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钵记(gl)(原名青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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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钵记(gl)(原名青蛇)-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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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烈。彼此的唇紧贴在一起,身体紧贴在一起,手臂紧紧地环绕着彼此,真实得令人不敢相信。她在这,在苏州,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在月亮的眼皮底下,吻着她。小青细细品尝着白素贞的这个吻,香甜的,清新的,兰花般的味道……忽然,她品尝到一丝咸涩,微微睁眼,见白素贞的泪水又从眼角滚落,一直流到了口中,混合着彼此的汁液,分外的苦,也分外的甜。
  “嗯……”小青发出一声轻轻的口申口今来。白素贞略一停,睁开微红的双眸,宁静而温柔地看着怀里的小青。小青伸过头去,吻上她的眼角,吻掉了她的眼泪,白素贞用脸慢慢地摩挲着小青,小青吻掉了白素贞的泪,又去吻她的眼角、眉梢、耳朵。
  白素贞浑身一颤,头一晕,再也坐不住,就要往地下摔去,小青撑住了她的身体,慢慢地带她站起来。她温柔地望着面前的人,眼睛笑了,眉毛也笑了,白素贞从未见过小青如此幸福的样子,看着小青那只为她绽放的甜美笑容,只为她打开的眉间,觉得这比什么催情咒都要厉害。
  管它什么修炼什么报恩,管它什么清心寡欲,如果要沉沦,就让我就此沉沦吧,只为了能看一看青儿那发自内心的幸福。
  白素贞重新吻上她,任由小青带着她一步一步往床上退去。到了床沿,小青脚下一软,带着白素贞倒在了床上,牙齿相撞,小青的唇磕破了,流出一丝血迹。血腥的味道让白素贞更加疯狂,或许她还是个本性嗜血的妖怪吧。白素贞贪婪地吮吸小青磕破的嘴唇,腥甜的血迹不断流出,小青却是愈发口申口今的厉害了起来。她将自己的衣衫逐渐退去,又伸手去解白素贞的衣衫。白素贞并不理他,只是兀自舔着小青嘴上那丝薄薄的伤口。
  小青似乎觉得很冷,手脚并用紧紧地抱着白素贞,揉搓着她光滑的脊背,似乎期望那样能获得一丝温暖。她整个人几乎蛇一般悬空盘在了白素贞的身上,也亏得白素贞习武,用两只手硬是撑住了两个人的重量。
  “嗯……素贞……”小青轻轻地吟了一声。
  听得“素贞”二字,白素贞瞬间手脚发软,再也撑不住,伏在小青身上便四处占领起来。舔吻过她雪白的脖颈,光滑的香肩,平直的锁骨,翻山越岭来到其中一座小山的巅峰之处。白素贞轻轻地吸着小山之上的塔尖,身下小青剧烈地震颤了一下。她抬眼看了看她,见身下人儿目光娇柔,神情迷乱,白素贞躁动的欲望再也不能制止,脑中似有根弦啪地崩断,顾不得怜香惜玉,又低头疯狂吻舐了起来。
  “唔……嗯……啊……”小青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双月退间似有一丝涓涓细流涌出。小青不愿去想,也顾不得想,闭起眼睛任由白素贞放肆起来。她知道,她在发泄,在她身上发泄连日来心中的痛苦。可是小青也苦,只能用力地抓着白素贞乌黑凌乱的头发,像捉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忽然,白素贞的手由峰顶一路向下,附在了小青双月退之间,一用力便把身下人儿最后一件衣衫撕了个粉碎。小青身下一凉,便感觉有些异物在她那秘密的地方抚摸按动。
  “素贞……姐姐啊……求求你……”小青只觉得眼前发黑,快要沦陷了,轻轻呼唤着白素贞的名字,恳求她将她带离这片黑暗。白素贞却不理她,用细长笔直的无名指和中指夹住了某个极为敏感的小东西慢慢摩擦,口中扔不停吮吸舔舐着小青已经坚硬的山尖。小青觉得快要死了,身体随着白素贞的动作颤动,呼吸也随着白素贞的呼吸越来越沉重急促。忽然,白素贞将手指浅浅地伸入了一个早已水患成灾的隧道中。
  “呃……”小青的呼吸一滞,似是有些痛苦,白素贞忙抽出一根手指,只留一根中指缓缓地享受着山口附近的滑腻温软。下一刻,她似是想到了什么,手指便不再深入,只是半深不浅地停滞在那里,嘴巴松了那座山尖,一路向下溜去。
  小青忽然感到身上的温暖和压迫都不见了,觉得有些无依无靠的空虚,微微弓起身,睁眼便看到白素贞在她双月退之间探出头来。小青知道她要做什么,觉得如此这般太过羞耻,刚要阻止她,便觉得一片温暖附上了那个敏感的地方轻轻舔舐了起来。
  “啊……”甫一开始,小青便全身无力,彻底放弃了抵抗,她无法抵抗那丝温暖,实在是太美好了……她任由白素贞将她的腿放在肩上,慢而坚定地一点一点吞噬着侵蚀着她,能做的只有随着白素贞的动作颤动口申口今。什么也没有了,世界变得一片混沌,她只能感觉到自己和白素贞,感觉不到屋子,感觉不到床铺,无冷无热,无天无地。奇异的感觉渐渐升起,她纵情地呼唤了起来,不由自主地想要将腿夹紧,却被白素贞架得更开。
  我快要死了,我一定是快要死了,不要折磨我了,让我痛快地死去吧!小青脑子中只剩这一个想法,口中却接连不断地发出了美妙的吟唱,一声比一声急促,一声比一声响亮,似在催促什么。
  白素贞不由得在催促下加快了动作,忽然,小青感觉一片从没见过的黑暗袭来,浓重的快乐由下腹喷薄而出,一瞬间散遍了全身经脉。
  “啊!!!!”她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身体兀自抽搐了起来,这一下,她连自己也感觉不到了,只觉得轻飘飘的像飞了起来。
  白素贞重新爬上了她的身体,小青却睁不开眼睛,只觉得白素贞的眼神太过炫目,不敢直视。
  身上的人也是吐气不匀,呼哧带喘,她伏在小青耳边,轻轻地呼唤:“青儿……”
  小青这才敢睁眼,见白素贞就在眼前,用尽全身力气将她搂住。白素贞感觉到小青的翕动慢慢停止,才依依不舍地将手指抽了出来,小青感到一阵空虚,同时也是一阵轻松,深深呼了一口气。白素贞将那根手指放在口中吮口及了一会,眼睛挑衅地看着小青,羞得小青无地自容,只得往面前之人怀里钻。白素贞也便温柔地搂着她,轻轻地拉上被子,将两个人盖好。
  “青儿,冷么?”白素贞问。
  “姐姐……”小青有气无力地说。
  “你刚才不是这么叫我的。”白素贞吻上小青的眉毛,她就是喜欢她的眉毛,那是独一无二的,举世无双的会说故事的眉毛。
  小青轻轻地唤她:“素贞……”
  白素贞的怀抱更紧了,小青累了,便在这温暖的怀抱中沉沉睡去,嘴角含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
  白素贞轻轻道:“青儿,你想怎样对许仙便怎样吧,你为我捱了那么多苦,我为你捱一些又怎样呢?”
  怀中的小青睫毛轻颤,也不知道听没听到白素贞一番衷肠。
                



☆、二十、陈夫人花开并蒂

  自那日白素贞和小青一夜缠绵,已是过去了半月有余。半月来许仙有些郁闷,他觉得白素贞和小青常常出双入对,反而忽略了他这个名义上的一家之主,好在保安堂的生意越来越红火,他也匀不出太多时间想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不管怎么说,白素贞和小青都是他的人,只要他不下休书,就跑不了。
  晚上白素贞只要有空,便会到小青房中谈谈心,有时自然也免不了一番缠绵。不过白素贞考虑小青白天劳累,做事颇有分寸,所以每次白素贞看到小青,总感觉她有些欲求不满的委屈。
  这日小青又是带着一副黑眼圈出来,许仙见了便说:
  “小青,你最近好像睡眠不大好,是不是床太硬,还是屋子温度不好?要不要我给你开个安神的方子?”
  小青瞪了他一眼:“要你管!”
  许仙一张热脸贴了冷屁股,尴尬地笑笑,心想小青最近八成是没睡好,脾气又变暴躁了。
  白素贞却并不满意现在这个状况,许仙现在只能算是个普通的医生,还不能算是个“名医”,距离目标还有很远,她常常想着再找个什么机会将许仙的声望提高一下,却并无头绪,总不能让他学着王道灵去给百姓下毒,然后再治一次吧?白素贞觉得自己有这个念头都是罪恶的,莫非真的是在人间停留的久了,染了不良习气?想到这,她更加坚定了要速速报完恩情好回山清心修炼的决心。
  为了获得些平静,这一日她又去了观音庙,却又在路上被轿子撞了一次。她有些郁闷,难道自己每次去拜观音都要先被轿子撞一回?她好奇这次撞她的又是什么人,这样不长眼,便拦下了轿子。
  压轿的小厮见有人拦轿,毫不客气地向她推去,白素贞不躲不闪,那小厮却是推不动她,便知道遇上了高手,只好换上副笑脸抱拳道:
  “请这位女侠让一让,轿子上坐的是稳婆,我们夫人难产,生了两天都没生下来,苏州城里的稳婆都请遍了,都说只能保一个。我们知府老爷没办法,特地去镇江请了最有名的稳婆,日夜兼程才赶到此处。去晚了可就是一尸两命,小的可担待不起。”
  白素贞见他如此说,侧身放行,心想原来是知府夫人要生产了,自己两次被撞都是因为她,还真有缘。她暗暗笑,这些稳婆真是什么都不懂,那知府夫人难产分明是因为孪生在腹,生产才这般艰难,拖个几日自然也就产下来了,居然还说什么只能保一个。好在那知府老爷还算近人情,不然真是枉杀人命。
  走了几步,她忽然想起这或许是个帮助许仙成为苏州名医的好机会,连忙匆匆赶回了家。小青见白素贞急匆匆地走了进来,关切地问道:
  “怎么了姐姐,出什么事了这样急匆匆的?”
  白素贞只说:“小青,赶紧做饭吃饭,吃晚饭有重要事情办。”
  小青看着手头还没理完的药材,茫然地看了眼白素贞。白素贞将菜篮往小青手上一递,道:
  “剩下的我来做,你赶快去做饭。”
  小青看白素贞也不像饿极了的样子,虽然心生疑惑,但姐姐之命岂敢不从,当下就提了菜篮去厨房做饭了。
  许仙见柜台换了人也是一愣:“娘子,怎么今日心血来潮,做起这些来了?”
  白素贞道:“我见小青平日里做这些,有些好奇,今日便亲自做做。”
  许仙也没怀疑,径自低头为病患开方去了。
  白素贞在山里呆了许多年,识些药材自是难不倒她,偶尔有些不认识的,她便与柜中药材加以对比,也分了个清清楚楚。
  不多时药铺关了门,小青也刚好做完饭端上桌子。
  “今日怎么吃的这么早?”许仙问。
  白素贞还没想好怎么回答,小青便道:“我饿了,想早点吃饭,反正都是我做饭,什么时候吃饭我说了算。”
  许仙无奈地摇了摇头,白素贞却是感激地看了小青一眼。
  吃过晚饭,白素贞扯谎说身体不适,要到房里让小青看看。许仙却紧张了起来:
  “娘子,你怎么了?我就是大夫,我帮你看看便好,为什么要找小青呢?”
  小青嗔道:“许相公,女人间的事,你一个大男人问什么啊!”
  许仙本想说“我是她相公有什么不方便的”,又见小青一双凤目面色不善地盯着自己,便没说出来,只好由得他们去了。
  小青牵着白素贞来到房中,见白素贞将门反锁,忽然邪邪地笑了起来:
  “难不成姐姐是想我了?这许仙可还没睡呢!”
  白素贞瞥了她一眼:“你脑子里还能想些别的事么?我现在要做的是正事,你要记得帮我护法,可千万别让许仙进来!”
  小青碰了钉子,面有戚戚,但还是依吩咐为白素贞护起法来。白素贞默默在床上入定,不多时,元神出窍,变作了个观世音的模样飘了出去。元神出窍对肉身危害很大,不能乱用,如果久久不能回来,肉身魂灯熄灭,元神便有再也回不来,变作孤魂野鬼的危险。小青不敢掉以轻心,点起一盏油灯,默默地守护在白素贞的肉身旁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火光飘忽的油灯。
  白素贞元神出窍后,一路飘到了府衙,远远便听见一个女人在床上撕心裂肺地叫喊,定是陈夫人了。白素贞顺着声音游了进去,见到陈夫人面色苍白,挺着大肚子,两个仆人忙紧忙出,烧水端盆,一个稳婆焦急地为她接生。
  不多时,那稳婆出来,擦了擦汗,对着陈知府抱歉地行了个礼:
  “大人,实在对不起,我也无能为力,无能为力,你们还是赶紧另请高明吧!”
  陈大人叹息跺脚,这稳婆都请到镇江去了,还是不行,这便如何是好?因为担心夫人,他入了室内,握着陈夫人的手安慰了起来。
  “娘子,你别怕,我已经去请最好的稳婆了,很快就没事了,你坚持一下。”
  陈夫人知道他是胡说,只为让自己安心,却还是点了点头。
  白素贞见这陈夫人秀外慧中,实在是不忍心见她这么痛苦,便欲现身相见。这时陈伦却走了出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朝天跪拜:
  “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啊,拙荆一心向佛,从来不曾给你断了半刻香火,平日里又待人和善,乐善好施,实在是不应该有此苦难,求求你看在陈伦平日里爱民如子,拙荆又一片诚心的份上,让她度过此劫吧!”
  白素贞一乐,心想正好给我现身的机会,便在空中现出身来。
  “陈伦。”
  陈伦听天上有人叫他,慌忙抬头去看,却看见观世音在空中现身,忙又拜了下去。
  “观世音菩萨,您救苦救难大慈大悲,救救拙荆吧!”
  白素贞正色道:“你今日有求于我,确实是有苦有难,且你夫妻二人平日里多行善事,故本座今日特此现身,为你们指条明路。”
  陈伦一听有救,忙磕起响头来。
  “城西山塘街有一个药铺,名叫保安堂,坐堂的大夫名叫许汉文,你自去寻他便是。”
  陈伦慌忙拜伏,起身却发现观世音已经不见了,更加相信是神迹,慌忙指派人手去山塘街保安堂寻许汉文。
  衙役却有些奇怪:“小的听说那保安堂新开没多久,许汉文年纪轻轻,没什么名声,又是个男的,大人,这……”
  “这什么这,我要你去你就去,都什么当口了,管什么男的女的!”
  两名衙役只好按照说法去寻许仙。
  却说房子里护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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