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现代 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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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现代 日子-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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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医生不是已经交代了静养了么?现在对他来说最好的治疗就是静养!”沈冲趁机甩开他的爪子,他也不嫌脏!
  白玉堂苦恼的皱起了五官:“他能静养才算有鬼了!”
  “除非他不想要这条命了,心脏哪能是儿戏的!何况他那身体!”沈冲没好气。
  白玉堂也没好气的磨牙:“我也说是!”
  沈冲扫了他一眼,忍不住撇了下嘴角,真不知道展辉展耀那俩比猴儿都精的人怎么就认定了这人能降得住他家小弟?
  
  
作者有话要说:
呃,努力了一下,赶在降温前大扫除了一下,于是,只能半更了
捂脸。。。
食言的人自动撅屁屁。。。
————————更新废话
呃,这几天病了,比较诡异的是一到下午就开始发烧,所以每天不等天黑就被室友勒令喝水发汗睡觉,所以一直没写,对手指。。。
睡了两天的后遗症是熬到这个点我已经困得睁不开眼了。。。
继续睡觉,顺便抚慰一下我饿了两天的胃。。。
听取w的意见,果然隔行如隔山,这章露怯了,嘿嘿,改改改,这样隐晦的写吧~~
                  131(更完) 
  韩阳一直以为自己老板是最雷厉风行的人,跟在展昭身边时间不长,见到的都是他从容不迫的处理手头上的事,身上带出来的那股子温润让人不由自主的就安定下来,就笃定了什么事情都会一切顺利。
  不过,今晚的展昭却让他跌了眼镜儿,当然前提是老板展辉发扬了一贯的雷厉风行的作风。展辉一通电话回过来,这两天强打着精神的人也不蔫儿了,从公司到家里短短的半个小时路程,展昭几乎是打了一路电话,言来辞往,丝毫没有平日里沉默寡言的样子,一个电话接着一个电话,等韩阳把车停稳,展昭白净的脸上居然还有了些血色,淡淡的红晕衬托着那双笑意满满的眼睛,让他看起来有着说不出的张力。
  “韩哥,手机什么时候能修好?”展昭握着被自己说没电了的手机,可怜兮兮的看着韩阳,带着点歉意:“没电了。”
  韩阳无奈的看他一眼:“事情办妥了,能让你睡个好觉,没电就没电吧!”
  展昭难得的好心情,是的,事情办妥了,今晚的觉能睡踏实了,这么想着冲韩阳微微一笑,成功的让向来以大老爷们自居的韩阳怔了怔神,怪不得展家上上下下都制不住他呢!
  进了家门,展昭一改往日的沉默,连外套都没来得及脱,就奔座机去了,也没仔细看来电提示,直接拿起听筒就拨了白玉堂的电话。
  “展昭!你说话是当放屁么!!”白玉堂的怒吼震得展昭耳朵嗡嗡响,把听筒远了远,展昭的好心情保持着低点,听着电话那头的小白鼠施展狮子吼。
  “按时回家你回谁的家了?啊?我打了一个小时的电话了,韩阳手机占线,座机没人接听,你给我老实交代,你干什么去了?你保证的那些话是糊弄谁的?啊?你以为五爷我是好糊弄的?信不信我现在就回去收拾你!”
  前面的话都当他放屁,忽略不计,最后一句倒是引起他警惕来了,电话里的声音有点乱,不由得压低了嗓音问:“你在哪儿?”
  “这么大的人连你自己都管不好,你还管我了?!我告诉你展昭,你就这么玩儿吧,等哪一天把你小命玩进去,谁也救不回来你了,我看你再怎么玩儿!”白玉堂继续暴走。
  握着听筒的手渐渐用力,展昭深呼吸,加重声音:“白玉堂,我已经回家了,你现在立刻掉头回医院!”
  “回个头的医院!”白玉堂怒极,出租车司机不小心在路上开出了个S轨迹。
  “展昭,从今天开始,我就把你放我眼皮底下,我看着你,我就不信了,我这么大的人还治不了你!明天你就把那见鬼的江华给炒了,什么狗屁的工作,什么……”
  “白玉堂!你差不多了!”展昭一声断喝,让白玉堂及时刹住了车,把住了嘴上那道门,再说下去,真不知道还能说出什么不该说的。
  电话里两个人都在呼哧呼哧的穿着粗气,半晌,展昭似是叹息一般道:“明天早上让小墉去XX银行办理转账吧,一千万明早到位。”说完,展昭便挂断电话,懒懒的靠在沙发上,一遍遍的和自己重复着:他是为了我好他是为了我好他是为了我好……
  
  ————————我是。。。的更新线————————
  
  白玉堂怔怔的听着手机里传出的忙音,展昭声音里掩饰不了的索然慢慢绑缚起他的身体,悻悻的收起手机,用力揉搓着脸,额头的伤口隐隐作痛,脑袋晕晕胀胀的,却怎么也抵不过心里的难受,瘫在座位里,眯眼看着路灯从头顶划过,直到眼前的灯光模糊成一个又一个一晃即逝的光晕,白玉堂抬手蒙住眼,猫儿啊……
  二十分钟后,当白玉堂打开门,一抬眼看到的就是展昭和衣坐在沙发上,沙发旁的落地灯散发着温暖的光,却映得他那墨色的眸幽深的恍如深渊,深而浓的目光几乎将他吸进去,仿佛,他这样等他很久了。
  “玉堂,我们要谈一谈。”展昭的冷静一如既往,眉目里没有他想象的恼怒或者失落,仍旧是犹如暖玉一样的温润,除了消失不见的笑容,一切都没有变化。
  白玉堂没有开口,点点头,径直进了书房,习惯的打开了灯,便靠在书桌上默默地注视着展昭进来。
  展昭看了眼厨房,韩阳正在熬中药,似乎没有理会到这边,无声的叹息着,轻轻关上门,转过身,静静地看着白玉堂。
  白玉堂有着一切可以骄傲的资本,傲人的家势,俊美得不像话的长相,健康的身体,潇洒不羁的性格,换一个环境,换一个身份,也许他身边从来就不会缺美女围绕,想到这里,展昭不由得笑了笑,这样的白玉堂也算是极品了,这样的白玉堂却是个该道歉的时候又拉不下面子来的胆小鬼。
  笑容从绽起到消隐短短几秒,白玉堂从中却看到了些许的促狭,眉心下意识的收紧。
  房间很安静,静得让展昭有些留恋,他很想就这样看着他,安安静静的看着他,时间静止不动,然后,亘古不变。
  可是,他还是开了口,莫名的紧张让他的声音有些低哑:“我们,应该分开一段时间了。”
  白玉堂霍然睁大眼睛,死死的盯着他,一个字一个字,用力咬着牙问:“你说什么?”
  展昭抿了抿唇,没有避开那几乎能灼烧人的目光,重复着:“我说,我们应该分开一段时间了!”
  话音刚落,手臂被窜到跟前的白玉堂猛地一拽,重心一失,展昭认命的载进某个人怀里,下巴一紧又猛地一痛,被迫昂起头来,写满了“不可思议”的脸映入眼帘。白玉堂紧紧箍住他下巴,表情有些狰狞又有些疼惜:“你说什么?”
  
  韩阳竖着耳朵听着书房的动静,自从展昭关上门,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安静让他松了口气,从展昭挂了电话开始持续的诡异气氛似乎有所缓解。而书房里突如其来的争吵声却让他惊讶,确切的说,更多的时候是白玉堂在吵,展昭的声音似乎只是比平时高了一点而已。
  小情侣吵架么,韩阳无奈的想,虽然说像这么不正常的情侣他是第一次见,但吵架还是见过很多次的,吵吵有益于增进感情。
  房间的隔音效果不错,韩阳竖着耳朵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来,但他还是恪尽职守地克服了听墙根的欲望,安分守己地坐在砂锅旁,直到书房的门被人用力拉开,门厅的门被打开又用力关死,韩阳意识到事情似乎不是吵架这么简单了。
  犹豫了一下,韩阳还是决定去看一下,端着药和水站在书房门口,门大开着,展昭坐在窗户旁的休闲椅上,抱着手臂静静地看着窗户外的夜空,月色洒在身上,让整个人都透着傲人的寒来。
  敲敲门,见展昭应声转过脸,韩阳看看手中的药:“喝中药了。”
  “好。”答应着,展昭站起来。
  出乎意料的配合,也没有像往常一样放下碗就急火火的找水,皱着眉一口气喝下碗里的药,又紧紧抿着嘴端详着空碗好一会儿,展昭才放下碗,又坐了回去。
  “不喝口水?”
  “嗯。”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
  韩阳心里叹了一声,嗯是喝还是不喝?把水放在旁边的小圆桌上,嘱咐了声:“时间不早了,早点洗洗睡吧。”就悄悄掩了门出去。
  夜空似乎有着强大的磁力,吸引着那双墨色的眸子瞬也不瞬,又似乎在那其中形成另外的磁场,吸引着自身投入进去。
  
  丁兆蕙从暖风烘得人昏昏欲睡的巡逻车里下来,打了个大大的寒战,看着那个坐在栏杆上的人,鄙夷的翻了个白眼,过去,踹了脚栏杆,问:“白少,你这装什么文艺小青年呢?”
  白玉堂郁郁的斜了他一眼,说了句:“我没地方去!”
  “医院啊!你现在最该去的地方不是那儿么?你找我干什么?”丁兆蕙气急失笑,看他一脸的爱搭不理的,丢了大白眼:“我说哥儿们,你也体谅一下人民警察的不易好吧,我大晚上的捞不着睡觉也就算了,你就别给我添乱了呃,赶紧的,出什么事了?”
  白玉堂晃了晃身子,从栏杆上跳下来,径直走到巡逻车边,开门,上车,闭眼,打瞌睡。
  丁兆蕙的同事正打着盹呢,被他身上的凉气一激,醒了过来,吓得差点跳下车,隔着玻璃就冲丁兆蕙喊上了:“钉子,这是干什么的?”
  “嚷嚷什么啊!我,丁兆蕙朋友!”白玉堂懒洋洋的丢了一句,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睡!
  我靠!紧跟着窜上车的丁兆蕙心里骂了一声,有你这样的朋友真是,上辈子作孽作大了!还得给同事陪着笑脸解释:“我一哥儿们,和对象吵架给赶出来了,凑合凑合,交班的时候我带他走。”
  那位来了劲,乐呵呵的,就好像人家吵架他就幸福似的,打趣:“哟,看你这朋友,他女朋友脾气不小,唉,现在的女孩子难伺候着呢!都不是善茬,今天跟你要这个,明天跟你要那个,伺候不好了吧,说翻脸就翻脸……”
  丁兆蕙无奈的开着车,全当耳边没有这人的聒噪,从后视镜里偷窥某人,白玉堂亮晶晶的眼睛正盯着车窗外发呆,那神情,看得丁兆蕙皱眉,他这是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又要开始忙了,唉。。。
                  132(更完) 
  “白少,你不会真是被你家那口子给赶出来的吧?”丁兆蕙越琢磨越觉得事情不对,交完班,开车说送他回家吧,他不说话,说送他回医院吧,他就瞪眼,丁兆蕙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损友!
  “他敢!”白玉堂没底气的回了一声,郁郁的嘟囔着:“我自己出来的!我才懒得和他计较!”
  “不是吧,你们俩大男人还搞这一出儿?”丁兆蕙不是因为握着方向盘,真相捶胸顿足大笑一场。
  白玉堂有些烦,挥挥手:“不是你想的那样,说不清楚!”
  丁兆蕙撇嘴乐:“我说白少,你可真是让展昭给降住了,自打你俩好上了,你都不是你了!”
  “我不是我是谁?废话!”白玉堂没好气的翻了一眼。
  “得,你还是你,那白少,你说说大半夜的正常的你该干什么?你现在又在干什么?”
  白玉堂狠狠砸了个白眼过去,懒得搭理他。
  丁兆蕙无奈的耸肩,叹了一声:“我那就是个收容所,你说你当初毕业了没地方去,找我,现在被赶……”话没说完,抬臂挡着白玉堂的拳头,一面还嚷着:“我开着车呢,你好意思对兄弟这么暴力?”
  好在夜深人静,街面上基本上没有几辆车,丁兆蕙的车子漂了一个S型又稳稳开回自己的行车道上,丁兆蕙玩笑够了,投投票了白玉堂一眼,犹豫着叫了声:“白少。”
  “嗯?”白玉堂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手指不自觉地就揉上太阳穴,目光散在车窗外,空无一物。
  “那什么,咳……三儿要出国了。”
  俊秀的眉几不可查的一收,白玉堂只是斜着眼看过去,懒懒的问:“怎么?这丫头祸害够B市,要飞去大洋彼岸祸害世界人民了?”
  丁兆蕙不满的横了他一眼:“你这人是不是真的没心没肺?”
  “什么时候走?我们得聚聚,送送她啊!”白玉堂撇了下嘴。
  “后天上午的飞机。”
  “什么?”不是因为在车里坐着,白玉堂能直接弹起来,侧过身子瞪着丁兆蕙:“靠,三儿也太不够意思了,要走了都不告诉我,这是从小玩到大的么!”
  丁兆蕙恼了,猛地踩了刹车,白玉堂不是左手抓着座位,那倒霉的脑袋还得再撞一次,两个人对彼此怒目圆瞪着,丁兆蕙喘了口气,问:“她不够意思?白玉堂,你神经粗别以为全世界的人神经都粗!她为什么不和你说?你要是真不知道为什么也就算了,我不和你计较,我最受不了你TMD什么都明白还在这儿给我摆着一张受害人的脸和我急!”
  白玉堂微狭了眼,看着丁兆蕙衙内脾气爆发。
  “三儿是我们宠着长大的,可她从小到大有过不听话的时候么?她为什么死乞白赖的就得出国?我见天在她面前念叨你白玉堂和展昭是怎么冲破千难万阻才走到一起的,为什么呀?为了让她死心,成全你们,她是我妹妹,亲哥哥当成我这样的,我真TMD欠抽!”丁兆蕙说着,真的给了自己一巴掌,喘着粗气,眼里却不争气的变湿润。
  白玉堂转过脸,静静地看着车前方,许久,说了声:“后天,我去送她。”
  丁兆蕙抹了把脸,重新发动车,恶狠狠的咒着:“白玉堂,我是牺牲了三儿的幸福成全的你们,你和展昭要是好不了,我和你们没完!”
  
  听完小墉的电话,白玉堂的心情没有因为到帐的一千万放松下来,反而更加沉重,如今的局面对于他们任何一个人来说,都已经输不起了。
  拇指在手机键盘上犹豫得摩挲着,半晌,拨了电话,听着韩阳略带着怒气的声音,白玉堂的心狠狠的抽了一下,沉声问:“他怎么样?”
  “除了脸色不好,看不出来哪里不对劲,你们究竟怎么了?你不是信誓旦旦要照顾小昭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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