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王的贪财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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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的贪财妃- 第2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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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流景和镜儿丫头都走了。就算母后有再大的气,也快消了吧?

“皇帝到底是来看哀家,还是急着来给你那好弟弟和临家那贱丫头撑腰的,哀家心里跟明镜似的。现在见他们走了,你就过来蒙我了?”太后娘娘冷哼一声,她算是看明白了。

小儿子从小到大都没听过自己的话,而大儿子从最初的听话,到后来的翅膀硬了,皇权稳了,也就没把自己这个母后放在眼里了。所以,她现在是大儿子不疼,小儿子不爱了是吧?

“母后,镜儿都快嫁入皇家了,您还这么说她?”贱丫头?人家姑娘哪里贱了?觞帝不满地拧着眉。

听说,月弥夫人回来了。死而复生,到底是真是假?当年的事情他是知道有猫腻,这么多年从来也没阻止过临鼎天找月弥夫人。不仅如此,他还派人去帮着找了。可是,偏偏一点消息都没有。

这突然回来,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不能直接问临鼎天,还想通过镜儿丫头知道点什么呢。

却不想,自家母后还在这里添乱。

202闻人嫣哗众取宠

“快嫁入皇家怎么了?就算嫁入皇家也改变不了她以前做的那些荒唐事!”

显然太后已经听不进任何劝说的话了,她是一根筋连到底,打定了主意要做恶人,也从心底里看不上临家那丫头。

“母后,您不要总是得理不饶人。儿孙自有儿孙福,既然流景喜欢,您就随他去吧。”觞帝叹了口气,眼下母后对镜儿那丫头成见如此深,也不知道他们成亲之后,母后会不会三不五时地找那丫头麻烦。

“哀家不是已经随他去了?他七岁就要搬出皇宫幽居一个破王府,哀家由着他;他二十岁还不成亲,推了多少贵女千金,哀家还是由着他;现在他要娶哀家最看不惯的人的女儿,娶全燕都城无人敢娶的女子,哀家还是由着他。皇帝你倒是说说看,还有什么事情,哀家没有随了他的意?”太后娘娘显然气得不轻,数落了一大堆。

她自认为对小儿子已经宠上了天,虽然当年的那件事确实对不住他,可她这些年已经把当小祖宗一样供起来了吧?

她堂堂太后,对着自个儿的儿子,还得小心翼翼的,整天在他面前陪着笑脸。这些年,为了他身上的毒也没少操心,怎么夙郁流景那小子就是这么个白眼狼呢?看不到她这个当娘的好,反而把个没人要的小贱丫头捧在手心里疼。她只要想想就觉得心里不平衡,对着临晚镜,就更加怒从心起。

“母后,流景自小就是那个性子,他不喜与外人相处,就连面对朕这个皇兄,和您这个母后,也没亲近到哪里去。您看着他长大,难道还不明白么?”人家这是天性啊天性!

见鬼的天性,当年他怎么没这样的天性呢?当时年少,只觉得坐在父皇的龙椅上意气风,权利在心中所占的位置出了所有。可现在想来,还不如当一个闲散王爷,那把椅子,谁乐意坐谁坐。只要夙郁的江山永固,他也可以携着爱妻美眷,踏马闲游。多么惬意的人生,多么恣意的活法?

可惜,他被父皇和小弟联手忽悠了。从此以后,龙椅跟长在屁股上了似的,贴上了就再也没办法卸下来。

“他是性子冷,还是压根儿不想亲近哀家?哀家怎么见他对临家那丫头热情得很呢?”其实,太后娘娘还想说。你弟弟对你也挺好的,就对她一个人不好。

但是,她不会说出来。这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吗?自己的儿子,跟她不亲近,反而去亲近兄长。说她这是吃味,她都不好意思开口。

“所以呀,他好不容易遇到这么一个愿意亲近的人,您就多担待一下镜儿丫头呗。不为别的,就当为了流景不行吗?母后,您总是这样对镜儿那丫头,指不准她生出逃婚的心思来。要知道,外面还有个穿云城城主,是临鼎天给女儿从小就备下的丈夫人选。若是临家那丫头真的逃婚了,您准备让流景孤苦一生么?”

说这番话,觞帝还是在为自家弟弟和临家小姐打算。如果母后真的心疼小儿子,就不该做出有可能害了儿子一辈子的事情来。

“哼!好哇,还有个从小一起长大的未婚夫,若是真有这么个未婚夫,那她还有什么资格嫁给哀家的儿子?”觞帝不说她还忘了,一说起来,那云破月,确实是这么回事儿。穿云城不归夙郁管,顶多与夙郁是友好合作。但是,偏偏人家掌握着天下最精良的武器装备,轻易不能得罪。

太后娘娘不管在宫里怎么嚣张,可免得穿云城那位年轻的城主,还是要给几分面子。现在去责怪人家穿云城城主是不行的,可怪临家那贱丫头嘛,就有了更好的理由。勾三搭四,不知检点,不知廉耻!简直所有损害女儿家名声的词儿都可以往她身上套了。

觞帝也没想到,自己好心办了坏事,弄巧成拙,更加激起了太后娘娘的怒火。他原本只是想告诉太后,您嫌弃人家姑娘这里不好那里不行,说人家没人要。实际上呢?等着娶人家的男人一大把,个个都是好的,您家小儿子在这些人中间啊,除了身份地位压人一筹,论其他的,还真没什么竞争力。

特别是还有个云破月,论身份,其实他也不比景王差。甚至,人家是一城之主,有实权,有能耐,威慑四方,声名在外,比流景更具竞争力。

“母后,朕不与您讲了。左右您就是认定了镜儿丫头不好。但是,有朕在,您也别想为难那丫头!”

说完,觞帝甩袖子走人。

直到皇帝的仪驾出了安宁宫,太后都还没缓过神儿来。

她刚才听见了什么?自家大儿子对一个毫无关系的贱丫头如此维护,竟然为了她不惜给她这个做母后的施压?

他们这些男人,一个二个到底是怎么了?临家那贱丫头就那么好?值得他们如此维护?

成!他们想护着,那就由他们护着吧。放在眼皮子底下能护得了。那没在眼皮子底下呢?她就不信,那丫头有三头六臂,她花了那么多心思,还弄不死一个黄毛丫头!

觞帝自然不知道,他的一番话成了太后朝临晚镜下手的催化剂。太后早前就知道宫里还有个纪贵嫔对临家那丫头怀恨在心。能利用一次,就能利用第二次。

什么也不用说,太后娘娘和纪贵嫔,在经历了一段隔阂之后,又神不知鬼不觉地勾搭上了。

而临晚镜呢?她进宫又没收什么委屈,心情自然很好。高高兴兴地和景王一起出了宫门,两人还有携手同游。当然,所谓的携手同游,也不过是临晚镜推着景王的轮椅一起逛了会儿街。

在长安街还遇到了倾城公主一行人,倾城公主和凤离国六皇子,嗯,还加上一个主动倒贴的闻人嫣。

“王爷,临小姐。”倾城公主最喜欢和临晚镜处一块儿,这下见着二人,自然是高兴不已。

终于可以甩掉闻人嫣这个牛皮糖了!

“倾城公主,六皇子,你们也出来逛街呀?”临晚镜大方地和二人打招呼,景王当做没看见。

“前几日下雨,正巧今儿个天气晴朗,我和六儿就出来走走。”在临晚镜面前,凤舞歌是彻底没架子了。

她们现在没有任何冲突,凤舞歌还是要嫁到夙郁的人,自然想与临晚镜这个皇城一霸打好关系。何况,临晚镜本身的人格魅力也不错,反正凤舞歌是蛮欣赏她的。特别是,看到她坚持与景王成亲之后。

人家临小姐连个面如恶鬼,不良于行的人都愿意嫁,那可是为全天下的女子做了好事啊。不然,谁愿意嫁给一个面容丑陋的残废?虽然,这个残废身份尊贵,家底丰厚。可到底不是正常人,能不能满足妻子的需求都是个问题。

这只是凤舞歌自以为是的想法,咳咳,不可说。

“正巧,我也觉得今天阳光正好,所以推阿景出来散散步。”临晚镜笑着与她寒暄,礼仪周到。

只是,她们都共同忘了一个人——闻人嫣。

闻人嫣就贴在凤寒烟身边,跟个牛皮糖似的。那一脸的柔,媚,在临晚镜看来确实风骚。临晚镜不喜欢她,表现得很直接的便是忽视。凤舞歌也不喜欢她,表现得更直接,冷嘲热讽,恶语相向。怎么恶毒怎么来,她就跟个要拆散人家姻缘的老妈子似的。

可不就是老妈子么?在遇到凤寒烟的事上,凤舞歌就端起了长姐如母的架子。

“臣女闻人嫣见过王爷。”大家都选择了忽视她,闻人嫣可没想顺着她们的意忽视自己。她挑了景王,身份最高的这位,引起了他的注意,可不就是引起了大家的注意吗?

若是能得到景王的亲睐,那这几人还不都会高看自己一眼?更甚至,若是景王能看上自己,那就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狠狠地打了临家小姐的脸。他们两家可是仇人呢,在这种情况下,闻人嫣拎得清。

可惜,剧情并没有朝着她希望的那个方向展。景王甚至没看她一眼,人家的眼里只有临家小姐。

闻人嫣就算把身段儿扭得再好看,脸蛋儿笑得再灿烂,眼神弄得再勾魂儿,也得不到景王的一丝儿回应。

于是,她就那么尴尬地保持着行礼的姿势,大家也就当个笑话这么看着。

好歹是个大美女,倒是有些男人心下不忍。可不忍又能怎么样,谁敢和景王作对?他是谁?他是连陛下都要让着三分的皇家第一王爷!

还是临晚镜看不下去了,才笑着打圆场:“阿景,人家闻人小姐在给你请安呢,你好歹也吱一声儿啊。”

夙郁流景被临晚镜扯了袖子,看清了她眼底的幸灾乐祸和讥笑以及对自己的赞赏,心里软乎乎的。想着回去怎么讨要一点福利,于是,听话地“嗯”了一声儿。

“嗯”算是什么?闻人嫣气得脸一阵青一阵白。

敢情人家还是看在临晚镜的面子上才真的“吱”了一声儿?

那她算什么?哗众取宠么?

203像红袖招的姑娘

闻人嫣的尴尬大家都看在眼里,偏偏惹人家尴尬的景王还不自知。他的目光除了落在临晚镜身上才有一丝丝温度之位,落在其他人身上那都是冰冷如刀,淡漠如烟。

“闻人小姐,真是抱歉,阿景不太喜欢和陌生人交流。”临晚镜言笑晏晏,话里听着像是在给闻人嫣解围,实际上却是在告诉她——景王不喜欢你,思想有多远,你就滚多远。

“没关系,嫣儿虽然回燕都不久,却也听说王爷除了临小姐,谁都不喜欢呢。临小姐到底用了什么方法,才让王爷待你如此与众不同,不若说出来分享给大家。”闻人嫣嫣然一笑,眉宇间风情万种。

对呀,临小姐到底用了什么办法,才把王爷迷得七荤八素,连眼神儿都不好了。

那倾城公主,明明比临家小姐漂亮好多不是吗?

围观的群众吐露心声,自然他们只是更好奇临家小姐到底怎么抓住了景王的心,并不在意倾城公主的美貌出临家小姐一大截。

到底是同一国的,没有帮别国公主贬低自己人的道理。

“这个嘛,你得问他。”临晚镜扬了扬眉,指着身边的夙郁流景。

她倒是没想到,闻人嫣碰了一鼻子灰还敢凑上来挑衅她。她凭什么?难道,她以为自己若是对付她,闻人家族就会出手帮忙?

于是,闻人嫣的目光转移到景王身上。

她不相信,这个尊贵的男人能够容忍临晚镜的祸水东引。

却不想,景王这一次倏地抬起头,目光直视闻人嫣,然后冷冷地开口:“你没资格。”

闻人嫣被他的目光一吓,现在又听了这么一句话,大气都不敢再出一个。

看见闻人嫣的失态,临晚镜倒是颇为满意。唇角晕开一抹淡笑,看向凤舞歌和凤寒烟:“我与阿景准备去天下第一楼吃饭,公主和六皇子自便。”

“等等。”凤舞歌上前一步,想要拉住临晚镜的手臂,却被景王冷冷地一瞥。于是,她默默地收回了手。

景王戴上面具,只露出那双眼睛,杀伤力果然惊人。她自诩大胆,却不敢直面这位王爷的目光。真的是好厉害,他的周身上下散出来的气势,丝毫不逊于觞帝。自己的父皇,就更赶不上了。

也难怪,凤离这么多年的努力,还是与夙郁王朝差距甚大。原来,最高领导的差距就已经很明显了。何况底下?

“何事?”依旧没有温度的声音,自然不可能是临晚镜。

凤舞歌错愕,这个男人,甚至不喜欢她与临晚镜说话?这个认知让她有些难以接受。她是女人,临家小姐同样是女人,他这么防备她,到底是几个意思?

殊不知,是因为明三小姐最近经常到侯府拜访惹的祸。乘风偶然在景王面前提起,明家三小姐看临小姐的眼神,和自家王爷一模一样。

一模一样,什么意思?

一个女人看镜儿的眼神,和他看镜儿的眼神一模一样,这让他不得不胡思乱想。

所以,任何想要靠近镜儿的人,都是他防备的对象。他可不想自己除了与男人抢女人,到头来还要和一群女人去抢女人。所以,凤舞歌想拉镜儿的手,他第一反应就是隔开她们。

“我,我是想说,能不能与你们一起吃饭?”这个要求,不算过分吧?凤舞歌不大敢看景王,却并不怕临晚镜。

说完这句话,她就直视着临晚镜,并抢在景王开口拒绝之前,说道:“本公主请客!”

夙郁流景刚想冷淡地拒绝,就听见临晚镜兴奋道:“成交!”

你们这是一起吃饭,还是在谈生意?

凤寒烟与夙郁流景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底看到了无奈之色。原来,一个女人能闹,两个女人,那简直就是搭台子唱戏了。

“镜儿。”夙郁流景试图拉回临晚镜的注意力,他并不希望自家宝贝儿被一顿饭收买。

却不想,临晚镜笑意盈盈地看向他,并压低声音:“阿景,想好要吃什么了吗?倾城公主请客哟。”

敢情,只要不是你掏钱吃饭,你都能如此开心?

本王好像并没有答应,午饭一定要在天下第一楼吃。

可惜,临晚镜此时的注意力没在他身上。没有什么比在自己白吃白喝还要别人掏钱买单让她更开心的事儿了。掉钱眼子里去了的临大小姐很可爱,很容易满足。

当然,这也只是在她认可的人面前。所以,凤舞歌应该庆幸,她有幸请临大小姐吃饭,有幸让临小姐宰她一顿。

百姓们的目光追随他们进了天下第一楼。景王是坐着轮椅的,上二楼不方便,他们便在一楼大厅选择了一个相对安静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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