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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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记事- 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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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月道:“爷说这话妾可不依了,难道我就是那横眉冷目的,难道爷每次来,妾都甩脸子给爷看不成。”

胤禛凉凉道:“是没甩脸子,却比甩脸子更甚。甩脸子好歹还能见着人,这不甩连人都见不着了。”

秋月气恼,跺了跺脚,掐了胤禛腰间的软肉一把,扭过头道:“妾是午间睡久了,脑仁闷的慌,咳咳……”

话还没说完,便又嗽了起来。

胤禛握了握她的手,只觉入手处冰凉的紧,蹙眉道:“快些回屋子,这手都凉成这样了。”

秋月嗽了几声,摆手道:“不过是方才说话急了,喝口水就好,不碍事的。”

闻言,胤禛加快的步子,带着秋月往屋子走着,一边给她顺气,问道:“现在是在吃人参养荣丸还是八珍益母丸?”

秋月喘了喘,待气顺了些,才道:“都吃着呢,前儿太医又配了副药丸,叫什么‘天王补心丹’。当时听了这名儿就笑了,怎么叫这么个名儿,后来问了王太医,才知道里面都是些什么头胎的紫车河,人形带叶参,什么龟大何首乌、千年松根茯苓胆等等,让人听了都渗的慌。”

胤禛不赞同道:“太医既让你吃那药,自然是好的。自打你进府,年年要进补,爷特意让下面的人寻了大量的人参燕窝何首乌之类,你只管按医嘱吃,几百年份的还是有的,不差你这几口的。”

秋月听了,有些目瞪口呆。难道因着她的身子,胤禛有了收藏人参鹿茸之类补药的爱好。怪道说他上位之后,国库人参足达二千多斤,让胤禛不得不将这些人参交三处织造官员售卖。

当年她在浏览网页的时候还嘲笑了胤禛一番,却没想真正的原因,竟然是因为她。

秋月惊悚了

见秋月驻足,胤禛低头问道:“怎么了?”

秋月摇了摇头,“没,只是觉得人参虽好,却也不能多吃。倘若这人参真有这么好,那我吃了十几年,这身子也仍旧这样,可见世人将它高看了。”

“你知道什么,这人参不仅有‘补五脏、安精神、定魂魄、止惊悸、除邪气、明日开心益智’的功效,久服还能轻身延年。”胤禛道。

秋月笑道:“得,说不定我本来只能活到二十岁,吃了这人参,倒多活了几年。”

秋月本就不是福禄长寿之像,又因梓萱的事伤了心脉,这件事本就是胤禛的心病,现下听了这话,满是不愉,呵斥道:“混说什么,这也是能胡乱说的,我看你倒是越活越回去了。”

知道古人最不喜听到死啊活啊的,更换论这皇家,估计不喜这。秋月以为她犯了忌讳,忙止了话头,倒不知胤禛心中所想。

两人说着,已经走到了园子门口处,苏培盛、夏悠琴和春纤三人正提着宫灯在一旁翘首等着,胤禛不着痕迹的放下了揽在秋月腰间的手。

而三人见两人款步并肩走来,忙上前行礼。

胤禛颔首让他们起了,率先往秋月住的东厢房走去。

他今年已经四十有四,到了不惑之年,而年氏不过才二十三岁,倘或有一日他去了,已她那爱哭的性子,只怕是过不去这道坎。若心疾又犯,怕是会……

胤禛蹙眉想着,暗叹道:他至少还有十多年可活,听王太医的话,若她好生将养,也可以伴他十来年。

思及此,胤禛眉头微展。虽不能同生,倘或能同死,也比让她独留世间的好。

胤禛可没有‘若我离开,你一定要活的更好’这样的想法,他就是这样自我的一个人。

与其留秋月一人在这世间,倒不如让她走在他面前。独自留在世间,忍受那种孤寂之感,在皇额娘离开的时候,他就已经受够了,不希望他的放在心里的女人也受这样的苦楚。

胤禛对这个想法颇为满意,自顾自的在心里做了决定,又想着王太医平时的医嘱,复又蹙起了眉头:还是得多紧着她的身子,她对别人虽上心,对自个的身子倒颇有些不在意。

王太医本没有说错,胤禛素来重养生,再活一二十年也不是问题。他没料到却是,胤禛上位后,过于操劳的国事和嫉恶如仇,强烈的责任心让他的原本的寿命生生的缩短。

而秋月,也有她注定的命运,这是谁也无法改变的。

且说二人回了屋子,一番梳洗后,又招了太医替秋月把了平安脉,开了副方子喝了药,自歪在床榻上歇着。

胤禛因要夜里过来陪秋月,日间便将公务处理了,因此夜间也无甚事情,便挥推了下人,只着亵衣躺在秋月身侧,两人说着闲话儿。

幽暗的烛火下,只见秋月面色淡淡,神态慵懒。讲到福惠时这两日的趣事时,微微翘起的嘴角,就像一朵于夜间默然绽放的清莲。

又见她因才哭过,两眼微红,粉光融滑,不禁让胤禛下腹微热,遂将她揽进怀里。

秋月在他怀里找了个熟悉的位置,头埋在他的脖颈间,感受着身下暖暖的体温,不由轻轻蹭了蹭。秋月的撩拨无疑给胤禛添了一把火,胤禛立刻便有了反应。

他一手将帘帐挥下,扯过薄被盖住两人,手也不停的从秋月的亵衣底下探入,轻轻揉捏搓弄。

秋月又是害羞又是骄傲,所羞者,不论是前世亦或是今生的教育,对这样的事,都是羞于谈论的。即便是嫁了人,生了两个孩子,她都没有习惯。所傲者,她不过无意蹭了蹭,他便有了反应,也是从另一方面表面他对她很‘满意’,非常‘需求’么。

自打三人出去玩后,因她身子累了,要将养着,两人床第之间并没有做什么,只是盖着棉被纯聊天。

而来了园子后,又因康熙这样或那样的事,胤禛常常忙着,这段时间又因弘历的事,更是没有时间过来。

此时,不仅是胤禛被撩拨了,秋月也觉得微微的情动,身子随胤禛动作轻轻颤了颤。二人同床了这么些年,秋月的反应胤禛自然明白,双手将秋月的亵衣从锦被中褪下,扔在一旁。

秋月不敢看此时的场景,面带红晕,闭着眸子,长长的睫毛也随着主人颤抖,更惹人疼爱。

胤禛的一只手揽着她的纤腰,一只手抚上了那白皙如莲的胸脯,轻捻慢拢抹复挑。

随着她的动作,秋月头脑慢慢不复清明,一股股熟悉却依然陌生的情潮涌了上来,嘴里也不时溢出几丝呻吟。

平时清凉淡漠的声音也染上了丝丝情欲的色彩。

“醉倚春风弄明月。”胤禛舔吮着她的耳廓,低沉暗哑的声音像一根根轻轻的羽毛,搔刮着秋月的心,痒痒的,麻麻的,酥酥的……

待秋月反应过来,她的双腿,已经主动缠绕上了胤禛的腰,轻柔磨挲,极像勾引,极尽诱惑。

‘倚春风’‘弄明月’,岂不就是‘弄月’,这个闷骚男

秋月磨牙,平日看着正经冷漠,怎么每每这个时候就不正经,喜欢看她的笑话。

秋月转了转眼珠,双手撑在胤禛的胸膛,也学他的样子,在他的喉结处轻轻啃了几口,在他耳畔吹了一口热气,然后甜腻道:“斜撑老树护幽亭。”

然后,她便感到身下的躯体,僵住了。

(章节名无能,将就着看吧)

第二百二十四章来人

第二百二十四章来人

秋月见胤禛身体僵住了,勾了勾嘴角,正待说什么。突然间就觉得天旋地转,待定过神来,就发现她和胤禛换了个位置。

只听胤禛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那爷就让你看看,爷是不是老树。”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然后,便将秋月带入了属于他的世界。

浓香香分外宜,天将妍暖护双栖。

桦烛影微红玉软,燕钗垂。

翌日,秋月不免起得迟了,待醒时,胤禛早已离开。

夏悠琴听见内室有了声响,忙进来伺候,瞧了瞧床褥,又见秋月眉眼含春,自然知晓昨夜发生之事,面上不免带了三分喜色。

秋月见状,竟生出几分不自在,遂扶着她的手在镜前坐了,不再看她眼中几许揶揄的神色。

正想着,就见春纤和素云端着洗漱用具从外间进来,笑道:“主子可是醒了,府里来人给主子请安了,说是福晋有事同主子商量呢。”

秋月心下疑惑,起身道:“可让她在外头候着了。”

“正是呢,爷今早走时让奴婢不要打扰了主子,所以奴婢们也不敢进来禀主子,便让李嬷嬷在偏房等着呢。主子放心,夏姑姑好吃好喝的供着她呢。”春纤笑道。

秋月轻轻颔了颔首,洗漱过后,便在外间接见了李嬷嬷。

因秋月肠胃弱,夏悠琴也不敢饿着她。李嬷嬷虽是乌喇那拉氏的陪房,到底不过是一个下人,断没有主子迁就下人的礼,忙吩咐人上了早膳,自个则在一旁伺候着秋月用饭。

李嬷嬷低眉顺目的走了进来,给秋月行礼道:“奴婢给请年侧福晋大安。”面上虽看不出丁点,心里却寻思着:这都已经日上三竿了,这年氏才起来,可比在府里的日子安逸多了,也难怪这后院的女人都希望住到园子里。既有机会见着爷,又不用早起请安,日子过的舒坦着呢。

这样想着,李嬷嬷不由替自家福晋不值了起来。福晋每日为王府琐事操劳,虽保养得当,终究是比这些人显得老态了,也难怪福晋每晚在镜前凝神伤心。

都是这些狐狸精害的

李嬷嬷心思百转,面上却仍一副忠厚老实的模样,让人瞧不出分毫。

也正是因为她天生一副老好人的样貌,让乌喇那拉氏特别重视她。毕竟这副模样可比那精明之像,能让放心不少。

秋月虽不知道,但究竟前世电视剧看的多了,那表面良善的内心却并不一定如此。因而也不理会,只淡淡道:“李嬷嬷可是稀客,每次过来都肩负福晋的使命,说吧,这次又有什么事儿。”

李嬷嬷赔笑道:“可不是福晋的事儿,奴才是来传德妃娘娘的话儿。”

“哦,既是德妃娘娘有命,那你还不快说,耽误了娘娘的事情,咱们可都担不起。”秋月一边闲闲的吃着菜,一边凉凉道。

“是,”李嬷嬷也不理会,躬身道,“前儿福晋进宫请安,娘娘便说已经很久没见着年侧福晋、钮祜禄侧福晋和弘历阿哥了,便想让几位福晋过两日进宫去请安,奴婢就是来传话儿的。”

“钮祜禄氏那儿你可去了。”

“钮祜禄福晋那儿已经知道了,其他各位格格也都知道了。”

“我知道了,”秋月敛眸淡淡道,“你下去吧,春纤,看赏,这大老远的过来,也不容易。”

“奴婢谢过年福晋。”李嬷嬷笑道。

这福晋说话虽刻薄人,却是个大方的,每次打赏都十分丰厚,这也是她愿意往这边跑的原因。

“李嬷嬷,请往这边走。”春纤在一旁道。

“那奴婢就不打扰年福晋用饭了。”说完,朝秋月福了福,又对春纤道,“有劳春纤姑娘了。”

春纤一边带着李嬷嬷往外头走,一面抿嘴笑道:“嬷嬷是福晋身边的得力的人儿,春纤可当不起嬷嬷的抬爱。”

待李嬷嬷离开,秋月淡淡道:“这倒是个明白的,福晋身边果真都是能人。”

夏悠琴笑道:“那是当然,福晋管着王府上上下下好记百口人,若没几个人帮衬,哪里照管得这么些事,这偌大的王府,又怎么可能像如今这般面面俱到。先不说像李福晋这般的,就说那些管家奶奶们,哪一位是好缠的。”

见秋月颇有趣致,忙替她夹了菜,继续道:“不出差错还好,倘或错一点儿,私底下就笑话打趣;倘或偏一点儿,自然会指桑说槐的抱怨。坐山观虎斗,借剑杀人,引风吹火,站干岸儿,推倒油瓶不扶,都是全挂子的武艺。且这些人都是在宫里伺候惯了的,见过世面,这两年还好了些,刚建府那几年,福晋年轻,头等不压众,那些人明面上虽敬着,私底下可是不放在眼里的。”

想到从前,夏悠琴面色微微恍惚,叹道:“那些年,爷和福晋都……也就是后来爷升了贝勒,后又晋了亲王,这府里才像现在这般,规矩体统是京里之首。”

秋月也能够想象胤禛当初的艰难,一个普通的皇子,在这么多权贵中周全,还要不偏不倚不同流合污,是多么艰难。

也难怪胤禛当年是坚定的太子党,大树底下好乘凉啊

想到此处,秋月似乎能够理解胤禛对权利的追求了,幸苦汲汲营生这么些年,也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

换个角度思考,便是她,也会不甘心。

也难怪胤禩一党即便到了最后,胤禛已经当上了皇帝,也要是不是给他下点绊子。

想必,也是不甘心的缘故。

思考了半响,遂丢开了心思,用起了饭,一边问道:“福儿呢,怎么没见着他,可用了饭。”

“六阿哥今儿醒的早,用了饭,在书房玩了一会儿,这会子小林子陪着练剑呢。”夏悠琴笑道。

说起福惠,秋月眼里闪过笑意,“这么小,哪里会练什么剑,只不过是胡闹罢了,也亏得爷这么惯着他。”

原来,自那儿出游福惠在桃花树下看了侍卫耍剑,便缠着胤禛给他做了一把小木剑。胤禛很是高兴,让他身边的一个亲兵每天早晨陪着福惠耍。

想到这里,秋月又勾了勾嘴角:总说自己宠福儿,他那样子比她也好不了多少。

夏悠琴也笑道:“爷这么威严,府里哪个阿哥不怕,也只有六阿哥敢和爷亲近,爷自然也宠他多些。”

秋月勾起的兴趣,两人又说了会子闲话,吃吃聊聊的,待用了饭,秋月扶着夏悠琴的手起身道:“这儿交给春纤,走,咱们去后面看福儿练的怎么样了,也顺便散散步,消消食。”

夏悠琴笑道:“主子今儿兴致倒高。”一面说着,一面有小丫头打起了帘子,两人出了屋室。

第二百二十五章凉亭

第二百二十五章凉亭

后花园中有一块空地,最适合福惠平日玩耍。

但那日他见侍卫在桃林中舞剑,便也不肯再空地上耍玩,总要进竹林学剑。

秋月绕不过他,就命人在林中开了一小块地,供他玩耍做趣。

两人行至后花园,果然在林中找到了福惠。

福惠见秋月来了,拎着小木剑就跑了过来。

许是刚练完剑,小脑袋上挂着几滴汗水,红彤彤的小脸,在清晨阳光的照射下更显精致可爱。

秋月躬下身子,替他擦拭了一番,笑道:“去玩吧,额娘在上面那亭子里看福惠练剑。”

素云端着水杯走了过来,笑道:“小主子练了也有一刻钟了,喝口水润润嗓子。”

福惠就着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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