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在上之染瘾世子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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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在上之染瘾世子爷- 第2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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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都是给太子妃的惩罚。

这条流言传的有鼻子有眼,不知真假,一时间弄的人心惶惶,私下便开始议论起来。

渐渐流传到朝堂上,有不少大臣冒死偷劝诫,戚曜顿时一拍桌子,怒道,“流言止于智者,这种无事生非的流言,你们也相信?什么天灾*,你们身为大臣,一个个无所作为,还真跟起哄,岂有此理!”

那些大臣顿时腿一软,说实在的,毕竟还没有证据,战乱和瘟疫都是流言之后说起的,难保不是被有心人利用了。

众人大臣警醒,连连磕头求饶,戚曜一甩袖子,直接就走,换上了便服,刚走到一半又停下。

“去桃花小筑,把元医给朕带来。”

“是!”

这条流言传出,凌氏不淡定了,气的差点要冲出来找人理论,居然敢说她女儿是天煞孤星。

凌氏气得发抖,“岂有此理,是谁在造谣,墙倒众人推,晗姐儿之前是太子妃,受太子喜爱,怎么不见有人跳出来说这个,气死我了。”

凌氏说着,心里也把戚曜埋怨上了,就是认为有人故意捣乱。

“你就别跟着瞎掺和了,皇上自有分寸,这么大的事,皇上不可能坐视不管的。”

苏三爷拦住了凌氏,“这会皇上正忙的焦头烂额,你这么冲出去,必讨不了好,咱们相信就成,无非就是想挑拨晗儿和皇上的感情,这种事,咱们少插手,只会帮倒忙。”

凌氏闻言,这才作罢,“别叫我逮着,否则我绝饶不了此人。”

两个时辰后

元医匆匆赶来,见着戚曜正要弯身下跪,却被戚曜拦住了。

“两月后当真倾盆大雨半个月?”

戚曜紧抿着唇,攥紧了掌心,眸光里炽染一层怒气。

“据老夫观天象,是有人在背后操纵这一切,有人已经盯上太子妃了。”

元医缓缓道。

“可知是何人?”戚曜追问。

元医深深地吸口气,一脸深沉,“天底下能有这本事的,自然是得道高人,瞧人违背天意,便自以为是的替天行道,殊不知,人各有命,这又何尝不是违背了天意。”

戚曜沉默半响,“这么说,两月后一定会有半月大雨?”

元医点了点头,“太子妃目前身子还算勉强,就算生下来,能躲过一次,势必还有更大的帽子扣在太子妃头上,避无可避。”

戚曜脸色又是一沉,黑沉沉的,瞧着就让人心里发颤。

“此人在何处?”

元医摇头,“老夫也从未见过此人,世间仅存的得道高人之一,比净悯老和尚还要大上几岁,他都未必见过。”

戚曜紧抿着唇,拳头捏的咔咔作响,紧绷着脸。

“一个月后,催产吧,余下的就交给朕……”

“皇上,那下一次水灾干旱又如何解决?”元医反问。

“那也不能无动于衷,任由晗儿被人污蔑,什么天命,不要把这些都扣在晗儿身上,朕既是天子,必然能护着她平安。”

戚曜掀唇,恨不得将此人找到,抽筋剥皮都不解气。

“皇上唯一做的,倒不如向上天恕罪,安抚民心,兴许还有一线生机,多少百姓民不了生,两国开战,百姓是无辜的。”

元医叹息,戚曜又何尝不是陷进去了,太执着。

戚曜抿着唇,半天没有开口,一直沉默着,胸口一阵火烧火燎的痛意袭来,咬着牙强撑着。

“皇上?”

“朕绝不信天命,一定有办法可以的,朕不管用什么办法,晗儿犯了什么错,为何上天如此待她,若晗儿不保,朕便要以天下做祭!”

戚曜一字一顿,说的极慢,元医直接愣住了。

“皇上?”

戚曜眸色冷冽,“朕说到做到,绝不虚言,朕诚心悔过,上天若不垂怜,必然是被蒙蔽了双眼,朕,既是天子,必然可以扭转局势。”

元医摇头叹息,沉默了一会,又道,“不如,皇上将净悯主持请出来,商量究竟,老和尚许是有办法。”

☆、第二百六十三章 是福是祸

元医话落,戚曜忽然抬眸凝了眼元医,那眼神有点冷。

元医激灵的抖了下。

“净悯主持在闭关修炼,离出关还有一个月,难不成要朕在那等着?”

戚曜掀唇,冷声道。

元医摸了摸鼻子,“十次请他,九次都在闭关,皇上可还有别的打算?”

元医看向戚曜,戚曜摇了摇头,“容朕好好想想,不过这件事一定不能传到太子妃耳中,把人看住了。”

元医点点头,“这是自然。”

“你先退下吧,若有什么需要,尽管找侍卫。”

戚曜的语气里,透着无奈和沉重,这几日发生的事,一件又一件像是一座大山,压的快喘不过气。

揉着额,一阵阵的疼意袭来,桌面上一幅画卷,映着一张芙蓉颜色,精致妩媚,刹那间的回首好像看见了什么新鲜的事物,眼眸乍亮。

那一瞬间娇艳的容颜又增添了几分灵气,浅浅一笑,潋尽万千风华,身旁绽放的花朵,不及她半分,转眼已经半个月没看见苏晗了。

戚曜再忍,忍着等一切都解决了,一定会风风光光将苏晗接回,绝不让她受半点委屈。

站在窗外看着黑沉沉的天际,有那么一种冲动,戚曜想立马飞奔到她身边,给她呵护和温暖。

一个人挺着身孕,戚曜恨不得两巴掌拍死自己,又气又怒,一次次的质问自己,就这么胆小怕事吗。

连个女人都保护不了,戚曜深吸口气,将画卷看了一遍又一遍,然后收起来,要不然真怕一会就忍不住会找过去。

“皇上,飞鸽传书。”卫然捧着一只白鸽走了进来。

戚曜伸手从白鸽脚踝取出一张小纸条,打开后,脸色倏然一变。

“立即派人联系季大人身边的暗卫,另外再让凌老将军派五万支军队给季大人调遣。”

“是。”

戚曜嘴角紧抿着笑,那是一抹残酷的冷笑,“另外,派五十个锦武卫出去,将西南的瘟疫,引到秦国还有明初,有人总会有解决办法。”

卫然忽然背脊一凉,他家主子这是要发狠了么。

“是,属下这就去照办。”

夜里一阵风吹起,泛着凉意,小公公关上了门,又添了灯油,让这屋子更明亮几分。

戚曜每晚批阅奏折到很晚,天不亮就要起来,自从流言一事出现,每日睡的更晚了。

戚曜没有压制流言,因为越是压制,反而弹的越狠,若是不在乎,任由其发展,说着说着就失去了意味。

果不其然,又过了半个多月,秦国和明初均发现了瘟疫,钦天监夜观天象,并指出,此乃明初小人使得离间计,目的就是要摇晃民心,趁机攻打东楚。

慢慢的,对苏晗怀疑的人们,放下了戒心,却仍保留一部分,只等着太子妃生产。

随着时间越来越近,戚曜眼皮一直在跳,瞧着天色,越来越暗沉,像是有一股气堵在胸膛,沉闷着发不出去。

这几日,戚曜吩咐下去,施粥盖房,添香油钱,甚至连陈年旧案,只要有人上报,便会有人追查,以及那些无辜枉死的人,会请大昭寺的和尚超度,供奉牌位,惠普家人,一桩桩一件件都还在为了祈福。

次日艳阳高照,百姓群里有不少人开始议论。

“那半月的大雨,分明是福气,根本就不是晦气,昨夜我梦见菩萨指点,太子妃天仙一般的人儿,又怎么会是妖女呢。”

“巧了,昨日我也梦见菩萨指点,太子妃从未祸及咱们,上次大战,太子妃还捐赠了嫁妆呢,这样心善的女子,不可能是妖女。”

“难怪这几日,我一直心绪不宁,原来是菩萨指点,你们这么一说,昨夜我家供奉的菩萨像跟前的香炉掉在了地上,这么多年也没人动过一次,可不就菩萨给的警告。”

“咱们若是上当了,可不就中了奸计,让东楚不攻自破,皇上是咱们的守护神,出征两次,哪一次不是化险为夷?”

“上次皇上中毒,太子妃不远千里去找皇上,后来皇上的毒就解开了,可不就是福星嘛,咱们可千万别上当,西南瘟疫,苏大将军亲自去了,那可是太子妃的亲哥哥啊,可见,皇上是个无私的。”

“你说的对,罪过罪过,都是咱们的错,差点冤枉了好人。”

“上次不是有个瑾安侯冤枉太子妃得了瘟疫,这次又是瘟疫,肯定是小人作祟!”

“对,这世上懂天象的人数不胜数,单凭半月雨,就笃定太子妃是妖女,未免太狭隘了,说不准就是巧合,有人故意算出了天气,故意扣在太子妃身上。”

“肯定是秦国和明初国,不甘战败,一次次主动挑乱战事,生灵涂炭,这才是罪孽深重。”

“菩萨保佑,菩萨保佑。”

几名妇人虔诚的跪在地上,双手合十,不停地祈祷。

他们有这样的日子,已经很满足了,只有皇上顺民心,变得强大,她们才能安居乐业。

这些话渐渐的人群里开始流传,一传十,十传百,慢慢扩散。

苏晗的名声一下子黑白两极,有好有坏,不过较之前,相比较却是好了许多。

戚曜听着汇报,“做得不错,明儿让刑部侍郎中站出来,偷听朕与钦天监谈话,京都久旱逢甘霖,钦天监算出两月内,必有一场大雨,足半个月,刑部侍郎中心怀不轨,故意栽赃陷害,扭曲事实,罪无可恕。”

戚曜手里本就紧握着刑部侍郎中罪证,上任五年多次屈打成招,手底下太多的无辜,贪赃枉法,鱼肉百姓,抢占民女,这样的人早就该死了。

只不过,死也要死的有些价值,戚曜给他一个机会恕罪。

“只要他肯招,他的家人,朕不予以追究。”

戚曜淡淡的扔下一句话,卫然点了点头。

“是,属下明白。”

“另外,祈雨亭准备的如何了,半月大雨一定要引走,不能滞留,增添人手,尽可能的引入河流,还有,京都边界每一条河流旁,都安插数十名侍卫。”

戚曜啪的一声,合上了奏折,百姓暴乱,无非就是担心自己的安危,只要让百姓安稳,任凭说什么,也不过是无稽之谈。

“是!”

京都滞留十万兵马,几乎分配了一大半,余下的都安排在巡逻上,防止有人暴乱,趁机做点什么。

凌氏算算日子,还有不足一个月,苏晗就该生产了,这么多流言蜚语,日后苏晗该如何面对。

一想到这些,凌氏整夜整夜睡不着觉,凌氏还不知道戚曜的对策,所以更加着急。

但苏三爷知晓,不得不对戚曜竖起一根大拇指,暗暗夸赞,这几日也跟着忙的脚不沾地,愣是一个字不敢提,生怕乱了戚曜的计划,只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刚一到家,困的连眼睛都睁不开,一躺下不到一个时辰,立马就有人叫起来了。

苏三爷也不恼,赶紧穿上了衣服,匆匆吃了口饭。

“怎么这么着急,成天都忙什么呢?”凌氏有些心烦,便追问了句,“家里现在都忙成什么样了,你还成日在外头……。”

头一次,苏三爷来脾气了,脸色一板,“你一个妇人家懂什么,这是公务,在家老实呆着就成了,别瞎掺和!”

凌氏愣住了,这么多年了,苏三爷还是第一次对她发脾气,大声说话,之前是从未有过的。

一时间,倒是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一眨眼,苏三爷已经走远,勾着背,有些疲惫的样子。

“夫人,老爷近日许是有些忙,您别往心里去。”

宜人赶紧去安慰凌氏,生怕她多想。

凌氏笑了笑,“我知道,若非此时,他也不会这样,有什么可在意的。”

宜人这才放心了。

比起苏家一家的担忧焦急,整个贺府的气氛也有些古怪。

贺国公每日也忙的脚不沾地,忙的团团转,为了一些琐事,操碎了心。

但贺老夫人却不这样想,反而暗自高兴,包括贺二爷在内。

“瞧见了吧,恶人自有天收,只怪皇上瞧不清楚,被人蒙蔽了眼睛,苏晗就没那个做皇后,我看不假,就是个妖女。”

贺老夫人高兴的撇撇嘴,巴不得苏晗出事,沉闷已久的郁气消散不少,像是三伏天喝了一碗冰镇酸梅汤,舒畅极了。

“母亲说的是,苏家位高权重早晚会惹出大祸端,先是让苏霆去西南送死,接下来就苏晗,一步步拉跨整个苏家,然后再灭亡……”

贺二爷想想就觉得很兴奋,苏家终于要倒了。

“哈哈,这就是报应,活该,这就是菩萨开眼了,终于让贱人受到惩罚了,若有机会,我倒要看看凌氏那贱人,如何的撕心裂肺,眼睁睁看着白发人送黑发人。”

贺老夫人抑制不住的大笑,被压抑了整整快四个多月了,贺老夫人终于可以爆发了。

贺二爷上次被季无忧教训后,一直不敢出门,吓得不轻,直到近日才算好转,却仍不改本性,诅咒苏家,活在自己的臆想中。

贺二爷激动,看来是他猜测的没错,戚曜不可能不在乎贺家,一定是戚曜在变相的保护贺家,避其锋芒。

等待时机,如今戚曜大权在握,果然开始收拾苏家了,这就说明贺家的好日子就要来了。

贺二爷兴奋的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戚曜登基,苏晗却连面都没露,肯定失宠了。

贺二爷甚至一度认为,今日发生的种种,全都是戚曜一手策划,为的就是光明正大的除去苏晗。

“母亲,这话说的有些早,苏家被灭,就是咱们家崛起之时,以往种种委屈,都会成为过去,宫中无太后,日后,你就是京都的头一份尊荣。”

贺二爷觉得自己的猜测是对的,一切都是幌子,是贺家该崛起的时候了。

贺老夫人闻言,激动的手在颤抖,“老二啊,我终于有盼头了,否则日后,我该如何面对列祖列宗啊。”

贺老夫人激动的流泪,高兴的大笑。

殊不知两人的谋划,恰好落入了贺国公耳中,贺国公站在门外听了好一会,脸色像冰渣子似的,

一阵阵发冷。

手下拳头紧攥,强压住心底的酸涩,忽然有一种悲哀的感觉,这就是他孝顺了这么多年的母亲,还有视如手足的亲兄弟。

贺国公一开始是有些埋怨戚曜的,翻脸无情,即便是没有养育之恩,也不该狠心绝情。

都这个时候了,还在背后说风凉话,其实戚曜说的一点都没错,一旦给了梯子,就会一层层往上爬,不惧高度,只顾着自己的贪婪,殊不知也断了自己的后路,爬得越高摔得越惨。

戚曜是对的,一旦给了贺家好脸色,一点点机会,只会助涨贺家的气焰,索性打压即便是这样,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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