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隐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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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隐身女-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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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大爷从关绍坤开始嚣张就想说话,但看到园园看完了信没有反驳,就知道信或许是真实的,心里暗自着急,张了张口想臭骂关绍坤一顿,但是吵架解决不了事情,还叫大家以为王老板在世时候讲究,刚去世风向就变了,看她往墙角走去,怕这孩子吃亏,担心地喊了一声:“园园。”

王园园看了看江大爷,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江大爷远远地看着,万一她被欺负就冲过去。

关绍坤心里就如三伏天吃了冰激凌般地舒爽,看我儿子尽管腿有点拐、说话还有点结巴、办事还不着调,但是有人喜欢呀,正所谓萝卜、青菜各有所爱,王园园如此的花容月貌,配了我儿子,还喜欢他,在这关键的时候都先和我儿子亲热,这是什么,这叫魅力。

关绍坤心态美到了顶点,很想马上回去喝二两,再弄几个小菜,享受神仙过的日子。

众人看到王园园的举动,都有点奇怪,怎么马上要起灵了,还叫去旮旯商量什么事情吧,这个丫头轻重都不晓得,可惜了王经理一世精明,这可真是应了那句,一代不如一代了,算了,别乱想了,咱们等着吧,既然到这里来的,看的是已故王经理的面子,又不是看他女儿的面子,小姑娘年纪轻,就别怪罪了,有些人鄙夷的目光射向走远的园园。

人群里暗中出现嘈杂声,小声议论着什么。

王园园叫关鹏来到旮旯,暗中举起+9闷棍,轻轻地敲了一下,关鹏倒在地上,王园园闪身走了出来,对关绍坤说:“关叔,关鹏在那边不知道怎么晕了,你过去看看,这里的事情不用你们了,谢谢。”

关绍坤刚才还美得冒泡,转瞬间听到这个消息,心态一下子跌入深渊:“关鹏,我的儿,他怎么了?”快速跑了过去。

园园说完,对江大爷说:“可以起灵了,问下阴阳先生看还有什么说法。”说完,双手拿着丧盆,高举过头顶,一脸的肃穆,跪在遗体的必经之地。

就等阴阳先生发话以后摔丧盆,众人奇怪刚才那个关鹏不是争着想摔盆吗?怎么现在人去了哪里?年轻人就是不靠谱。

阴阳先生对园园说:“姑娘,一会你要用力气摔盆,摔得越碎对死者越好。”园园点头。

一会,哀乐升起,‘啪’地一声,王园园把丧盆摔得粉碎,嚎啕大哭,为父亲一辈子就这样糊涂地去了伤心;为她没有尽孝而难过;为父亲刚刚离去,她就被人欺负所垂泪,看到父亲的遗体安放在灵车上,直奔火葬场而去,园园的心仿佛也跟着父亲一起走了。

直到骨灰盒捧在王园园的手上,她的眼泪又落了下来,这轻轻的分量如何承载父亲的一切,二十年的父爱如同山般的沉重,小小的体积又岂能装得下。

天阴了下来,一片乌云遮挡住蓝天,刚才还瓦蓝的天空,瞬间阴云密布,也许是父亲的灵魂不甘心这样离去,也许是一丝冤魂无处栖身,在这片天空上聚集起来,王园园眼望苍天,许下诺言:父亲,你的英灵慢走,我查不出真相,誓不为人。

第八章 租房

  晚上,疲乏了一天的王园园,回到家,看母亲的身体还好,也没和母亲细说葬礼上的风波,怕母亲担心。
有人敲门,她一看是常宝回来了,让常宝到客厅里坐下,小声询问了今天的情况,常宝告诉她:“我打听清楚了,小刘原来就是吴天昊他们房地产开发公司的人,去年,才来到你父亲的阀门厂工作,由于做事机灵,写材料的文笔还不错,你父亲叫他担任办公室秘书,一些简单的材料都是出自小刘之手。”

常宝继续说:“今天,小刘就去见了吴天昊老板手下姓周的秘书,两人中午在茶馆里一起吃的饭,听不清说什么,就隐约听到什么合同、钱什么的。最后,看小刘满脸喜色地走了,周秘书有点不高兴。”

园园点点头:“辛苦常大哥了,你吃饭没有?”常大哥回答:“园园姑娘你太客气了,做这点小事算什么,我吃过了。”

“常大哥,你先喝点水,休息一会,还得陪我出去一趟。”也许是声音大了点,妈妈走进客厅正好听见:“园园,这么晚,你要去哪儿呀。”

“妈妈,现在天还没黑,我在屋里呆的闷,正好叫常大哥陪我去找找房子,我们不是就要搬家了吗?”

妈妈一听,也不好再说什么:“园园,你早点回来,天快黑了。”

园园答应一声,就和常宝走出家门。

常宝问她:“咱们真去找房子呀?”

园园看了看天:“房子要找,还有点别的事情。”

常宝关心地看了看她:“妹妹,今天很累吧,看你走路都没有力气了。”

园园心说,能不累吗,身心都伤了,伤的好痛,还不知道今后怎么办?想到这里心里又一阵绞疼,头晕晕的,却掩饰着:“常大哥,我没有事,还能坚持。”

她想起红药,好想吃一粒,算了,一共就这些药,吃光了就没有了,看了看物品栏里,蓝药还多,吃一粒看看对精神状态有没有帮助,想到这里,偷偷吃了一粒蓝药,拿出包里的纯净水瓶,喝了一口。

过了一会,头果然不疼了,也清醒了许多,园园暗赞,真是好药,蓝药的效果也和红药一样,效果不错,红药是对身体机能的调解;蓝药是提升精神力。

两人这一会就走了很远,看见前面有个中介所,门面不大,屋里有人,从外观看,给人一种干净的印象,敲门,门开了,出来一个四十多岁,国字脸的男人,热情地把他们让进屋里。

园园看着屋里的摆设,简洁大方,屋子小,倒看不出拥挤,只见这人一对眼神特别亮,看起来极有心机。

这个人把两人让进屋,看进来的两个人,女孩年岁小,清清秀秀,男孩年纪大点,一身洗的发白的军装,看起来见多识广,注目男孩的目光就多了些。

这人自我介绍说:“我是中介所的老板,姓庞,各位有什么需要,请讲,我一定满足大家的要求,我这个中介所看起来小,但是业务齐全……请问,两位需要什么样的房子?我这里房子款式很多,你们是租还是买?”眼神中带着生意人特有的精明,不时瞄一眼年长的男孩。

他这样夸夸其谈,一看就是平时练出来的职业习惯,园园好不容易等他眉飞色舞地讲演完了,才说话:“我想租个楼。”

庞老板一看,来的两人中,这个年纪小的女孩是主角,微微带了点差异,刚才猜错了了,很自然地转移了目标:“请问,姑娘对租的楼房,有什么要求?”

园园想了想:“没有太多的要求,楼不要太高,上下楼方便点,我妈妈习惯住大房子,还是租个面积大点的楼,最好东西齐全,拎包入住那种,免得她老人家不习惯。”

庞老板按园园的条件找了找:“一共有三家适合你说的条件,姑娘你看一下,一户离郊区近;一户离市区近;还有一户距离旅游景点比较近;你希望租房坐落在什么地方的。”

园园思量了一会:“还是距离旅游景点近的好,风景好,妈妈还能出来转转,观赏风景。”

庞老板拿出一份房子的资料:“你看看,二楼,一百五十平方米,紧靠旅游景点,如果满意,我带你们去看看房子,年租金四万,拎包就住。”

园园看了看,距离风景区很近,以前听说过这个小区,没去过:“庞老板,如果方便的话就带我们过去看看。”

庞老板一听,这个女孩还是个急性子,就对两人说:“好的,晚上反正也没有什么事情,我就带你们去看房子,走过去就可以,路不远。”

说完,在办公桌的抽屉里摸索了好半天,拿出一串钥匙,放到衣兜里。

三人走出了屋门,抬头看天,只见外面的天气已经呈灰黑色,黑夜正一点点地蚕食着亮光,暗色越来越浓,能见度越来越低,街旁的路灯稀稀落落地亮起,如黑夜中的萤火虫。

风无助地穿过大街小巷把烦恼拉走,街上已经看不到几个行人,人们都躲在家中,享受着家的温暖。

庞老板带着两人走了十几分钟,园园越走越累,禁不住开口询问:“庞老板,还有多远呀?”

庞老板爽快地说:“快了,前面就是,咱们走的慢,如果是我一个人走路,应该到了。”

园园一听,庞老板是怪她走的慢了,算了,加快点速度吧。

又走了十几分钟,还没到,园园疑惑了:“庞老板你不是说快到了吗?怎么还没到,要不打个车吧,都走了半个小时了。”

庞老板指指前面“真的要到了,看到前面的烟筒没有,就在那里。”

这时,天更黑了,天边形成一片黑幕,已经遮挡住了整个天空,风茫然地继续吹着,把疲惫吹到路人的身心上,远处一个烟筒若隐若现。

园园的脚底生疼,全身都酸酸的,她看了看的确不远了,那就走吧。

常宝留心了好久,看了看园园,对胖老板说:“我妹妹累了,就租个车吧,我们花钱。”

胖老板一听男孩这样说,急忙顺水推舟:“好呀,既然你们这样说,就依你们。”

身边正好有出租车路过,胖老板一招手就拦住了,对司机说:“我们就到前面不远。”三人上车了。

第九章 夜探

  出租车上路了,过了大烟筒又往前走了好一会,来到一个小区,胖老板才叫出租车停下,他推门就下了车,理所当然地站在路边等两人,常宝急忙掏出钱付了车资。
园园这才明白,这个胖老板就为节省点车资不肯打车,要是常宝没看明白,园园还要走好远的路,心里感叹:商人,永远是利益在前,什么公德、人性都可以弃之不顾。

看了看房子,园园还满意,这次她多了个心眼,房租大砍特砍,砍得庞老板一阵肉痛,差点没甩袖离开,园园又把话拉回来,房子才租成了,交了三百元押金,租期半年一万八,明天付清余款,签订合同,可以入住。

园园心里舒坦了点,庞老板却一阵的跳脚,他要知道刚才就为节省点小钱,叫女孩子记恨的话,无论如何也不会因小失大。

出了租房,庞老板还在为没租出高价而生气,紧走几步,先走了,也没问兄妹两怎么回去。

园园和常宝互相看看,同时摇头,这个庞老板做生意也太鼠目寸光了,眼前利益看的太重,永远成不了大气候。

天完全黑了下来,静夜中就听到树木沙沙的响声,园园对常宝说:“常大哥,跟我来。”两人走了有十分钟,进入一个小区,来到一栋楼前。

她对常宝小声说:“常大哥,你就在单元这里等我,我上楼去串门,你千万别离开,也别进去,安心等我出来,如果我出来的时间长你别担心。“说完,就要按单元门铃。

常宝一把拉住她:“园园妹妹,我和你一起去呀?有没有危险?这个时候天都黑了,还是明天白天来吧。”

“常大哥,没事,这家人我认识,我上去坐会就下来,不方便带你上去。”说完,园园就按响了门铃,只听有个声音询问:“谁呀”?

园园平静地接口:“我是楼上的,忘记带大门钥匙了,麻烦你开下单元门。”

就听到门铃里一声不耐烦的声音:“开了”,门锁‘咔擦’一响,单元门开了。

园园闪身进了单元门,常宝机灵地也进去了,大门重新又关上了。

楼道内很亮,每层都有公用灯,光线照在墙面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混进的几个蚊子,趴在犄角伺机而动,见有人进来,嗡嗡地围着人转悠,园园一阵拍打,蚊子不甘心地散去,重又趴在墙角。

园园把手机调到震动,又打开了录音,看看常宝,什么都没说,径直往楼上走去,常宝正要跟上去,被园园一个手势阻止了脚步。

二楼、三楼、园园上到了四楼,楼道里静静地,一点声音都没有。

园园总结出来了,她的隐身技能,在使用过程中没有实体,就似把他的身体压缩成一片纸一样,有个空隙就可以穿越过去,完全不像实体占用多大的空间。园园敲了敲门,听到门内有个声音:“这么晚了,谁呀?”园园没说话,依旧又敲了两下,点了下隐身潜行技能。

门开了,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看了看楼道,嘀咕着:“见鬼了,没人呀,刚才是谁敲的门。”女人不高兴地说了句话,关上了门。

园园隐身潜行进了屋,看了看时间还有两分三十秒,她看下屋里的情况,屋里和预想的一样,三个人,关绍坤父子和刚才开门的女人,也就是关鹏的母亲。

客厅里的电视机开着,关绍坤夫妻在看电视,关鹏在书房里玩电脑。

只听关绍坤问关鹏:“你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关键时候怎么能晕了?你身体不是很好吗?”

关鹏不耐烦地说:“爸爸,你都问……问我三次了,我也告诉……告诉你三……三次了,我也……不知道怎么会……会晕,那个丫头叫……我过去,时我还挺……挺美,谁知道还……还没走到……那丫头身边一下就晕……晕过去了,该不是中……中邪,那个地……地方可是离太平间最……最近。”

关绍坤在低头沉思,关鹏的妈妈嘟哝着:“你们爷俩别一天到晚总算计别人,天在做,人在看,万事都要留有余地……”

关绍坤一听,火往上撞:“你给我闭嘴,老娘们家家,管好洗衣做饭,别有的没的乱操心,这个家没有我算计,过得能这样,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

关鹏的母亲挨几句呵斥,心里不平,愤愤地骂了一句:“就你这样,儿子都被你教坏了,还好意思说。”说完,进到厨房,一阵碗筷的响声传来。

关鹏从书房里探头出来:“爸爸,园园家的镯子……真……真值那么……多钱,我怎么就……就不信?“

关绍坤申斥之声响起:“你懂个屁,那是龙石种翡翠手镯,比玻璃种还高一个档次,你是没见过,汝窑瓷器有一句介乎兰和绿中间的颜色,雨过天晴云破处,就是这句,那镯子颜色就是这种极致色彩,看完,管教你三天不想吃饭。”

关鹏一边在电脑上忙乎,一边又问了一句:“真有那么……那么神?我才不信。”

关绍坤一瞪眼:“你老爹我的话都不信,那你就等着把园园娶回来,慢慢看吧,叫你看一辈子。”

关鹏一听有道理:“爹,那个丫头……丫头能看出伪造……伪造的信……吗?”

关绍坤自信地说:“除非她有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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