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跑弃妃:王爷爹地是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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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跑弃妃:王爷爹地是混蛋-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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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哑巴了吗?”
“……”睡觉。
两人一直吵着,而厨房里的安陵愁月也任他们吵着,她微抿的唇看似很不悦,但眉宇间的愉悦却掩藏不住,这两人的性子天差地别,能吵得起来也很叫人奇怪。
“看不出我夫人姿色平庸,还颇有男人缘嘛。”
冷不防的,一道轻柔的嗓音在耳畔想起,她一惊,四处张望,却不见来人,她压低嗓子,“拓跋尘。”他的身手是有多高,她察觉不到也就罢了,怎么连外面那两个人都没有发现?
唯一的解释就是,拓跋尘是高手中的高手。
她瞳孔一缩,背后不期然的贴上一幅身子,一只冰冷的手掌在自己的脖颈间摩擦着,贴上来的人自然是拓跋尘。
蓦地,他妖魅的俊脸越过她的肩头,薄薄的唇覆在她的嘴角,“好香的味道,不是煮给我,却是给他们?刚开了苞,就这么欲□□求不满的勾引男人吗?”
这话,绝对是侮辱!她眼神一冷,旋身扬手朝他攻去,她的速度快,可他更快,微一使力让她又转回身去。
技不如人的安陵愁月反倒能淡定地煮着咖啡,这里没有先进的仪器,没有专门用来煮咖啡的器血,所以她暂时是用小锅慢慢的煮着,虽然味道没有到顶好,但还是很香醇。
“是什么?”他的唇贴上她的后颈,不是耳鬓厮磨,不是亲昵的密吻,而是结结实实的啃咬,而且……他是吸血鬼吗?
安陵愁月皱皱鼻子,舀了一小杯咖啡后转过身,杯沿抵到了他的薄唇间,“试试看?”
他启唇,黝黑的双眸闪着异样的寒芒,“本皇子不喜甜味。”
她耸耸肩,他不喝她喝,低头浅啜一口,入嘴的香醇和熟悉的味蕾感觉叫她眯了双眼……
蓦地,她的唇被覆住,他霸道的唇舌探进她的嘴里,汲取她嘴里的咖啡,“口感不错。”他贴着她的唇,邪魅的说道,“因为是从夫人的口中尝到?”
当然不错,那咖啡粉可是非常用心磨出来的,本来就没有器血了,如果连磨粉都随意的话,那还能入口吗?
安陵愁月又为他添了一杯咖啡,可能是因为觉得不错喝,这次他伸手接了过去,浅啜了一口。
安陵愁月缓缓一扯嘴角……很满意。
不多时,他放下杯子,“外面那两个男人……”咕噜咕噜,一个细微的声音从肚子里传出来,他眉头一皱,心上有不好的预感。
“你在杯子里下了什么?”
“一点点泄药。”两根麦色的指尖拉出丁点的距离,“以示你刚才侮辱我的薄惩。”她是很会记仇的。
有些仇,可以留着慢慢算,有些仇,是必须把握机会马上执行,像拓跋尘这种强者就属于后者,她当然要懂得见缝插针。
以为会看见他变脸的,没想到那张脸竟然浮出淡淡的邪意,“有仇必报,很好!”能下得这么不着痕迹,她的手段很高明,泄药只怕也是独门调配,而且很有可能是她调配的,因为这种泄药的存在,他没察觉出来。


、谁比谁狠(3)

“谢谢夸奖,本小姐别的本事没有,就是心眼小得跟针似的,所以记性特别好。”她得意的发现他的额角已有了淡淡的薄汗,“奉劝七皇子一句,泄药无碍大雅,所以是没有解药的,所以你最好还是赶紧找个茅房吧。”
他挑起她的下颚,如果不是额角沁着汗,就那怡然的神情,根本不像着了别人道的样子,安陵愁月很佩服他的忍耐力,不过不喜欢他动不动就拿唇堵她的嘴。
他的吻青蜓点水,不像先前那般浓烈,淡淡的男性气息萦绕于鼻翼间,是他独有的味道,很特别,又淡又香,说不上是什么味,就是觉得好闻。
他放开她,邪扯着嘴角,下一刻骤然消失。
她一骇,她以为自己的速度已经算是快的了,可是他的……简直如鬼魅,来无影去无踪的。
她失笑,摇着头想,这下子他可要蹲好长一段时间的茅房了。
才得意没多久,安陵愁月蓦地皱起眉头,是什么时候的事?
那该死的拓跋尘还算不算男人,居然也给她下药了,而且……小腹越来越热,这根本就是……媚□□药!!
他真是……安陵愁月难受的弯下身子,如果是以前“罗”的身体,她忍得住,可是现在是安陵愁月的,这身体缺少磨练……只能靠她的意志了。
安陵愁月放下手里的东西,盘腿坐下,她就不信凭她的意志就忍不过去了。
拓跋尘,你可真狠!
他这根本就是要惩罚她,就这么自信她唯一的解药只能是他吗?或者他也是在测试她对他的忠诚度?男人一旦吃起醋来不都是折腾情敌的吗?
怎么有这样的妖孽。
安陵愁月闭目,努力压抑着腹下的那团火,她甚至念起了心经,豆大的汗如雨下,顺着她的额角一直往下掉,身体已经渐渐滚烫起来,她的意识开始抽离身体,只要熬过这段——
“小师妹,你怎么坐在地上了?还一身汗,你中毒了吗?”
偏偏在这最关键的时候,洋澈跳进来了,一见双脸红得像番茄的安陵愁月,他紧张的在她身边蹲下,“不像是内伤啊。”既然不是内伤那就可以碰。
他伸手,擦去她脸上的汗——
安陵愁月的双眼猛地睁开,布满血丝的眼白看起来狼狈极了,她的眸心甚至有团火焰,吓得洋澈后退一步。
“小师妹,你……”是媚□□药?
谁下的毒手?该怎么办?洋澈有些慌了手脚,“解药,有没有解药?”
安陵愁月困难的摇摇头,红唇抿得紧紧的,“出……去……”
洋澈哪放心得下,一双大眼睛在小厨房里转了一圈后,突然像有多难为,多就义,多伟大似的一把扯开自己的衣服,“没有别的办法了。”
她瞳孔一缩,眸心清楚的浮现他壮实的胸膛,她只觉得口干舌躁,血液贲张。
这该死的洋澈是来帮倒忙的吗?
“出……去!”她冷声再强调。
洋澈眨眨眼,“难道小师妹你还想再忍吗?再忍下去你的性命会有危险的,你的经脉已经突显出来了,到底是哪个挨千万的家伙对你下的药……”洋澈气得跳脚,他在原地转来转去,一时间慌了手脚。


、谁比谁狠(4)

他不能让小师妹出事,看见小师妹这么难受,他已经心痛得要死了,要是她有个好歹,那自己不是要跟着去了?
不行不行,他的命很值钱的,怎么可以出事呢。
洋澈光想着不能让安陵愁月出事,一时半会儿还没意识到自己对安陵愁月的心思已超乎平常的师兄妹关系。
就在他像无头苍蝇似的转来转去,轩辕真也进来了。
他淡扫了眼前的情况后,神情一冷,“有人进来对她下药,而我们竟不知道?”他惊骇于对方的身手之高超,也气恼于自己的能力不足。
他三两步走到安陵愁月的身边,冰冷的手指覆上她的脉博,“这药不好解,恐怕连下药的人都没有解药。”
他起身,“依她的身手,能够成功害到她的人为数不多……到底是谁?”
是谁不重要好不好?现在最重要的是,她的毒该怎么解!
安陵愁月简直想翻白眼了。
洋澈抓住轩辕真,“你懂医理?那赶紧想办法,没有解药,也能缓解的吧,再这样下去她会死的。”
轩辕真的眼里也有着担忧,他弯身点住安陵愁月身上的几个大穴,“我先暂时封住她的感官穴道,不过只能维持不到刻钟的时间,这段时间我尽快找出一个人,只有他能帮愁月的忙。”
说话的同时,他已经弯身将人抱起,“动作要快。”
“是谁?”
“七皇子拓跋尘,他的丈夫,只有他才是愁月名幅其实的解药。”
洋澈看了眼难受的安陵愁月,直觉的不想,“我也可……”
“她是七皇子的女人,你想害她不成?”
洋澈低下头,恍然间意识到自己的胡说八道,再抬头时,他的笑容又见以往的可爱,“对啊,瞧我一急就乱出主意。”只有他知道,此时的心头已蕴淡淡的苦涩。
小师妹是……七皇子的,是别的男人的女人,不是他……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找人啊。”轩辕真的双手抱着安陵愁月,只能用脚踢人,“再不快点,她撑不住会死的。”
洋澈猛回神,他拍拍自己的脸,“好啦好啦,让小师妹见识见识我绝顶的轻功……”咻一声,果然绝顶,弹一下,飞出了小厨房。
轩辕真低头看着安陵愁月紧绷的脸色,“很快就会没事的,不要怕。”
怕?安陵愁月冷冷一笑,她并没有在怕,这个帐,她自己会向拓跋尘讨回来的。
他们找人,超过一刻钟了,安陵愁月已经呈现抽搐的状态了,洋澈急得恨不得□□衣服送上去给安陵愁月享用……可是轩辕说——
“这于理不合,那是夫妻间才能做的事。”
他说得相当的义正严词,表情正经的叫洋澈都怀疑自己是混蛋,可是他脸皮厚有什么办法呢,就是想脱了以解燃眉之急,可是小师妹却说——
“看着你那张脸,我吃不下去。”
怪他,怪他生了一张娃娃脸?他趴墙上自省道,“小师妹,那我头上罩块布吧。”
“……拓跋尘可能在茅房。”


、谁比谁狠(5)

于是,洋澈跑了趟茅房,他从没见过哪个男人上茅房也能那般优雅淡定,嘴角还挂着笑……当下被吓得滚出了茅房,半天才挤出字,“他在里头……像在等人。”
不用说,等的肯定是安陵愁月自动送上门。
安陵愁月扭曲着身子自轩辕真怀里下来,一步一步往茅房里去,洋澈抓住她手,“小师妹,他……”拓跋尘专用的茅房很干净,里头还镶金砌玉,虽然不会叫人觉得脏,可是……他蹲着啊,小师妹是女人啊。
“你们走吧,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能解决。”她冷淡的收回手,对着轩辕真和洋澈下逐客令。
“不行,小师妹,当师兄的怎么可以把你推入茅坑……”
安陵愁月淡扫了轩辕真一眼,后者很乖的瞬间隐身了去,然后她再看向在原地晃荡个不停的洋澈,“那是我自己的事情,是我自己走进去的,不是你推的。”
她喘息的频率已经越来越高了,洋澈这个笨蛋是要磨叽到几时,茅房里那个家伙,肯定不会出来帮忙的,所以一切都要靠自己……不能再等了。
她转身,不再管洋澈,直接推开茅房的门,右脚才跨进去,便被洋澈拉了出来。
“小师妹,我们去找师父吧,他一定有办法的。”
“能有什么办法?我中的催□□是那个妖孽……算了,和你也说不通,就这样吧。”一把将人推开,她快速的走进去,而后关门落锁。
她背抵着门,双眼已经有些涣散,但仍旧闪着凌厉的光芒,“你连门都没有锁,就那么确定我一定会来?”
她的视线落在蹲着的拓跋尘身上,此时的他神采奕奕,衣衫虽有些凌乱,但却没有任何的狼狈相,不像自己……浑身都已湿透了,她抵在身子和门板之间的手心,更是沁满汗渍。
那是她极度忍耐的结果。
“你想怎么样?”她冷冷地问。
“想看看面对这样的状况,你会怎么办。”他的眼神突然一冷,那慑人的寒芒叫安陵愁月打了个冷颤。
身后的手掌握成拳,她冷冷一笑,“为了活命,我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他双眼一眯,嘴角邪勾,本是妖艳无比的笑容,在眉心朱痣的映射下,突然变得诡异而叫人心惊,安陵愁月咬破红唇也不开口求他帮忙。
会走进里,是因为她的确需要。
但要她为了解药而去求他,她宁可忍!
她依旧是那么倔强,即使她现在已经难受得要死,她还是不肯真真正正的朝他示弱。
拓跋尘微微一笑,他站起身……
“这里不是茅房?”
“谁规定写着茅房的房子就一定是茅房?”他走到她身边,轻柔的的反问,修长白皙的手指捏住她圆润的耳珠子,“怎么样,要开口求我了吗?”
她抿唇,呼息越来越粗重,她甚至大口的喘息着,“不可能!”
这她不会输给这种卑劣的药的。
他握住她的手往自己的胸怀里钻进去,“还是不肯示弱?”


、交换条件(1)

掌下的冰凉让她双眼一亮,她几乎就要说出口……手心一握,她撇开头,“如果不帮我就放开我,外面多的是男人——”
嘴被堵住了,随之而来的是一抹轻柔绵细的吻,她深深吁了口气,双眼闭了起来。
终究,男人还是占有欲十足的人。
这是安陵府的人第一次进安陵愁月住的偏院。
大夫人看着眼前简陋得与农家小屋一般的环境时,眼里划过诧异。
安陵愁月不是已经同七皇子圆了房,怎么还算这么简陋的房子?
“大夫人请坐。”安陵愁月亲自替大夫人倒了杯茶。
“怎么连个使唤的丫头都没有,回去之后我给你拨一个过来吧。”大夫人微蹙着眉头,“这屋子也简陋了些,一会儿我让下人给你添置些家物,怎么七皇子就是这样待你的?”
安陵愁月淡漠的在大夫人的对面坐下,“多谢夫人好意,愁月向来简朴惯了,这样就可以了,至于丫头,我喜欢凡事自己来,还是谢过夫人美意了。”
既然人家都这么说了,大夫人当然也不会再坚持,挑了些女儿家常的话题和愁月说了一堆废话之后,终于把今天的重点说了出来。
“愁月,当初你爹把你送进王府并不是外头所传言的那个意思,虽然你娘出身寒微,只是个浣洗的婢女,但毕竟和你爹有过一段情,你身上的血流的也毕竟是你爹的血,他对你还是很有感情的。”
安陵愁月在心里冷笑,恨不得把女儿打成重伤的感情?
“夫人真爱说笑,是不是传言,你我都很清楚,如果我与他还有什么情的话,早在那一掌的时候就已经断了。”她冷冷的把话挑明白了说。
大夫人明显一怔,万万没想到安陵愁月的改变竟是如此彻底,以前她不是一直希望能得到父亲一个关爱的眼神?能够让府里的人多注意她一些?怎么现在……
也罢,既然愁月不再在乎这些,那就换个方向。
“丰城里的人都知道七皇子是个诡异难测的男人,他现在对你感兴趣并不代表永远都会……”
“夫人,现在就来说这种话,会不会太早了?我与七皇子的浓情蜜意才几天,现在就来挑明实话,不是会叫愁月心里不爽吗?”
大夫人闻言握紧了锦帕,轩辕真不是说愁月已到了和丈夫水火相容得互斗互博的地步了吗?
“夫人这样诅咒我和七皇子的感情,是何用意?”
安陵愁月冷冷的语气叫大夫人回了神,她尴尬一笑,“大娘并不是这个意思。”她伸手拍拍安陵愁月的手,“大娘只是想说,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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