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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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传-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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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二本的血气方刚的年级,且长平公主这几日表现的甚是“乖巧”,不由得欲火上行,嘿嘿笑了两声。

第一百零二章…国色天香←

李二大踏步上前,奋力将长平公主掀翻,虎吼一声合身压将上去。长平公主受惊栽到,旋即吃吃的笑着亲嘴咂舌头,却吻在李二的嘴角:“冤家真是我心尖的肉肉,真有如狼似虎的架势,有本事的就来吃我吧!”

说话间,长平公主解下李二的衣褂,顺手一拉拽下了裤带,露出屁股光光。

即便是夫妻,褪去衣衫相对亦是羞臊,李二露着屁股,慌忙以手掩住了下身。长平公主看他慌乱的模样,愈发的喜爱:“达达怎还是这般未经人事的清倌人儿一般?真真的爱死个人儿哩。”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怎能被视为“未经人事的清倌人儿”,李二“奋勇”高叫:“今日叫你知道我的厉害。”

长平公主对于这男女之事最是熟络,本就是要挑起小冤家的欲火,见状大是喜欢:“便是要冤家达达发威的,速来吃吧。”

顷刻间便将长平公主剥的溜溜如白羊一般,没有丝毫爱抚的硬梆梆的便顶入。长平公主畅美的尖叫一声:“真的便是我的冤家了,怎能叫人不想你哩……”

李二双手兜其两股,通身的力道集于一点,奋力的纵横驰骋。

长平公主轻咬住娇艳欲滴鲜花儿一般娇艳的艳唇,哼哼唧唧的淫声荡语不止,婉转迎合。真个便如颤巍巍的花朵,经受雨打风吹一般。香汗淋漓,略带些水香花气。李二再入桃源,溪转峰回之下路径熟悉,几番大战,亦是发乱腰松。

长平公主自家痛痒自家知晓,快活的喊叫着蛇儿一般的扭动身子,大呼过瘾。猛然一口咬是李二膀子上,竟然快活的哭出来:“好冤家。好心肝儿,快活的的紧哩,便要我死了吧,死了也休撇我去……”

“你还咬人!便是那景阳冈上的大虫我尚且不惧,还降不伏你这母大虫?”李二马扒在长平公主身上,自管发作,竭力迎凑。

数番往来黏搭。二人在狂暴之中尽情耍弄,忽听得帐外宫人禀报:“殿下,捉到那贼子了……”

长平公主正在兴头之上,如何肯罢?何况又是在那将丢未丢之时,猛的被人大叫。当即暴怒:“滚远,莫打搅本宫快活……”

李二亦是欲罢不能,奋力几个冲刺,终于狂吼一声,趴伏不动。长平公主通身是滑腻腻地汗水。以手脚攀住李二,娇喘吁吁的说道:“冤家端的是真威猛,真是我大宋第一猛士。畅死我哩,美死我哩。冤家也快活了吧?我便比春娘那贱女人如何?”

李二还骑在长平公主白晃晃的肚皮上,怎么也想不到她居然会在这个时辰问起这个问题,一时不知如何做答,好半晌方道:“春花秋月比不得的,这便是我的真话了,若是公主叫我违心的贬低春娘,也没有多少意思。还是实话实说地好。”

“驸马还是惦念着那贱女人。”长平公主恨恨的说道:“在景阳冈上她曾奋不顾身的助驸马打大虫,也算是有几分性情,先前我还真是小看她了。若不念此,本宫早就命人下了她的黑手的。罢了终究有那么一日,驸马会明白我地好处。我比那贱女人是要强上千百倍的。”“莫说这个了,”李二转移话题:“好像是捉到那万分利的。咱们亦该出去看看才是。”

“冤家,刚罢了了云雨便出去见风,是最伤身子哩。”长平公主吃吃的笑,搂紧了李二,汗腻腻的贴了李二同样滑溜溜地身子,甚是淫靡的扭了几扭:“且叫他们等吧,待咱们喘匀了这口气再说。”

看长平公主的娇态,再想念她这几日地作为确实是对自家不错的,虽然有时候会弄巧成拙,却是发自真心,李二不由对她多了一分好感,调笑道:“是女还真的是有几分姿色的,也会侍弄人,就是脾气不好,若是脾气再好些,我便天天的梳拢你这好粉头……”

“我对旁人不怎的见好,对驸马确是用了心的。”长平公主咂了咂李二的舌头,好似在回味一般地腻笑道:“冤家还要梳拢我一回么?”李二兵败如山倒,这么短的时刻如何能够再度?说笑几句,持手巾把子擦洗身子。

二人嬉笑着穿戴整齐,这才出来:“带那贼子上来!”郓州钱副钤辖挺胸阔步,一把将万分利丢在地上,那阳谷李县令亦是做出气宇轩昂的雄壮模样,活似凯旋归来的将军一般:“殿下,驸马爷爷,钱副钤辖……同下官将这贼子捉了来的……”

长平公主摆出威严端庄地模样,和方才的淫靡判若两人:“甚好,甚好,两位是有功劳地……”李县令看公主并不追究罪责,心想一定是李二说了开脱的言辞。如今又说有功,不禁大为得意:“些许微末功劳,是臣等份内之事……”钱副钤辖倒是个爽快的汉子:“好叫殿下得知,捉住这贼子的首功却不是我等,另有旁人的。”

“是何人呐?叫上来本宫重重有赏。”

片刻功夫,随宫人进来一女子,粗眉鄙眼、膀大腰圆,说起话来比男子还要粗上几分:“民女牡丹,给驸马爷爷磕头,再给公主奶奶磕头,牡丹我好福气哩,又见到了驸马爷爷。”

“你叫牡丹?”长平公主看她的容貌是在便是夜叉,偏偏取的是这国色天香的名字,险些笑的岔了气:“你说你见过驸马?”

“好叫公主奶奶得知,”牡丹粗鄙无文,以为成驸马为爷爷,自然就称公主为奶奶,其实那时候大呼人家的已婚女子多被称呼为“奶奶”的:“那日爷爷在酒楼吃酒,便是俺去唱曲儿哩,爷爷还打赏了俺银子哩。”

“好,好,好,”长平公主连赞三声,不知是赞牡丹说的好,还是赞李二听曲儿听的好。

只有李二最是明白:若是牡丹真的是国色天香的女子,自家叫她唱曲儿,长平公主定然不会说好。长平公主是看上了牡丹那无盐的容貌,只有这等女子和自己接触公主才最放心,所以一叠声的说好。

长平公主对牡丹这样的女子很是放心,笑盈盈的问:“想不到我大宋还真的不少巾帼不让须眉的人物,且说说你是如何擒拿这贼子的。”

第一百零三章…家庭内部矛盾←

“俺亦是不知这泼货便是官家缉拿的贼人的,实在是天意使然才凑巧捉了贼子。那日里驸马爷爷赏了俺小角的银子,俺以为是俺唱曲儿唱的好,谁知道再也没有大爷点我的曲儿,一文钱也赚不到哩,才知道非是俺唱的好曲儿,是爷爷好心赏的俺。便拿这银子和爹爹在城北搭个芦棚,卖清篙子凉茶。这贼人骑了马瞎子一般的慌跑,撞翻了俺的茶摊子,毁了俺吃饭的营生,便与他急了眼睛。”

牡丹连说带比划,绘声绘色的描述当时的情景:“俺看他也不陪银钱骑马要跑,就一把将这泼货揪了下来,与他厮打。这货打不过俺,被俺拿住,刚好两位大人经过,才知道这货竟然是贼人。”长平公主听罢哈哈大笑:“看来上天亦是不许贼人的,牡丹有功,本宫赏赐你些吧……”

牡丹为人爽直,急忙跪了身子:“前番驸马爷爷赏的银子还有,公主奶奶与驸马爷爷是一家子,如何敢再要赏钱。”

长平公主大赞,李二上前一步道:“既是如此,便谢过牡丹了。”

牡丹大大咧咧的咧嘴儿笑:“爷爷谢个甚么,俺还要谢谢驸马爷爷哩,若是没有驸马爷爷,哪里还有我牡丹的今日。”

李二以为她说的是那日唱曲儿的赏钱之事,也不多言,一笑而过,哪里知道牡丹却是另有所指。

长平公主虽然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还是煞有模样的听罢了阳谷县的呈情,颇为威严的说道:“此事亦是因我那胭脂坊而起,便不加罪你们。既然这万分利和田一本俱是毕余孽,便解到汴梁听候发落吧。”

李二总是感觉要是这么处置了田万二人,那影响极其巨大的活字印刷术就要完全的消散。奈何此事牵扯到丹书铁券,自己也不好再争,以后再说吧。

这事情处理的远不算完美。歪好也是算有了结果,众人齐松一口气,唯独那乔装打扮成青衣小帽模样地万分利万员外还是没有能够跑的脱,神情委顿的被拖了下去。

众人散去不提。

“公主且歇息,我归家去。”李二便要离开。

长平公主早不见了方才的威仪,笑嘻嘻的道:“我在这里看了这些又夯且泼的奴才们就气闷,也没有甚么好的耍子。无聊地紧。驸马归家,我便也跟去……”

由于母亲肉铺的生意出奇的“火爆”,早就到了后院,但见大群的街坊正嗡嗡的和母亲说话。众街坊一见李二和长平公主归来,立即如燕雀见鹰鹫一般地四散。慌乱的从后门溜走。

母亲神态扭捏的看了长平公主一眼,小声说道:“我儿过来,娘要于你说几句话儿……”

“婆婆,有甚话还不能当我的面说的么?”

母亲爽快地说道:“也好,我便说了吧。都说是一百年打不散的老乡亲。我家世代居在阳谷,承乡亲们惠泽不少。今日乡亲们找上门来,托我于公主递个话儿……”

“这些个小民还能有甚好话?他们都胡乱的嚼甚舌头了?”

母亲正色道:“乡亲们吃水甚是不便。还要远到城外去取水,看公主能不能通融通融?”

“他们吃水干我甚么事情了?”

原来阳谷地处山区,城中公用地水井只有两眼,长平公主一来,便把这两眼水井也“征用”了。一眼井水专供饮食,另一眼井水专用洗漱,阳谷有私用水井的富裕人家竟然趁机卖水,乡亲们只得到城外河中取水来用。本以为长平公主不过在阳谷住上五三日便走。众人也就忍了。怎知公主殿下没有丝毫要走的意思,好似要长期驻扎阳谷一般,众人如何能够不急,这才趁了机会来找母亲诉苦,希望长平公主能够体谅“民间疾苦”让一眼水井出来。

“真是穷山恶水出刁民……”长平公主听罢。顿时火冒三丈,忽然意识到这话把李二一家也包含了进去。急忙解释:“我是说那些刁民的,不是说婆婆驸马。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便是这山川社稷亦是我家所有,水井自然也是我家的。这些个刁民竟然敢和我争,真真的是刁民,缺少教化的刁民!我便偏不让于他们。”

其实在母亲的心底,亦是承认这点,大宋地山川社稷都是跟这皇帝姓赵的,都是他赵家的私物。不过还是希望公主能够让一眼水井出来:“俺说殿下呐,反正一眼井的水也是用不完的,不若……”

长平公主嘻笑道:“好婆婆,不若叫驸马随我回去汴梁,本宫将两眼井俱让于这些小民,如何?”

知道了给阳谷百姓带来不便之后,长平公主心里是很欢喜地,那些小民不方便才好,越是不方便他们就会越发的来找母亲,如此可以顺势提起回汴梁之事。

一听要回汴梁,母亲也就打住不说。

过得了五三日,长平公主公主喜滋滋地给李二一封书信:“驸马,王安石家的那小王公子给你来信了的。”

李二看那书信已经开封,便知道长平公主曾经看过,这个时候可不讲究什么通信自由,李二对于长平公主私拆信件的举动也是无奈。想想和王安石的儿子王也没有什么交情,看看他有甚么事情再说。

“自昔京师初驾,未晤芝颜,闻兄才绝情高,心中如醉。然伯牙之琴,徒思山水而已。满拟把臂于来朝,奈何兄寄情于山水,遂令小弟无再见之欢,中心怅怅,恨也如何!暮云火树,实增樽酒之思。弟之念兄,固已如此。”

看了半天,书信中只是提及如何如何的仰慕李二的才情,如何如何的希望相见,正题却是一字不说。再往下看才有了点感觉。

“兄诚以家严交情,严每曾提及兄才,却是消磨于山水之间。”这才是正题。

至于后面“他日握手谈心,始有心而睹面,连床话阔。珍重万幸,易胜翘首。”都是通篇的客套言辞罢了。落款是:再福兄李大人辱弟文拜。

看来是王安石希望自己回去帮手,却不好明说,这才借他儿子的口来表达。

李二自然是希望王安石能够变法成功,希望他的新法能够更加的完善,以改变王安石本人和他新法的悲剧命运。不过李二可不是大胸襟大气度的英雄式人物。还是赶紧的叫长平公主回去汴梁,自己过自己的小日子的好。

李二虽然挂念王安石,却还是私心占了压倒性的上风,不愿意去汴梁搅和进那政治的是非圈子。淡淡的说道:“我和那王交情也没有几分,他若是真的思念于我,大可来阳谷见我,罢了,找个人捎个口信儿,就说我谢过他也就是了。”

长平公主自然清楚李二的心思,呵呵笑道:“既是驸马愿在阳谷,亦五不可,我便在阳谷陪了驸马,纵情山水也是快活的紧。”若长平公主真的收敛了性子,李二便真的和她做了长久夫妻。不过李二最是清楚长平公主的脾气,要是长久叫她如此,只怕是难如登天。

窗外雁声鸣远,砧韵响邻,万里长空光辉淡落,数点倦鸟迟归。阳谷小城灯火初起,人声渐静。长平公主道:“这些个龌龊的厨子,怎还不把膳食送来,我去抽打抽打他们……”

春娘勤快的收拾桌椅碗筷准备开饭,母亲却拦阻下来,拉了春娘进到里屋,片刻间出来,却换了身红艳艳的衣裙。

灯火映照之下,果然是十分的娇艳,十分的颜色,李二大赞一声:“好人儿。”

喜儿亦是笑嘻嘻的抚摸那崭新的衣裙:“春娘姊姊这衣裳真是好看呐,晃眼的紧呐。”

春娘娇羞的低了头,悄声道:“还是衣裳漂亮些。”

“人也耐看。”母亲欢喜的说道:“这是花了大价钱用的薄纱料子,可比绫子布料要强上许多的。赶到了明日里,再把屋子粉刷的妥了,便于你们圆房,只是手上银钱不足,首饰还不曾打造……”

春娘听说要圆房,欢喜的甚了,盈盈的拜了,口称母亲:“母亲大人莫花费许多银钱,首饰等物也就罢了……”

“你这贱女人,婆婆是我的母亲,评你怎能叫母亲。”长平公主在屋外就听到了众人的言语,登时便怒火上升,见母亲还要提到要李二和春娘圆房,更如火上浇油,油中撮盐一般,红嘟嘟的怒火烧上了脸面,一蹿进来,便撕扯春娘身上的红色衣裙:“你个狐媚子,凭你也妄想匹配驸马,真是痴心妄想,也不看看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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