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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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妖怪- 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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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打了几分钟,狼头忽然浑身摸索着道:“我没子弹了!”他话音未落,狼眼也把手枪里最后一梭子子弹打光了,他们谁也没注意到红夜女这会正抱着一把不知从哪里来的M16向对面扫射,听他们说话,红夜女忽然道:“来,我有。”她随手从皮衣里拎出一把MP5递给狼头,又从另一边拎出乌子冲锋枪扔给狼眼,然后在墙头上码出一排子弹……

看着她一样一样往出拿,野狼的人们眼珠子都要蹦出来了,狼头忍不住问:“这些东西你是怎么装进去的?”说实话我也很想知道,眼瞅着她只穿了薄薄一件皮衣,再里面就是胸衣了,而且从她熨帖的曲线来看,衣服里根本恐怕藏支铅笔刀都费事。更难为她多啦A梦似的随摸随有,而且不露痕迹。

林子文从随身的小包掏出一把手枪边射边道:“所以她是师姐,我是师弟,要是我师父,夏天穿个裤头能掏出青龙偃月刀来!”……

可是区区几把枪对整个战场是无济于事的,双方抹黑夜战,最重要的就是火力覆盖,彼此都在朝对面冒亮光的地方拼命射击,生怕有人趁黑摸上来,所以不一会狼头他们的子弹又打光了,好在对面大部分的枪也没了声音,只剩一挺机枪还在顽抗,那个机枪手躲在厚厚的挡板后丧心病狂地朝我们一通乱扫,7。62口径的子弹射出来每个都跟会蹿的火疙瘩似的,这种弹头根本没有穿透这么一说,不管撞上什么都是粉碎,我如果不是凭着敏锐的危险直觉,光靠视力连自己的安全都无法保证,就算如此,我的胳膊还是凿弹头凿到酸疼。

红夜女把手伸到肋下掏出一把手枪递给站在前面的我道:“老大,我们没法冒头瞄准,你把机枪手干掉——千万要准,这是最后一把了。”

我接过来定了定神,一面躲闪一面凭感觉把枪口对准护板后的机枪手,匆忙间先开了第一枪。可是大家知道,对于枪械我并不太擅长,何况又是在这种情况下,所以这一枪毫不意外地打歪了,就是歪得有点多——离着机枪手大约有3米开外的一个正在呐喊助威的黑人小个儿肩膀头就开了花……

红夜女道:“让你打机枪手你打不相干的人干什么?枪里子弹不多。”

我翻了翻白眼看道小:说“就来我一是六瞄开的官方机英姿枪手打手上传!”说完又开了一枪,距机枪手5米外一个阿丨拉伯恐怖分子额头冒血……对面一阵大哗,机枪手两边的人都胆战心惊地趴在地上了。

第三枪,第四枪……开始,尽管打不住人,子弹去哪了我还勉强有个交代,到后来就连我也茫然了。这才是我第二次接触枪支,我们军训那年就已经取消实弹射击那部分了……

反应过来的武装分子不顾安危地爬起来冲我竖指头嘲笑我的枪法,更有聪明的都站到了机枪手身后跟我挤眉弄眼,红夜女冒头看了看,说了一句话差点把我气死:“死心眼

,你朝电线杆子开枪不就打着机枪手了吗?”

阿破笑道:“你这个经验倒是可以传授给中国足球队。”

孙满楼鄙夷道:“一看就外行,那几年我们都被骗了:中国足球是真射不准么?让聂平当足协主席,画个圈圈诅咒那些故意不往准射的才是正道!”

阿破道:“对对,让老雷当副主席,看谁不对劲雷谁!”

我郁闷之下又开了几枪,结果子弹无一例外南辕北辙东拉西扯,最后卡的一声空出挂机了,对面顿时传来一片笑声,那机枪手也抱着膀子笑眯眯地看着我,想不到我的枪法还有紧张气氛下缓解情绪的作用——我恼羞成怒,二话不说提起枪口甩手就朝那边扔了过去,“咔嚓”一声,枪柄正砸在机枪的枪身上,附加了我妖力的下坠物体去势凶猛,一下把它击成了碎片——这也是我第二次用这种方法报销掉对方的机枪。

我做了个投手得分的姿势:“耶!”

狼头他们则面面相觑沉吟不语,最终还是阿破打破僵局道:“老大好‘枪’法!”

狼头道:“他那是枪法吗?”

阿破:“怎么不是?扔枪的方法嘛!”

红夜女对我说:“以后你把子弹卸下来当飞蝗石打,比你用枪有效果。”

狼头道:“他要学会把枪拆成一堆零件那就更厉害了——”

我咳嗽一声道:“你们说完没有?下面该怎么办?”

阿破探头往对面望了望道:“如果那挺机枪已经坏了的话,我好像就可以冲过去了。”

狼眼用望远镜观察街口道:“而且他们好像也没子弹了。”

阿破身子一撑跳出围墙,捏着拳头嘿嘿笑道:“要论打架,我是祖宗!”

林子文也跳出来道:“还有我。”

我们三个并排站在一起,而对方却没有丝毫动静,阿破狞笑道:“真让咱们说着了!”

红夜女随即翻到墙外,咯咯笑道:“是该让他们知道知道我们妖怪的厉害了。”

狼头带着他的队员也纷纷走到我们身边,道:“小心,可能还有有子弹的!”他虽然这么说,可没有半分后退,我打头,我们10个人呈梭形向前逼近——本来应该是扇形,孙满楼龟缩在最后严重破坏了我们的队伍形象。

这时,街道上放的是小绿的《西湖》,从我们身后,飘荡过来七八个人,他们迈着八字步,表情痴呆情不自禁,这是被林子文用针扎过那几个,这些人已经神志不清,脚下却机械地走着,刚才我们交战的时候他们就绕着十三街区晃荡,这时正好又绕了回来,狼头警惕地拔出匕首,还以为遭到了敌人合围,可是这几位对他理都不理,麻木地从我们身边经过,又奔向街头去了……

街、少女的歌声、昏暗的路灯、面无表情的过客,那气氛要多诡异有多诡异,十足的惊悚大片。红夜女打个寒战道:“太恐怖了!”

我笑道:“你也有怕的时候?”

红夜女道:“我从小就不敢看恐怖片,我怕鬼。”

我们不可置信道:“妖怪居然怕鬼?”

红夜女笑道:“女人能怕蟑螂,女妖怪为什么不能怕鬼?”

分割

哎,不得不说小花从来别不好战争,后面还有一场大仗要打,我可咋整啊?我已经私下把好几个写军文的作者问崩溃掉了,再坚持一段时间,估计这帮写军事的都得郁闷疯,然后小花正式改写军文,一本成名——就冲我这计谋,我觉得我写官场也不会差。

再分再割

以上是说笑,今天更得少,大家见谅,好在明天就能转为街头械斗,那就是我的特长了……

第四卷 世界大战 第四十八章 平民凶猛

第四卷 世界大战 第四十八章 平民凶猛

看着对面没了子弹的武装分子,我们个个摩拳擦掌嘿嘿狞笑,他们大约还有不到30人,我们这边有10个,但是要论打,我们这边除了孙满楼,个个都是万夫不当。

我走在最前面提防他们的冷弹,阿破、林子文跟在我身后,红夜女手里掂着一根棒球棍更/新/最/快1 6  x s。c o m ——至于从哪拿出来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就在这时,一个武装分子大喝道:“站在那别动!”他手里高举着一个遥控器,“我们在这里每家每户都装了遥控炸弹,你们再往前一步我就按了!”

狼头马上打了个停止的手势——我们这次的主要任务就是拯救人质,如果对方说的是真的,那我们的行动至此已经毫无意义。

红夜女在我身后悄声道:“怎么办?你说那玩意真的会炸吗?”

我目光灼灼地盯着那只拿遥控器的手,他的拇指就压在其中一个键上,要想冲过去多下来风险很大,只要稍有误差,后果就会很严重。

我不大确定道:“聂平那小子要是没骗咱们的话,应该不会炸吧?”

红夜女白了我一眼道:“你问谁?那小子可是神族,靠得住吗?要不让他们先炸一家试试……”

阿破叹了口气更/新/最/快1 6  x s。c o m :“听这句话就知道谁靠不住了。”

我也犯了难,总不能真让他们炸一家试试,叶子要是有这种狠心,杰克当初也篡不了位了。

也许是见我们迟疑了,手拿遥控器那家伙得意洋洋道:“我先炸一家给你们看看!”说着手指摁了下去。

我大惊失色道:“别,有话好好……”

可是耳边并没有传来想象中的爆炸声,其他武装分子都早早趴在了地上,中间只剩下那个手摁遥控器的家伙,利用这段时间我们已经冲到了障碍前,那家伙回头看了看,满脸茫然的表情,似乎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显然他对自己人安装的炸弹很有信心……

阿破提醒他道:“你是不是把人家家里的电视遥控器拿出来了?”

那人看看手里的东西,挠头道:“没有啊!”

“哦,那就好。”阿破已经笑眯眯地站在他跟前了。

“哄”一声,地上的武装分子们狼狈不堪地爬起来,械斗一触即发,他们纷纷从地上踅摸趁手的武器,而我们这边准备就充分多了,林子文又从小包里把他的双节棍拿了出来,狼头他们则一伸手,拔出了统一配置、刀柄朝下的军刀。

红夜女不知为什么忽然把手里的棍子一扔,从皮衣内侧掏出一件新式武器来,此物前面带个砍刀头,身体却又是浑圆精铁所铸,前半段浑身是刺儿貌似狼牙棒,后半段则是由各种不规则的刀片组成的,使得这玩意能抡能挑能刺,这么说吧,随手扔过来就能打你个半身更/新/最/快1 6  x s。c o m 不遂,看得我暗暗心惊:这得多大仇才用得上啊?

红夜女愤愤道:“姑奶奶我本来不想搞出太多人命,但我最恨别人拿人质要挟我了!”说话间她往前一冲,迎面的人都“哗”一下闪开了——谁看见她手里那东西都糁得慌。

手拿遥控器那位不停地又拍又按,这会我们已经都了然于胸:聂平的祖咒确实生效了。这也解决了我们最大的后顾之忧。

阿破在一边提示他道:“电池没电了?按键失灵了?”

那人急得满头大汗:“我……”他这才发现跟他说话的人声音不对,再一抬头,就见风云陡变,还没等反应过来,阿破沙锅大小的拳头已经把他五官拍平。

在小绿柔情款款的《西湖》歌声中,双方终于大打出手。他们这一动上手,我反而往后撤了一步,粗活有的是人干,我现在主要从大局上负责所有人的安全。

孙满楼藏在我身后,一双眼珠子骨碌骨碌转着,他手里握着一根那种两头带疙瘩的西式擀面杖(原来老外也擀面),有人朝我们这边看的时候他就背着手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一但有人落了单或者后脑勺暴露在他视野内便予以迎头痛击,打倒以后就从人家身上搜罗手表金链子什么的。

我好笑道:“这些人身上能有好东西吗?”

孙满楼认真道:“蚊子再小也是肉,再说这怎么也算正宗外国货,我就不信拿回去15一件没人要!”

通过观察我发现狼头跟人拼刀的时候不像电影里军人们火拼那样让刀刃朝地而是跟老百姓握菜刀一样拿着,不过这丝毫不影响他的格斗,刀背把对手刺来的刀一磕,随手把刀插进敌人的身体,熟极而流。他没注意一个家伙已经悄悄绕到了他的身后,手里的刀刺向了他的后背,我从容地走过去,先把偷袭者的刀从根上敲断,然后把他凿晕。狼头听到身后有动静,回头看到了倒在地上的人和刀,冲我点头致谢。

“反手用刀哈?”我跟他打着招呼。

狼头略微有些意外道:“你居然还知道反手刀。”

我笑道:“一个朋友告诉我的,他也当过佣兵。”

狼头点了点头,没时间和我多说,又去接应队友了。

不到30个武装分子,有阿破和林子文两个生力军,再加上5个精英战士,其实整个战斗过程只用了不到3分钟就结束了,除了被打倒的,还有不到十个人自觉地抱头趴在地上求饶。

狼头他们分列两旁警戒,我一把扯起血流满面,曾一度以为自己掌握了局面的“遥控器”,问他:“你们头儿是谁?”

遥控器支吾着,红夜女把上了刺刀的狼牙棒对准他,厉声道:“快说!”她拿着这件变态武器全场绕了两圈,愣是一个敢跟她动手的也没有,此刻正憋屈的慌,“遥控器”一见狼牙棒上那个砍刀头就哭了,忙不迭地叫道:“我真的不知道,刚才他还跟我们一起呢。”

狼眼忽然走到我跟前,指着某一处院落里的门,不动声色道:“在那!”他手上捧着一个卫星呈像仪,屏幕上是我们目前位置的缩略图,从上面可以清楚地看到:相应位置的那道门后,有三个绿点一动不动地在那,而不像别的地方那样,人都是无规则地动着的,其中两个贴得特别近。

阿破扫了一眼屏幕刀:“我去!”

我叮嘱他:“小心人质安全。”

狼眼则道:“记住他们位置——客厅里一个躲在人质身后,一进去,门后面有一个,肯定有武器!”

阿破点头,装做随便四处查看的样子靠近门前,然后猛地一脚踹破大门跳进去,大喊一声:“呔!”

门后果然藏着一个人,这人双手高举着菜刀,就等外面的人一进来就突施暗算,却没想到被人下了先手,阿破跳进来这么一喊,反倒把他吓了一大跳,等借着屋外的光亮看清彼此的脸时,阿破和那人同时道:“又是你!”

拿菜刀这人正是早先对着阿破开过一枪那位,不过两个人说的话里意思却不同:阿破说这句话只是好笑他和他之间的“缘分”,一个小时之内两次相遇,都是类似的场景。而那位可就不一样了,第一次他感到害怕,是因为快死的人还和他说话,如果说人类的承受极限是1,那么上回大概达到了0。9毕竟将死之人还不是死人,虽然恐怖,在理性上还能接受,在所有弥留之际的人中阿破也就是卖相不太好,所以他当时的反应是扔了枪逃跑,情有可原。可阿破的第二次出现终于蛮横地打破了他的承受能力范围——一个准死人,不但没有死,还完好无损地跳出来,就好象你刚才才把这人埋了,抽根烟的工夫却又见他好端端地从坟里走出来跟你打招呼,至少这在人类世界里是解释不通的。

而面对解释不通的情况时人和人的反应也是不一样的,脑子不那么聪明的人就会放弃,既然想不通不去想就算了;聪明的人的做法是必须想通,否则就疯掉,所以这世界上疯掉的聪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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