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王的贪财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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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的贪财妃- 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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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种就像是剑走偏锋,到底功力不足,若是要论颜色最好,还得像我家晓晓那样才貌双全。而凤舞歌那个类型,也属于顶级的漂亮了,就是不知道,那样的容貌,会不会为自己招来太多的祸事。你们家那个安王,好像是这次的负责人吧,他绝逼心怀叵测。就是不知道是了美人,还是为了借美人背后的势了。”

临晚镜说话向来直来直去,在夙郁流景面前更是毫无顾忌。把对云破晓的喜好,对凤舞歌的心存疑虑还有对安王的唾弃,都毫不掩饰地表达出来。

“云破晓不是没嫁入临家么?”听临晚镜一口一个“我家晓晓”,夙郁流景不高兴了,手下微微用力,在她侧腰处捏了一把。

那滑腻的触感简直让人爱不释手,原本是为了惩罚某女,却让自己心神激荡间生出了反应。他懊恼自己在镜儿面前无法自持,像个禽兽似的,对她想入非非,又不满只能在她身上煽风点火地作乱,不能占点儿更实质性的便宜。人家都说饱暖思那啥,他是身体好了开始,就愈发失控了。想来,等太子娶妃之后,他应该快点娶镜儿过门才是。王府与侯府虽然只有一墙之隔,可没给怀里人儿名分之前,他是断不会做出那种逾距之事的。

毕竟,女儿家的名声重要。太后对镜儿本就不满,若是在知道她婚前就已经,肯定会为难镜儿的。而他,无论什么,都想给她最好的。即便,自己忍得很辛苦,也不想吓到怀里人儿。

可是,某些行为,是属于人的本能。当某女感受到景王身体变化时,脸色也是一僵,再不敢再他怀里多动一下。

那什么,姑娘们淡定…所有的谜题,都会有解开的时候

145倾城公主来插队

“谁说她没嫁入临家?成亲不过一个仪式而已。在我们临家人心里,她早就是我大哥的媳妇儿了!”

临晚镜嗔怒地瞪景王一眼,这男人,近来愈发不规矩了。每次抱着她,另一只手总是在她身上作乱。二十五岁的老处男,真心有些伤不起。何必呢?每次都在她身上点火,然后自己又忍得辛苦。她真的怀疑,这样下去某王爷会不会因为屡次那啥而不举。

“那岂不是在本王心里,你也早就是本王的王妃了。”成亲不过是个仪式而已?这话镜儿到底是听谁说的?整个龙腾大陆,恐怕没有一个女人会与镜儿有同样的想法。

成亲对于女人来说可是一生中的头等大事。在这里,流传的是这样的说法,一个女人生得好,不如嫁得好!如果能够风光大嫁,在很长一段时间,都会成为别的姑娘大姐儿羡慕嫉妒的对象,甚至成为人口相传的一段佳话。

镜儿竟然说成亲不过是个仪式,如果没有这个仪式,女人的一生都会活在流言蜚语中。何况,在夙郁王朝,乃至整个龙腾大陆,只有那些被一顶小轿抬进门的小妾才没有成亲仪式。

云家大小姐的身份何等尊贵,看来镜儿到底是年纪小,不懂得这里面的弯弯道道。不过,这也没什么,他会给她最好的。

“如果你不是这么想的,现在就不会对本小姐上下其手了。”某女毫不客气地拆穿景王,她现在在他怀里动都不敢动,生怕这男人一时被勾出了兴致,把持不住自己。

“那镜儿可是不喜?”看这丫头脸上没有一丝娇羞,反而是神色坦然,眼神清澈,他都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技术不到家了。

“你身体初愈,这样被勾出了邪火,终究是对自己身体不好。阿景,把手拿开。”感受到探进自己衣裳里的手越来越往上,她低吟一声,身子竟然有些犯软。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声音清冷地让夙郁流景罢手。

“镜儿这般替为夫着想,为夫可以认为是镜儿在担心日后……”

原本,夙郁流景是想趁机逗弄她几句,却被临晚镜斜睨着眼打断:“什么为夫,八字儿都还没一撇的事儿呢,不要占本小姐的便宜!”

咳咳,大小姐您果然不同常人。身子都被人占了便宜,偏偏在这么个称呼上去计较。能让王爷称“为夫”,那该是多大的殊荣啊。皇室中人,对妻子也只是称自己的职位,好以示尊贵。人家求不来的,到了她这里,竟是不屑一顾。亏得景王喜欢她,若是放在宫里,只怕早就被打入冷宫了。

“八字都还没一撇?这话你也敢说?嗯?”夙郁流景双手她那不盈一握的纤腰,声音里透露着浓浓的威胁之意。

“本来就是!”临晚镜被他磨着,恨不得立马站起来离这人远点,却又被他控制了腰,坚决不肯服软,“你想想,若是你那刁钻的母后不同意咱们成亲,这事儿还真不知道能不能成。,我家老爹也不是吃素的。艾玛,越想越觉得咱们有可能要做一对儿苦命鸳鸯了。”

她兀自感叹,却没看见景王的脸都黑了。

“什么苦命鸳鸯,说什么不吉利的话呢?”自小他没什么想要的东西,因为皇宫里所有好东西,父皇都会先送到他面前,根本不会让他有开口要的机会。久而久之,他什么都不缺,也对所有的东西都失去了兴趣。

后来,直到临晚镜出现。他承认,自己的字典里第一次有了“想要”这两个字。他的目标很明确,让她爱上自己,然后,娶她为景王妃,让她一生都与他相守,成为他唯一的妻。

“哪里不吉利了?您老就是迷信!我还是个小姑娘,等个几年成亲都没关系。可你都二十五岁的老男人了,再不成亲,恐怕整个皇室都要为你感到拙计了。”临晚镜凉凉地看景王一眼,一盆冷水泼到他头上。

“这话怎么听着像是镜儿在嫌弃本王老?”夙郁流景故作不悦地半眯起眼,似笑非笑地看着临晚镜,掐着她腰的双手还刻意收紧了一些,像是在罚她的口没遮拦。若是今儿个换了任何一个人说出这番大不敬的话,结果都只有一个,那就是被拖出去杖毙。偏偏,说这番话的人是临晚镜,景王知道,她并不是真的嫌弃自己老,所以自然不会对她动怒。不仅如此,这样似嗔似嘲的说景王老,还是人家小两口之间的情趣。某王爷高兴都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动怒?

“就是嫌弃你老呢,你比本小姐大了十来岁,都可以当本小姐的叔叔了,能不老吗?”临晚镜扭着身子,从他身上退开,生怕某王爷一个恼羞成怒,硬生生地掐断了自己的纤腰。虽然,她不是那些需要柔弱的娇花,可好歹也是一朵霸王花吧。

古代男子十四岁就可以成亲,十五岁就能当爹,临晚镜说夙郁流景都能当她叔叔了,此话也不假。

“你再说一句本王可以当你叔叔了试试?”景王的语气里都是威胁之意,很明显对某女的话很是计较。

可以当她叔叔了,说起来还真有点老。她的年纪,和小九差不多。某王爷又想起了几年前皇兄放出的话,皇室子弟,任临晚镜挑选。当然,是他的子侄辈,并不是他。

皇兄那时候都说了这样的话,不会是早就料到有这么一天,他会看上这么个小劫数吧?

“本来就是老得可以当叔叔了。”临晚镜离他远了一点,就一点不怕了,还故意拖长了声音吊人胃口,“不过……”

“不过什么?”夙郁流景面色阴郁,虽然不至于生气,却是为自己比临晚镜老的事实而伤神。这些年他的身体一直被剧毒所累,万一寿命不长,那独留镜儿一人,绝不是他愿意看到的。

“不过,老夫配少妻嘛。我喜欢这个cp。”临晚镜大手一挥,表示自己不介意他比自己老。

十岁而已,根本不是事儿!按照这个时代,女人都是短命鬼,平均寿命也就三十五左右,她能活多大?除非,控制自己在二十岁之前不生崽。

“什么是cp?”这个有点怪,听不懂,他就不明白镜儿喜欢的到底是什么。

“咳,这个cp的意思嘛,就是我们俩是官配。官配呢,就是我们俩配成一对才是最好的。”某女最讨厌向人解释自己说的那些新鲜词儿,不过头一次好心情地给夙郁流景说了。主要是,要安抚这只快要炸毛的金毛。

“哦?”夙郁流景对她的话终于满意了,点了点头,颇为赞同道,“本王也觉得,我们俩才是官配,不管是云破月还是什么纪醒空,都要靠边儿站。”

汗,这关他们俩什么事儿?临晚镜在心里抹了把汗,完全不能理解景王的跳跃思维。但是,她也明白,夙郁流景这是又吃上醋了。

“是啊,就是不知道那倾城公主会不会直接插队。”临晚镜说得那叫一个拈酸吃醋,不过,心里跟个没事人儿一样。她并不把倾城公主放在眼里,能被抢走的东西,只能说明那不是自己的。男人,更是一样。如果对方挑衅,她只想说:不要大意地放马过来吧,本小姐等着你们!

不管是说,想要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觊觎她的男人,到底还是需要几分勇气的。金牌杀手的名头,可不是浪得虚名。

“插队?”夙郁流景又是一愣,只感叹镜儿口中经常蹦出来一些不知道意思的新词儿。不过,这些词儿又往往形容得当,听起来颇为好听。

“就是原本我们俩都排在第一排,配对的时候就是我俩,可保不齐人家公主貌美,插队到了前排嘛。”她的解释通常都是这般通俗易懂。插队什么的,其实她更想说的是第三者插足。

毕竟,她和景王在一起都有些时日了,再冒出一个倾城公主来,不就是当小三儿的?不过,她眼皮子底下容不得别人。若是要与她抢阿景,还真得看那位倾城公主到底有几分手段。

“你这丫头说的什么破比喻。既然有你这种说法,那谁若是敢插队,看本王不打断他的狗腿!”那倾城公主什么的,自然不在考虑范围之类,倒是纪醒空,云破月之流,若是敢插了他的队,他绝不会放过这二人。

“你也不要怪我这比喻不好听,如今人家公主已经入了皇城,就住在行馆里。安王在一旁虎视眈眈,她都能不假辞色,说不准还真是一门心思为了插队而来。阿景,不妨我首先给你打个预防针,若是她真敢插队,你也别怪本小姐心狠手辣。你若是要我,那这王府里便不能有让我不喜之人。我性子素来乖张,这一点,在你认识我之前只怕就已经知晓。”

既然你非要拉着我跳下深坑,那本小姐也只好舍命陪君子了。不死不休,这或许才是她想要的爱情。

“既然已经有了你,自然不会有别人。”

这是一个男人,最坦荡的承诺。

146要见情敌很高兴

“那如果没有我,岂不是就会有别人咯?”

都说女人是恃宠而骄的生物,这句话从临晚镜的口中说出来,三分醋意,七分调侃,倒是不让人觉得反感。只是她自己嘛,说完话之后反而皱了皱眉头,只觉得牙酸,自己怎么连这么矫情的话都给说出口了?

“没有你,更不会有别人。”景王倒是没觉得她这话里有了恃宠而骄的意思,反而心里高兴着呢。镜儿如此不满那位倾城公主,是不是就意味着,她在吃醋?

男人的劣根性都是这样,女人如果太善妒,他们厌恶,可女人若是一点不善妒,他们也觉得甚是无趣。相反,像某女这样,有点儿小醋意,那就是情趣!

“哦?”她诧异地睁大了眼睛,长睫扑闪扑闪的煞是漂亮。没有她,更不会有别人。哎哟喂,阿景这般情深意重,她都快要担当不起了。

不过,说是这么说,心里还是高兴的。没有哪个女人不喜欢甜言蜜语,前世冷酷如临晚镜,今生不还是一样动了真心?

“没有你,本王对女人唯恐避之不及。”这句话,他并不是为了哄临晚镜开心才这样说的。从小,他就厌恶女子,宫里的那些宫妃,乃至宫女在他眼里无一不是心肠歹毒的女子。甚至,连母后,他也不喜。所以,身边亲近的人除了父皇和皇兄,便只有常年伺候他的那些下人。可惜,很多下人也伺仗着他年纪小,并不怎么尽职尽责。后来,年纪渐渐大了,他也懂事了,对那些人自是该打杀的就打杀了。因此,还落下了狠辣的名声。

不过,这样也好,父皇说得对:如果不能让一个人对你心存敬意,不如就畏惧吧。

“阿景,此生得遇你,倒是本小姐之幸了。”她轻叹一声,也不知道是欢喜还是忧虑。今日去见了晓晓,没曾想,心里那个影子又在妄动了。让另一个人影响左右自己的情绪,这样的感觉真是不好。

她如果有一天真的又莫名其妙地回到了现代,那可如何是好?如果是死了,阿景必定伤一辈子,可若不是,反而是那位真正的回来了,倒让她在庆幸之余又有些不甘心。阿景必定会察觉那人不是她,让他以后如何是好?

“能遇见镜儿,才是本王之幸。”

这话说完,二人又缠绵了好一会儿。最后,临晚镜还是回了侯府。眼下已是深秋,天气转凉,景王倒是舍不得她走,可一想到太子大婚之后就要成亲,侯府还有个霸着女儿不放的定国侯,也只得忍了。他相信,如果今晚他不放镜儿回去,定国侯知道了就可能立马过来掀了王府。他倒是无所谓,却不想累及镜儿的名声。近些日子,镜儿在燕都的名声好了不少,可不能因小失大。

临晚镜回去后,被窝已经被画儿用暖炉暖过了。许是累了,这一觉睡得格外沉。

等她醒来,已经是晌午十分。临晚镜睁开眼,第一个想到的竟是张宜修的伤势,一边梳洗更衣,一边差人去清风阁请风无定过来,就说请他一起用午膳。

当清风阁里风无定得到这个消息时,有些不明所以。他可不认为,临晚镜突然对自己有了兴致。

“谷主,那临大小姐到底什么意思?您这些日子没日没夜地忙着为景王那张脸,她还请您过去用午膳?”在小童看来,让自家谷主去那揽月楼,就是没事找事。揽月楼虽然风景不错,可到底不是自己的地盘,就算吃个午饭,也不得自在。

“许是关心景王的药吧。”风无定沉思了片刻,他也不明白临晚镜的心思。虽然药引已经有了,可许多药材研制起来都比较麻烦,还要弄成膏体,才能为景王敷上,这些日子他都忙得有些脚不沾地了。

“哼,关心不会自己过来吗?您好歹是咱们神医谷的谷主,连觞帝都要让您几分,何况她一个侯府千金?”小童与临晚镜天生的不对盘,反正是要给自家谷主吹吹耳边风的。

“你这小子近来怎么愈发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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