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师兄追妻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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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师兄追妻忙- 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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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皇甫元烜心急如焚地赶往自己的庭院时,忽然有种如芒在背的感觉袭来,似乎是被人用带着恨意的眼神盯着,这份恨意,还十分强烈。他不由抬目朝着某个方向望去,只见那处墙头,空空如也。

皇甫元烜微眯着眼帘,仔细地扫视了一番,当然发现了那墙头处浅浅的两个靴印子。他冷声命令道:“将军府,加强戒备!若是再有贼人进来,本王唯你们是问!”不明就里的侍卫,立刻听出了自家将军话中的深意,心中一凛,连忙应诺而去搜查贼人的行踪。

虽然那处墙头离内院还有段距离,只是,来人既然能站在那处墙头,还没有被府里的侍卫发现,说明,来人的武功定然十分高强。

他堂堂烜王将军府,岂是什么人都能来去自如的,若是让他查清了来人是谁,竟敢站在将军府的墙头窥视他的内院,他定将此人跺了喂野狼。

若是平时,皇甫元烜定然亲自前往,会会那个武功高强的贼人,此刻的他,心中担忧萧忆月的处境,当下,便使起轻功疾速赶往内院。

等皇甫元烜到达时,大夫已经先到了他的寝房中,正在替萧忆月开药方。

得知萧忆月是因着凉受冻了而得的伤风,皇甫元烜勃然大怒,一众侍候萧忆月的侍女侍卫丫鬟婆子,都挨了重罚。

他亲自守在床头,喂高热昏迷的萧忆月喝汤药。萧忆月忽冷忽热,他就搂着她,一会儿替她暖被,一会儿替她擦汗,在侍女的帮助下,盖着被子替她更衣。

手下柔软光滑的触感,早上已经细细地抚摸过了一遍,此时再次摸来,滚烫异常,皇甫元烜只觉心中忧急,却无半分旖旎之感。

等到夜半时分,萧忆月身上的高热总算降了不少,她只觉口中干渴难耐,才轻轻地动了一下,紧拥着她而眠的皇甫元烜便醒了,事实上,他刚刚才替萧忆月换上干爽的新衣,闭上眼睛正准备小憩一下的。

“月儿,你终于醒了?”皇甫元烜抬手轻触了触萧忆月的额头,那温热的触感说明她还有些低热,可是,比之黄昏时却是好了不少,皇甫元烜总算有些微微的心安了。

“夫…”萧忆月的嗓子难受极了,像被烈火燎过。灼痛的感觉,在她刚刚启口时袭来,令她紧戚着眉头,面色看似十分痛苦。

“嘘,月儿,不要说话!”皇甫元烜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低声问道:“可是渴了?”

萧忆月的眼神还是有些茫然,脑子里昏昏沉沉的,没有答话,却是捉住了皇甫元烜的大掌紧了紧,皇甫元烜明了她的意图,再次轻轻吻了吻她的脸蛋,掀开被子下了床,很快便倒了一杯温水过来,半托起萧忆月靠在他的身上,喂着她慢慢饮下。

皇甫元烜随手运力将杯子甩回了桌面,低声询问萧忆月是否觉得饥饿,萧忆月闭着眼睛,戚着眉轻轻摇头,他又劝着萧忆月吃了些药膳粥,这才拥着她再次睡下。

后半夜,萧忆月还是再次发起了高热,且这一次她的体感热度比之前要高上许多,皇甫元烜十分焦急地守在一旁,看着大夫为她扎针降热,吩咐侍女打来热水,替她沐浴更衣。

这一夜,不止是侍候的侍女们,一夜没有休息,皇甫元烜也是睁着眼睛盯着萧忆月到天明,生怕她再度高热起来,即使是与她相拥着,也会不时拿手测她额头的温度。

到天微明时,萧忆月的体温总算恢复成与皇甫元烜一般了,皇甫元烜再次喂她喝下汤药后,这才闭上眼睛休息。

------题外话------

皇甫:慕容皎,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站在本王的墙头,窥视本王的内院!这里不是东虢,你现在不是太子,本王就是杀了你,也无人知晓!

容沐:皇甫元烜,你个不要脸的男人!你夺了我的丝儿,还敢霸着我的玉儿!我即使不当太子,也能秒杀你!

皇甫:那就来试试,看看你这个只会做菜的太子,有何本事!

容沐:哼,只要玉儿喜欢,我做她一辈子的厨子,我也乐意!你,赶紧带着你的小拖油瓶,哪里凉快哪里玩去!哼,不服气?不服气来打啊!

砰砰砰,啪啪啪!

战神对太子!

妞儿们赌赌看,他们两人打起来,谁会赢?

嘿嘿嘿!

☆、第190章 梦里他是谁

第二天,萧忆月的病情,还是有些反复。加上持续的暴风雪天气,她这小身板从未经历过此种严寒,即使处在燃有数个火盆的屋内,盖着厚厚的棉被,还是会觉得异常寒冷。可闷在屋子里久了,她又会觉得憋闷还有一些燥热。开窗通风吧,会冷,门窗紧闭吧,又闷得难受,简直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萧忆月整日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醒着时,吸着鼻子,哑着嗓子,咳个不停,好不容易睡着了,要么因着鼻子不通气给憋醒了,要么因着腿抽筋给痛醒了,再要么又被肚子里的宝宝给折腾醒了,反正是怎么也睡不好。

眼见着,才一天功夫,她整个人都憔悴了,鼻头通红,眼睑一片青肿,脸色更是暗淡无光。原来还是清秀的容颜,这下子,只差不是黄脸婆了。偏偏,这样的她,落在皇甫元烜的眼里,他满是疼惜的目光一刻也离不开她。

皇甫元烜把所有的事情都推给了韩雨枫,脱了外袍,靠坐在床头,拥着萧忆月入睡,喂她吃饭喝药,替她按摩小腿抽筋。她冷了,他不给她盖厚实的棉被,运起内力,替她暖身;她热了,他替她松被、擦汗,事无巨细,事事亲为。

即使是这样,某个娇弱的女人,还是越病越重,嗓子也越来越哑,几乎贴靠着皇甫元烜说话,他都听不到声音。好在他们二人还算默契,她简单的比划,他也能明白她的意思,时间久了,她的一个眼神,他甚至都能明了其中的含义。

由于萧忆月腹中的胎儿已然七个多月了,很多治风寒的药物,她是不能吃的,只能通过食疗及针灸来治她的风寒,所以,她经常被大夫扎的跟刺猬一样。偏偏,她又怕疼,每次扎针都会被扎哭,因有皇甫元烜在场,她只能咬牙忍着,泪花闪闪的。

这般可怜凄惨的模样,落在某个铁血的将军眼里,直比拿针戳他的心还要痛。他忍不住大声斥责,替萧忆月看诊的,都是一群庸医。

也因此,萧忆月的主治大夫,是换了一个又一个,但凡棠樾有名气的大夫,都被皇甫元烜着人请来过,只是,没有谁人有本事,在皇甫元烜像要吃人的目光下,还能快速治好萧忆月的这一场普通的风寒。

只因,萧忆月每次都会问大夫开的药方,是否对她腹中的胎儿有影响,但凡有影响的药方,一概都会被她否定。她这又是发热,又是咳嗽,还怕扎针灸,除非神仙下凡,不然,没有哪个凡间的大夫能快速治得好她的风寒。

皇甫元烜不但着人广贴告示,重金悬赏能力非凡的医者,还命人在棠樾及其周边到处追访李大夫口中的那个无名医者。

如此找寻了三天,连那个无名医者的点点行踪,都没找到,这期间倒是来了许多为了重金而来的大夫,结果吧,他们开的药方无一例外地被否定了不说,甚至有一个大夫太过紧张,竟然扎得萧忆月胳膊血流不止,想当然的,悬赏没有,挨上几十大板再下大牢免费游一趟,是必须的。

这下,整个棠樾,再没有哪个大夫敢来替萧忆月治病了。而萧忆月的病情,也在这些大夫的传播之下,变得更严重了。

皇甫元烜在棠樾,那是神一样的存在,当人们得知他的夫人,身怀有孕还得了重病时,许多人冒着漫天风雪,跑到庙里去为他和他的夫人祈福,祈求上苍保佑他的夫子母子平安。

这事被容沐知道了,他侧躺在宴月楼的某间屋子里,仰望着窗外满天飞雪,不但讽刺那些百姓们愚昧,暗嘲既然皇甫元烜是战神,他的手上必须沾满了血腥,这样的一个人,他的妻与子又怎么会有好报?

容沐还不知,他暗讽的战神夫人,其实是他心心念念的爱人,如果他要是知道了,就算大夫开的药方是要拿他的心头血来入药,只怕他也是会二话不说的双手奉上了。

桃子说她的祖父曾经有个用桂花果入药的方子,治咳嗽有奇效,皇甫元烜让军医验看桃子写出来的药方,军医说方子倒是没问题,只是不知道药效几何。

想着这个药方对萧忆月和她腹中胎儿都无甚影响,皇甫元烜连忙让桃子熬好了送来,他亲自品尝了,觉得味道还可以,这才喂到萧忆月的嘴边。

萧忆月听说是桂花果,想着应该会好香,可她吸了吸鼻子,鼻子塞塞的,什么味道也闻不出来,就着皇甫元烜尝了一口,嘴里也感觉不到什么特殊的味道。苦的也好,甜的也罢,都一样淡然无味,她实在不想喝,这一抬头,眼看着皇甫元烜面色担忧,而桃子则一脸的紧张,她心中微叹了口气,一口气喝了下去。

喝了一大碗热水,萧忆月很快就出汗了,在杏子和桃子的帮助下,洗了个热水澡,换了身干净清爽的衣裳,倒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许是喝了桂花果入的药,萧忆月这一觉睡去,竟然做了个特别奇怪的梦。

梦里有位容颜绝美的姑娘,这样美丽到极致的女子,萧忆月自问平生从不曾见过,谁人能长成她那般模样,就是让帝王倾国倾城,只怕也会有人如意如此。

美人面带忧郁,倚窗而立,美目凝望着窗外,窗外的院子里,有一颗粗壮的桂花树,那树上挂满了青色的果实。那些果子,呈椭圆形,个头和水晶葡萄一般大小,密密实实的,在枝叶地掩映下,有阳光透射下来,随着风地吹动摇曳生姿着。

此时,阵阵微风袭来,美人忍不住掩唇而咳。忽然,一个身着黑衣的男子,手执一件雪色狐狸毛披风,快速地闪至美人身边,面色焦急地说着什么,很快美人展颜而笑,那笑如春花一般灿烂迷人,男子看迷了眼情入了心,伸手想要轻触女子的脸,被女子躲闪了开去,见男子有些黯然,女子笑指着窗外的树上,似乎是想要男子为她做些什么。

很快,黑衣男子明白了女子的意图,高兴地上树为她采摘了许多桂花果,又替她洗净了泡好桂花果茶。看着女子端着杯子,喝着飘香的桂花果茶,黑衣男子的脸上满是带着宠溺深情的微笑。

这一幕,落在了站在庭院门口的白衣男子眼里,他手捂着胸口,看似面色痛苦极了,震惊、心痛、不甘种种情绪掺杂着,俊逸清朗的眉眼,露出如被人剜心一般的痛苦之色。

半晌后,白衣男子终是提着果篮子拖着沉重的步伐,悄悄远去。

那萧条惨淡的白色背影,直令萧忆月看着心痛不已。

“清,不要走!不要,不要离开我!不要走,不要走,逸清!”

萧忆月呐喊着醒来,两手挥舞着带动了皇甫元烜的大手,皇甫元烜也从睡梦中醒来,一见萧忆月醒了,连忙轻触她的额角,好在她只是出了一身汗,体温并没有再次升高。

皇甫元烜柔声问道:“月儿,你醒了,你感觉怎么样了?好点没?”

萧忆月还沉浸在梦境之中,心痛的感觉那么明显,就像是她亲身体会到了那个白衣男子的一片痴心与痛苦似的,她,因他的心痛而心痛不已。

“月儿?”

“……”

“算了,月儿,你不要说话了。想来,桂花果就是有效,也不会这么快就能见效了,你的嗓子还是发不出来任何声音。”

“……”

看着萧忆月无声的唇语,皇甫元烜手指轻抚了抚她微带红润的脸颊,轻声道:“饿了没?想吃什么,我让人去做。”

萧忆月没有说话,轻轻转头望向窗外,皇甫元烜明了她的意思,连忙说道:“此刻已近未时末了,真难得,你这一觉居然睡了两个时辰。”

萧忆月微笑着眨了眨眼睛,伸手抚上了隆起的腹部,她其实真的没有饿意,不过,想着肚子里的孩子需要补充营养,便拉着皇甫元烜的大手盖上了她的腹部,冲着他笑着点点头,皇甫元烜的目光落在相覆在一起的两只手上,掌心处有细微的脉动,那是一个全新的生命,虽然不属于他,但它属于她。

皇甫元烜明了萧忆月的意思,他再次问道:“那月儿你快告诉我,它想吃什么,父王我去替它准备!”

萧忆月想了想,终是拿手指在皇甫元烜的手心里写着什么,皇甫元烜低头看着掌心上的小手,仔细地感受着那一笔一划,奇异的温情在心间升起,这一刻的感觉,他无法形容,只觉与她即使是这般无声地交流着,亦是无限满足。

皇甫元烜起床亲自去了趟宴月楼,只因萧忆月说,她肚子里的宝宝,想吃宴月楼做的桂花糕。

“姑娘果!”

萧忆月侧躺在床上,一只手侧撑着头,一只手抚着腹部,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嘴里喃喃念叨着一个奇怪的水果名字。

那是她在梦中最后看到的场景,那个果篮里装的是颗颗金黄色的小果子,她觉得自己对那种果子有种特殊的感情,说不上来是因为什么,她好像从来没有见过那种果子,为何脑海中会浮现出“姑娘果”三个字呢?

难道,那种果子叫做姑娘果?

萧忆月招来杏子和桃子,在纸上写出“姑娘果”三个字,问她二人是否有听说过这种果子。杏子和桃子听了,连连摇头,以为她是嘴馋了想吃,连忙问她从何处听来的这种果子,果子到底长何模样,让萧忆月细细说来,她们好派人出去寻找。

萧忆月想着终究只是梦一场,也许这世上并没有这种果子,便也没有让人真的大费周章地外出寻找。

她挥退了侍女,静静地躺在床上,回想着梦境中的一切。

梦里人物的面容都淡了,萧忆月也想不清他们的模样了,只是那种心痛的感觉,依然清晰。还有一个男人的名字,也留在了她的心底里,那就是:清。

“清”这个字,萧忆月无声地默念了一遍又一遍,可她始终记不起他的模样。再想到,梦境中,这个叫做清的男子,是对那名有着绝美容颜的女子痴心一片,并不是对着她萧忆月的,萧忆月叹了口气,勒令自己不许再想了。

她如今,有夫有子,女儿也即将问世,儿子天资聪颖、孝顺可爱,夫君战功赫赫、神采卓然,令世上多少女人艳羡,她怎么能还不满足,连着做梦都想着其他的男人呢?

萧忆月想着,她的亲亲夫君,此刻正在去宴月楼的路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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