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暴君颜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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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 第4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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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般的远征事宜,都在暗中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而国中政务,都有田丰之类的优秀理政人才打量,颜良其实是垂拱而治,所要做的只是把握住大的方向而已,实质上轻松的紧。

如今大战方休,难得清闲下来,以颜良的风格,自然少不了要趁机抓紧时间寻欢作乐。

这一日,颜良处理完政务,眼见黄昏将近,便起驾前往铜雀台。

车驾去往铜雀台时,夜幕已降,铜雀台上已是华灯高挂,灯火通明。

宦侍婢女们早把颜良将要驾到的消息,通知了各房的美人们,众姬妾们闻知颜良将至,各是梳妆打扮,涂脂抹粉,巴巴的盼着楚王能够来临幸。

颜良登上铜雀台,宦侍已准备好的玉牌装在盒中,双手高举,等着颜良揭牌。

按照以往的惯例,秉承着公开公正的原则,颜良向来是不专宠于某一姬妾,随便揭牌,谁的运气好就临幸谁。

“看看今晚谁的运气比较好吧。”颜良磨了磨拳头,伸手随意揭了一牌。

玉牌的背面,写着大乔夫人四字。

颜良的脑海之中,顿时浮现起了大乔那比素里高洁淡漠,床榻上却欲拒还休,娇柔百媚的样子。

“嗯,不错,就晚就临幸她了。”颜良的脸上,已浮现几分兴奋。

就待他正想往大乔房中时,脑海里忽然又闪过一个念头,便道:“临幸一人不够味道,再揭一牌吧。”

宦侍刚想把玉盘端走,一听颜良之言,赶紧又端了回来,双手奉上。

颜良便捋起袖子,伸手又揭一牌。

玉牌背面所书,却是祝融二字。

大乔,一个是汉家美人,祝融,却为南夷女子,有着别样风情,如此搭配,倒是颇为新鲜。

颜良兴致愈盛,当即便命人去传了祝融,令其前往大乔房中侍寝。

传令下云,颜良便带着一身的兴致,径直先往大乔住所而去。

此时此刻,玉楼阁中,大乔正一边做着女红,一边和妹妹小乔闲聊家常。

先前时,大乔本是怨小乔不顾姐妹之情,非要把她往火炕里推,对小乔一直存有怨意。

但自她为颜良占有,几番侍寝后,渐也看得开了,默默的接受了这事实。

这诺大的铜雀台中,美人无数,彼此间都暗存妒忌,皆想争宠,大乔渐渐意识到,真正贴心之人,也只有她的妹妹小乔。

故是大乔便主动的放下身段,前云畅春阁探望着了小乔几次,姐妹二人便冰释前嫌,重归于好。

于是,在颜良远征在外的这段时间里,她姐妹二人便时常往彼此住所来坐,聊一聊家常,排遣无聊寂寞的时光。

“都已入秋了,这天气一天比一天凉,也不知绍儿添了衣裳没有。”大乔幽幽叹道。

小乔却笑道:“绍儿在襄阳富贵不愁,姐姐你用不着替他操心,你倒是应该关心关心自己的男人才是。”

小乔所指的“男人”,自然便是她姐妹共有的丈夫颜良。

大乔先是一怔,旋即脸庞泛起些许红晕,如今她虽已接受事实,也甘愿服侍颜良,但总不及小乔那般放得开,每每听得妹妹这“戏言”时,总是还是暗生几分羞意。

“大王的妻妾无数,我倒是想关心呢,只怕轮不上。”大乔叹道。

小乔的脸庞,不禁也添了几分神伤,无奈道:“说得也是,上回为大王临幸,已经是四五个月前的事了,下次还不知是什么时候,我都不知能不能熬得住。”

小乔随口一言,却不小心透露出她芳心寂寞的心思。

“你也不害臊,没男人你就活不下去了么。”大乔马上取笑道。

小乔脸一红,却又不以为然道:“姐姐这话说到,好似姐姐便不需要男人似的,妹妹我就不信,姐姐你这般如狼似虎的岁月,每每独守空房,就不春心寂寞吗?”

小乔性子狐媚,开起玩笑来没边没际,远比大乔要露骨得多。

大乔听着脸颊愈红,连呸了她几口,口拙的她却不知如何来反唇相讥。

姐妹二人彼此“相讥”了一番,大乔忽然想起了什么,便道:“妹妹你既这般巴巴的想着男人,却怎不去自己房里等着大王揭牌,却怎有闲情在我这里来聒噪。”

大乔这般一提,小乔却才想起,适才宦官已来通传过,说是楚王驾临铜雀台,让诸位夫人们等着临幸。

“唉,我近来气运不济,估计大王也不会揭到我的牌,我与其空等一场,倒不如与姐姐在这里说说话,排遣一下寂寞实在。”小乔无奈的叹道。

话音方落,却听堂外宦官一声高喝:“大王驾到——”

姐妹二人身形一震,似乎未料想到颜良会驾到此间,匆忙起身出外相迎。

半路上,小乔悄悄笑道:“恭喜姐姐,看来大王今晚是揭了姐姐的牌呢,妹妹我说不定也能沾姐姐的光,今晚跟着分些雨露呢。”

小乔虽未明言,但话外玄音,却是颜良碰巧见她也在此,兴致一起,也许会令她姐妹二人,一同侍寝也说不定。

大乔恍惚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脸畔顿生羞色,瞪眼道:“休要乱说,赶紧迎驾才是。”

姐妹二人出得堂外,双双跪伏于地,匍匐相迎。

未几,颜良信步而来,见到小乔也在时,果然是脸上的邪色更添几分。

“小乔也在呀,还真是巧啊,很好,今晚就留下来吧,你姐妹与本王一起共渡春宵,哈哈——”

颜良大笑着将姐妹二人扶起,左手揽着小乔的腰,右手搭着大乔的肩,扬长而入。

大乔一想到又要姐妹共侍一夫,放不太开的她,不免又暗生几分羞怯。

而小乔则全然不同,暗中窃吉的她,偷偷向大乔报以眼神,目光之中皆是得意。

颜良拥着二美入内,大咧咧的坐将下来,那姐妹二人也极是识相,马上忙碌起来,殷勤的服侍颜良。

小乔为颜良揉背垂肩,大乔则为颜良奉上果点,又安排云准备酒菜。

正当两姐妹伺候得贴心时,门外宦官入内道:“启禀大王,祝夫人已在外候见。”

“传她进来吧。”颜良随口道。

大乔与小乔对视一眼,目光中不禁闪过疑色,二人显然不知颜良把祝融传到这里来,是为何意。

过不得片刻,祝融款款而入,向着颜良福了一福,娇声道:“臣妾拜见大王。”

今日的祝融,在铜雀台中浸淫已久,早已蜕去了南夷的野蛮之性,变得更温顺柔媚。

“来来来,过来本王这里坐。”颜良笑眯眯的向她招手。

祝融含笑盈盈过来,未及屈身时,颜良便一把将她拉入怀中,那沉甸甸的身坐,忽的便跌在了颜良的腿上。

“大王唤臣妾来此,不知要做什么呀?”祝融一点都不害臊,娇滴滴的问道。

颜良抚着她笑道:“本王今晚本打算令你和大乔一起侍寝,未想小乔也在此间,那本王只好与你们三人同乐了,哈哈——”

颜良笑得邪气十足,这一下,纵使是放得开的小乔和祝融,也听着是脸畔生晕,更别说是大乔了。

看着那娇羞的三人,颜良忽然更生邪念,笑道:“好事要成双,本王觉得还当再添一人才是,来人啊,速去将花鬘传来侍寝。”

第六百五十六章当暴君才爽

颜良要传花鬘来侍寝!

那岂非,今天晚上,颜良要在此阁中,同时临幸四位姬妾。

而且,这四人中,大乔与小乔乃是姐妹,而花鬘更是祝融的……原本开化的祝融,一听到颜良要传她女儿来侍寝,身形微微一震,顿时是满脸晕色,羞得有些无地自容。

其实她和花鬘共侍颜良之事,此前也不是没有过,祝融早已习以为常,若有羞意,也仅仅是些许而已。

毕竟,那是她二人关起门来侍寝,并无外人,而花鬘又很顾及她的颜面,从不侍因此而看轻她。

但是现在,她们却要当着大乔小姐妹的面,共同服侍颜良,这还是头一次。

祝融一想到自己和女儿的丑态,将为外人看到,一股不自在的羞怯感,便是油然而生。

祝融如此,大乔更是如此。

她姐妹当着祝融这个外人的面,共侍颜良,已是够难为情的了,今还要添一个晚辈花鬘,已身为人母的大乔,不羞耻难耐才怪。

一时间,三个原本媚笑盈盈的女人,都变得扭扭捏捏起来,各自的脸庞均羞色涟涟。

过不多时,酒菜送到,香气四溢。

三个美人只得按下羞涩,陪奉于颜良身侧,语笑迎逢,伺候着颜良饮酒作乐。

饮不过数杯,宦官又来报,言是花鬘已到,正在外候见。

一听此言,祝融身子微微一颤,人还没有见到,祝融的脸畔已泛起几分不自在的难为情。

颜良却哪里在意,只摆手令将花鬘传入。

过不得片刻,却见一名身形修长,容貌秀丽的少女,低眉含笑,盈盈而入。

“臣妾花鬘,见过大王。”花鬘扭着娇躯上前,盈盈一福。

“爱姬来得正好,快快来陪本王吃洒。”颜良哈哈笑道。

花鬘直起身来,徐步向前,当她抬起头时,才蓦然发现,自己的母亲祝融也在这里。

当她看到母亲在此间时,倒还没什么,但当她看到大乔与小乔,也陪侍在侧时,花容便不禁微微一变。

此前她已多次同祝融一起伺寝,本就开化的她,压根已不会感到羞耻。

但是和祝融一样,关起门来,母女好歹是自家人,但当有外人在场时,便会感到不自在。

“难道,大王打算让我母女二人,和那两姐妹一同侍寝吗?“花鬘心怀着猜测上前,脸上依旧保持着娇媚。

她悄看了祝融一眼,想从母亲那里寻答案,祝融微微摇头,窘羞的脸庞间,流露着几分无奈。

那无奈的表情,自是在暗示,今晚的羞耻,只恐已成定局。

花鬘的心头一震,一股羞意油然而生,但在颜良面前,却不敢稍有表露,只能依旧强颜欢笑。

“都愣着做什么,喝酒啊,本王唤你们前来,就是要寻欢作乐的,可不是看你们上演少女纯情。”颜良不悦道。

一句“少女纯情”,毫不掩饰着讽刺,顿令那四美人面露尴尬。

是啊,她们今已是颜良的女人,在这铜雀台中,什么样的侍寝方式没有经历过,今就算四人侍寝,又能怎样呢。

许是畏于颜良不悦,又或是一语为惊醒,四女开悟,很快就放下了那份羞意,渐渐的重归狐媚。

“大王这话说得,我姐妹四人能共同服侍大王,那是我们姐妹的福气,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臣妾等一齐祝大王一杯。”小乔最后“正常”起来,言语如蜜,拱手相敬。

大乔忙也跟着举起杯来,陪出了她不太擅长的媚笑。

她姐妹二人没什么,但小乔那一句无心的“我们姐妹”四个字,却把祝融母女听得颇为尴尬。

她二人虽同为颜良姬妾,身份地位上是平起平坐的,但怎么也有着母女的身份,却为大乔称作“姐妹”,如何能不叫她们尴尬。

只是,当此时候,只要能伺候的颜良高兴就是,又哪里能顾那么多。

当下,她母女二人只得强压下尴尬,堆起一脸媚笑,奉酒相陪。

四名美人,各逞媚色,齐齐奉酒相敬。

颜良这才满意,哈哈大笑着,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接下来的半个时辰时,四名姬妾彻底的放弃了残存的矜持,要多媚有多媚,完全的放开身心,陪笑奉酒,殷勤之极的取悦于颜良。

颜良还嫌不过瘾,遂又传来伶人舞姬,奏乐起舞,以为助兴。

铜雀台中的女子,就算最不起眼的一名婢女,也得有中人之姿,这是颜良定下的规矩。

颜良所要的效果,就是无论走到哪里,抬头看到的女人,都能让他赏心悦目,而不是会让他倒味口。

堂前起舞的这些舞姬们,姿色虽比不得大小乔这般倾国倾城,但也个个是百里挑一的上乘姿色。

十余名舞姬轻衫薄衣,舞袖弄影,身边四位绝色美人,媚笑迎逢,殷勤献媚。

此情此景,颜良只觉自己如在仙境一般,好不快哉。

“果然当暴君才快活啊,幸亏老子我思想没受毒害,装模作样的作那狗屁清廉的明君,要不然辛辛苦苦的打江山还有什么意义,还是寻欢作乐爽啊,哈哈———”

颜良心情畅快,兴致大涨,尽情的享受着君王当有的快活。

几巡酒下去,颜良已时半醉,酒意作用之下,此刻的颜良,已是热火焚身,血脉渐沸。

“时辰不早了,本王要跟几位爱姬共度良宵,尔等就下去吧。”颜良摆手一喝。

一众舞姬伶人们,匆忙趋步而退。

其余的婢女,知道自家大王要干什么,也尽皆的识趣而退。

诺大的香屋中,只余下颜良,还有他的四位满面酒红的美人。

热闹的景儿静了下来,几位美人面面相觑,反而又是有些不自在了起来。

颜良却哪里你许多,四仰八叉,大咧咧的往榻上一仰,笑问道:“怎样,诸位爱姬,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们谁先。”

祝融望望着花鬘,花鬘望着望着大乔,大乔又望着望着小乔,四个女人都不好意思起来,皆是低眉含笑的立在那里,没人好意思先上前。

四人含羞扭捏的样子,反而更激发了颜良的雄心,血脉贲张的他,此刻就如同一头饥饿将要发狂的狮子,迫不及待的要将眼前的猎物,尽数的吞入口中。

“罢了,你也别谁先了,统统给本王一起过来吧。”颜良手一招,用命令的语气喝道。

四名美人不敢不从,只得浅含羞意,扭着腰枝款款而来,如四只温顺的小绵羊一般,依偎在了颜良的身边。

只是,她四人却都一动不动,如同那初临人事的少女一般。

“怎么,难道你们还打算让本王费力气不成?”颜良不悦的冷哼一声。

颜良要是发起怒来,说不定就会变着法子,用那些“万般羞耻”的手段来折磨她们,均都品尝过滋味的四个美人,心中顿时便是一寒。

此时此刻,她们都知道,已不能再扭捏了。

“大王辛苦于国事,好容易来此放松一下,臣妾等怎好让大王再费力呢。”

小乔第一个放下了顾忌,满脸念笑,伸出那藕似的臂儿,开始为自己轻解罗衫。

其余三名美人,也知无可抗拒,皆各含着羞意,宽衣解带。

到最后,祝融轻轻一吹,将榻边的烛火吹灭,再纱帘轻轻的放将下来。

光线变暗的大堂中,只余下那五具纠缠的身影,在墙壁上起起伏伏。

春雷阵阵,云雨骤起。

满屋春色关不住,那一声声的娇吟媚笑,飞出屋外,回荡在这灯火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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