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现代 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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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现代 日子-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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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开门,吓了一跳,屋里灯光大亮,白锦堂正坐在老板椅上翘着二郎腿盯着他阴阴的笑。
  白玉堂头皮发麻,问:“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这里?你不回家啊?先声明,床是我的,你自己找地方睡吧!”
  白锦堂继续笑,顺便不在意的把手里一直玩着的东西抛了过去,白玉堂见一道银光飞来,就已经明白那是什么了,紧赶着接在手里,狠狠的瞪着白锦堂:“白锦堂!”
  他留给展昭的手机,好好地握在自己手里,在这些日子里没有发挥任何作用。
  “手术做完了,情况比预想的要好。”白锦堂站起来,拿起车钥匙,打了个哈欠:“我得回家了,你嫂子还等着呢。”走到白玉堂身边,平素没个正经的态度骤然一正:“小弟,离那个展昭远点吧,我总觉得那人不是一般人,带着一身麻烦呢。”
  白玉堂“嗤”的一声笑,问:“你不是挺欣赏他的么?这是怎么了?”
  白锦堂俊眉微挑:“作为我的病人,我是很欣赏他,可作为一个旁观者,我觉得应该和他保持距离!”
  “知道了。”白玉堂不耐烦的应了声,摆着手:“得了,你赶紧回家吧!我困死了,加了两天班……”
  
作者有话要说:
~zZ最近被瞌睡虫咬了,怎么都睡不醒……
今天中午在肯德基吃东西,对面一个姐姐给我和妹妹搭讪,问我俩是不是高考完了出来旅游的。
我笑得跟朵花似的,不停地点头,吃完东西出来,我妹郁闷了:你好意思点头还?我才大一,人家这么说,还说得过去,你都工作两年了你装什么嫩啊?
没办法啊,大四那年冬天,人问我妈:你闺女在哪儿上高中啊?
算算,刚好三年,高中该毕业了……
咳咳,长着一张娃娃脸的杯具……
                  35 
  白玉堂躺在床上,却丝毫睡意也无,想起在车上丁兆蕙向他询问“这个”展昭时,他那骤然加速的心跳,不知为何,他那时的确是有些怕丁兆蕙认定此展昭就是彼展昭,可他还是将这些日子寻找分析的结果告诉了丁兆蕙。
  他跳过某一天,他看着电脑里那个长相的确很模糊的少年,心悸得以为自己下一刻会抽搐而亡。
  不知为何他没有换二代证,内网上的户籍信息用的依旧是旧身份证上的照片,虽然模糊,白玉堂还是一眼就认定这就是展昭。
  展昭,本地人,一个不打官司的律师,原本是某文化公司的法律顾问,后因车祸销声匿迹。
  这就是他的结论,可是看着丁兆蕙若有所思的表情,白玉堂知道这样的结论其实连自己也说服不了,只因为有一点太过巧合。
  展昭的销声匿迹与雷郁都集团被端几乎是前后脚。
  而传言里恰有一条,这个文化公司的律师顾问与雷郁都大有关系。
  条件反射一样,白玉堂思索,那么展昭在雷郁都集团,或者说雷郁都身边究竟扮演着怎样的角色?
  手术都做完了么?似乎、应该去看看吧……
  
  一夜无眠,白玉堂顶着俩黑眼圈风风火火往支队小破楼进的时候,和同样顶着两黑眼圈的公孙挤到一块儿,白玉堂额头一跳,倒霉!迟到怎么还遇到他了?
  同样一夜没睡,公孙这种常年连轴转的人反而比白玉堂精神得多,公孙面无表情的问了声:“来啦?”
  白玉堂干咳一声:“啊!”说完,白玉堂纳闷,奇了怪了,他也是迟到的人,凭什么只有自己在这不安啊?
  公孙问完一声便径直进了楼里,没再说什么,白玉堂愣在门口,这狐狸,咳,这不像处长的风格啊!
  抬脚上楼梯,没等转过一楼,就听见有人下楼的动静,白玉堂自然往右让了让,一抬头,却看见包支和公孙一前一后下到面前来,白玉堂暗自郁闷,平时加班加点怎么从来遇不到他们。
  包支在他身前一停,肃然的目光居高临下罩住他,沉声问:“刚来?”
  白玉堂看了眼他背后的公孙,点着头。
  包支点点头,没再说什么,把白玉堂晾在那里,就带着公孙走了。
  白玉堂拨拉着头发,领导今天都只说半句么?倒霉啊倒霉!
  公孙车刚要起步,就听包支开口:“把白玉堂放到张龙队上吧。”
  车成功熄火,公孙扭头:“那之前我们定下的方案……”
  “那个方案……放一放吧,现在等不及把那小子棱角磨平了,让他历练历练吧,以后……只能靠他了……”
  公孙转过脸,调整着呼吸,慢慢发动了车。
  “小马到医院了?”包拯捏着眉心,低声问。
  “嗯,我让他直接去医院,这几天他在那里照看着。”
  “白玉堂知道小展身份么?”
  “不知道,小展一直守口如瓶。我看依白玉堂的脾气,知道了不会这么平静。”公孙顿了顿,有些迟疑,话在嘴边说不出来。
  包拯看着车窗外的人流,替他开口:“回去写份报告递上去,让小展……退出来吧……”
  公孙用力深呼吸,没有应话,只是点头。
  
  丁兆蕙在病房里出现的时候,那少年和他旁边一个个头高挑的小姑娘都颇为意外。这个长着娃娃脸,却依旧帅得一塌糊涂的人、呃、警察来干什么?
  丁兆蕙其实就是闲得长毛,突然想到昨天那个身手不错的孩子,就买了点水果,颠颠的跑来了。
  放下东西,再次发挥他小片警嘴皮子利索的本事,一会儿工夫就和这个叫艾虎的少年热络起来。丁兆蕙趁着艾虎他小女朋友去洗手间的功夫,正了神色问:“你是长风俱乐部的会员,应该经常出入那里,昨天和你那些同学朋友闹起来的那伙子人,你认识么?”
  “只对一两个人有印象,是最近才进俱乐部的,平时大家都是玩嘛,哪有动真格的,虽然说是以武会友,但他们一看就不是善茬,能不惹就不惹,昨天那哥儿们看着挺厉害,没想到胆子和本事不成正比!”艾虎说着冲丁兆蕙乐,俩虎牙露了出来,看得丁兆蕙好笑,忍不住蹂躏了一下他头发,问:“你是跟谁学的散打?”
  “我就是练着玩的,没正经学过,看着别人的动作管用,自己琢磨琢磨就会了。”
  “行啊,小子,潜力无穷啊!”丁兆蕙拿出随身带着的笔记本撕了张纸下来,写了个名字和一串号码,塞给艾虎:“给你介绍个老师,你这么好的苗子他一定喜欢,这是咱市体工大队的一个教练,那是真本事。”
  艾虎心里高兴,笑嘻嘻的道:“那丁哥,以后有用到我的地方尽管说话,我在育才技校上学,”说着不好意思的红了下脸:“我打小好动,不怎么爱学习,在那儿就是学个手艺将来好有个饭碗,这我妈说的!”
  丁兆蕙乐:“唉,给你个名片,以后有什么事就找我,我等着和你切磋技艺。”说着递过一张名片。
  “丁哥,你穿警服真帅!”艾虎笑呵呵的收好名片和号码,想了想对丁兆蕙说:“那些人一看就是些社会混混,俱乐部其实也考虑限制他们进来,但不知道为什么一直也没啥动静。”
  丁兆蕙记在心里,嘻嘻哈哈的把话题转移开来,俱乐部也是忌惮着某些东西吧。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补上节日放送的后两章
我素很勤劳滴好人啊!!!
本章纯属过渡
                  36 
  包支一反常态,坐在床边看着展昭长吁短叹,旁边公孙垂眸静立,领导,您老人家想干什么?话说不出口也不用这样啊!
  虚弱没有阻止一如既往温和的笑容绽放,展昭开口:“队长,抱歉。”声音低弱,却也依旧低沉好听。
  包拯一愣,抱、抱歉?似乎谁都不用说抱歉二字啊!
  于是包拯酝酿了一路的话断在喉咙里,那劝他退出来的字眼是怎么都说不出来,毕竟,他太了解这个年轻人的追求了,转脸向一旁如老僧入定的王老求救,王老一副没睡醒的模样,昨天的犀利严肃不再。
  包拯于是汗了,旁边公孙暗暗扯起嘴角,领导啊,在王老面前你玩踢皮球?也不看看展昭是谁教出来的!
  枯坐半分钟,包拯念叨了一遍放宽心、好好养病之类的话,拎着公孙闪人。
  王老眼角瞥着这俩人心怀鬼胎的背影,心里哼了两声,行啊,玩欲语还休啊,真是官场里混长进了!
  
  俊挺的眉始终蹙紧在一处,这一天连输液带针灸,再加上身体的疼痛,展昭的眉心就没有舒展开过。
  强撑着精神头把王老劝回家休息,展昭闭上眼,明明疲惫不堪,却又被一阵阵疼痛激得清醒异常。马汉一个没忍住,大大的呵欠响在展昭耳边,展昭睁开眼,歉疚笑笑,问:“几点了?”
  “啊?快五点半了。”马汉看看手表,想起什么似的蹦起来:“坏了坏了,处长让我六点去他家找嫂子拿饭的,嫂子今天加班不能送过来,那什么,你有事儿就叫护士,我尽快回来。”说完就卷着风刮出了病房。
  展昭都没来得及开口拦他,身边就已经没了动静。整个病房又陷入了寂静,以前他会盯着窗外的天空发呆、想事情,现在,他把眼睛睁得再大,也只是一片模糊的阴影,烦躁渐渐包裹住内心的澄明,条件反射一样慢慢调整着呼吸,闭上眼,一切依旧平静无澜。
  门无声的打开,展昭眉心却已微蹙,随即展平,睁开眼,墨色的眸泛着温润的光泽,唇边渐起一抹无奈的笑,上帝关上一扇门的时候,果然会再打开一扇窗户啊!
  空气里那缕如有若无的香甜,让展昭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嘴唇,嗯,食全府的粥,一闻就知道。
  某人不自然的干咳了一声,粥被轻轻地放在桌上,怎么看都觉得这人益发消瘦,倒是那眼睛里的温润一点没变。没由来的,白玉堂便觉得自己在这儿不自然纯属自寻烦恼。
  “白锦堂说你手术挺成功的,我,来看看。”白玉堂呼出口气,这只是他认识的那个展昭而已,没什么的。
  展昭眯了下眼,从眼前分辨出一个仿若人形的色块来,轻轻垂眸颔首:“谢谢。”
  明显带了疏离的两个字让白玉堂刚刚有的那点歉疚随着两把心火烧得干干净净。白玉堂挑着眉,把粥和勺子拿出来,往桌上一墩,口气颇为不悦:“喏,粥,看挺对你胃口的。”
  依旧是“谢谢”二字,展昭躺在那里似是不给半分面子。白玉堂想恼,这人真是架子大啊,给个台阶都不下?白玉堂磨牙,这人真是小气!上回不过是问问职业,就赶人走,这么多天过去,居然还耿耿于怀,把手机都还了回来,真是,自己是太闲了还是怎么了……
  正腹诽着,恼火积蓄待发时,却听展昭轻轻一声叹息,收回目光,却见他正勉力撑起胳膊,病号服虽宽大,却益发显出了那份因极虚弱而用不上力的颤抖。白玉堂胸口又开始习惯性的发闷,之前对他的恼立时跑到爪哇国去了,拧起眉,不耐道:“真是,要人帮忙就说啊!跟谁都这么客气么?”那口气丝毫不拿自己当外人,极暴力的把展昭摁回原位,手下却连半分力气都没用上,把床头位置调高,嘴上依旧不耐的问:“这样合适么?会影响刀口么?”
  低声道了谢,展昭调整着呼吸,只不过稍稍用力就喘成这样,这身体还能再差一点么?
  看看他苍白如纸的脸色,白玉堂愁得拧起眉,顺带着连鼻子眼睛都皱到一起:“嗳,你怎么越发的瘦了?不是应该越来越好的么?”
  这家伙倒是口无遮拦,展昭无语的闭上眼,相比马汉在这里小心翼翼挑拣着措辞,他还是喜欢听白玉堂这么没心没肺的说话,至少说话的人是自在的。
  “趁热把粥喝了吧,我问了,他们说手术后喝这个鱼粥对伤口愈合有好处。”白玉堂转眼已经彻底忘掉初进门时的不快,端着碗递给展昭。
  展昭稍一犹豫,眯了眯眼,硬着头皮往一旁伸出手去,他想这世上有一个词是叫做“侥幸”的。
  白玉堂还没来得及升温的好心情被眼前一幕生生吊在了半空,看着展昭毫无准头的试探着伸手,与自己的手隔了十公分岔过去,那向来明亮的眼睛里隐约着散乱、茫然,白玉堂险些丢下碗,几乎是结巴着开口:“你、你眼睛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甜枣,这是甜枣,这真的是甜枣。。。
我闪~~
                  37 
  展昭于是苦恼的承认,“侥幸”这个词的存在就是为了证明其发生几率不是一般的小,有些孩子气的撇了下嘴,展昭放下手,低声回着:“那些医理我听不懂,好似是和血压低有关系,或许只是暂时的。”昨天迷迷糊糊听到一点,就记在心里了,之后那些医生说了那么多确定的,他反而没记住。
  他每说一个字,白玉堂就觉得自己的呼吸就凝滞一下,到最后,简直就像不会呼吸了一样,端着粥的手不住的用力抽紧,那便当餐盒受不住力,眼看就要四分五裂,白玉堂一下深呼吸,缓了缓,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发起牢骚来:“平时让你多吃点,你不吃,不吃东西身体怎么恢复?要不怎么会血压低?真是!你怎么比那些小毛孩子还任性?……”
  展昭睁着迷茫的眼睛,无辜的向着声音来源“看”去,天一暗下来,他就几乎什么都看不见了,那种茫然便不自觉的流露出来。展昭心想,早知道这家伙如此罗嗦,就不应该讲实话。正后悔呢,粥香扑鼻而来,随之而来的是白玉堂强而僵硬的命令:“张嘴!”
  于是,展昭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白玉堂按耐着暴走的冲动,看着这人咳得红了脸,暗自磨牙,你以为谁都有那个福气让小爷我喂饭啊?什么意思啊!
  也不管展昭咳完没,把一勺粥硬塞进他嘴里,展昭哭笑不得,为避免发生被粥呛死的惨剧,只得顺从听话的把粥咽下去,“那个……”
  又一勺!
  “我……”
  再一勺!!
  “等、等一……”
  再来一勺!!!
  展昭放弃了,等白玉堂心满意足的看着碗里的粥少了一半,想要开口表扬一下的时候,展昭终于有机会缓了口气,轻轻地问:“白玉堂,你我之前是有什么梁子么?”
  白玉堂一怔,不解:“没有啊!”
  展昭于是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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