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穿今)极品儿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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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极品儿媳- 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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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月娟,”沈亚兰怒了,“你把孙爱国当宝,可他在我心里连棵草都不如。下次再让我听到你把我跟他扯在一块,别怪我翻脸无情。”
“你嘴上说得轻巧,当年你可不是这么做的。”柳月娟不甘示弱,张嘴讥嘲,“孙爱国就是你心底里拔不掉的那根刺。我就不信,你这么多年没嫁人,不是为了他。”
“柳月娟,你管得真宽!我不嫁人,哪儿碍着你了。”沈亚兰怒气反笑,待在国外不嫁人,反成了她对孙爱国多年不死心的证据。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还难找。她之所以不结婚,不是因为忘不了孙爱国,而是她发现,以前她最看重的婚姻关系,已经不重要了。
男人,她从不缺。
“被人说中心事,也别恼羞成怒。”柳月娟眼露鄙夷,“沈亚兰,当年我能从你手中把他抢走,现在,只要我不离婚,你就永远只能当一个卑鄙可怜的情/妇。”
“啪”她可怜巴巴地捂着脸颊,不敢置信地瞪视狠狠甩了她一巴掌的孙爱国,喃喃道:“你竟然打我,你竟然敢打我……”
“孙爱国,就算死,我也不会放过你们这对狗男女!”
 第124章 极品儿媳124
“沈亚兰,孙爱国;我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这对该下地狱的狗男女!”柳月娟捂着火辣辣疼痛的脸颊;难以置信地盯住给了她一巴掌的丈夫孙爱国。她怎么都没料到,从不打女人的孙爱国竟然会动手;打得还是她这个跟他做了二十几年夫妻的老婆。
孙爱国神情疲惫地问:“你够了没?闹够了没!”
“你是不是非要我把你这些年做的那些事全部揭露出来?才肯罢休。柳月娟;我今天可以很清楚地跟你说明白;离婚或是不离婚;对我来说并不重要。就算你拖着一直不离,我也最多同你分居两地;老死不相往来。”
柳月娟恼怒异常,咬牙切齿地重复;“孙爱国;你别激我!我不会跟你离婚;白白便宜你们这对狗男女!”
“柳月娟,你应该拿面镜子,好好照照你现在的这张脸孔。”孙爱国面色一沉,直接和她撕破脸,“丑得让人见了想吐。这些年,看在儿子的份上,我一直都忍着不揭露你做过的那些丑事。”
“栽赃,陷害,你哪样不精通!匿名举报我跟女人有染,PS一堆子虚乌有的照片,莫名其妙给我的银行账户转入大笔现金……柳月娟,你真的有把我当成你的丈夫吗?你说说,这世界上,有哪个妻子会在背后给自己的丈夫拖后腿,捏造一堆乱七八糟的罪名,制造一个又一个桃色陷阱。”
孙爱国的眼底略掠过一丝狞色,勉强克制住愤怒,“为了小铨,我一忍再忍。直到今天,我才明白过来,这二十几年,我过得有多窝囊。”
“柳月娟,你把沈一涵的孩子栽到我头上,我认了。你拿肚子里的孩子当赌注,诬陷亚兰推你,为了不耽误亚兰,我无视她被冤枉的真相,选择站在你一边,逼她孤身出国。你说李新城的母亲匡萍勾引你姐夫沈一涵,害得你姐姐柳月眉发疯,跳河自尽。狐狸精生的女儿是小狐狸精,所以,你决不允许小铨喜欢她。”
“你跑去学校大吵大闹,因为你心知肚明,早恋的事情一一旦闹开,吃亏得永远都是小姑娘一方。你就想利用周围的流言蜚语逼人家小姑娘退学回家,从此自甘堕落。为了儿子的未来,我昧着良心跟你同流合污,看着人家小姑娘在你的逼迫下,转学搬家,看着她父亲为了女儿,心甘情愿地辞职回家开起了小饭馆。”
“我原以为,李家父女落到如此境地,你也该收手了。不料,你竟然背后唆使阮东岳为了一个元青花,捏造他们父女盗卖文物,一心想置他们父女俩死地。”
“柳月娟,我和你做了二十几年夫妻,可就算到现在,我也无法理解你脑子里的真实想法。不明白,你为什么处处针对李家父女?难道真的是由于你因爱生恨,妒忌匡萍。”
身为孙爱国话中的当事人,李新城神情淡然,仿佛那个被柳月娟一再设计,差点沦落为失足少女的女孩不是她,而是另外一个人。匡萍显然不太喜欢自己的名字和沈一涵一而再再而三地牵扯到一块,脸上的表情愈发暗沉。沈亚兰面带微笑看戏,听到孙爱国说为了不耽误她的青春,所以选择相信柳月娟的阴谋时,嘴角勾起一抹讥嘲。
“像她这种掌控欲强的女人,你太高看她了!”沈一涵拿起酒杯,喝了口,砸吧着嘴巴,冷笑道:“她最爱的永远都是她自己。老公孩子,在她心中,就是可以交换利益的棋子。孙爱国,你以为她这些年陷害栽赃你,还有和你有过接触的女人,是因为爱你吗?”
孙爱国眼神蓦然一凛,死死盯住他老婆藏在心底的男人沈一涵,怒声道:“沈一涵,我不蠢!不需要你一再提醒,柳月娟爱的人是你。”他和老婆柳月娟是没感情,但只要做男人的,都不容许自己的女人给自己戴绿帽子。
沈一涵放下酒杯,端正脸色,“孙爱国,和她做了二十几年夫妻,你还不清楚睡在你身侧的女人有多冷血阴毒!她所谓的争风吃醋,给自己亲姐姐下药,推她下河,都不过是她们姐妹俩合伙演得一出好戏。”
“戏的目的,”沈一涵突然停住不说了。
“什么?”孙爱国皱眉相问。
“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就是为了你们家当初的传家宝。”沈一涵寥寥数语揭破柳家姐妹多年策划。
“传家宝?”孙爱国迷糊了,他家的传家宝不就是一块传说出自始皇墓的玉玦。
“它在很久以前就被盗了。”他脱口而出,话音未落,孙爱国脸色微变,看向柳月娟的眼神充满怒意,“家贼难防!”从齿缝里挤出四字。
他原本以为,柳月娟怀着沈一涵的孩子嫁给他,是怕自己未婚先孕的丑事暴露,陷害沈亚兰也是怕孩子生出来后被人发现不是他们孙家的种。现如今一听,柳月娟分明是想一举数得,既破坏沈孙两家多年的感情,又能轻而易举地偷盗孙家的传家宝始皇玉玦。
他孙爱国在她心里,恐怕就是一颗用着不错的棋子。
大怒之下,孙爱国目光寒冷,“柳月娟,我们一会就去民政局离婚。你若不同意,就等着纪委检察院公安局的同志上门找你谈话。”只要能摆脱这个毒妇,即便当回伪君子恶人,他也心甘情愿。
“孙爱国,”柳月娟惊怒出声,直接扑到孙爱国身上,拳打脚踢,“你好狠!我就算进了监狱,也不会同意跟你离婚……”
孙铨眉眼冷然地旁观自己的父母从针锋相对到拳脚相加,不是他冷血无情,而是他父母之间的这笔烂帐,远非他这个当小辈的能管。何况,就同他父亲刚才所说,李家父女遇到的栽赃陷害,几乎都与他有着紧密的联系。
他拿起手机,拨通一个电话,和对方说了好一会,抬起头,“爸,妈,爷爷让你们回家。”
柳月娟顿住,孙爱国借势推开她,脸上手上传来的火辣辣痛感,明明切切告诉他,柳月娟这女人没对他留手。亏他还顾及彼此多年的夫妻情分,加上刚才理亏的一巴掌,只顾保护自己,没对她还手。
狠狠盯视柳月娟一眼,孙爱国上前和顾老爷子告罪。他这回,算丢脸丢到家了。堂堂副省部级干部,竟在大庭广众之下,和自己的妻子扭作一团。即使心知今天的事不会泄漏,孙爱国依旧感觉无地自容。
暗暗发誓,今后再不会涉足李家父女的农庄,和他们有任何的来往。
“既然是孙老爷子叫妹妹你回去,那你就先跟妹夫和大外甥回去,看老爷子他对妹夫捏着你的把柄威胁你离婚的事,怎么看?”柳月眉语气平缓,好像之前沈一涵嘴里跟她妹妹合谋偷盗孙家传家宝始皇玉玦的女人并非她。
事情已经败露,柳月娟不再伪装,大大方方地当众整理妆容,挑起柳眉,“孙爱国,即便是父亲他发话,我也不会跟你离婚。我要你到死也要在墓碑上刻柳月娟之夫。”
孙爱国重重哼声,眼睛里除了愤怒和鄙夷,还有几分忌惮。从他娶柳月娟那天开始,他老爹就严厉告诫,孙家从未有过因感情不和闹分离的夫妻。希望他不会是第一个。
所以他才会说,一直和柳月娟分居两地,而非同她离婚。
“小铨,你是留下还是跟我们回去?”孙爱国眼神复杂地瞅向和他感情不深的儿子孙铨。
孙铨留恋地瞥看李新城一眼,咽下满嘴的苦涩,抿抿唇,“我陪你们回去。”
柳月娟冷眼看着父子俩,忽然觉得他们不愧是父子,除了对他们心爱的人有情,对其他人都冷血薄情至极。这么多年,孙爱国之所以能容忍她,不就因为她没触及他的底线逆鳞。沈亚兰一回国,他态度立变,开始翻旧账,下狠手。
可惜的是,他们俩的婚姻代表的不仅是个人,还有孙家的门面。她的公公孙老爷子决不会允许儿子孙爱国和当年的未婚妻沈亚兰陷入桃色绯闻,给孙家的门楣抹黑。
“她不能走。”李新城突然开口阻拦。
孙铨一怔,沉思数秒,温和赔礼,“李新城,我知道我妈做了的很多错事,其中好些都针对你和你爸。但现在我爷爷要见她,你如果有事,能不能……”
“不能。”李新城不留情面地打断,坚持道:“她必须留下。”
孙爱国不满地沉下脸,瞧了瞧面露惊讶的顾老爷子,斟酌片刻,婉言道:“小姑娘,你有事可以先说。”
“小狐狸精,你以为你是谁?”柳月娟挺起腰身,高昂地仰起头,厉声呵斥,“我可不是被你迷得神魂颠倒的那些男人!这里,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说着,她大步迈向宴会厅的大门,脚刚抬起,小腿肚突然一痛,整个人狠狠摔在地毯上。
“我说了,你不能走。”李新城眸色淡然地丢下手中剩下的一支象牙筷,“小辛,带她去接待室见那几位专程为她而来的贵客。”
小辛微笑上前,单手架住浑身不能动弹的柳月娟,从宴会厅的侧门离开。
“有几位省里的客人指名道姓要见柳月娟女士。”
 第125章 极品儿媳125
“有几位从省城来的客人指名要见柳月娟女士。”
“柳月眉;亲手送自己妹妹进监狱的感觉如何?”
“爸,我去找妈。”孙铨脸色骤变;急忙循着小辛离开的方向追过去。
孙爱国直勾勾地盯住柳月眉;冷言冷语地讥笑;“柳家女人血管里淌的真是血吗?”他深深环顾宴会厅一周,怒不可遏地拂袖而去。
李新城拿起瓷勺;舀了一小碗刚上的甜汤,放到沈三面前,“也就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传说!”她抬眼,一瞬不瞬地凝视柳月眉笑容不变的脸孔,许久之后,轻声质疑;“值得吗?”
永葆青春;长生不老,人一直活着不死,真的好吗?不好。看着身边的熟人一个个变老离开人世,最后只剩自己一人,日复一日麻木的活着。那种感觉,真的很不好。
李新城上辈子只活到十二岁,就死于一场司空见惯的宫廷阴谋。
她是幸运的,又是不幸的。她死了,却又活着。不需要睡觉不需要吃喝,只要每晚晒晒月亮,就能保证魂魄所需。
刚开始,李新城很开心,快活极了。整晚整晚在长安城里游荡,见识到很多只在书中宫人口中看过听过的奇人异事。她最爱的是,陪在她英明神武的阿耶身旁,听他跟大臣们议事。偶尔,她也会去兄弟姐妹们住的地方窜窜门。兴致来时,她会故意显摆显摆神迹,捉弄捉弄他们。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变得不快乐?是在听到她的阿耶不顾大臣们的劝阻,执意要让九郎和服侍她的宫人们为她活殉。
执行活殉的那天,李新城不顾烈日对她的伤害,拼尽全身积蓄的月之力,摆脱长安城对她的无形束缚,冲进为她修建的陵寝,想要阻拦九郎喝下阿耶赐的毒酒。
“二十一娘,不要哭。”一身新郎服饰的九郎坐在她的棺椁旁,笑容明媚地凝望着她,用他漂亮修长的手指划过她虚幻的脸颊,想要为她拭泪。
“今天是你我大喜的日子,要笑。”
李新城强忍着泪意,努力挤出一朵灿烂的笑容,双手死死搂住他的腰,一如往常的每一天,静静依偎在他渐渐冰冷的怀抱……
“新城,”肖长林眼神担忧地轻握住她微凉的手,“不想笑就别笑。”
“没有不笑的理由。”李新城神思恍惚,笑意轻柔地执起酒壶,为自己倒了一杯桂花酒,“我答应过九郎,不哭,要笑。”
对于李新城唤曾宝儿九郎,曾宝儿唤她二十一娘,肖长林不会想歪,认为两个女人之间存有什么暧昧。即使她们之间有着任何人都无法涉足期间的默契,肖长林也不会认为俩人存有禁忌的百合之恋。
仔细琢磨俩人的感情,那是一种完全超出爱情友情亲情范围的深厚情谊。对于此,肖长林决计不会去猜忌,因为他觉得用常人的想法去揣摩她们的亲密,是一种侮辱。
“刚才的电话是宝儿来的。”他笑容温柔地转移话题。
“孙玉媛带着父母跟貌苏泰瑞去缅甸了。她拜托宝儿看顾下她姐姐,宝儿离得远,就托我看下。”李新城细细品味李爸爸试手的桂花酒,想着酿酒也是一种不错的锻炼精神力方式。
心知李新城冷心冷肺,不爱管闲事,肖长林皱皱眉,“麻烦吗?”
李新城夹了一块溜鱼片,放到沈三的碗中,“孙玉洁是农庄的员工。”否则宝儿不会打电话过来,她会自己解决。
“你一会带爸妈回家。”她夹了一片送进口中,“胡雅仙的事,不是什么大事,随便她怎么蹦跶也逃不过人生老病死这关。顾家那边,爸妈要是不愿意,我会解决。”
“认祖归宗可以,继承家产免谈。”肖长林心里远没面上显示得平静,从胡雅仙今天咄咄逼人的态度看,顾老爷子是认准他爸肖大刚是他夭折的长子。他小心眼的怀疑,顾老爷子之所以一口咬定他爸,就为了推他们一家出去当替死鬼。
李新城嘴边挂着微不可见的嘲讽笑意,喝了口桂花酒,“顾秦中了同心蛊。”
“什么?”肖长林脸色大变,嗓音蓦地拔高几度,几乎失态地要站起来。手一挥,随意搁在案几上的酒壶瞬间倾倒,酒水流了一桌,他都没在意,只顾盯着李新城,不敢置信地重复,“你说同心蛊。顾秦中了同心蛊。”
“那孩子身体里的蛊好像发作了。”沈一涵从旁泼冷水,“假使半年之内找不到解决的法子,他会死得极其恐怖。”
“最让人遗憾的是,即使找到可以救他的人,那人也未必会出手相救。”
肖长林惊愕住,“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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