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穿今)极品儿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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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极品儿媳- 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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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镇长一听,也觉得是这个理。他们是一番好心,在曾宝儿和她女婿眼里,未必就是。说不定他们听到这事,也会认为曾姑婆是被她所谓的R国亲人害死的。电视上报纸里不也经常宣传,年纪大的人经不起大悲大喜。
“那先安排几个人看着那个R国人,省得他突然跑来悼念,和宝儿他们撞上。老三,叙新,这事得你们亲自督促,免得那帮小崽子们把好事弄成坏事。”老镇长大手一挥,直接差使现任镇长书记跑腿,“这里面的利害关系,我不说,你们也清楚。快去办吧。”
老镇长口中的老三杜镇长,叙新胡书记相互对看一眼,也不耽搁,立马起身带着各自的心腹离开曾家,指挥手下用和平方式堵截渡边一郎。俩人想到最简易的法子是,安排一桌欢迎R国投资商的酒席,直接灌醉他。
他们前脚一走,老镇长拿起他的旱烟枪“吧嗒吧嗒”抽了几口,“李家丫头,你进去看看姑婆,给她擦个身子梳个头。”
“爱娣,你带李家丫头进去。”
“小丫头,跟我进来。”杜爱娣唤了声,带着李新城转去曾家姑婆的房间,端来擦身的热水和新毛巾,看着曾家姑婆头顶上方闪烁的油灯,弯下腰,耐心地为她除去身上穿的衣物,“你把大衣柜里的‘官箱’拿出来。”
李新城打开大衣柜的门,一眼见到放在显眼位置,本地新人结婚专用的“官箱”,伸手抱到临窗的书桌上,拿挂在铜锁上的钥匙打开锁,揭开箱盖,里面装着一套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配饰完整的,手绘富士山日出花纹的黑色大振袖和服。
没有意外曾家姑婆会选择本国服装作为寿衣。她一生未婚,寿衣选择的也是未婚女子的振袖和服。
李新城取出贴身的足袋和衬衣,站到拿热毛巾为曾家姑婆细心擦拭身体的杜爱娣身侧。看着她左一下右一下翻动曾姑婆略微僵直的身体,轻轻松松地为她穿好衬衣,足袋。然后打开旁边矮柜上的镜箱,取出梳篦,沾了桂花头油,一边唱着哀凄的梳头经,一边为曾家姑婆梳R国未婚女子的发髻,佩戴各种朴素透着华贵的头饰。
没有人奇怪杜爱娣熟练的穿衣梳头动作,杜家镇只要家里有人过世了,就会请她上门教子女给死者擦身穿衣。她和曾家姑婆是多年的好朋友,自然懂得穿戴R国服饰的顺序方式。
老镇长叫李新城给曾家姑婆擦身穿衣,不过是一个借口,并没有让她亲自动手的意思。说到底,李新城和曾家没有一丝关系,这种孝道,轮不到她来做。
 第105章 极品儿媳105
杜镇长和胡书记刚到家庭旅馆的门口;就看见渡边一郎在几名穿着警服的男人包围下;从里面走出来,其中一人竟是镇派出所的所长杜建平。他的脸色看着极为难看;一见到杜镇长和胡书记,就好像看到救星;连忙迎上前,“杜镇长,胡书记,你们怎么来了?”
“建平;我和老胡呢;为了感谢渡边先生对我们镇子的厚爱。所以,决定凑个份子,自掏腰包请R国友好人士渡边先生,到镇子上的小饭馆里,吃顿便饭。”
杜镇长仿佛没看到其他几名警员,不着痕迹地拦在门口,大言不惭地标榜自己廉洁奉公的工作作风,“我们这也是为了响应国家号召,谢绝公款吃喝。”
“这不,刚来到门口,就看到你们,”说着,他无比惊讶地瞪大眼睛,疑惑地道:“你们这是在执行公务?这几位同志看着面生,好像不是我们镇子上的。”
胡书记笑眯眯地站在旅馆大门的另一边,好巧不巧地把剩下的出口堵住,“是呀,看着挺陌生的。建平,他们是哪儿的同志那?”
老奸巨猾的俩人都不急着问那几名警察要带渡边一郎去哪儿?只问他们的来历。杜镇长和胡书记高兴地想着,把人带走也好,省得他们麻烦。最好是等明天一早再放回来。到那时,他们只要借口曾宝儿说的,就可以把得罪人的差事推得一干二净。
杜建平没声好气地介绍,“市局的。小蔡同志,这两位是我们镇子的胡书记和杜镇长。”
他心里边觉得特委屈窝囊。你说医院那边都下定论了,曾家姑婆死于突发性心脏病。市局那边却不依不饶,突然派了几个人下来执行公务说要“询问”渡边一郎。理由,怀疑他跟曾家姑婆的死有关。曾家姑婆很有可能不是自然死亡,而是“谋杀”。
一听谋杀,杜建平心里头咯噔下,慌乱起来。
镇子里真要出一起谋杀案,死的人还是R国的战争孤儿,上头要追究起责任来,笃定是他这个派出所所长首当其冲。好不容易把自己的一亩三分地经营得风生水起,杜建平一丁点都不想升职或调离。他都想好了,要在杜家镇派出所长的位置上,干到退休。
现在闹这么一出,不是明摆着要他的命吗?所以,杜建平面上不显,心底里对借着市局名义下来“询问”渡边一郎的那几名总参情报人员,非常不满。
“原来是市里来的同志啊。”杜镇长和胡书记异口同声惊叹,相互对看一眼,用眼神交流,一会由谁上前试探。
杜镇长笑容满面地从兜里掏出一包香烟,分发给在场的所有人,“欢迎,欢迎到我们杜家镇执行任务!对了,”他好像突然想到,好奇地问:“那位沈队长没来吗?自从上次在电视里见过他以后,知道我们W市出了这么一位战斗在一线的好警察,我们杜家镇的老百姓就特别想见到真人。特别想请他到我们杜家镇来做客,给我们讲讲他破案的故事。”
“是呀,是呀。”胡书记连连点头附和,“只要能请来沈队长到镇大会堂,中学小学幼儿园给我们镇民作报告讲故事。还有啊,我们镇子打算搞个慰问活动,就是给W市过年期间仍然坚守在岗位的广大公安干警们,每人赠送一份我们镇子的标准年货。”一条青鱼,一只猪腿,一箱苹果,一箱橘子,一份年货大礼包(糖果瓜子长生果开心果松子核桃)。
他们俩一唱一和的表演,倒是叫小蔡他们这些假借市局名义下来查案的总参情报人员,一时接不上口,不知该如何回答?
当场答应吧,他们跟那个沈队长只闻其名不见其人,一点交情都没。事虽说是小事,可也得知会人家一声,不能大包大揽。就怕哪里出了点纰漏,那沈队长说没这回事,杜家镇一怒之下告状,上面调查下来,倒霉的还不是他们几个。
不答应的话,这两位杜家镇的一二号领导摆明了,你不答应我就跟你东扯扯西扯扯,磨洋工!看到最后,是你急还是我急?
小蔡想了想,从兜里掏出手机,直接找上级领导决定,“秦局,我们在请渡边先生回来协助调查的时候,遇到杜家镇的镇长和书记。他们说,希望市局能同意让沈队长来他们镇子作报告。你看,沈队长他能抽得出时间不?”
“哦,哦,好的,好的,我知道了。”小蔡挂断电话,模棱两可的回复,“杜镇长,胡书记,我们秦局说会在警局内部会议上提出你们的请求。但她不保证其他的同志都同意。年底的情况跟平时不同,各部门的警力都非常紧张。”
“这样啊,那等过了年也行。不过,我们镇子对W市奋斗在一线的公安民警们的慰问活动,仍然会在年前展开。”杜镇长本来就没打算请沈俭安,这会子提到他,不过是为了找个借口拖延时间。主要是不清楚渡边一郎是否知道曾家姑婆过世的消息?看他平静的表情,杜镇长暗中猜测,应该是不知道。
胡书记跟着吹捧拍马屁,“是呀。现在环境这么好,还得感谢你们奋斗在一线的公安干警。”
他也看出来了,渡边一郎应该对曾家姑婆过世的事毫不知情。既然如此,他也不打算做这个恶人了。不动声色地挪了几步,把大门出口让了出来。
“对了,”杜镇长仿佛突然想起来,瞅瞅渡边一郎,悄悄拉着小蔡到一边,低声问:“同志,那个渡边一郎是不是在我们C国犯事了?他如果真犯事了,那我们镇子还有李老板和他谈的投资计划,就只能,你知道的。”他惋惜地朝渡边一郎方向瞥看一眼,生态小镇的投资计划,可以说是杜家镇未来最好的发展方向。
从李家父女当年选择在杜家镇狮子山附近承包大量田地经营现代化农场,到后来他们提供技术资金售货渠道,和杜家镇几乎所有的农户合作种植无公害的绿色农产品,杜家镇就走了与W市其他乡镇截然不同的改革道路。
老镇长在他卸任的时候说过一句话,别让眼前的利益毁掉我们子子孙孙的未来!
小蔡嘴角抽搐了下,明言,“渡边一郎只是伊藤株式会社聘请的员工。”
“哦,我明白了。”杜镇长故作恍然,“一个渡边一郎倒下了,还有无数个渡边一郎站起来。”
小蔡无言以对,这算什么形容词?
“那我回去跟其他同事还有李老板那边的人好好商量下,怎么跟下一个R国代表谈判?”杜镇长摸摸下巴,蓦地想起来他此行的真正目的,讪讪一笑,再次压低嗓音,“同志,我们来是为了渡边一郎他堂姐的事。他堂姐是当年R国战败投降后留在我们这,被我们当地人收养的战争孤儿。她今天突然心脏病发作过世了。所以我们就想着,”
“过来看看渡边先生是否有空出席他堂姐的葬礼?”他理直气壮地瞎编,丝毫不怕被人当场拆穿。
“他今天怕是没空过去。”小蔡想也不想,直接回绝。
他的回答显然正中杜镇长和胡书记的下怀,俩人心满意足地对看一眼,不无遗憾地说:“是这样啊。那就没办法了。既然这样,我们就先回曾家去忙了。”
“等等,我跟你们一块走。”杜建平不高兴留下来看人脸色,和小蔡他们说了声,拔腿追了过去,气咻咻地抱怨,“也不知道是哪个地方来的警察?竟然冒充我们市局的人。不知道我是W市当地人,W市上上下下的警察,我虽说不是全认识,但市局的那几个,我可一清二楚。我敢肯定,他们不是我们这边的。讲一口标准的普通话,估计是从北方过来的。”
“你说他们是假警察?”杜镇长和胡书记惊叫出声。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真要是假警察,杜建平这小子也不会乖乖听话站在一旁协助办案了。
“臭小子,竟然敢骗我们!一会见到你爹,非让他好好教育你。”杜镇长大怒,一巴掌狠狠拍在杜建平的脑袋上。杜家镇只要姓杜的,基本都是一个祖宗出身。
“建平,”胡书记想得比较多,“他们找渡边一郎干什么?”他想起警方有时要保密,连忙道:“如果要保密,你就不要说。”
“不用保密。好多人都看见了,这会子镇子上估计都传遍了。”杜建平嘴角一撇,不满地讥嘲,“他们怀疑渡边一郎和曾家姑婆的过世有关系,所以跑来找他调查。后来在渡边一郎住的旅馆房间里找到好几副说不清来历的古画,他们就名正言顺地请他到市局去做客了。”
“那就好。”算是解决心头大患,杜镇长高兴极了。
胡书记皱起眉头,自言自语道:“我倒觉得这事恐怕有蹊跷!曾家姑婆的身体一向都很好,前段时间的健康检查也没查出她有心脏方面的毛病。”
“老胡,你是咸吃萝卜淡操心!”杜镇长拍拍胡书记的肩膀,语重心长地告诫,“我们是杜家镇的领导,只要管好自己这一亩三分地,就对得起镇子里老百姓和自己的良心了。”
胡书记犹疑,张了张口,想要反驳杜镇长的小民思想,然而仔细想想,这话不就是有多大能耐,办多大事。虽然他们不是假警察,但就凭他们能冒充市局的警察下来办案,二话不说把外国人带走,就知道他们来头不是一般的大了。
 第106章 极品儿媳106
贾少君在曾宝儿协助下;笨手笨脚地帮曾家姑婆穿戴好衣物;打上最后一个结的时候,积蓄在眼眶里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掉下来;一个转身,回过头狠狠捶打曾宝儿;“我恨你,恨你……”捶打了好几下,他张开嘴,一口咬在曾宝儿露在外面的勃颈处;死死咬住不松口;直到口腔里充斥满一股子咸腥味。
曾宝儿没有反抗,也没在乎外人看到她脖子上伤口会产生怎样匪夷所思的猜测。她低垂着眼帘,抬起右手,轻轻安抚贾少君颤抖的后背,一下接着一下。即使隔着毛衣,她也能感受到贾少君心底的悲愤无奈。
曾姑婆的死并非偶然,而是必然。在她选择听从父亲的命令,留在C国开始,等待她的就只有因任务失败自杀,或是因间谍罪被C国政府秘密处决。
所以说,除去那十年的磨难,能平平安安活到现在这把年纪。最后还能用自己的死,为曾宝儿扫除仕途上的最后障碍,报答曾太公的养育之恩,曾姑婆觉得她这辈子值了。
曾姑婆死了,除了她自己,再也没有人知晓她留在C国几十年是否从事过间谍工作?从总参三处的情报分析,曾姑婆的表现一直都很安分守己,平时接触的也都是周围的熟人,和陌生人相处的时间几乎没有。结论,她就是一个普普通通,平平常常的R国战争孤儿。
收到上级令他们停止追查曾家姑婆的指示,秦木棉牙齿咬紧,盯着手机看了许久,她面色冰冷地拨通下属小蔡的手机,通知他马上把渡边一郎放了,透露曾姑婆离世的消息。
曾家姑婆一死,很多追查到她那里的线索都中断了。稍微想要深入调查,秦木棉却发现,曾姑婆过去的几十年就好像一片空白,仿佛有人刻意抹去了他们想要调查的那些线索。
听到下属的汇报,秦木棉气得脸发黑。
分明是有人故意阻挠他们继续顺着曾姑婆那条线摸下去。来自上级的结论,很好地诠释了这一点。曾姑婆死于心脏病突发,她是一个普通的R国战争孤儿。
秦木棉不甘心,好不容易从渡边一郎身上突破,找到曾姑婆这条疑似“大鱼”。让她马上放弃,真的很难。她不愿意。她带来的总参同事们,更不愿意。但军人的天职是服从,服从上级的任何指令。
她不是胆大妄为的人,做不出违抗上级命令,自毁前途的举动。
捏着手机左思右想好久,秦木棉决定放掉渡边一郎,告知曾姑婆过世的消息,暗中监视他的反应。她也知道,这次假借W市市局的名义带走渡边一郎的行为,从某种程度上说,已经打草惊蛇了。
情绪冷静下来的时候,她也做过反思,权衡其中的利弊。
秦木棉悲哀的发现,不管她做不做?渡边一郎都有可能从此次事件中平安脱身,似乎有好几方人马在为他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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