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二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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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二战- 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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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越是挣扎,他越是用力,火热的吻执意要融化她的心。她本来是拒绝的,可是被他这么激烈地强吻着,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光是得到她的服从还不够,他还要她的回应,要她的激情,要她的疯狂,与他一样,一分也不能少。于是捧住她的脸,他吻得更深,也更用心。

缠绵的热浪几乎要将她融化,无法思考,无法挣扎,只能被动地接受他的吻。悠长而又迫切的吻,彻底攻破了她的防线。唇舌交缠,林微微被吻得晕头转向,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光了,只能无力地贴在墙壁上,任他予取予夺。

见她意乱情迷的样子,他扬起嘴角浅笑,离开了她的唇。突然失去了他的温度和怀抱,空气中的凉意随即侵入,林微微下意识地追了上去。偏偏,他不让她得逞,将脸向后让了让,故意拉出了两人间的距离。

心里很想吻回他,可偏偏理智不允许,放不下矜持,于是林微微只能干巴巴地瞪着他。唉,太保哥哥,你就尽情耍我吧。反正,我就是孙悟空,怎么折腾都逃不出你的五指山。

看着她气恼的脸,他失笑。手背抚过她的面颊,然后沿着她的下巴,滑过颈子,来到她的锁骨。他的触碰,酥酥。痒痒的,好像一片羽毛拂在心间。想挠,却又挠不到,叫人干着急。

他的手指灵巧地挑开她的衣领,沿着她的脖子想吻下去。可是,一低头,便看见了那些隐在领口下的痕迹。青紫的颜色,出现在这里,不是吻痕又会是什么呢?弗雷德不由愣住了,心一沉,停住手下的动作,刚才的那些好心情骤然消失不见。

他脸上的神色就像六月的天气,多云转阴,并逐步地区有冰雹。他的转变让她不解,随着他的目光低头,也瞧见了昨晚鲁道夫留下的痕迹,浑身一颤,突然清醒了。脸颊发红,她忙伸手捂住领子。

她的反应无疑证实了他的猜测,心中的不悦更甚。

“你和他上了床?”他问得露骨,语气中满城风雨,如果这里有一面镜子,那他就会发现自己现在的模样俨然就像一个发现妻子出墙,前来兴师问罪的丈夫。

她抿嘴不答,转过头忽略他,可他偏偏捏住她的下巴,不让她逃避。

挣了挣,没能甩开他的束缚,脸上被他捏的火辣辣地痛,林微微也怒了,恼羞成怒,道,“不管你的事!”

“不关我的事?如果上报给盖世太保,就关我事了。”他笑了,只不过这笑容不太让人愉快,怎么看都让人觉得阴沉。

林微微怒极反笑,狠狠地推了他一把,“我就是和他上床了,怎么样!?你凭什么来管我的事?明明有女朋友,却还要在这里和我纠缠不清,你混蛋,你可恶,你卑鄙,你下流,你无耻,你……”

弗雷德双手抱胸,靠在墙上看着她,插不了嘴,索性让她一次性发泄个够,等她口干舌燥地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才笃定地说道,

“你这是在吃醋。”不是疑问,而是肯定,且一针见血。

林微微被他说得一怔,下意识地抬头看向他。吃醋?谁吃谁的醋?

“我没有。”被他两道目光扫得浑身不自在,她倔强地侧过脸,死活不肯承认,“我看吃醋的人是你吧。”

以为他会否认,没想到他却爽快地承认了,“确实,我不喜欢看见你和鲁道夫在一起。”

她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出来,“你是我男朋友?”

“不是。”

“你爱我?”

他一愣,迟疑了半天,才丢出三个字,“不知道。”

直视他的眼睛,然后,她咄咄逼人,一字一顿地问,“那你有什么资格说这句话?”

弗雷德被她这么一堵,顿时说不出话来。暗忖,是啊,他有什么资格呢?

气氛因为她的一句控诉,降到了零点,小心翼翼地和他保持着距离,一直到审讯结束。在回家的路上,林微微还是一脸闷闷不乐,踌躇着,有些话早说晚说,都得说。她咬咬牙,狠下心,今天索性一鼓作气地把话说开了,省的再纠结。

“以后不准你亲我,不准拉我的手,不准拥抱我,不准勾引我!我们最好……连面也不要再见了。你是党卫军上校,前途无量,自然有日耳曼美女配你,而我不过只是一个中国留学生。我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从前没有交集,将来更不会有,各自走自己的人生路。”

本来她的心情是起伏的,可说到这里,反而平静了下来。见他的目光还在自己身上打转,她不由地轻声问道,“你听明白了吗?”

他的脸上依旧是处惊不变的微笑,“明白了。”

“明白就好。”

本以为他会说些什么,可他只是以笑相对。至于笑脸背后究竟藏了什么样的心思,她看不懂猜不透,只有他自己心里最清楚。

作者有话要说:很肥的一章,一章抵俩,事实证明,等待是值得的。

集预告:

在路过一座教堂的时候,看见有一对新人在进行结婚仪式。

他们笑得那么开怀,那么欢乐,即便明天是世界末日,至少在这最后一瞬,已经找到彼此,留下令人难忘的瞬间。

见林微微站在门口发愣,鲁道夫伸手点了下她的下巴,问,“想进去观礼吗?”

她连忙点头。两人悄悄地沿着扶梯,一路向上,站在钟楼上,居高临下地望着楼底。

新娘挽住新郎的胳膊,两双手紧紧地交握在一起,一起走过神圣的殿堂,站在牧师跟前。

牧师问新郎,“……你是否愿意娶这个女子做你的妻子,让她成为你生命中的伴侣,唯一的爱人。爱她,不论现在、将来,还是永远……”

新郎还没回答,鲁道夫握着她的手,已经在说,“我愿意。”

林微微看着他,一时反应不过来,“人家问你新郎,你回答什么?”

他低头亲了下她的手背,说,“因为在我心里,我愿意。”

……

☆、第一百五十一章  我愿意

鲁道夫本来只有十天的假期,却不知道什么原因;被延长了。5月底本该回部队的人;现在6月初了还在柏林闲逛。

他的停驻,林微微是喜悦,也是不安的;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这半年来;战事平稳。西线的德国海军每个月都牛逼哄哄地要在大西洋上击沉70万吨的英美船只,美国、加拿大和苏格兰的造船厂再怎么热火朝天地加紧生产;也补不上这个损失。英美盟国自顾不暇;而其他欧洲小国软弱无用;头上没人罩;只能安安分分地服从纳粹的统治。另一方面;对犹太人强制性的大规模迁移隔都行动也紧锣密鼓地进行着。这一年;应该说是纳粹德国攀登上了历史的舞台上的最高峰,纳粹在欧洲的足迹无处不在。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对俄国的攻占。希特勒想尽早以闪电战方式结束战争,可偏偏事与愿违。43年扭转了整个纳粹德国的局势,而现在离这个转折点还有整整一年的时间,她的不安从何而来?

这当中一定漏掉了什么细节,1942年,到底还发生了些什么,为什么她就是想不起来了呢?

越是挖空心思,越是脑中一片空白,最后只能懊恼地大吼一声,烦死了。

趴在她身边打瞌睡的奥尔嘉,被她这么一嚷,突然惊醒,道,“怎么了?”

坐不住了,微微手脚并用地从草地上爬起来,道,“奥尔嘉,我有心事。”

“你不是决定和鲁道夫在一起了,还在烦什么?”

“不是儿女私情,是国家大事。”

听她这么说,奥尔嘉白了她一眼,“你要是吃饱了没事干,可以帮我写论文。”

“我是说认真的,奥尔嘉,你的男朋友在前线,难道你一点也不担心他吗?”林微微蹲在她面前,问。

“我担心也没用啊。唉,所以说,我本来不打算找军人的,库特的出现真的是一个意外。”她叹息。

“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反正又没结婚,就算结婚也能离。”林微微将她曾说过的话,又原封不动地送回给她。

“你以为我是你啊,摇摆不定。我这个人的优点呢,就是一旦决定了的事,就不会再反悔。”

这话怎么说的那么闹心嘞,林微微不禁皱起了眉头,“我说你表扬自己就表扬自己,但是可不可以不要贬低我???”

看见她不悦的脸色,奥尔嘉忙转了话锋,“我已经想好了,等这学期结束后,向学校申请去Lazarett。”

闻言,微微不由一惊,道,“你要上前线?”

所谓Lazarett就是跟随大军走的野战医院,他们通常扎营在军队后面,虽说不在第一线,但也在烽火连天的战场上。因为离敌军很近,所以危险指数相当高,弹药无眼,很有可能一次轰炸、一次爆破,便将他们这些人集体送上西天。

奥尔嘉点点头,轻声道,“与其在家里望穿秋水地等待,我宁愿和他一起死在沙场。”

“你想清楚了?”

奥尔嘉再度点头,眼中满是坚定,“再清楚不过。”

林微微笑了,拍了拍她的肩膀,道,“你真勇敢,那就祝你好运吧。”

两人又海阔天空地聊了一会儿,奥尔嘉因为下午还有课,便先行告退了。看了一会儿书,有些发困,索性躺下来。

校园里的草坪很安静,软软的,深深呼吸一口,便满鼻子都是青草的芳香。抬头望着那片蓝天白云,不由大大地伸了一个懒腰,拿了本书盖在脸上,闭目养神。

眼睛虽然闭着,大脑却没有停止运作,刚刚奥尔嘉的话一直在耳边重复。她真的是一个勇敢的女孩,敢爱敢恨呐。林微微有些羡慕她、也有些惭愧。自己虽然喜欢鲁道夫,但是,为了他上前线,连命也不顾,这样的夫唱妇随,她还做不到。对她而言,什么都比不上一个安稳的生活,可惜生不逢时,只能跟着命运随波逐流。

大大地叹了口气,声音还未落下,就听见有人在头顶跟着叹息,紧接着盖在脸上的书本就被人一把揭开了。

阳光直直地照在脸上,有些刺眼,她忍不住伸手挡住了眼睛,耳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还以为你在用功读书,原来是在这里偷懒。”

她翻身盘腿坐了起来,看见鲁道夫,心中竟有些失落。靠,看见自家男友出现,失落个毛线!

见她不语,他在她身边坐了下来,然后拉她靠在自己的身上。伸出双手,将她锁在怀里,下巴搁在她的头顶,轻轻地摩擦着她的黑发,问,“你下午没课,怎么也不来找我?”

“被奥尔嘉拉住脱不了身。”

“借口。”他伸手到她脸前,刮了下她的鼻子。

她拉下他的手,道,“是真的。她告诉我,她打算申请去野战医院。”

“因为库特?”鲁道夫问。

微微点头,“这样就不必面临离别。”

听出她语气中的羡慕,他笑着接口,“你也可以申请。”

“我怕死。”她将后脑勺靠在他的胸膛上,然后扬起脸,正好瞧见他满是胡渣的下巴,忍不住伸手摸了下。硬硬的,戳在手背上,有些发痒。她捏住一根短短的胡须,然后突然猛地用力一拔,竟被她连根一起拔了出来。

“Aua。”他叫了声痛,不禁浑身都颤了下。

呼的一声将胡须吹走,林微微坏心大起,伸手又去拔了一根。

鲁道夫没好气地捏住她的手,道,“行了,你以为是拔萝卜啊。”

她笑了起来,转身扑向他,“谁让你偷懒不肯刮胡子?”

他挡开她恶作剧的手,向后让去,“快点住手,不然我就要反击了。”

“我又没有胡子,看你怎么反击。”

“是吗?”鲁道夫伸手探向她的腰肢。

林微微尖叫了声,急忙逃开,“你好卑鄙,居然挠我痒痒。”

“彼此彼此。”

在她的腰上,颈间,胳膊下,他的手无处不在,这厮练过佛抓手吗?她笑着、叫着、逃着,被折腾出了眼泪。

将他踹倒在地,微微挣扎着想站起来,却被他拉住了裙摆。

“别拉,裙子要掉了。”林微微忙叫道,伸手去扯裙子,而他的手移到了她的脚踝上。

她的脚小巧而秀气,比他的手掌大不了多少,他一用力,她一个踉跄便摔倒在他身边。好在地上是软软的草皮,没有摔疼,就是吓了一大跳。

鲁道夫抱着她的腰翻了个身,让她趴在自己的身上。

光天化日下那么亲热,又是在大庭广众,她有些不安,想要爬起来。可是,他没有松手,箍着她的腰,就是不肯让她起身。

她伸手用力抵在他胸口,就不信自己挣脱不开。可是,使劲吃奶的力气,终于证明了一件事,男人女人身体上的区别果真是天差地别。

力气用尽,还是没能推开他,两人仍然维持着这个暧昧的姿势。手一软,她投降了,认命地趴在他的胸膛上。

“你就不怕被人看见吗?”她问。

“不怕。”

“可是我怕啊。”

鲁道夫转头望了下四周,道,“又没有人。”

“现在没人,不代表永远没人。”

想想也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怎么不愿意,却也不得不松手。林微微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杂草,将书收拾起来。

“你去哪里?”他问。

“还能去哪里,当然是回家。”

“我送你。” 其实他真正想说的是,去我家吧。

大路上熟人太多,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两人便挑着无人的小巷走。他牵着她的手,一步步,希望这条路可以通往天堂。

“你明天几点下课?”

听见他问,她笑道,“明天星期六。”

闻言,他也不禁笑了出来,伸出双臂搂住她的腰,道,“我忘了。”

“你真是闲人。”她有些好奇,“怎么不回部队吗?”

“马上要走了,新的命令已经下来了。”

“什么时候走,去哪里?”

“下个星期一,哈尔科夫。”

听见这个名字,她突然一怔,脱口道,“白俄罗斯?”

“不,是乌克兰。”

林微微心中没有数,不知道这个城市究竟坐落在哪里,但总觉得有点耳熟啊。

“你们去那里做什么?”

听她追问,他失笑,拂开她额前的刘海,亲了下去,“你什么时候对战争感兴趣了。”

“错,我不是对战争感兴趣,而是对你的小命感兴趣!”她叹了口气,道,“你要是死了,我要嫁给谁去呢?”

这话让他感到愧疚,伸手环住她的颈间,将额头贴在她的上,道,“对不起,林,我无法给你承诺。”

林微微伸手覆盖在他的手背上,“不是你不能给我承诺,而是我们彼此都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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