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衣女丞相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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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女丞相gl- 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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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你要是骂他是狗屎,他一定记得你。
  想到这不禁笑道:“你说,那个提审的官员姓什么?诶?人呢?”
  窗开着,井俊鬼一样的走了。
  
  第二日的风转了向,北风转西南。柳枝随风摆,花骨朵盛放。
  宋也到吏部报个道便就回了府。善年也算勤政,若无别个事基本都会隔天一朝。
  一路回来,宋也一直惦记着那个心没黑透的官,多方打听最终却从一个府里挑菜的人那知道了,提审官员姓古,叫古奇。北牧人,因为自小爱学问,一直想当个栋梁之才。可惜逢上世道不好,家里又穷,这官一直没当成。后来人已经二十六岁,堪堪放了这志向,好消息却从天而至。堂弟古江从军,这一年因为立了奇功领了官职,于是托人在京里说了句话,也使了些银子。古奇这官总算当上了。
  虽然只是个从七品官,他却当真好好审起了案子,他坐镇的衙门里,鲜少冤情。。。
  宋也回过头来想起什么似的,古江?这名怎么这么熟?
  炎日当空,宋也蹲在荷花池旁边已经很久,忽然觉得背后有人,一回身看见严谨,惊得他起身时差点栽池子里,亏得严谨拽了他一把。
  腿还在麻着,可是站定以后宋也忽然大笑:“哈哈哈,锦兄,既要来你又躲什么?”
  严谨闹了个大红脸,才见了刘三,刘三不曾问。刘三是那种朋友有错处他不点破,有人点破他帮着开脱的。其实严谨若见了海娘,海娘也不会问。只是,他面前之人是宋也。
  宋也说完这话,再一看严谨表情,脸也有点儿僵。赶忙扯别的:“锦兄,大哥挂念你,可见他了?”
  严谨闷着头:“见了。”
  宋也不知道说什么,便做了个请的手势。
  严谨抬腿便走,走了几步忽然回身:“我问你个事儿,昨晚上劫狱。。。你给我句实话。”
  宋也挠着脖子想了一瞬,抬眼看向严谨道:“你猜的没错,是我。”
  严谨一边笑一边走过来拍了宋也肩膀几下。
  宋也心说这人怎么喜怒无常,如果听到劫狱的事是高兴地,前两天何苦躲呢。
  他自然不知道,临出门前严宽一一嘱咐儿子,若这事不是宋也他们做的,严府与宋府的来往还需减免。严谨那样怕寂寥的一个人,平生也就交下这么两个人,若当真断了交情,日子要怎么过?
  
  书房内,刘三皱眉向宋也:“古江?好像在哪听过这名字。。。当真是有些耳熟。”
  严谨嘿嘿笑道:“什么耳熟,”转眼看向宋也:“你忘了?才到浮越那会儿,不是还和你比箭了么?”
  宋也长哦一声:“看我这记性,可不是么。那样个人我怎么忘了呢,”边说边拍后脑:“原来那个古奇是他堂兄,嗯。。。这事儿有意思了。”
  刘三还是想不起,严谨见刘三身子前倾,一副欲说还留的样子便道:“张梁手下的,那个神箭手。可记得?”
  刘三也是一阵恍然:“哦~~~~~~”随即也笑起来:“的确有意思。”
  严谨扑哧笑了,一手指着一个:“你们两个才叫有意思。”随即又对刘三道:“你们俩胆子够大的,昨儿的劫狱不是我说,”
  刘三刚要阻,就听外间不大不小的一声茶杯抖动。三人立时住嘴。
  宋也稳了声音问:“外面是谁鬼鬼祟祟?进来回话。”
  见无人答话,严谨一个提足自窗户跃出!
   

作者有话要说:先写到这




93

93、病发 。。。 
 
 
  严谨的反应相当的说明了他是多么的好勇善斗。以前当宰相公子时,哪一次遇到口角也是他第一个冲在前用拳头解决。
  可是这一次,他却不是为了争强好胜,他为的是利益,是兄弟。连他也长大了。
  宋也见严谨如此,便也递步上前,准备掀帘子与他来个里外夹击。
  可是帘子外的一声让他停了脚步。
  兰儿闷闷且有些迟疑的:“爷,兰儿给锦公子上茶。”
  屋里二人大大松了一口气,刘三握着茶杯的手忽的一松。茶杯是滚烫的,可手冰凉!“还好是兰儿!”他说。
  严谨自外面掀帘子进来,低着头脸红着,左手还拿了个托盘,上面一杯盖碗茶。
  这严谨说来也背,年八辈不说一句有用的,这次猛一提半句,却险些捅了篓子。便就把盘子撂桌上不知再说什么,拱手告辞。
  宋也朝外喊了声兰儿,见无动静。宋也终是挑帘子出去,兰儿站在那低着头,见宋也出来便闷声道:“兰儿见锦公子久不来。。。”
  宋也点头:“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你就跟我自己妹妹似地。本就不是瞒你,只怕你知道也担一份心么。”
  兰儿终于抬头,狠狠瞪了宋也一眼:“爷说话真不小心,万一外面不是站的我,爷打算怎么办?”说完一扭身出去。 
  宋也回了里间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身子堆下去。他忽然觉得,怎么就这么累呢?抬眼看刘三,刘三也是一副惊魂未定!
  窗外的阳光洒在宋也脸上,仿佛静了很久,宋也几乎觉出困来。思维这么一顿,仿佛回到从前,仿佛一切并不怎样危险,仿佛面前只是哥俩在歇晌,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这种感觉以前也有过,第一次遭到家变时候,他与巧儿出门要饭。午夜梦回,有时会觉得爹娘就睡在旁边,巧儿依旧每天倚靠她来撑腰,或许明日看到何家小子还要揍他一次。
  可是完全醒过神来,会发现一切都不一样了,头顶还是破庙里的蜘蛛网,庙门永远关不上,被风吹得吱呀吱呀的响。
  想到这,宋也忽觉眼前朦胧,抬手揉了揉眼眶:“呵,大哥怎么这样看我?”
  这一擦干眼里的湿润,赫然看见刘三靠在椅背上,歪仰着头望向他。说是望他,却仿佛是在看很久远的事情。
  刘三无声一笑:“才看着你盹在那,仿佛还是那个在张府门房儿后池子里,被小黄欺负,那个不知道天高地厚,还挺倔的那个。。。”他说到这忽然猛烈的咳嗽一阵,便就打断了没再说。
  宋也听着这话一时觉得好像心里又钻出一股难受。便就笑看刘三道:“或许是我们老了吧,总是不知不觉忆当年。”
  “也儿也想过以前?”
  宋也笑:“想啊,想小时候,跟着我爹爹做板凳,我爹记性不好,不是忘了锤子就是钉子,再不就割好了横梁却少钻了一个巢,我跟屁股后提醒儿。。。那估计是我最开心的时候吧,也就是那时候,学会了量尺割木,当我自己独自做出一个小板凳时候,真正是最有成就感。那种高兴真叫高兴,不吃饭也行!呵呵。”
  刘三看着宋也,眼神里总是多了一些往日没有的疼爱:“嗯。。。也儿的爹娘很好。。。”刘三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因为从宋也亲爹娘死了以后,即便再怎样,宋也确实不能说是多开心。
  宋也见刘三伤感起来,便就笑道:“其实,进了张府,认了义父我也开心,认识海娘我也开心,还有,认识大哥我也开心。虽说杂了太多东西在里头,可也是开心的。加上小印子兰儿,咱们这几个,虽是异姓可也算一家子。大哥,我真正拿你当一家人看。”
  刘三点头:“也儿,你就没想过,当初若是嫁了我?你总不能这样扮一辈子,这不是个长久。”刘三说这话,声音很轻,听在宋也心里也很轻,飘飘悠悠就过去的一股风般。
  宋也笑:“然后呢?海娘嫁给锦公子,抑或出家?海茵呢?若她真进宫,此刻没有个妃子名分也无子嗣,说不准已经死了。还是大哥要纳她?”
  刘三脸一红:“你也知道?”
  宋也憋着笑:“大哥,你莫与我装糊涂,海茵的心连现在也。。。”宋也说半句忽然发现唐突,便住了嘴。
  刘三干咳两声转了话头道:“看我这当大哥的在说什么,当真不着调。其实,我只是在想,若是一切从头,会不会好一些。”
  宋也道:“大哥莫担心,也儿不会往别处想,我知道大哥是诚心待嫂嫂的,只是叹我命途多劫吧。”
  刘三点头:“偏你机灵。快去看看兰儿吧,那丫头心思多,才听了半个话头这时候说不定想哪去了,你也好歹给她个说法。”
  宋也一想也是,便就挑帘子出去。
  刘三望着宋也走出的单薄背影。他这样一个男子,喜欢一个人难,忘记一个人更难。他当真不喜欢这个女扮男装的女子了么?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可是无论怎样,他还是愿意为宋也打算,着想,付出。他在想,或许真是老了吧,老了,就会对所有的温暖留恋。
  看着手下那杯茶,杯口上沾着淡淡的红色。方才的惊吓着实叫刘三惊了心,嗓子眼儿都渗了血丝,这些日子累狠了,咳得又重了些。
  
  第二日上朝,皇上虽没明说什么,看样子神情是欢快的。
  皇上自然是欢快,前儿个方一提起学子的事,宋也当夜就给办了。他高兴宋也的效率手段。他从来不缺有本事的人,他只是缺少能在朝臣里周旋的臣子,一个桥。
  下朝时宋也依旧回了府,刘三咳嗽不见好,只是一味的重。
  问起宋也皇上又安排了什么,宋也有些不忍与他说。可是刘三那性情,你不说他也不强求,他会自己问。到时听来的添油加醋,不如宋也自己说。
  “大哥,皇上下令处置古奇失职。”
  刘三一手挡在嘴前咳着,一手按着桌子问:“你还是要劫狱么?”
  宋也摇头:“不劫,皇上有心保他,狱里更安全些。其实皇上心思很深,当初学子闹事,虽说未有什么官职,可那些人都是将来的栋梁,天子门生。怎么着也轮不到一个从七品来审理,该当交大理寺会审的。”
  刘三也点头:“也儿说得不错,皇上是想保那群学子,从七品无权杀这些人,不料却带出一个古奇。事情盘根错节,咱们急不得。先缓缓吧。”
  宋也瞥眼看了刘三茶杯一眼,连忙转回脸道:“我还有别的事。”挑帘子出去。
  门口待着庞成豹,自打昨日兰儿那一出,庞成豹整日守在书房门口,外人一概不得接近。
  宋也对庞成豹道:“快去请寂姑娘。”
  庞成豹低头称是。
  这一晚,宋也勉强吃了饭,又叫厨房弄了清火润肺的汤。
  饭后宋也知趣回房,这一坐直坐到天黑。他终于明白今日的刘三为何一直提起以前的事,看自己的眼神为何多了很多的疼爱。
  庞成豹回来说,寂辉不在刘府,估摸是在宫里也说不定。一想到这,当真有些让人有无名火,大晋重礼,可是他与海娘,严谨与海茵,还有这寂辉,没名没分,太后的人却住在刘府。生米本该煮成熟饭,可是皇家就是不让你熟。
  刘三的房里传来歌声,宋也静静的听着,听着却笑起来。他这大哥,琴棋书画样样通,只是,谁都不知刘三竟是五音不全的。
  
  落雨滴嘞,勤撑伞~
  心欢喜嘞,朝云看~
  云上有嘞,雄鹰飞~
  乌云沉嘞,盖北川~
  
  山坡上嘞,花红衫~
  风吹发嘞,衫上翻~
  我问姑娘,是为何~
  下雨天哟,坡上站~
  
  山下有嘞,虎狼豹~
  我劝姑娘,快快逃~
  姑娘却问,郎何去~
  我说我哟,打虎豹~
  
  这是刘三小时候,一个外地窜过来的老头走街窜巷总是在唱,刘三学会之后,第一回唱却把旁人笑弯了腰。自此再没开过嗓儿。今日扯开喉咙大吼,仿似要挣脱牢笼的雄鹰一般。
  宋也听得心内很难过,说不出为什么。好像刘三如今正在为自己打虎豹,下雨的天。。。
  兰儿端了灯来,屋子渐渐发亮:“爷怎么不点灯?”
  宋也抹了把脸,一脸的眼泪:“别点了,我这就出去。大哥问起就说我出去,就说不知道。”
  兰儿应声,一脸的担忧。
  宋也回身冲兰儿笑道:“我去宫里看看,许是能见到你家小姐。”
  兰儿这才一笑:“爷快去吧。”边说边去点了鲤鱼灯拿来:“外头黑,这个照脚下很亮的。”
  宋也拿过,笑笑出了门。
  庞成豹见宋也出门来,欠身道:“爷,寂姑娘还未回刘府。”
  宋也点头:“我知道,我这就去宫里把她换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试了几次 回复不了。。。。我在这说吧,是要结文了,今儿写刘三。那个歌谣是我模仿广西山歌的模式胡编的,嘿嘿。




94

94、联姻 。。。 
 
 
  寂辉来到宋府时,刘三已然躺下。
  平常刘三睡眠浅,有些声响他第一个醒。所以常常等府里下人都睡了,他才能睡实。可是今日许是累了,许是心头的一些东西放下了,这会儿睡得很香,连寂辉进来他也不知道。
  寂辉坐在卧榻边红着眼睛瞪视刘三。直这么不知过了多久,刘三才醒。这一觉睡得好香,紧绷一天的筋骨都睡松散了,伸懒腰时方看见寂辉:“你来了!”
  寂辉可没给他好脸色,半晌蹦出一句:“早知道你也莫招惹我,是要为她奔劳死才算?”一时觉得死字不祥,拧过脸去叹气。
  刘三双手撑着坐起来,理了理中衣的衣襟伸手道:“过来。咱们一起看看月,今儿月色好。”
  窗外一轮满月,二人依偎着,就这么坐了一晚。
  
  皇宫内,善年倒竖着眉毛,怒目而视,手在背后握着拳,隐隐看着竟是在发抖!
  宋也跪在地上捡一卷前朝大画家的名画。捡起来,依旧跪着抱在怀里。
  就在方才,善年撇下这幅画吼道:“寂辉来求死,你也是求死么!”他本是想将这画赐给刘三的,他年岁不大,可也懂得投其所好。
  宋也跪在地上不敢出声,他怎会知道寂辉之前跟皇上提了隐退这个茬。刘三一病,寂辉终是沉不住气了。
  寂辉求皇上放了宋也,她说愿意终生效忠太后和皇上,再不谈及私情。可这算是哪门子交换?
  这好像就在说,宋也不在朝堂,刘三便不在朝堂;宋也一朝为臣,刘三便尽忠致死方休。虽说这样的关联,不能说得通,可是事实的确也如此。想寂辉给宋也求辞时,心内该是伤的。毕竟刘三的命运,还是跟宋也有牵扯。
  善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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