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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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妖怪-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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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现在什么也顾不上,只哼哼了一声然后开始往下扒内裤,那女郎叹了口气,幽幽道:“我最讨厌不懂浪漫的东西了,你要不是这么急,或许我还能让你快活一次,可是……”她的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把一尺多长的红柄匕首,就着身下轻轻一划——那胖子现在正处在最好阉割的时候,这一刀下去,利利索索地就干净了!

因为刀太快,胖子开始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他扭动着腰枝还打算进城呢,可是冷丁发现攻城器好象掉护城河里了——胖子低头看了半天,忽然捂着飙血的裤裆发出了一声惨绝人寰的嚎叫。

时迟那时快,这一切只不过是瞬间的事,而这时阿破才堪堪冲到他们跟前,当他抡起拳头的时候,面前的胖子忽然滚倒在地,阿破只一愣后的下一秒,那女郎手里的匕首就轻快地插进了他的小腹,快得我才只能勉强看见,轻松得像烧红的铁丝插进雪里。

阿破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稍一迟疑自己肚子里就多了一把刀,他低头看看女郎手里的刀柄,郁闷道:“大姐,我是帮你来的——”

女郎像受了惊吓的小女孩似的捂住了嘴,抱歉道:“对不起呀,我还以为你是他一伙的呢。”说着撤回了刀,阿破反而怕她害怕,安慰道:“没关……”

阿破的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出口,那女郎忽然出手如电,翻手一刀又刺进了阿破的心脏,阿破再次诧异地低头看看,顿时勃然大怒,他一巴掌把女郎扇出一丈开外,刀也顾不上拔,破口大骂道:“都说是帮你的了你他妈还插!”

女郎滚入尘埃,半天才挣扎着撑起上半身,她把挡在脸前的长发撩开,一手支地媚笑道:“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死不了?”她嘴角的鲜血蜿蜒而下直入胸前深沟,红白相间分外惹眼,在月光下构成了一副诡异而媚惑的图。

阿破大怒之下又伸脚向她踹去,女郎就地一滚闪开,阿破的小腿上却又被割开一条口子——那女郎不知从哪又摸出一把刀子。

“贱人!”阿破大骂一声,挥拳砸向红衣女,这女人就地一个鲤鱼打挺,却没有站起来而是直接翻上了阿破的身子,她的两条长腿夹住阿破的脖子借势一拧——“嘎巴”一声,阿破的脖子虽然断了,但她也被阿破在胸脯上重重推了一掌。

两人身形分开,阿破的脑袋挂在了背上,红衣女郎拍着前胸咳嗽连连,她面色绯红,骂道:“臭不要脸,摸人家胸,活该你死。”

阿破想要辩解,因为脑袋反了声带也扭曲着,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于是伸手把头摆正,来回晃着脖子道:“你以为我想摸啊?”

红衣女见阿破居然没事,吃惊了非小,不过很快恢复平静,埋怨似的说:“讨厌,你这个人好难死呢。”听完阿破的话又马上怒睁双眼道,“凭什么不想摸我?我的胸不美吗?”说着挺了挺她那对傲人的圆球,她的衣服本来就被胖子一顿撕扯,现在这一挺,那叫一个呼之欲出,看得我都有点饿了。

我上前一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红衣女吃惊道:“哟,还有一个,我是……”说到这她往前走了一步,似乎是要告诉我一个秘密,却猛的一甩手,打出一把钢珠来。

我有种天生的预感或者说本能,那就是当危险逼近或视线内有极快的东西掠过的时候就会自觉地把时间放慢,正因为这样,我才堪堪躲过那些暗器,当它们射到我身前一尺远的时候我及时地掐住了时间的进度,我绕着那些钢珠之间的缝隙小心地往前靠着,我也有点生气了,这样不问青红皂白就下死手的女人是该教训一下了。

不过阿破就没那么好运气了——他身上不由分说噼里啪啦一阵响就嵌满了珠子,阿破伸手抠掉脑门上的两颗,郁闷地跟我说:“老大,提醒一声嘛。”

我闪过红衣女的第一拨攻击,正要上前给她一拳,没想到她双手一动,竟然多出两把单手持的微冲来,她似乎已经看透我身法极快,所以也不刻意追求击中我。她双手交叉方向一起开火,把子弹从上到下从左到右慢条斯理鳞次栉比地布满整个空间,旨在阻挡我前进的步伐。

本来我明明就要打中她了,可是从她枪口里射出的子弹却像口喷粪机似的又把我赶到了远处,那是因为子弹比钢珠快的多,我刚才的估计不足。

不得不说这招真毒,在这狭窄的小胡同里,一排一排密集的子弹形成了子弹墙朝我推了过来,我把时间定在最慢的状态,但是因为子弹速度非常快且数目众多,所以这比较费力,阿破和红衣女在我看来几乎就是静止不动的,只有红衣女的枪口还冒着枪火,不时有带着螺旋纹的子弹像冬天里的屎壳郎一样爬出来填满我和她之间的距离。

我背着手在子弹墙外转了好几圈,发现无懈可击根本进不去,现在会铁板桥也没用,伏下身子也得被子弹把裤裆打烂,除非我会踏水无痕踩着这些子弹跳过去,可惜我不会。

我看见漫天的子弹缓慢地挪过来,不少钻进了阿破的身体,有的则已经从他背上钻了出来,我实在没办法,只能是暂时退出了小胡同。

然后我就听小胡同里传来了“噗噗”的子弹过肉声和搏斗声,等我再站在胡同口上,红衣女已经借由一根细钢丝爬上了墙头,钢丝是由袖口牵着,看来是被什么机关射出去的,她的另一只手拿了条打开的甩棍,枪已经不知道哪去了,阿破的脸上有一条深深的棍印,而红衣女看来也又吃了点小亏,左眼淤青一片,虽然形象不佳,她依旧蹲在墙头风情无比地笑着:“认识你们两个很高兴,如果有缘再见的话——请记住我的名字叫红。”

阿破唾口吐沫道:“红你妈,你个神经病!”

我皱眉道:“注意你的素质。”然后转向红衣女笑嘻嘻地说,“一起去吃个消夜吗?”我知道,这次多半是抓她不住了,她只要跳过墙脱离了我的视线,凭她的速度等我绕过墙去她早就跑到她二姥姥家了。

红衣女就像个土贼一样蹲在墙头,但仍旧笑得像个风骚的贵夫人,她又把手捂在嘴上故做小女儿态道:“呵呵,你肯定没打好主意,我才不去呢——”说着她面对阿破道,“喂,打不死的小处男,你要不愿意叫我红的话就叫我红夜女好了,其实我也觉得一个字叫得人家很难为情呢,呵呵呵呵。”墙头红影一闪,红夜女带着一件被扯开的胸衣风骚地去了。

阿破先顿足捶胸地骂了一气,这才把身上的钢珠和子弹头往下扒拉着,半晌转着身子问我:“还有吗?”

我帮他拿掉几颗嵌在肩胛后侧的子弹,一边凝神说:“这个女人很不寻常啊。”

阿破没好气道:“她哪是什么人……”说到这他忽然住口,我也随着他这句无意之语有点霍然开朗,我们异口同声道:“她也是妖!”

我纳闷道:“可是说她是妖她又有点普通,除了有一身功夫外没什么特别。”如果不是今天地势特殊,红夜女应该不是我跟阿破的对手。

阿破最后把把把插在心口上的刀拔出来,看了一眼忽然道:“那娘们身上的零碎东西真不少,真不知道她是怎么装的。”

我想了想也是,就光她拿出来的就有两把刀、钢珠、冲锋枪、钢丝和甩棍,这些东西加起来起码有20斤,而红夜女那身打扮怎么看也不像是负重20斤的人啊,除非——我说:“除非她那两个胸是假的。”

阿破笃定道:“我敢保证是真的。”

“你怎么知道?”

阿破伸出右手来不断地曲张五指,嘿嘿笑道:“感觉!”

我羡慕道:“下回我也想找感觉——一定很爽吧?”

阿破不答,他好象被另一个问题所困扰,冷丁问我:“你说她怎么知道我是处男的?”

我:“……”

……我们走的时候帮地上昏迷的胖子叫了救护车,看样子人不会死,但是攻城器不保了。

阿破这会也全然恢复了常态,他受伤后会流少量的血,除了特大创伤比如掉胳膊断腿那些血迹几乎都不会被人发现。

我帮他检查了一下没有什么让人怀疑的地方,就打了一辆车回去。

可是最后我还是忽略了一个问题,阿破身上虽然没什么血,可全是破洞,而且有的还在冒烟,以至于送我们回去那个司机边开车边从后视镜打量我们,最后忍不住问:“哥们,喝炸弹(一种兑起来的酒)能喝这么嗨?”

分割

看看咱的RP;连昨天请假那章的量都补上了

哎呀;是正的了吧;是正的了吧?

第十三章 兽王

我们回去的路上我接到小慧电话说他们在王府街旁边的广场上吃夜宵。

我让师傅直接过去,到了那一看却只有小慧和无双在,我问:“王成和小绿呢?”

无双道:“他们回去了,我们正在猜王成是拿什么结帐的。”

“猜出来了吗?”我笑着入座,冲老板喊:“两笼包子两碗米线两根烤肠。”

这会已经是12点多了,广场上的人疏疏拉拉的,不过只有这个点儿上才有夜宵卖,太早出来容易被城管兜底儿。

慧说我:“胃口不错呀你。”

我说:“可不是么,打了一晚上的架。”

慧这才发现阿破身上的百衲衣,失笑道:“跟谁呀你们这是?”

我边吃米线边把红衣女的事情跟他们一说,小慧肃然道:“你怀疑这个红夜女也是我们的同类?”

我点头道:“刘老六不是说今年是什么种子爆发年吗?”

无双道:“如果她光是功夫不错的话我倒是很想和她切磋一下。”

慧凝神道:“不管她是什么。应该对我们构不成威胁。只要她不来惹我们就是了。”

这个问题放下。我问:“王成交代没有。他怎么付地帐?”

无双和小慧摇头。我笑道:“这个王成还真是有点神秘了。”

阿破道:“而且我想了一下。就算他真地是特种雇佣兵。跟结帐有什么关系呢?又不是炼金术士。”

无双道:“你们没觉得小绿也很神秘吗?一个唱歌那么难听地女孩儿。却弹一手好吉他。”

然后我们就开始谈论谁不神秘。最后地结果是:孟大妈、张嫂、果子狸还有女警袁静都神秘!

阿破嚷嚷道:“合着就咱四个二百五,任嘛身份没有,混吃等死。”

慧笑道:“对了阿忆,你应该找一件武器了,像今天如果你有一件趁手的武器的话那个红夜女多半跑不了。”

我纠结道:“用什么好呢?大刀长矛肯定是不行,我一个居委会主任也不能天天挎把M16上班去。”

“慢慢物色,总有合适的。”小慧又跟阿破说:“你以后最好少穿白衣服。”

阿破忽然有点沮丧道:“今天我还是没有体验到什么是疼”他郁闷地抱着头道,“——到底什么是疼啊?”

慧在他胳膊上摸了一把道:“比这种感觉再强烈100倍就是疼了。”

阿破使劲在胳膊上打了一拳,茫然道:“没有差别啊。”

慧道:“我说的是感觉强烈100倍,不是用100倍的力气。”

我笑道:“行了行了,不是什么好事,不知道就不知道吧——绝对没有你刚才摸她那么爽。”

无双和小慧齐声道:“摸谁?”

阿破紧张地看看小慧,白我一眼说:“老大,做人要厚道。”

……

我们在这边闲聊,对面的露天冷饮茶座里一个**忽然引起了我们的兴趣,她大约最多二十四五的年纪,却像熟透了似的,眼角眉梢无一不俏,穿了一件惹眼的粉红色吊带,露出光洁如玉的后背,下身修闲喇叭裤,大腿浑圆小腿笔直,尤其是那个撩人的SD娃娃头,真是让人消魂。

我敢保证男人一见到她想起的两个字眼一定是“人妻”和“一夜情”。那个**只点了一杯可乐,而那寂寞的小神态也确实有点春闺寂寞和任人采撷的意思,我想如果不是她带了一只狗的话早有男人上去搭讪了——她带了一只站起来足能比潘长江高半头的拉布拉多犬!

她之所以能这么悠闲和放松就是因为这只狗,看着一大帮朝自己流口水的男人,**面带讥诮睥睨群雄,气定神闲地伸出五根涂满豆蔻油的兰花玉指在狗头上慢慢摸着,那意思很明显:谁有胆量就放马过来!

阿破嘿嘿坏笑道:“无双,体现你价值的时候到了,上去试试你和狗谁更有魅力?”

这时那只大狗却忽然烦躁起来,开始在女主人脚边绕来绕去,**几次命令它坐下,却是坐而又起,并开始不停摇头甩尾起来。正在有点小意外的时候,一个高大的男人走到**跟前,也没有说什么就直接坐在了她对面。

我和阿破立刻眼睛大亮,并且相互挤眉弄眼:“终于有不怕死的了嘿!”

那男人国字脸,浓眉大眼,神情严肃,穿了一件过气的黑色风衣,脚上是一双结实的军勾皮鞋,他坐下之后就伸手拍了拍狗的背,那**惊道:“小心,它咬人!”

黑风衣也不理她,见那狗转过头来便轻声命令道:“坐下!”

那狗乖乖地坐下了,不时地偷偷向上瞄着,好象对面前的人有无限的敬畏。**惊讶地看了黑风衣一眼,黑风衣把手伸到狗的脖子下面逗弄着,问:“叫什么名字?”

脸一红,小声道:“梅兰。”

黑风衣看了她一眼:“我问它的名字。”

“哦……它叫虾仁。”

黑风衣又拍了拍狗的脑袋,柔声道:“虾仁,你怎么了?”

虾仁冲他摇了摇尾巴,呜咽了两声。

黑风衣点点头,跟梅兰说:“它的项圈坏了,现在很勒脖子。”

“是吗?”梅兰急忙俯身检查,露出深深的沟……

周围的男人一边吞口水一边恶毒地猜测:“今晚看来要便宜这小子了。”

梅兰解下虾仁的项圈一看,见已经脱扣了,不禁那以置信道:“你真神了!”

黑风衣微微一笑,跟虾仁说:“以后好好保护你的主人。”

虾仁像得到了什么上级命令似的立刻肃穆起身,并且不停地摇尾巴。

黑风衣道:“坐下。”虾仁赶紧坐下,摇尾巴。

梅兰双手捧心道:“哇,太了不起了,你是怎么做到的?”

黑风衣酷酷地比了一根指头:“只需细心一点,有时候你会发现你能听得懂它们的语言。”

“那你教教我好吗?”**梅兰满眼爱慕……

我和阿破一起哀叹:“哎,这女的完了。”

哪知这风衣小子明明已经成功了,却忽然起身离开,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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