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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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情要不要-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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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至远以极快的速度从沙发那边扑向她,瞬间就将她压在窗边,「我说我不走,也不会告诉你什麽,因为我说了你一定会讨厌我,所以我永远都不会告诉你的。」他强势地不容她挣扎,含住她小巧的耳垂、舌尖尽情舔弄,然後吸住她的脖颈,从耳根开始一直滑到她的胸前。

她被他弄得又痒又痛,「至远,你真的不太对劲,快停下……啊……」他在她锁骨一侧狠狠一咬,留下了一个红色的印子。

「是你不了解我的苦心。」他可能真的不太对劲了,他自己也知道,就是趁着自己不对劲时,他才敢对她这样做,为什麽她就不能成为他的呢?「如果我真的包养了你,是不是你就不能随意从我身边离开了?」

「你在说什麽?住手,不要!」

他一把扯开她衣衫的扣子,一下就扯掉了一大半,她觉得胸前一凉,他已经咬上她的浑圆;他是那麽地用力,一点犹豫也没有,像是被什麽东西附了身一般。

她爱他,她不介意自己成为他的人,可是,不能用这样的方式,他们之间的感情本来就模糊不定,更不能让其成为一场交易,「不要,不要再继续了,真的……」

「我要继续,丹晴,做我的人吧……」他的唇齿在她的乳间舔舐,双手霸道地将她的衣衫剥下,又拉着她的内衣带子向下一拽,她两团软玉般的浑圆一跃在他眼前,微微颤动着,和她的身体一样。

到底要怎麽样她才能明?他要她,是真的可以用一切来换得她,他可以给她一个美好的未来,可是却怎样也无法给她一个完满的过去;他唯一给不了她的,为什麽她就是一意地去要呢?

「啊:;不、不:;」她推着他的头,对他毫无影响。


他好霸道,比任何时候都要暴躁,简直都不像他了,似乎他真的什麽都不顾了,大掌抓起她一边乳肉用力地推压,她感到疼痛,身子却又不能控制地,在他的推压下越发火热,他的手像条带子,将她压抑的痛紧紧禁锢起来。

「啊啊……」她胸前的酸胀要爆炸了,他在此时并起两指,猛地夹住她的乳尖向外拉去,两指上下搓弄起来,她全身窜过一道电流,手指深深地陷入了他的发中,「不,那……」

「这麽快就有感觉了?抖得这麽厉害。」他说着,一只手仍玩着她的乳肉,另只手滑向了她的小腹,解开她牛仔裤的扣子。

「啊,不要!」她反射性地夹紧双腿。

可他的动作更快,猛地蹲了下去,将她的长裤一口气拉到底;她不敢跑,他的视线是那样赤裸裸,盯着她那薄薄的三角地带,好像只要她一动他就会立即扑上来,将她撕碎。

他蹲在她脚下抬头看,她透出粉红的身体,软软地靠在落地窗,双手别无选择地,抱着那刚刚被他玩过的胸脯,她的眼雾蒙蒙的,他知道那眼中更多的情绪是不解和伤心,可是他克制不了自己,一想到他们之间的一切都是那样的不确定,他就什麽都顾不得了。

他只想在当下,将她紧抓在手中,来稍微安抚他那幼稚的不安。

「这麽的美……」他赞叹着:「明明被我轻轻一碰就露出这样美、这样媚的样子,你不是说喜欢我吗?」

不要!她喜欢他,可她不要被他当宠物一样豢养起来,「这样的你,我不喜欢!」

他眼中一黯,让她心中发寒。

「是吗?」他轻轻道:「那就来看看吧,看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你要……啊,不!」

他想要去扯她的内裤,她夹紧双腿,他恶劣地在她的腿根处吸咬起来;廖丹晴一声娇叹,全身都被他熟练的技巧弄得使不出力,他清楚她身上所有的敏感点。

她的最後一道防线被他冲破,他的手掌从她腿间伸入,抚上她身下娇嫩的软毛。

「嗯嗯……」他的手指在她的花办间探索着,向上一勾,正按在她紧窒的小穴上;她跟着全身一抖,两腿反射性地并拢,夹住了他的手。

「很舒服吧,这麽舍不得我离开?」他不放过她,在两指挑弄她花穴的同时,拇指也按上了她身下那颗娇艳的花核;她被他弄得全身酸软,小腹处的憋闷酸涩再也禁不起他的挑逗,在他手指的勾弄下不断向体外溢出。

「这麽湿,把我的手都弄脏了,丹晴,这样可不行。」他在她的花核上轻轻一弹。

「啊啊……不要……」她的身体向下倒去,他在此时站起将她撑住,他还没有玩够,才不允许她这时认输,屈至远将她转过身去,面对着落地窗,他站在她身後,将她禁锢在这小小的空隙中。

她从落地窗的玻璃上,看到他正在舔她的後颈,揉捏她的腰,他的下身也紧紧与她相贴,他时间硬烫的东西正抵在她的臀间,有意无意地摩擦着。

「嗯、啊……」她的手扶着玻璃,体内的火烧出的烟由她口中冒出,变成一声声不成句的喘息。

「怎麽了,看着自己的身体被男人抱很刺激吗?你不妨再向远处看看,你不是最喜欢从高处看风景吗?看看外面是不是有人也在瞧着这里。」

「不……」她明知道外面的人是看不到这的,可他的话就是有某种魔力,对她产生化学作用。

他的手从旁绕过,由前面伸进她的腿间,抚摸着她大腿内侧,他的动作那样直接,是故意要让她看清,「真棒,连这里都湿了。」他摸着她的大腿内侧的湿滑,热气呼出在她的耳侧,咬弄着她的耳垂,「对不喜欢的男人也能湿成这样吗,嗯?」

他压着她,让她的乳肉与玻璃贴在一起,冰冷的玻璃和她体内的燥热,让她头脑发晕,她听到拉链拉下的声音,紧接着一根硕大滚烫的东西,直接顶在她的股缝处。

「啊啊……」

「感觉到了?」他的手指在她的花办间来回,那烙铁般的硕大,意味鲜明地与她的肌肤摩擦。

她受不了了,身体在他的摆弄下颤抖不已,她的腰不自觉地摆动起来,她又胀又热的乳肉在与冰冷的玻璃不停摩擦下,生出的战栗感,与她小穴处所受的刺激汇合,让她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

看着她细滑的臀肉,乞怜般主动迎上他的硕大,屈至远额上的汗顺着下巴滑了下来。

「你还是很喜欢我的吧,嗯?」他沙哑低沉地在她耳边呢喃。

「啊……」她摇着头,已经说不出话来。

屈至远扳起她的一条腿,挂在他的胳膊上,他的胳膊抵着玻璃窗,她透过窗影看到自己腿间大开,而他握着自己的硕大,由後顶在她的小穴处。

在她一个晃神间,他已经一个挺腰,那滚烫的巨物铁锥一样,将她刺穿,让她酸楚的下身几乎要瞬间融化掉。

他低吼,扶住她猛然软下的身子,「宝贝,你好紧……」

她低泣出声,自己成了一滩软泥,降服在他的给予下。

他慢慢地抽出自己,然後向上挺腰,再狠狠地进入,每次他的挺进力量都大到将她向玻璃挤去,前後的紧实挤压,带来了无比充实的饱足与欢愉。

「嗯嗯……啊……」她的指在窗上留下一道道热痕。

「好棒,一下就将我吞进去了,这麽湿、这麽滑,又这麽的……」他窄臀抽动,深深没入她体内那个最敏感的点。

她带着哭音高叫起来,颤抖的小穴被他的硕大撑得满满,她快要爆炸了。

「不、不要这样,好痛苦,啊啊……」

「是痛苦,还是舒服?说清楚!」他的另一只手从前面绕过,来到她的花核处,一边揉弄她的花核,一面又开始冲刺,「看看你自己,脸上的表情不是很享受吗?你很喜欢被这样弄吧?」他腹中那绷紧的痛苦,在她体内尽情驰骋,直到她说出让他安心的话为止。

廖丹晴像个破碎的娃娃,钟甲的碎片早巳掉了一地,她哭叫起来,「啊!舒服、好舒服!」

「真的?你那麽喜欢?」他没入她的体内,静止不动,他巨物上跳动的青筋和她收缩的内壁,长久地交合,成了一种难耐的折磨。

她的腰晃动起来,就快冲上顶点的快乐,被他突然止住,她难过得好想将自己缩成一团,「啊啊,喜欢、喜欢,你……」

他们两个都是汗如雨下,她像朵沾染露水的花儿,全身都透出她的香气。

他深呼口气,将她转过来背靠着玻璃,这次干脆将她的两条腿全都架了起来,他的铁臂撑着她的身体,让她完全悬空,然後从前面再次将她刺穿。


「啊……」她的两条胳膊自然地环在他的脖子上,紧抱住。

「我想看你的脸。」他驰骋着,忘情地吻着她汗湿的脸颊、她的侧颈,「丹晴,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啊……喜欢……嗯……」她回抱着他、回应着他的热吻,任他的剽悍带给她从未有过的快乐,「喜欢……我爱你……啊……」

他完全放开自己,尽情享受着她的依靠,每一下都狠狠地撞在她最敏感的地方,控制着将她压向自己。

「我爱你,至远,真的……」她吻着他,「拜托你,相信我好不好?相信我对你的感觉是真的,不会因什麽而改变……」她已经找到了自己的住处,却还是跑回来这里住,这代表着什麽,他难道看不出来吗?

爱,她说她爱他!屈至远心跳如雷,她的意思是她爱他,不会因想起什麽或忘记了什麽而改变,是这个意思吗?

如同他的拚命一样,她也是一直这样拚命地想让他了解这点,他们都在为了同样的事情勉强自己、勉强对方;其实,他们心中都是有彼此的,他可以这样理解吗?

「丹晴、丹晴,我的宝贝,你怎麽能这麽可爱……」感觉到她身体的战栗抽搐,差不多也已经到极限的他,更加卖力地抽送起来,同时深深地吻住她。

就这样吧,他们都不要为了那些不确定的事为难彼此了,只要当下,她说了是爱他的,还叫他相信,那麽他就相信吧!有她这句话,就足够了。

「啊啊……」她整个人缠在他身上,在他的释放下,同时达到了高潮。

「是你的,我永远都是你的,你相信我。」他咬着她的耳垂,激动地道出自己心中的话。

第七章

「丹晴,经常发呆小心人会变笨喔!」

「我才没在发呆好吗?我这是在观察。」

「有什麽好观察的,天上有什麽吗?」

「现在是没有,可这片天是鸟儿迁徙的航道,你看,过一会就有成群的鸟飞过去了,这就是长期『观察』得出来的结论。」

一串笑声过後,男人道:「你真的很喜欢鸟啊,怎麽不养一只呢?」

她的视线由窗外的蓝天收回,转向窄小的屋内,她所在的窗边,斜对角的书桌前坐着一个男人,年纪轻轻倒是穿得中规中矩,他干净的脸庞上有着清爽的笑容,她却对着那张笑脸嘟起了嘴。

「至远哥你很笨耶,怎麽还不明白,我喜欢看的就是在天上飞过的鸟,养起来?整天吱喳叫,烦都烦死啦!」

被说笨,男人也很无奈的样子,「那你不是很自虐吗?得到的不喜欢,喜欢的又永远得不到。」

「这不叫自虐,叫情调啦!不跟你说了,你这人才不懂浪漫。」

「的确很难懂。」男人的手指敲了敲书桌上一张纸,「那麽接下来是不是该讨论一下你的物理考卷了?这分数可是一点都不浪漫。」

「你就非要在这时候破坏气氛吗?」她一下变得没精打采了,「一张考卷而已,随它去啦,咱们聊点别的有意思的事啊!」

「我以为你是叫我来讲解试题的?」

「是啦、是啦!那又怎样,你也不用这麽负责吧?又没薪水可拿。」她离开窗边的椅子,跑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叉起腰来,「反正物理什麽的,怎样都好啦,我只要数学优秀就足够了!」

他挑眉,起了兴趣,「难道你一开始就没打算用心学?学好数学又有什麽用?」

「以後可以读金融啊,然後跟你和我爸进同一家公司!」她得意洋洋,显然是早已对自己的人生作了充分规划。

「赌这麽大?不要吧。」他失笑,「那如果你以後又决定不读金融了,这些工夫不就都白下了?」

「才不会,除非是我再也不想见到你和爸爸了,你觉得可能吗?」

「说不准啊。」

她生气地从他手底下抽出了那张物理考卷,揉成了团球,大步走回窗前,一个标准的投球姿势,那纸团就自这间屋内消失了。

「怎样,你还觉得我只是说着玩的吗?」

少女的声音犹在耳边。

廖丹晴视线一片模糊,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正趴在自家的地毯上,她记得刚才自己坐在沙发上看杂志来着……她抬头,看见那本杂志就在她身前不远处,打开的书页因掉在地上而卷了边。

她怎麽会跑到地板上了呢?好像刚才一阵头晕,然後身体失去了平衡,就那样栽了下来,看了下表,那只是五分钟之前的事而已,怎麽她却觉得过了好久?

那是梦还是她的记忆?廖丹晴看着一滴水落在自己的手背上,她觉得奇怪,摸了摸水滴的来源,原来自己真的在哭,没有什麽伤心的事,怎麽眼泪就自己掉了下来呢?这是谁的心情、是谁的眼泪?和刚才所见有关吗?

她按着太阳穴闭起了眼,头痛的感觉过了很久才消失。



眼看耶诞节快到了,街上已经早早充斥着圣诞的气氛,商家都开始了打折促销活动,餐厅也推出圣诞大餐。

廖丹晴来到In night的大厦前,本来他约好今天跟屈至远去看电影,他说下班後会去接她,可她还是决定来找他。

他们两个约好了,谁都不要再提起她记忆的事情,就让该顺其自然的事,顺其自然好了;从那之後相安无事,她按照约定去做了,而有他的陪伴,她也觉得一切都非常美好。

只是有一点,她开始惧怕那种突然到来的头痛。

远远地,就见屈至远一路从大门处步下台阶,朝她这边跑了过来。

「外面多冷,不是说在家等着我就好了?」他说着,把她脖子上的围巾又调整了一下。

「有什麽关系,从这里走比较近啊。」

虽然她是在和他讲话,眼睛却一直盯着那些自公司门前进进出出的人。

「怎麽了,又看到认识的人了吗?」屈至远注意到後便问她。

「没有啦。」她仰起头,「只是觉得我能进这样的公司也很了不起,可惜把学过的东西都忘了,不然当你的下属也不错。」

「你才不是我的下属。」他笑。

「是喔?」她眨眨眼看他,「那我在这里是做什麽的?」

「你是刚成立的内衣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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