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修仙之养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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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修仙之养奸-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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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得好丑啊,这么大的鼻孔,黑乎乎的鳞片,一点光泽都没有。”
  “我可是你的前辈,前辈,前辈啊,以后你有什么不懂的,尽管来请教我,我会教你怎么尽快化成人形的。”银蛇雀跃地甩着尾巴,那尾尖就一下一下扫过魑蛮兽敏感的鼻尖。
  魑蛮兽表示它最恨四件事情,一、将它从睡梦中吵醒,二、耻笑它长得丑,三、来抢占它的地盘,四、乱摸它的鼻子。这四件事情却同时被一条很嚣张的蛇给做了,那它还能不好好给它点颜色瞧瞧。
  一声怒吼声中,魑蛮兽就一爪子将银蛇拍飞了出去。
  外面,墨云邪将意识从宁封的储兽戒指中收回,这才露出了一抹笑容。他很清楚银蛇是不能杀的,不过也该给它点教训。现在让他觉得好笑的是,陆家怎么培养出来这么一条赖蛇啊,陆家肯看重它,拿它当祖宗一样供着,就是因为控制宝樽的不是修士,而是幻风蛇。
  众所周知,幻风蛇是出了名的贪吃,而且最喜欢吃的还是各种法器,不过品级一般不会太高,有了宝樽的作用,它才能吞吃高级的法器,再说明白一点,就是天级上品以下的法器,它都能转化为腹中之物,是以人人才会趋之若鹜。它唯一的缺点就是,无论是少了银蛇,还是少了宝樽,它就没什么价值了,是以那些人才会找银蛇,还同时诛杀三大门派的修士,以掩人耳目。

☆、第45章 要表白

  林中十分的昏暗;皎洁的月光从天空流泻下来,却被茂密的树叶遮挡住。大风吹起;林木起伏;发出浪涛一样汹涌澎湃的声响,在这声响之中又隐隐传来打斗声;而且越是靠近,越觉惊天动地,“咔嚓嚓”巨尾扫过;大树齐齐折断;“轰隆隆”水灵波射出;地面顿时陷出了一个大坑。
  “啪”在一轮激烈的对战后,银蛇又被魑蛮兽的利爪拍飞了出去;肥肥白白的身躯在地上打了数个滚,却又迅速跳了起来,蛇头狰狞,蛇眼猩红地咆哮道:“小爷就不信了,小爷怎么说也是八级妖兽啊,还收拾不了你个七级的。小爷这回跟你拼了,不将你制的服服帖帖的,小爷就枉为一条凶猛无比又英俊不凡的幻风蛇。”
  银蛇口中猖狂地叫嚣着,目光扫过它那原本又光亮又美丽此时却又灰暗又掉了不少鳞片的皮,心里头却酸楚地不行。
  它在陆家可是养尊处优,好吃好喝好招待啊,没想到这一出来却处处受欺,它可以跟墨云邪讨好求饶,毕竟人魔尊的身份摆在那儿,但是对魑蛮兽却绝对不行。虽然它只是一条蛇,可是蛇也是要尊严,要脸面的,为了它这张脸,它决定跟魑蛮兽死磕到底。
  银蛇飞快地缠绕上一棵大树,蛇尾甩动间就弹跳而出,蛇口暴张,露出森森獠牙。它气势汹汹,动作迅猛至极,而且蛇口巨大,只要被它扑住,便无路可逃。
  眼见银蛇就要将自己一口吞下,魑蛮兽觉得它不能再手下留情了,本来它们不过是做做样子引恶人现身而已,可是这条小蛇不但不服气,还那么嚣张,真是越看越欠揍,那它也就不客气了,就算闹出“蛇命”来也是它自找的。
  “啪。”要不是银蛇逃得快,差点就被魑蛮兽的利爪剖开了蛇腹,它化作一条小蛇闪电般钻入了一堆枯枝烂叶之中。好半天,才灰溜溜地探出头来,咬牙切齿道:“告诉你,你别得意,小爷是两天没吃饭,饿得浑身没力气了,才打不过你,你就算胜了也是胜之不武。小爷可不是在说大话,你是不知道小爷的光辉事迹,知道了保准吓破你的雄心豹子胆。哼哼,小爷可吞吃过一十二件地级法器,三件天级法器,至于玄级和黄级,小爷根本就看不眼,你……哇哇……我话还没说完呢,你这是使诈,使诈……哇哇……”
  “啪。”银蛇一下子摔出了老远,蛇头有点发晕,蛇眼有点发花,它无比狼狈地爬起来,有气无力道:“猛蛇……不发威,你当我……是蚯蚓啊。呀……” 只见魑蛮兽威武地跳过来,又高高举起了利爪,把它吓得蛇眼瞪出,信子吐露,蛇躯发抖,急忙往后退去。
  “身为前辈,我……我……我不得不批评你两句,你得讲点兽道主义好么,我……我……我的灵力都快耗光了,你得容我休息一会儿吧。”银蛇颤抖着声音,即使已经到穷途末路了,也是死要面子强撑着。
  魑蛮兽不屑地瞪了它一眼,转身正要走,不想银蛇却被它这个轻蔑的眼神气炸了,蛇头一抖,身躯猛然一弹就扑到了它头上,尾巴尖卷住它的耳朵,蛇口就对着它的鼻孔怒吼道:“你拽什么拽啊,你再怎么样都改变不了小爷是你前辈的事实,小爷永远比你高出一级,你就是仗着四肢发达,皮糙肉厚,野蛮粗暴,才赢了小爷那么比米粒还小的一丁点的。小爷可是优雅型的,走得是高端大气的路线,这一点上,你跟小爷就差十万八千里了,另外,小爷长得又白又好看,你就算化成人形,那不是矮挫胖,就是黑短丑,哼哼,所以你就有点羞耻之心,快点找个没人的地儿哭去吧。”
  “啪。”魑蛮兽叫它有多远滚多远了,不过世界只安静了片刻,一条遍体鳞伤的蛇就又顽强地爬了回来。
  就在这一蛇一兽酣斗的时候,一贯最不喜欢吵吵闹闹的墨云邪却并没有烦躁,正相反,他的心情十分的舒畅,虽然一开始他确实有点受不了,但为了捉住陷害他的人,他就暂时忍耐了。可是后来随着夜色一点点加深,徒弟越看越乏味,又很是疲累,眼皮子渐渐往下垂,头就往他那边歪了过来,墨云邪把肩头稍稍往前一送,就体贴地让徒弟舒服地将头搁在了他的肩窝。
  两人正坐在一棵高入云霄的大树上,如新芽一般的月亮悬挂在空中,星光璀璨,洒下淡淡的光芒。墨云邪很享受这种被依赖的感觉,很温暖,而当这种暖意在心头积攒慢慢地就变成了幸福,是一种拥有、信任,想要一辈子保护一个人的幸福。
  大手轻轻箍着徒弟的腰,听着徒弟的鼻息声绵长均匀,似是睡得很香,墨云邪的脸上漾起了绚烂的笑容,低头瞥去,想看看徒弟的睡相,却在目光扫过的刹那怔住了。
  薄光将怀中人俊美的脸容描摹地似蒙了一层轻薄的纱,透着迷蒙的魅惑感,皮肤洁白如玉,长长的睫毛覆盖住眼睛,鼻梁笔挺,下面是红艳艳的两片唇,他清楚地记得它甜美的味道,再往下是尖尖的下颌和修长秀美的脖颈。由于他的姿势,他的衣领微微拉下,露出了精致的锁骨和一小片雪白的肌肤。
  那肌肤摸上去肯定是细腻、冰凉,让人怦然心动的。墨云邪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喉咙也变得有些干渴起来,一股燥热之气从身体的最深处慢慢涌起,沉入了丹田之中,又很快随着灵力游走到全身,驱使着他想亲吻那张唇,想撕开衣服去抚摸那雪白的肌肤。
  他的眸光也染上了几分炙热,可当他刚想凑近之时,却又猛然警醒过来:这是他不该有的想法,对方可是他的徒弟啊!
  墨云邪立刻闭上了眼睛,调整呼吸,同时也在责备自己,为何才向徒弟做了保障,这么快就要出尔反尔,倘若把徒弟弄醒了,徒弟岂不是要恨死他了。那他这个师父又成了什么了,口口声声说着要保护徒弟,可到头来最先欺负他,伤害他的却是他自己。
  墨云邪尽量把大脑放空,也尽量把视线集中在下面,还不断提醒着自己,对方可是化神期的修为,要是他一个不留神,对方很可能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幻风蛇给捉走了,那他可就竹篮子打水一场空了。
  最开始的一段时间,他还能心无旁骛,可是当宁封动了动头,这一个微小的动作就让他的注意力分散了,特别是宁封这一动,脸就挨上了他的脖子,微凉的皮肤触感让他根本无法集中精力,脑中也不由自主地飘出以往那些迤逦的画面,再想静心却根本静不下来了。
  墨云邪的心中混乱起来,就像是有一个天平,左右摇摆,无论他怎么做,都达不到平衡。是不顾徒弟的感受硬要跟徒弟在一起,还是假装一切很正常,日后避免亲密的举动,前者的话,会伤徒弟的心,后者的话,他会很煎熬。
  是的,此时墨云邪无比确认,他对自己一手养大的徒弟有了男女那种感情。他仔细回想,在徒弟从秘地中出来之后,他就对徒弟的感觉变了,虽然那时徒弟是迷迷糊糊的,做了什么自己都不知道,他也警告他自己要彻彻底底地忘记,但是有时候就这么奇怪,你越想忘记一件事情,它越会在某个时候突然跳出来,次数多了,就成了自然,成了心中的隐秘。
  他不想给徒弟负担,也不想给自己负担,就装作忘记了,可是客栈中的那个不经意的吻就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他封闭已久的*。那一刻他追随着内心,他想完全释放,想紧紧抱住徒弟,想拥有他。
  说实话,连他自己都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可是这就是他最真实最迫切的想法,他能给徒弟出保障,也能在带着徒弟一起来林中的路上做到心如止水,可是当这样静静地又亲密无间地与徒弟相处时,他就控制不住地要胡思乱想了。
  而且此时的想法更透彻,甚至他都能听到内心深处有什么在蠢蠢欲动、突破束缚,化茧成蝶的声音。他不得不承认,他喜欢上了自己的徒弟,师父喜欢徒弟虽然有悖常伦,但魔教中人讲究随心所欲,不在乎别人的看法,至于男人跟男人,他以前倒还真见过。
  那既然别人可以,为什么他跟徒弟就不可以呢,现在最重要是徒弟这一关,不过徒弟貌似跟他一样对女人不敢兴趣啊,之前在街上闲逛遇到不少美女,徒弟可是目不斜视,丝毫不为所动啊。再者就是徒弟与他是最亲的,这两点就让墨云邪有了七成的把握,最后就看徒弟如何看待男人跟男人这种事了。
  而这就需要他来表白心意了,这也是最难的,弄不好就会功亏一篑,尤其他还担心他控制不住自己,不是思想,而是*。他禁欲了三百年,加上他又是火灵根,火灵是最张扬奔放的,一旦有了念想,便很容易一发不可收拾,就像现在他都快管不出自己的眼睛,要往徒弟脸上瞟了。
  那看就看吧,他又不是圣人,而这一看,他又不由地想亲亲那张水润光滑的脸
  了。反正徒弟睡得很熟,他就轻轻的碰一下也不会弄醒徒弟。
  不好,不好,他虽不是圣人,却也不能做偷偷摸摸的小人。墨云邪刚收住自己的想法,就觉察到有人往这边过来了。

☆、第46章 贴身保护

  当宁封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他跟墨云邪的姿势十分的暧昧;他的脑袋靠在墨云邪的肩头;手放在墨云邪的大腿上;而墨云邪结实有力的臂膀则牢牢搂着他的腰。他不由就想歪了;就算他打瞌睡,墨云邪也该把他叫醒;不该趁他睡着就占他便宜啊。
  真是个老流氓;老痞子!宁封这时才醒悟到他太嫩了,虽然他两辈子加起来也活了四十岁;可怎么能跟墨云邪这种骨灰级的人物相比呢。正因为墨云邪是教主,一言九鼎,所以他保证说“不会再有下一次”;宁封就信了;但是那可是性/欲方面的问题,不是长了一张正直的脸或者是对天起过誓就再也不会产生那种想法了,要是那样真可以,社会上就不会有那么多的强/奸犯了。
  像情不自禁、不由自主说得不就是这一类么,而一旦他们有了某种亲密的举止,就像之前那个不经意的吻,很可能就会再次导致擦枪走火,到那时就算他不愿意,墨云邪再控制不住来个霸王硬上弓,他可就只有找个地方默默哭的份了。
  谁叫他天真蠢蛋加白痴来着,谁叫他养成了对墨云邪“惟命是从”的习惯又放心不下他要圣徒一把来着。幸亏啊幸亏,他现在领悟到这一点还为时未晚,而今天估计就能查出是谁在陷害墨云邪,等水落石出之后,以墨云邪的能力,就不需要他了,他就可以放心地离开,就是驭兽符文还得想办法去除掉才行。
  那么在此之前,他必须小心地与墨云邪相处,与他保持一定距离才行。这样想着,宁封就扭了扭身体,可他一动,墨云邪却反而将他搂得更紧了。
  这是什么意思嘛!宁封又紧张又气愤,可是当他微微仰头顺着墨云邪刚硬的下巴往上看去,却见墨云邪棱角分明的脸容一片凝肃,深邃的眸子正紧紧盯着地面,那注意力根本就没在他身上。
  难道是他想多了,其实墨云邪就只是想照顾他而已?不把他叫醒,是想他能好好休息休息,虽然修仙之人一般是不需要睡眠的,可是在特别疲累的状态下也会产生睡意。至于为何搂着他,解释起来就更容易了,因为墨云邪一撒手,毫无疑问的,他就会从树上掉下去。
  宁封觉得他的设想合情合理,也觉得他把师父想轻浮了。师父怎么会是那种趁他睡着了就亲一口摸一把对他动手动脚的人呢,再说师父身为教主,在魔教生死存亡之际,还是会以大事为重,将儿女情长的小事放在一边的,不过……即便他能找出千种万种理由来,他还是很怕。
  “醒了?”这时墨云邪转过头来,冲他微微一笑,眸中充满宠溺的温柔。
  他们离得那么近,几乎连呼吸都能吐到对方的脸上,又是这样宛若情人般依偎的姿势,宁封的脸霎时就红了。片刻之后,见墨云邪仍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的脸,他又慌了神儿,别人是无心,而他这一“有意”,不就把别人的欲念给撩拨出来了么?那他究竟是想逃离,还是想把自己搭进去啊!!!!
  电视上的狗血剧情里可经常出现这样的对白,“你可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太勾人了。”所以要想不叫别人想入非非,自己就得有坚定的内在和严严实实的外在,放在他这里,首先么,就得与墨云邪隔开距离。
  “呵呵,师父……”宁封尴尬笑着又暗示性地扭了扭了身体。不料,墨云邪却恍若未见,只紧紧盯着他,他的脸不由又一寸寸红了下去,感觉都快要烧起来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墨云邪,生怕他会做出什么举动来。
  过了好一会儿,墨云邪才蹙了蹙眉,将视线移开,又往下面看了一眼,倒像是在思考问题,这时才有了决定,望着宁封道:“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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