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东头部微仰，傲娇地瞄着jessica。
“听清楚了没有？！韩国三大娱乐公司加起来，都不够看。只是换过来也没用，不想换而已。”
郑家姐妹面面相觑，总算直观地体会到林东持有的kakao股份值多少钱。
大毛：“有钱怎么了？有本事就别请我拍戏，放我回家！”
二毛：“oppa，我以后再不骂你了，快把s。m买过去，然后捧我当主角！哎呦~~痛~~欧尼放手~~”
“你要气死我吗？你到底站哪边的啊？”
“放，放手！我当然站欧尼这边。但是，oppa把s。m买过去的话，欧尼也受益哦。”
……
逗比姐妹相爱相杀，就如同搞笑小短剧似的。
林东目瞪口呆，“咳咳咳，别闹了。就算我把s。m公司换过来也没用，s。m真正值钱的是股东人脉关系。股份转到我手，s。m就废了，不值钱。”
“呀！早点说啊，坏蛋oppa真坏！”逗比二毛再次戴上面具，切换到黑脸模式。
郑家大毛见缝插针地教育道：“所以，你千万不能信他。懂了吗？！”
“嗯！”
……
林东的心好累，前所未有的累。这两逗比就是上天派来惩罚我的吧。
贴心的闵秘书再次出现在林东身后，为他捏肩捶背，按压太阳穴。
“oppa，那你的收购目标到底是什么？”
“三大电视台估计弄不下来，但是收费台应该有机会；s。m公司买不下来，但是jyp之类的完全没问题；或者，其他和娱乐圈沾边的产业。选择有很多，要详细调研之后才能定下来。而且这只是我的个人意见，还没经过董事会讨论，做不得准。”
“下一步怎么办？”闵先艺从衣兜里掏出纸笔。
“你回kakao之后，跟金凡秀说：明年融资之前，用小部分股权置换一家有影响力的公司，或者直接银行短期借贷全资收购。总之，提升kakao知名度，从而提升估价。那时候再融资，就能更值钱。”
“需要说出你的收购意向公司吗？”
“不，只提议收购，别说方向。我想先看看金凡秀的意思。”
“内。”闵先艺翻着备忘录，问道：“公司计划成立一个新部门开发kakao新功能，类似优步打车软件。boss同意还是反对？”
“打车功能啊？”林东一边咬烤肉，一边琢磨，“韩国市场小，而且打车费用不高，打车软件应该赚不到多少钱。不过可以培养用户使用kakao手机支付。同意了。”
“内。宣传部副部长请了产假，我们要不要争取？”
“你不怕累就自己兼着。不行就让我师兄王文兼任。”林东狠狠地咬了一口肉，“刚刚同意了打车软件的提案，怎么也要弄回来点好处吧。”
“让王文xi兼着吧，我怕累。”闵先艺吐了吐舌，现在已经忙成狗，再兼职的话，跟着boss的时间就越来越少了。
“还有……”
其他几个女孩，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听着林东现场办公，很沉闷，却很吸引人。
jessica平时看书，看报，看新闻都肯定会打瞌睡。但此时此刻此地，居然能够耐心听完。不得不承认：这个坏男人，认真起来的时候，其实挺帅。
夜渐渐深沉，炭火都要燃尽的时候。林东总算处理完积压了很久的公务。
“明天是双休日，先艺就留在这里睡吧。”
“内。”
“各位晚安。”林东拍拍屁股走人，领着闵先艺回屋。
观众们无不目瞪口呆。
“他，他，不是结婚了吗？”
“秘书跟着boss，很正常的吧。”刘仁娜小声地解释道。
坏蛋！一点都不帅！jessica脸色赤黑，沉默地转身走向东厢房。
郑家二毛看着满地垃圾，耿直地问道：“谁收拾东西啊？”
“当然是忙内啊！”刘仁娜拉着朴初珑回到西厢房。
人群散尽，只留下满地骨头垃圾纸屑。
还有郑家二毛在风中凌乱。不作不会死，为什么要问呢？为什么？
“讨厌的忙内制度！还是中国人最好，v妈从来都不会指使我一个人干活。”
二毛慢吞吞地收拾着东西，一边怀念着中国队长的无限美好。
二十分钟后。
西厢房大门开启，刘仁娜迅速钻进正房。
如同黑影闪过，稍纵即逝，但郑家二毛看得清清楚楚。
秘书跟着boss打地铺可以说得过去，但是刘仁娜欧尼也进去的话？当我是傻子么？
“呀席八！中国男人不好，都是坏蛋！”
……
（ps：感谢guillaume828，淡定的潜水者，韩娱大不易，圣剑逍遥，战歌13，科长王的。）
第三十章傻子
正职秘书和兼职秘书的区别：前者很贴心，后者专门坑队友。
但是，事情已然发生，林东就没想过要把吃进肚里的肉再吐出来。
一回生，两回熟。
女魔头仁娜经历过jessica的伪*双飞，以及iu的真*双飞。彻底的放开怀抱，没羞没躁。
童颜奶声身材好，还特么放得开。
林东也不得不感叹，自己在女魔头仁娜身上破掉处男身，确实不冤。
“趴在先艺身上，弄她。”
“内。”
瘦狐狸和闵狐狸的叫声在“山顶豪宅”里回荡。
……
东厢房内，jessica咬紧银牙，恨不得胖揍混蛋林东一顿。但理智告诉自己，现在冲过去绝对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欧尼~我睡不着。”郑家二毛面红耳赤，显然也听明白那是什么声音。
jessica翻出行李箱，找出卫生棉塞进妹妹耳里，“睡吧。”
krystal一脸嫌弃的样子，抗拒道：“欧尼，这卫生棉没用过的吧？”
“你想挨揍吗？”
……
西厢房内，朴初珑看着身边空荡荡的铺盖，幽幽叹气：“真的是坏蛋呢，但是为什么还有人争抢着送上去呢？”
“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他是oppa，只能是oppa。我们是哥哥和妹妹的关系。”
……
“apink…fight
害羞的孩纸，一个人的时候，总是叽叽喳喳瞎说。
自言自语了许久，耳边还是隐隐约约传来靡靡魔音，朴初珑不自觉地把手伸进被子，伸进睡衣，撩开内衣。
“坏蛋，全都是坏蛋！”
……
剧组集结的第三天早上。
月亮村的广播突然响起，整个村子都被叫醒，动起来。
林东神清气爽，身心舒畅；大小两秘书也被灌溉得容光焕发。
另外三个女孩却耸拉着脑袋萎靡不振，像是女人每月那几天的样子。
林东一边做广播体操，一边说道：“你们这是怎么了？不舒服就休息吧。今天没有你俩的戏份。女孩子就是娇生惯养，陌生地方睡不着了吧？习惯了就好！”
“坏蛋oppa！”
“呸！”
“习惯不了！”
三个女孩各自吐槽，然后齐齐转身，回房补眠。
林东严肃认真地总结：“三人同时大姨妈驾到，这缘分太过逆天了吧。”
**********
《伟大的隐藏者》正式开拍。
按照剧本，第一幕应该是牛b冲天的北朝特种部队教官…………林东，把年轻特工们训成死狗，挑选出最厉害的那个，也就是金秀贤。交托伟大的潜伏敌国任务。
“什么？第一幕先不拍，挪到最后？你是耍我吗？”
“军人时期的金秀贤一定要平头，但后边的造型却是齐刘海。所以必须把长发的剧情全拍完，才可以剪成平头，拍短发部分。”
“靠！”兴致满满的临时演员当不成，林东怏怏地退到一旁当观众。韩国男人的齐刘海发型，特么讨厌，娘。
……
金秀贤顶着乱糟糟的齐刘海发型，踢着人字拖，穿着一身草绿的运动服，坐在秋千上，开始了“隐藏者”的表演。
北朝的王牌特种兵，潜入南韩首都西侧富川市月亮村，化名东九，也称傻九。
伪装的身份：傻子！
本来就不大的眼睛眯成一条线，没有焦距，闪闪缩缩。
嘴巴半开半闭，哈喇子不断地涌出。
还有鼻孔里那一条怎么也流不尽的鼻涕。
金秀贤饰演的东九如同真傻子一样，围观群众全都眼神一亮，这个傻九真是绝了。
姜炯哲导演满意地点点头，“全世界准备，3，2，1，a！”
傻子东九坐在秋千上，傻兮兮地摇荡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两个六七岁的调皮小男孩，日常恶作剧似的，拿起地上石头丢向东九。
间谍东九本来可以躲开，但伪装身份是傻子，不得不硬吃两记石头。
与此同时，秋千被东九故意卷成一团。最终傻子东九倒掉在秋千上，以头着地，吃了满嘴泥巴。
“cut！cut！”
叫停拍摄的不是导演姜炯哲，而是林东从香港请回来的动作指导钱嘉乐。
专职女翻译连忙跟上给钱嘉乐做翻译。
“这个动作，先是被石头击中，顺势借着石头的力道旋转，让秋千的绳索卷起来。从而反映出石头的冲击力。”钱嘉乐亲自坐到秋千上，缩起双脚，“你用脚蹬地，算怎么个意思？”
金秀贤挨批，却毫无办法，还得点头哈腰道歉：“对不起，下一次我会做好的。”
“嗯！再来吧。”
“全世界准备！3，2，1，a！”
这一次傻子东九双脚离地，凌空搅动秋千，然后……
“cut！cut！cut！”
姜炯哲大声喊停，怒道：“金秀贤你搞什么鬼！这脸部表情咬牙切齿的，哪里像傻子？！”
“对不起。因为石头的力道不够，我必须用自身的力气去转动。”金秀贤耸拉着脑袋，解释道。
“两个孩子就五六岁，力道只能是这样。有困难自己去克服，还能不能行？！”
金秀贤咬咬牙，“没问题！”
“ok，”姜炯哲导演点点头，“全世界准备！3，2，1，a！”
傻子东九再一次坐在秋千上，再一次被石头砸，再一次“cut！”
“表情还是不对，重来！”
“内！”
……
ng了六七次，被砸了六七次，间谍东九真的要被砸成傻子了。
林东摇头叹气，韩国艺人的社会地位真心低。制作人、导演、监制、编剧、动作指导等等，谁都可以把演员训成孙子。
“我有个建议。这个镜头分成两部分，小孩丢完石头和石头砸中东九。第二个镜头里的石头，就由我来丢，保准让东九飞起来。”
姜炯哲点点头，“可以。钱指导，你怎么看？”
“试试吧，反正已经ng那么多次，再多一次也没所谓。”钱嘉乐递给林东一块古怪的石头，“特制道具，其实就是沙袋。使劲砸，不会很疼的。”
“原来如此。我还怕真石头会把他砸死呢。”
“全世界准备！3，2，1，a！”
林东做了个棒球投球手的标准姿势，“沙袋石头”如同子弹般，直直地击中傻子东九，秋千顺势转动。
“完美，good…take！下一幕。”
……
傻子东九为了强化自己的傻子形象，需要在路人见证下之下，隔三差五地从楼梯摔下来。
铁制的楼梯，肉造的人。“咚咚咚~~”的摔啊摔。
林东只是担任观众随便看看，也觉得脑袋疼。
特工间谍？听起来威风，实际上只能是个傻子，谁敢耍威风谁死。
电影演员？听起来牛逼，其实就是个苦逼，被片场各种老大训成孙子。
这么比起来，还是临时工更潇洒。
第三十一章吃亏才会长大
正常电影的播放时长120分钟左右。
如果按两个月拍摄时间来算，平均下来，一天只需要拍两分钟有效片段。如果算四个月拍摄期，每天只需拍出一分钟镜头。
整整一天时间，其实只为了拍一两分钟片段。那么问题来了，拍得顺利的时候，一天就能拍几天的进度；不顺利的时候，几天也拍不出一天的份量。
所以相关演员们只得呆在剧组，随时候命。
当然，还有另外一种专供大牌明星的拍摄方法：把完整的电影分解，将大明星的戏份集中起来单独拍摄。
这个方法的优点：能够最大限度地方便明星调整档期。
但这种没前没后盲目拍法，会造成剧情、台词、衣服、造型等各种前后不对应；而且不利于随时修改剧情。
很不幸，中国的影视剧大部分采用这种耍大牌的拍摄方式。
中国电影不缺钱不缺人才，但拍出来的东西各种粗制滥造各种不合理，部分原因就在这里。中国明星太有钱太大牌，客家占地主，凌驾于整个剧组之上。
……
显然，《伟大的隐藏者》没有这样的大牌明星。
这一天，整个剧组都在看着金秀贤个人表演，装傻扮愣，疯疯癫癫。
从楼梯上摔下来的镜头，拍了半天，怎么也不符合要求。拍摄极不顺利。
“cut！不拍了，明天继续！”姜炯哲丢下导筒，黑着脸转身走人，大导演就是这么有性格。
钱嘉乐在翻译的帮助下，安慰金秀贤，“你因为心里害怕，表情和动作都不自然。实际上，保护措施很充分，绝对不会受伤。心态放轻松一些。”
“谢谢。”金秀贤苦涩地回礼。道理他都懂，不用别人教。但是正常人怎么可能一点都不怕呢？这是扑楼梯啊。
钱嘉乐拍拍金秀贤肩膀，没再多说。作为动作指导，这种情况见过许多。扑着扑着就习惯了，就像起点网的《韩娱之临时工》都已经扑街到麻木。
或摸头，或拍肩，剧组老前辈都稍微安慰一下金秀贤。甚至，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郑家二毛也热血地喊道：“秀贤
林东啥也没说，递给金秀贤一张vip卡。
金秀贤翻着手中的卡，讶然道：“这么呀？华克山庄贵宾卡？我也有这卡……”
“看清楚。”
“喜来登？”
林东一手插袋，一手掐烟；微微抬头，淡淡傲娇。“假华克有啥好去的，要去就去美国佬的真华克山庄。让他们派车接送你，一般流氓地痞没那个胆子拦美国佬的车。”
金秀贤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我还是不去了。晚上要认真准备。”
“已经打板收工，就别再装傻子！”林东吐了个漂亮的烟圈，然后用手臂插入其中，“你们这些花美男，挥挥手就一堆脑残妹子哭着喊着千里送温柔。怎么可能会没有女人？你不会是搞基的吧？”
“不是！绝对不是！”
金秀贤大声回答，以证清白。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纷纷将视线转移过来。
林东一巴掌拍在这个傻子脑门上，“低调点！这是看在你扑街扑得那么惨，特意给你的福利。偷偷出去泡个妞，打个炮，放松一下心情。”
“谢谢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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