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地球赤子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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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地球赤子续篇-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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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云路心里敲着小鼓,心想我得赶紧给这女魔头送回去,于是他小意殷勤,“谧姐,回航天局宿舍?”结果他这一副怂人小受的样子,让熊谧手痒痒的格外想抽他,“这点儿还早,不到十二点我不睡觉,有好玩的地方没有?你和道道平时都去哪儿?”
哎呀我的妈,我要是今天晚上把她往水晶宫一带,明天我就甭在那里混了,非变成那帮王八蛋的笑柄不可,于是丁云路略一寻思,把她往另一个不算常去但也不陌生的酒吧去了。那里叫星海银河,天花板的装饰是三维的银河系星象。这里丁云路很喜欢,但是熊道看着就烦,“去地外出外勤看不够,回来还不消停!”所以他俩一起的时候倒是很少来。丁云路进去和几个熟人打了招呼,有人说,“云路,几天不见,身边换妞了啊?”
谁找死呢。熊谧柳眉上竖,就要找茬发飙。丁云路一把抓住她的手,打着哈哈说,“别瞎说,这是我表姐,才来北京,我带她到处转转!姐,这边来!”
两人在吧台前坐下,丁云路问,“喝什么?”
熊谧耸耸肩,“随便!”
丁云路招呼酒保,“两杯随便。”得,这年头还真有叫随便的饮品。熊谧喝了一大口,“我操,劲儿好大!”
丁云路斜睨着她,“你一个姑娘家,说话怎么这么粗?”
“这充分说明,这是一个男女平等的社会!”熊谧大咧咧地回答。
得了吧,社会不行了,男女才一样。丁云路心中腹诽,没敢说出来。这时一个气质优雅的女孩子凑了过来,“云路,好久不见啊!”
“hi,恬恬,真是好久不见!最近还好吗?”这个女孩是报社的一个记者,在一个偶尔的场合认识丁云路,两个人彼此有些交往。
这位叫恬恬的女孩过来冲熊谧点点头,坐在丁云路旁边,形状亲密,“云路,这位是?”
丁云路还没来得及介绍“我表姐”呢,熊谧就抢着说,“我是他女朋友。”恬恬一愣,吃惊地看着丁云路。
丁云路还没来得及解释,熊谧马上又说,“其实是未婚妻,昨天才求的婚,我答应了,让他带我看看他到处沾花惹草的地方,以后要断绝一切关系才行,哈哈哈。”熊谧仰天大笑起来。
恬恬脸色发白,“对不起云路,我不知道!”站起来就走。
丁云路在后面喊,“哎,恬恬,你别……”,话还没说完,就被熊谧拉住,“哎,再来一杯酒,挺好喝!”
丁云路怒气冲冲地说,“小姐,我没得罪你,干吗破坏我的好事?”
“不干吗,好玩!”熊谧满不在乎地回答,“生气啦?嗨,不至于,你还真在乎那个叫恬恬的女孩啊?丁云路你是不是成天带着我弟弟到处乱搞啊?”
“拜托,都什么年代了,至于说得这么难听嘛?人都是有七情六欲的!”
“那照你这么说,人都甭结婚了,想跟谁搞跟谁搞?”熊谧又喝了一杯酒,反问他。
“结婚那就是走法律程序了,不一样,可是结婚前人是自由的,这就跟饿了要吃饭渴了要喝水一样!”丁云路理直气壮反驳,心想这位大姐怎么长这么大的,王曼农同学是十年前穿越来的都没有这么老土,难道她是五百年前穿来的?
“我就知道我弟弟跟你就不学好!你们这帮男人,就是贱,欠抽!”
“得了大姐,您刚才还说男女平等呢,男欢女爱的事儿,谁都不欠谁!”丁云路心想,我跟你说不清楚!
“那倒是,这帮女人也够贱,回头被男人甩了,别哭天喊地的。”
“放心吧您呐,这年头为了男人哭天抢地的女人也不多了!”丁云路又想,除非是你这老怪物,真盼着哪个男人不长眼,赶紧收了你!
熊谧笑着说,“真是呢,我们算是赶上好年代了,你说这会儿女人比男人还差啥,男人比女人还少一样生孩子功能呢!不过有克隆技术了哈,我看这儿生化人都快比自然人多了!论智商现在都差不多,论力气……”她斜眼看着丁云路,“有的男人还不如女人呢!”
这话激起了丁云路那点男人的自尊心,“日你奶奶的!说谁呢!”
“说你呢,你敢跟我比比么?”熊谧脸一整,挑衅。
不敢,丁云路郁闷地喝了一杯酒,还真不敢!
作者有话要说:熊谧由我女老婆天堂里的狐狸还是天堂里的瓜里(话说我现在也搞不清楚她到底叫什么)友情出演,专门为她设的角色。
、丁云路一失足成千古恨
看着丁云路一脸吃瘪的样子,熊谧乐极了, “哈哈,怕了吧,你还有什么可比的?”她一脸肆无忌惮地问。
“比……酒量,你能喝过我吗?”丁云路终于想起一茬,他号称千杯不醉,从会喝酒起跟人赌酒还没输过,“咱俩就在这儿比,看谁先趴下!”
“这里?太贵了,不如去超市买上一堆酒,找个公园拼一下!”熊谧果然来劲了,她什么都不服,“你说这个还是真的,我没跟男人比过酒量。道道是个怂货,顶多喝三杯,他说是职业要求。”
“你还真抠门!走,去道道宿舍,我来网上订货,等咱俩回去了,酒就送到了。订多少?”丁云路真的被熊谧激得有点怒了,老娘儿们,不给你点颜色看看,就不知道老爷们是不好欺负的!正好,把你撂倒了就留在宿舍,这大冷天的去什么公园,回头你醉得像死狗我还得拖你回去!
两个人进了熊道宿舍的时候,有点傻眼,整整三十箱红酒,每箱六瓶75cl的量,整整齐齐码在客厅里。
丁云路一边看货单一边说,“哎,我没定这么多啊。哦,打折啊,买一增二。这什么破酒?丢面儿,改天姐我请你喝好的!”说着他脚底抹油就想溜。
“哎,你还是不是男人了!说好了比的,比就比!”熊谧兴致勃勃地甩掉外套,“输了输什么?”
丁云路火了,老子还怕你不成,比就比,“我要是输了,给你当俩月车夫,说去哪儿去哪儿随叫随到。”
“仨月!”
“仨月就仨月,仨月之后你别烦我,我不认识你!你要是输了,让我亲一下!”丁云路脱口而出,奶奶的,今天老子的好事都让你给搅黄了,一定要补偿一下。
貌似很划算,熊谧伸手和丁云路击掌,“一言为定!”
丁云路去厨房找到开瓶器,又找来两个玻璃杯,递给熊谧一个。熊谧嗤之以鼻,“说你娘儿们叽叽的你还不服气,都拼上了酒了还讲什么情调,直接对瓶吹了。”
“我呸!2013年的Mouton你对瓶吹,说你牛嚼牡丹都糟蹋那牛了。你爱吹就吹,我可是文明人。”丁云路说着,换了一个瓶子递给熊谧,自己倒了整整一满杯,“我可告诉你,说话算数,我输了给你当仨月车夫,你输了让我亲个嘴,过后咱俩两清了,谁都不欠谁,从此以后不认识!”
熊谧举瓶子跟他杯子碰了一下,“一言为定!”仰脖子就是一大口。丁云路把杯子里的干了。两人闷头喝了几个回合,熊谧说,“我这瓶没了。”她把瓶子倒过来底朝上晃晃,得意地看着丁云路。丁云路啥也没说,把自己瓶子也底朝上,就倒出几滴来,仰头闷掉。伸手抓过两个瓶子,一人一瓶。
就这样一箱酒下肚之后,熊谧的脸红彤彤的好像火烧云,她身上穿着一件长袖T恤,额头还渗着豆大的汗珠,真热。丁云路也把身上的毛衣甩了,衬衫湿湿地塌在身上,很不好受。他问,“你还行么?”熊谧乜着醉眼哈哈大笑,“你都没倒,我怎么不行?再来!”
臭娘儿们,来就来,谁怕谁。丁云路赌气又连开了六瓶酒,“再来!”当四瓶再下肚的时候,熊谧明显开始落下风了,她的手发软,看着眼前的丁云路也是飘飘忽忽的。
丁云路心想别闹出人命来了,“谧姐,到此为止吧,咱俩算打平了,下次再拼!”
可是熊谧不大服气,“不行,不分出个胜负,还得再拼。两清了咱俩谁都不认识谁了!再来!”
来就来。丁云路把汗湿的衬衫也脱了,只穿着一层薄薄的短袖内衣,其实他也是身材健美没有赘肉,只不过没有别的男人那么明显罢了。熊谧嘀咕了一句,“还不错!”
“什么还不错?”丁云路没听清。
“酒量!”熊谧大声喊,举起瓶子又磕了一下,这回真不行了,酒瓶子举到嘴巴边都没法瞄准,有一半都灌进脖子里了,“哎哟,我操!”熊谧放下酒瓶子扒拉自己的脖颈。
丁云路一声不吭咕嘟咕嘟把大半瓶吹了下去,“你输了,哈哈!你这根本就不算喝!”
熊谧感觉自己脑袋有十个那么沉,肚子里翻江倒海的难受,真不能喝了,输了就是输了。她趴在茶几上勉强抬起头,“行,算,算你赢,你,你走吧,我输~~~~了。”
丁云路看她醉态可掬,颇有古小说里写的“香腮带赤星眼微饧”之感,本来熊谧长得也挺漂亮的,就是平时身上的那股二劲儿太大,掩盖了她的美貌,这一下二不起来,半软着瘫在沙发和茶几之间,倒有几分楚楚可怜的样子了。于是丁云路想都没想,脱口而出,“你答应我亲个嘴呢!”
操你大爷的,丁云路,吃老娘豆腐。熊谧心里狠狠地骂,但实在是软得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罢了罢了,愿赌服输,于是她努力把自己上半身撑起来,撅着嘴送过来。心想,亲完赶紧滚蛋,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丁云路笑着说,“你太没诚意了!”他挪过来把熊谧扶上沙发,然后对着她的嘴狠狠地吻了下去。原本是个报复,报复她这半个多月的纠缠不清,没想到熊谧真的是一点劲儿都没有了,被他这么一攻击,整个人软软地倒在沙发上。于是丁云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真的攀着熊谧的肩膀索吻了。
熊谧身上散发着酒气和太妃糖的混合味道,甜丝丝的非常好闻。丁云路吻上她的嘴唇发现,这女人是真的一点接吻经验都没有,嘴巴闭得死死,牙关紧咬,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不觉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他调整了个姿势,让自己更顺当一点,恶狠狠地重新攻击。熊谧开始摇头晃脑地抵抗了。丁云路伸手捏住熊谧的鼻子,那一位呼吸不顺,啊地一声张开嘴,于是他马上趁虚而入。
熊谧突然觉得开始眼冒金星了,心里窜着一股火,她想喊想反抗,可是一点力气都没有。等等,不光如此,当丁云路一边亲吻她的嘴唇一边用手揉捏她的耳垂和鼻尖的时候,她居然痒痒地想笑,每当对方攻击的间隙,她都下意识地在等待下一波。她的手原本在推挡,但是无力的推挡变相成为了鼓励进攻的号角。慢慢的,等待变得漫长和让人急不可耐,每逢丁云路后撤的时候,熊谧不自觉地进一步索取,于是丁云路更加猛烈地进攻。
丁云路先是被熊谧的完全无经验弄得不知所措,紧接着激起了他雄性的征服欲望,臭娘儿们,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不知道钉子是铁打的,于是越发弄假成真起来,两人从沙发上滚到地上,周围轻轻滚动的酒瓶相互撞击,发出清脆的叮叮声,每个声音都是那么的刺激神经。很快,两个人就摆脱了身上所有的纤维物障碍。被酒精燃烧的年轻躯体火辣辣的,富有弹性和诱惑力。当丁云路进入熊谧身体的一刹那,熊谧痛得“啊”惨叫一声,身体弓起来,指甲掐入丁云路的后背。丁云路的脑子也一片空白,完全跟着本能行事,他抚摸着女伴,让她逐渐平静下来,开始慢慢配合他的身体节奏。
清晨,天花板慢慢亮了起来,丁云路睁开眼,这是哪里啊?艾玛,我怎么浑身痛。转眼看到一条茶几腿,可不是浑身痛么,怎么睡在地上了。强撑着把自己上半身扶起来,转头一看,吓得又一个马趴摔地上了。就在他旁边不到十公分的地方,熊谧全身赤裸,身上胡乱担着几件衣服,睡得正香。这一下真给丁云路吓得不轻,昨天晚上我都干什么了?他想啊想啊,终于想起来和熊谧拼酒打赌,熊谧输给他一个吻,于是他索要赌注……底下的,就再想不起来了。是想不起来还是不愿意想,丁云路觉得自己后背和胸口几个地方火辣辣疼,还有肩膀和胳膊上,低头一看,密密麻麻不是被指甲挠的就是被牙齿咬的痕迹。这都是铁证啊。
其实丁云路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同居女友有过,一夜姻缘也有过,这种事情本来可以一笑了之的,现代人合则留不合则分,感觉好大家可以继续发展,感觉不好一夜之后各走各散。可问题是眼前这个是那个头疼麻烦的女魔头也就罢了,最可恨的还是他最好的朋友的亲姐姐。丁云路恨不得狠狠地抽自己一百多个嘴巴!叫你发贱,叫你发贱,叫你发贱!不知道酒能乱性啊!他急匆匆地打算赶紧把衣服穿好逃离现场,等脑子清醒了再考虑怎么办。
谁知道正穿衣服的时候,脚碰倒了一个酒瓶,发出清晰地砰一声。熊谧睁开眼,两人对视,都有那么一点不知所措!就在这时,传来敲门声,屋里传呼传出外面的声音,是熊道,“姐,开门!”熊谧深吸一口气,手捧着头,眼看就要尖叫出来。丁云路眼疾手快扑过去按住她,“别叫!别叫!”
作者有话要说:
、捉奸
熊道本来是打算马上回趟北京摆平熊谧和丁云路的,但是这一段时期事情太多,除了发动机组的正常研究工作,他还要帮着收拾黑洞组那边的烂摊子。王曼农一甩手去了日内瓦,丁峻休病假,潘素因为自己做错了事被几方批评心里不服气所以干脆也装聋作哑,部里下文件询问事故发生的真实原因,还得和柳文焰商量着一起交报告上去……总之是忙得一塌糊涂。
晚上熊道总是最后一个走,偶尔李颂星也加加班陪陪他。这天晚上两人正约着一起回宿舍,熊道又接到了熊谧电话,“你什么时候回来?”
“这周末吧!”熊道陪着笑说。
“你这一天到晚都忙啥呢,比部长都忙吧!”熊谧怒吼,“你再不回来,妈给你带的那些好吃的我就送人了!早知道我直接给你送西昌多好呢!!!”声音忒大,引得李颂星把脑袋凑过来听热闹。
“我在给学生补试验内容呢,”熊道伸手在李颂星肩膀上掐了一把,让她猝不及防,“哎呀”了一声,然后接着说,“小李你怎么这么粗心,参数又搞错了,重来!”
李颂星气急败坏地扑上来拳打脚踢。熊道一边作揖无声求饶一边若无其事地讲电话,“行,姐,不多说了,周末我就回去,我这儿正忙。”赶紧掐了电话,“stop!你手太黑了!救命!”熊道一声惨叫,用手护头,“你小心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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