑夜总和她有缘,为什么每天晚上她都不好安眠呢?
她甩开安陵揽月的手,“小羽,你怎么来了?”声音尽量放柔。
拓跋羽是刚受到过伤害的人,此时的他很敏感,对周围的环境充满了不安,所以她说话的语气重不得。
一看见叫自己信任的安陵愁月,拓跋羽直觉的又往她怀里钻。
“月月,陪小羽,我不要一个人睡。”他抽抽鼻子,好似受到什么惊吓似的道,“我醒了可是没看见你,有坏人,一屋子都是坏人,他们要打小羽,好痛!”
他可怜兮兮的仰着脑袋看她,那皱起的五官和眼角的泪痕无一不说着他有多害怕。
安陵愁月眉眼一软,任他把脸埋在自己的颈窝里,刚想开口安慰两句——
“放开她!”
突地,一声曝喝响来,再下一刻,拓跋羽被安陵揽月用力的推开了。
安陵愁月迅速移身,将险些跌倒的拓跋羽稳住。
“大哥,不要对他动粗。”她沉着声音道。
安陵揽月一怔,眼里有丝丝的不确定,似是没想到会得到妹子的反对。
“愁月,他……”
“他是十皇子。”


、两男一女的夜晚(2)

闻言,安陵揽月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这个漂亮的十皇子,他当真如外人所传言的一般是个傻子吗?
可是瞧他一直往愁月怀里钻的举动……他眯眼,“他是骗你的。”
安陵愁月睨了他一眼,“我不可能跟你走的,你先回去吧,你吓到小羽了。”
她伸手抱住拓跋羽的双肩,用行动告诉安陵揽月,她根本不介意和小羽如此亲近。
安陵揽月瞠圆了双目,“原来如此,你根本就是个恬不知耻的……淫dang女人……”安陵揽月拂袖,气愤不已。
她双目一冷,眼神越见冰寒。
她怀里的小羽是第一个察觉到怒意的人,“月月……”他不安的抬起一张泪眼婆娑的俊脸。
“小羽乖,没事。”她拍拍他的背部,再看向安陵揽月时,眼神变得更加的冷漠,“我是什么样的女人,不需要你来评判,如果今晚你只是想来说这句话的话,那么你可以滚了。”
她不是坐在这里找骂的。
安陵揽月见她脸色不对,整个人突然又紧张了起来,“愁月,你知道大哥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一时气昏了头才口不折言,你不是那样的人,我只是、只是……”只是嫉妒那个可以光明正大抱你和眼前这个傻到不知男女界限,能够拥有你全部温柔的男人。
拓跋尘和拓跋羽,他们都比自己来得幸福。
“不用多说了,你走吧。”她转过身,薄纱下的红痕为此而完全暴露在安陵揽月的目光下——
“该死的拓跋尘,我去杀了他。”
他低吼着,双目却心疼的落在那条伤痕上,粗厚的直觉的要抚上去……
“这不关你的事,你走吧。”她转过身避开他的碰触。
“月月,他是坏人吗?”在她颈窝里的小羽侧过头,狭长的黑眸透着对安陵揽月的戒备。
“愁月,你真要跟随这个人?他甚至连男人都不算,这样的人怎么可有会保护好你。”安陵揽月恨不得直接杀了这个叫自己又嫉又愤的男人。
一个傻子,凭什么能得到愁月全部关注?
看着她冷漠的侧脸,这样子的她叫自己心疼,她到底是在七皇府里受了怎样的折磨才会突然变成这样子的?
一个人,如果不是受到极端的痛楚,又怎么会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
都是自己没用,没能护着她,只能任凭爹做这样的决定。
“但他一定会对我好。”她很肯定地说,“他保护不了我,那就由我去保护好他。”
安陵揽月一窒,瞠圆的双目说明他有多震惊于自己耳里听到的话。
愁月说她会保护好这个傻子?
“为什么?因为他是傻子吗?”
“因为我喜欢他。”
还有什么比这句话更能打击人的?
安陵揽月的视线忽地变了,变得……有些疯狂。
“你不能喜欢他,我不允许。”他伸手要拽人,却被安陵愁月避开了。
她狐疑地看着他的眼神,那里似乎有着什么?
亲情?
不,不像。
她之前就有所怀疑的……


、兄妹相恋(1)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不是说过你喜欢的人是我吗。”
突来的暴喝叫安陵愁微震,她怔然的并不是他的大声呼喊,而是话里的内容。
安陵愁月喜欢安陵揽月?
这怎么可能,怎么可以?
“月月,他好凶,他吓人,我怕……”拓跋羽抱紧了她的腰,整张脸都埋进她的怀里了,安陵愁月可以从他抖动的身子察觉到他的惊吓。
她回过神,冷静地看着安陵揽月,“我们是不可能的,说这些又有何意义。”更重要的是,现在的安陵愁月不喜欢他。
这安陵愁月和安陵揽月之间竟有这么一段感情在,是乱伦吗?
她忆起上次大夫人说到一半的话,莫非她和安陵府里的人没有血缘关系,她并不是安陵云雷的女儿?
安陵愁月抬眼,丢出试探性的一句话,“不管我们再怎么互相喜欢,你我始终有兄妹的名份在。”
“什么兄妹,那我们根本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你说过你会等我的,等我成打完胜仗,等我向皇上求情把你还给我……”
她摇头,“不可能了,从我踏进七皇府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就不可能了,你当初没有把我留下,我们之间的关系就已经彻底的完了。”
太好了,她并不是安陵云雷的女儿,这样一来很多事也就好办了。
将来若有何事,她总要顾及“亲情”,但现在连“亲情”都没有了,那么她将来做什么事都可以放开手脚了。
“你那时不是这样说的……”
“你听不出来吗?那只是在安抚你,你以为凭你的能力你能说服爹?”这一点,她敢大胆猜测他一定试过,但没有成功。
想也知道,安陵云雷怎么可能让他的儿子和安陵愁月在一起。
自古,婚姻就是利益交好的最好手段,安陵揽月是长子,他的婚姻尤其受重视。
“你……”他大受打击的后退数步,脸色微微发白,“怎么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
安陵愁月,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在安陵府里和安陵揽月有过一段情,在七皇府又和阿敬……唯一的解释是,只有这两个男人带给她温暖过,所以柔弱的她下意识的朝他们靠拢吗?
喜欢?
也许安陵愁月根本就不是喜欢这两个男人,而是认为这两个男人可能带给她新生活……不用再过得那么苦?
是了,就是这样的。
她,明白了过去安陵愁月的内心,原就是这么一个可悲等人来救的女人。
“行了,不用再多废话了,你走吧。”她冷冷的下逐客令。
安陵揽月哪肯就这样轻易的离开,好言不说得不到反应,那么就出手,“我今天一定会把你带走,我不会坐视七皇子就这样把你送人的。”
这次,他的行动充满了侵略性。
安陵愁月将小羽推到自己身后,并隔退安陵揽月伸过来的手臂,紧跟着她也不废话,直接出招,动作迅速而又干脆,反倒是只想抓人的安陵揽月挨了一掌之后,震惊地看着她。


、兄妹相恋(2)

“你……”
“如果只有这样你才会离开,那我介意和你打一场。”她已经没耐性再和他周旋了。
况且,小羽的状况很不稳定,整个人颤抖得厉害,如果再和安陵揽月耗下去,小羽只会更加害怕。
安陵揽月还想再说什么,但当触及她坚决的视线时迟疑了,转念又想到她背后的伤,如果继续这样下去,只怕她的伤会恶化……
最后只好选择离开了。
“我不会就这么让你进宫的。”
留下这句宣告后,他总算离开了。
“好了,坏人离开了,小羽睡觉吧。”安陵愁月将拓跋羽带到床边,让他慢慢坐下。
“小羽怎么跑来了,没有人发现你不在吗?”
拓跋羽涣散的眼神再和她对上焦后慢慢的明朗起来,“月月,我好想你,我找你……坏人说你在这里。”他摆出一张委屈的脸。
坏人?
不会是拓跋尘吧。
安陵愁月替他除去双鞋,哄着他躺下,“小羽安心睡,月月在这里,不怕。”
小羽抓住她的手,“月月陪小羽睡。”
安陵愁月见他小狗般的祈求眼神,也只能妥协,再者她也的确很累了,背部的伤实在叫她难受极了。
这一夜,安陵愁月便和拓跋羽过了一夜……
不远处的下人堂里,聚满了好几颗脑袋。
“我刚才看见十皇子往咱们安陵夫人的屋里去。”
“我也看见了,一个时辰都没出来。”
“出来的是另一个男人,安陵揽月,他三更半夜不知道来找夫人什么事。”
“两个男人一个女人的房间,一个是哥哥,一个是小叔子,哇……可以写一本丰富的艳情录了。”其中一个下从双手捧着下颚,笑得好不YIN荡。
他的话,引起所有人的注意,他们努力一看,咋觉得这人有点陌生呢?
“你是新来的?”
那下人收回闪闪发亮的眼神,点头道,“没错,在下卢书生。”
“你一介书生笑那么YIN荡做什么,不回去读你的穷酸之乎者也。”有人嘲讽的说道,“这年头,书生都不本份了,哈哈。”
“这位小哥,我说的没错,之乎者也的只会让人浑身穷酸,说起酸嘛,就有这么一个好东西,保证能让夫妻俩酸酸辣辣好滋味……”他笑是很邪恶,一手像要卖弄什么宝物似的往怀里抓东西。
“酸菜配辣椒吗?”有人茫然地问。
“这位老伯你真是没想像力,瞧,就是这东西……”霍,一出手,金光闪闪,还颗粒多多。
“你丫的一个书生藏这种艳~~~情玩具……”不可饶恕!
“借我玩玩。”
“嘿嘿,一俩银子……”
“尼玛的咋这么贵呢,你坑爹啊。”
“这东西可不会生锈的,保证你们用过之后……哈哈……”
“笑那么淫气做什么,欠揍,老子买三个……”
“哇,大叔你真凶狠……”眼神都在跳,卢书生书香气十足的脸上出现了猥琐的不搭神情。
“……整个一欠扁的脸。”
他就说这七皇府绝对是生财的好地方吧,哈哈,我得意的笑~!


、来,笑着叫声哥哥听听

次日清晨,安陵愁月是在疼痛中转醒的,当她张开双眼时,就看见自己的身体被拓跋羽完完全全的巴住。
他的睡想,真像是八爪鱼。
她小心的拉开他的手脚之后,起身往后看了下自己后背的伤,虽然伤势没有伤重,但也不见好转,都是昨晚那几个家伙给害的。
叩叩
门外传来敲门声,她走过去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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