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滟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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滟夫人-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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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的低下头,像个孩子一样咬着她的胸房,感受到女子磨蹭着他的身体,他无法克制住的,下身已经有了很大的反映。
在千云的诱导下,他抵着那个潮湿的洞口,机械般的进入摩挲,喘息着流着汗,水乳菱融的纠缠在一起。
千云在他的眼中看到自己的迷茫的影子,忽而一笑,继续做着挑斗他诱导他的工作,舔弄着他的耳垂,两个人站着,抵着墙,以一种充满刺激性的抽拉制造着安静而荒唐的淫糜。
冯惜媛,小姐……你加诸在我身上的痛苦我会一点点的还给你,你以为你的夫君会对你多么衷心?他不过还是个男人,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
而站在门外安静的听着屋内的对话的女人,脸上带着一切皆在掌握之中的笑容。
“我伺候公子更衣。”“公子,千云喜欢你。”“公子,要我。”包括每一句糜烂的娇嗔,虽然那两人已经压抑着声音,她依旧能够想象到那两个人不芶媾和的恶心景象。
千云,想跟我斗,你还很嫩,既然你那么想入地狱,就让我来推你一把吧。
67 失踪的迷糊丫头(下)
摩衍作为一条狗,还是一条举世闻名独一无二的名犬,鼻子自然比普通的家犬还要灵敏。
林凤音去小夕的房间在一群胡乱摆放堆积的衣物里捡了几件给摩衍嗅了嗅,摩衍鄙夷的瞪了瞪眼,这个女人身上竟然连点脂粉气都没有,作为一条狗,也对其表示无奈和鄙视。
摩衍在地上跑,林凤音在房顶上飞。摩衍所经之处无不鸡飞狗跳,人们慌张无措的看着这条突然冲出来的面目狰狞的大狗,纷纷躲闪着或者直接钻进屋里,所经市集人们纷纷抛了手里的东西弄得满街狼籍,鸡蛋活鱼扔了一地,菜叶子都汇成了大杂烩。摩衍边跑边笑,笑的时候也是极其恐怖,瞠目龇牙,獠牙雪白,看见那些形形色色的人突然变了白脸比吃一盆骨头还要爽。
林凤音在上面飞檐走壁,看着下方摩衍故意调戏的那些窘态各异的人,不禁失笑。若是大哥醒了看见摩衍已经变成了这副德行不知道该生气还是改高兴,生气的是它连自己的职责和低调的性格都被改变了,高兴的是这条名犬被小夕训练成了一个模样,见到别人倒霉自己就高兴,美其名曰: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
摩衍一路奔跑一路搜寻,甚至冲进饭馆旅店,还恶作剧似地将正在沐浴或者恩爱的人们的衣服都撕咬烂了,但是没有人能够制服它,更没有人敢于上前制止。
经过三个时辰的搜索,只剩下西面城郊这一块地没有捣乱过,筋疲力尽的林凤音带着生气勃勃的摩衍一路奔驰,挨家挨户的找,最终在一处酒家停下。
林凤音蹙了蹙眉,纳闷自己从来没在这家店买过酒,这家店倒是新鲜,似乎是新开的。
“老板在吗?”林凤音走进去,倚靠着银台处四面观望,这里竟然有很多珍品名酒,但是看起来经济十分不景气。
竹帘子掀开又落下,发出哗然一声,一个娉婷的少妇走出来,因为发髻高悬盘好,怀中还抱着个孩子,让人看起来丝毫没有敌意,与平常百姓无常。
“这位客官想买点什么吗?”她怀中的婴儿正吮吸着手指头睡的很香甜,身后的摩衍突然冲着屋里面狂吠不已,婴儿咯噔一下子醒了,然后瞪圆了瞳孔幽黑的眼睛,先是愣神一阵然后哇的哭了。
眼泪像是倾盆大雨,但是摩衍一点也不懂得尊老爱幼,于是更进一步更上一层的高声吼叫。
正在昏迷中的小夕似乎听到了一阵熟悉的狗叫,但是无论如何挣扎也睁不开眼,实在是太疲惫了,她怀疑自己再做梦,摩衍从来都不会出林家府邸,这一定不是摩衍来找她。
少妇人也有些慌乱,摇晃着怀里哭得凄凄惨惨戚戚的婴儿,面露愁色,还有些为难的看着林凤音问,“客官,如果你不买酒就请出去吧,我的孩子都被你的狗吓到了。”
林凤音看着怀中的婴儿,然后嗤笑道,“若是刚才我也许就真的走了,现在,哄我我也不走,一定要把你这里查个底朝天。”
少妇眉头一皱,说,“客官是来捣乱的吗?”
林凤音摇摇手指,凤目微挑着斜睨着她说,“我这可是世间第一无二的犬种,过街穿巷无人不退避三丈,偏偏你如此淡然自若,要真的是乡下村妇不会有如此气度吧?”
少妇一愣,然后尽量恢复神色说,“我以前住在山中乡下,见多了山禽野兽,自然是见怪不怪了。”
“是吗?”林凤音瘪瘪嘴低声说,然后叫了一声,“摩衍!”
摩衍回过头来,会意的突然腾空跃起,扑向那个少妇。
少妇立即躲闪,抱住怀中婴儿飞速旋转一闪,林凤音眼中精光闪烁,真的试出来她会武功!
摩衍继续攻击,少妇一直在躲闪着,怀中婴儿大肆的啼哭声和摩衍的狂吠声交汇成一片,林凤音站在一边看着摩衍最喜欢的狗拿耗子的游戏,看着它突然爆发的强烈的逮人的欲望,于是撒手不管任它对付。
看得出这个少妇虽然有些武功底子但是多年未用十分生疏,动作也很僵硬,几番下来已经减缓了速度大声喘息,但摩衍仍旧乐此不疲,像一个热情豪放有责任心的缉捕队员,伸出爪子就能将少妇一爪子拍下。
可是,意料之外的意外发生了,摩衍突然刹车一般的停住了,面上狰狞的颜色竟然略微有了变化,好像一瞬间失神在想些什么。
林凤音顺着它的目光望去,竟然有个活生生的东西从竹帘下方的空隙中探出身子来,然后摇摇晃晃一步一跌的向着他们的方向走来。
一只全身浸湿毛色纯白的小老鼠,正拖着细长的尾巴,用小爪子在地上印出一个又一个脚印,但是目光空洞神色忧郁,似乎都不知道身在何处,像是……像是醉酒……
摩衍似乎十分激动,这种眼光通常只有当看见最喜欢的肉骨头的时候才会冒出来,它忽然放弃了少妇人这个目标,脚步无声无息的向着那只迷糊着的小老鼠进发。
林凤音无奈的撇撇嘴,摩衍真的是被小夕带坏了,回去之后一定要用家法处置让它早日改邪归正。于是他瞥向少妇,用一种戏谑的眼光无声无息的说,“我来陪你玩玩。”
他迅速闪身到少妇身边,少妇立即向左躲闪,林凤音追逐着跳过一张桌子,少妇人作势要讲桌子掀翻,林凤音看到桌子下面竟然隐藏着一把刀,阳光照射过来闪着微光让人眼睛一亮。他挑唇一笑,右手伸出去抓住她的手腕,少妇人握着孩子的手忽的一松,另一只手也有些震颤,怀中的孩子一个不稳就要落地,说时急那时快,少妇连忙向地上扑去准备做肉垫子接住掉落的孩子,但林凤音更加迅速,两只手一拖已经把婴儿抱在怀中,原地旋转一圈,紫色的衣袍飞舞起来,青丝舞动带着妖孽般的风流媚态,怀中婴儿像是做了云霄飞车经历了一上一下一左一右又原地转圈N个,竟然停止了哭声,顺着大拇指看着眼前美滋滋的叔叔,小小的尚未健全的小心脏中腾升了一个高尚远大的理想:长大后一定要向叔叔一样美。虽然自己是个小女娃吧,但是男扮女装一定也很帅。
林凤音站定,然后向后下腰左手一伸,一把抽出桌子下面的刀,极速后退两步,讪笑着说:“还想要你的孩子吗?那就束手就擒吧,我不喜欢临死还拼命挣扎的人。”
少妇十分关心他怀中的孩子,脸上的神色一下子变得无措,竟然猛的跪在地上泫然欲泣的说,“求您,放了我的孩子,不要伤害她。”
“好啊,我也没打算伤害她,只要你好好配合就没事。”林凤音握着手的刀伸出去摸女娃子的脸,笑的十分甜腻,但是在少妇看来却触目惊心,因为那把用来防身的刀锋利无比,稍微触碰,婴儿幼嫩的肌肤就能划一个深深的血口子。
“我说,我说,您系那个知道神秘我都说,求你不要伤害我的孩子。”少妇人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乞求的看着林凤音,林凤音摇头哀叹说,“我都说了不会伤害她,你们这些当了娘的女人是不是都那么麻烦?我讨厌女人流眼泪,在我讨厌你之前最好给我擦干净。”
他有些不悦,少妇急忙七手八脚的用袖子抹泪,说,“好好好。”
林凤音这才问,“你这里,有没有私藏一个女子,大约有这么高,穿着下人的衣服,但是很漂亮。”他比划着,大概小夕到他的嘴唇部位。
少妇人眉头轻锁似乎有些犹疑,那可是曾经的救命恩人明家送来的人,这样就交出去,好吗?
林凤音似乎等的很不耐烦,有一下没一下的晃悠着手里的刀,好像在说,说谎或者不说我立刻就能把你的孩子凌迟了。
“在,在酒窖里!”少妇人忽然喊。
林凤音一笑,说,“带路!”
林凤音抱着女娃子跟着少妇人走入房间,经过摩衍的身边还不忘哀叹一声似乎十分惋惜。
摩衍正乖乖的趴在地板上,脸垫在伸直的爪子上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喝醉了的老鼠。
那只老鼠正腆着鼓鼓的肚皮,仰躺在他柔软的胳膊上睡得极香,摩衍就这样说守护在它身边,一刻也不离开。
这是它在林家这么多年唯一的玩伴啊,水下地牢里唯一一只进得去出不去的不习水性的老鼠,于是乎它一只在地牢里陪着它每日玩“狗拿耗子”的游戏,他觉得日子过得虽然单调却不匮乏乐趣,然而小老鼠却不那么觉得,眼睁睁看着勇敢的同伴们都游出了碧水湖到了精彩的外面世界,它每日都郁郁寡欢,直到有一天,小夕的出现彻底拯救了它。
从前摩衍不被放出水牢,所以它也被迫的跟着摩衍待在水牢里无聊度日,可是小夕出现以后摩衍就可以随时被放出水牢跑跑跳跳享受新鲜空气,时常把小老鼠扔在牢里。有一天它终于按捺不住的向摩衍提出要求要去看看外面的世界,百般花言巧语才哄得摩衍把它含在嘴里叼了出去,可是刚刚上岸它就一溜烟不见了踪影,开始了自己慢游世界的旅程。
摩衍空虚已久,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玩伴,怎一个激动就能形容,怎忍耐的了得而复失的喜悦!
摩衍就这么安心的守护者它,一旦小老鼠醒了它就会一口咬住带回林家,让它永生永世的禁闭!“人呢?!”林凤音怒吼。
整个酒窖一眼就可以看光所有风景,地上有铺好的茅草和棉被,还有她的一只流着血的袜子,林凤音知道那一定是小夕的作为,因为这个时代的女子是不会轻易让别人看到自己的身体任何一个部位的。
少妇人慌张的踱步,不知道为什么一直看管着的人会突然不见,门开着锁被撬开了,然后重犯不翼而飞。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和我丈夫以前在蕲州惹怒了杨家,是明家公子救了我们还借了我们金银在华州做些小买卖,我们真的是想安分度日的,可是明公子昨日找到我们说要借酒窖藏一个人,我们对救命恩人无法拒绝……公子,我真的不知道那个姑娘去哪了……”
林凤音召回理智,问,“你丈夫呢?”
“他?他在厨房里做午饭……”
可是厨房里也是空无一人,炉灶还烧着水,其中的米都已经煮成了糊状。
少妇人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说,“可能是听到我们在外面打斗,我丈夫把她带走了!”
“会带到哪里去?”林凤音问。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林凤音咬牙,明明近在咫尺却让她在自己眼皮底下消失了!
他提起她的袜子看着上面点滴血迹说,“你们对她用刑了?”
“没有,绝对没有,明公子也嘱咐过一定要善待这位姑娘的!”
“这叫善待?!”林凤音微怒,拉起潮湿的被子和茅草,将怀中的婴儿放在茅草上用被子包上说,“如果你认为这就是善待,你让你的孩子在这里住一辈子吧!”
少妇人一下子傻眼,急忙把自己的孩子抱走,林凤音匆匆离开,对着死也不动弹的摩衍发狠这才把它赶出酒铺。
他站在路中央,不知道何去何从,现在呢,她又被关刀哪里去了?难道又要像上午一样再一次全城搜捕?
暖日当头照,昏迷中的小夕有些口渴,但是感觉自己的身体不断地向前移动着,一起一伏的颠动着,自己是在什么交通工具上?为什么还有车轮轱辘的声音。
一个中年男子正拉着一辆运货的车子,上面罗列着几个箱子,其中的一个最大的就是小夕的位置,他要把她送出城去。
城门处早就堵截了林家的人,他们给了官兵门卫们许多打赏银子,让他们仔细搜查每一辆经过的车和各种可疑人士,然后在那里死守着紧密监督。
中年男子看了一眼自己推着的货物车子,没想到城门处竟然也有布置,于是准备打道折回另觅他路,先是要去明家通风报信。
“嘻嘻,你拉的什么东西?”
经过一处树荫处,他停下来休息,喝了一口水囊里的水,从城西到城东明家有很长的一段路程。
树上的一个蓝衣少年啃着一只梨子,摇摆着双腿笑着问。
中年男子看他一眼只当他是个十三四岁的孩子,于是说,“赶快下来回家去,别摔着。”
“你拉的什么东西?”少年又问,洁白的牙齿,虎牙在两边熠熠发光。
“哦,我是送镖的。”中年男子胡乱的打着幌子。
“你是哪家镖局的?”
中年男子只当是哄弄小孩,随口说,“不夜城镖局。”
“哈哈!”少年哈哈一笑,捧腹说,“不夜城镖局可是全圣国最大的镖局,怎么会出你这么简陋的镖,而且只有你一个人,难道你的武功好到可以以一敌十吗?”
中年男子被一个孩子戳穿了难免有些不悦,推着车子打算继续上路。
少年忽的从树上跳下来,准确无误的落在车上说,“我想知道你这里装的什么。”
中年男子一下子紧张起来,这男孩的轻功如此高,从那么高的树上落下来竟然一点声音也没有,绝对不是普通人。
他立刻放下车子,双拳出击。
蓝衣少年一个闪躲,将肯光的苹果核扔过去,像是暗器一样飞速,中年男子一个闪身迅速避过,然后又向他冲去。
“该不会是这里面是我娘子吧?”他无害的笑了笑,然后去开最大的箱子。
蓝衣少年正是流铱。当初小夕离开林家的时候他找她要了一个拥抱,然后趁机在她的耳朵里下了一粒极其微小的药丸,那种药丸可以持续挥发一股常人闻不到的味道,只有研究过世间花草药材的他才能在十丈之内闻到,但是在林家的时候,小夕吃的银华丹恰恰将药味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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