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杀猪状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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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杀猪状元-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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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羽把刀插在狄青的面前,道:“拿着这把刀,你的武艺还没有高到拿着什么都能当兵刃的地步,我希望能在最后的比试中见到你,那时,我们再真正的较量吧。”

方羽说完,慢慢的向擂台下走去。

狄青望着他的背影,眼中露出复杂的神色。



皇宫的福宁殿内。

赵祯无精打采的看着一众儿象木头一样立在那儿的太监宫女们。

“喂,你们一个个傻站在这干嘛,不会找点什么事情去做,那个,你,对了,你叫什么?”赵祯指着一个宫女说道。

“回皇上,婢子叫林秀秀。”那宫女忙伏身回答道。

“秀秀,嗯,果然是很秀秀的,你会不会唱那首《笑红尘》啊,朕记得大哥好象教你们唱过的,现在给朕唱来听听。”赵祯眼睛上下打量了那叫林秀秀的宫女几眼,心中想到,可惜,可惜,这样的美人儿如果是抢来的就好了,现在这般模样,却跟个木头似的,没意思极了。

那林秀秀听赵祯夸了她一句,心中极是高兴,忙道:“皇上,婢子这就唱给皇上听听。”

林秀秀抬起身来,先对赵祯露出一个很妩媚的笑容,唱道:“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目空一切也好……”

“不好,不好,你唱的一点儿也不目空一切,大哥他唱得才有那种目空一切的味道。”赵祯摇着头,叹气的对那林秀秀道。

林秀秀听了赵祯的话,心中一黯,停了下来,知道这次失去了讨好赵祯的机会。谁知赵祯站起身来,走到她的身边,用手摸了摸她的脸颊,道:“大哥常说,男儿大丈夫,应有建大功立大业的雄心壮志才好,不可沉迷于女色,朕是要记得大哥说的话的,嗯,朕以后不要那么多女人就是。”

赵祯说着,住了手,仰望着殿顶道:“那个辽国的公主弄她两个,东的也要两个,高丽听说不错,也该要的,最好金发的也弄几个,唉,大哥说的外面的那个世界好大啊,真想出去看看,要是朕能亲自带兵去抢就好了。”

赵祯的心中无限的感叹了一阵,兽血沸腾了一番,又很无趣的看了看一众木头般的宫女,挥挥手道:“你们都退下吧。”

林秀秀与一众宫女都退了出去。赵祯很无聊地在大殿中来回走了几趟。转身对太监小米子道:“那个,小米子,怎么武举科试还没有结束?”

“皇上。快了,今天是比试地最后一天,方公子一定会如愿的拿了第一名的。”小米子上前两步道。



要你说,朕地大哥是大宋的第一高手,拿个武举第一一桩,唉。朕真想去看看大哥是怎么把那些人一个个打下擂台的。”赵祯望着大殿门外的天空,出了一会儿神。

“这个,恐怕要经过太后娘娘的恩准。”小米子有些犹豫的道。



“你说地这不是废话吗,朕哪不会知道。”赵祯撇了一下嘴,又伸脚在小米子的屁股上轻踹了一下,道:“朕还是去问问母后吧,这宫里实是待得太让人闷的慌了。”

赵祯说完,走出了福宁殿的大门。小米子一见,忙跟了过去。



今天是武举科试的最后一天,入围最后角逐的还有四十个人。

方羽的第一场遇到的是通过努力拼搏走到了这一步地蒋平,很不幸的蒋平下面再次挨了一脚。摔下台去。不过这一次挨脚的地方稍微上了一点儿,没在他的子孙根上。

因为他地名字叫蒋平。所以方羽脚下留了点情,既然五只老鼠都出来了,方羽没理由不把他们凑齐了,至于包青天那里,很抱歉,方羽觉得让他们这些人去抓抓小偷,强盗什么的,有点浪费了,好刀用在战场上才是最有价值地,根据方羽所知道的,十来年后,党项叛乱,建立西夏,那时的战争不少,需要拎得起刀子的人去打仗啊。

第四场方羽遇见的是白玉堂,这是一个有些骄傲的少年,当然,他也有资格骄傲,前面一路比试过来,没有输过一场,卢方,韩彰都折在了他的手中。

两个都是一身白衣的人,都是象书生胜过象武人的人,同样的英俊过人,同样的招女人喜欢,不过在一间临时搭起的小屋里,刘太后隔着帘子,将两人看了半天,最后还是认为方羽比那个叫白玉堂的要胜过一筹,因为方羽有一种历尽世事的沧桑感,那种似是看透红尘,平静无波的神态,让人有一种神仙中人的感觉。

刘太后是个女强人的性子,心中并不是很安份,几天没听了方羽讲的故事,也觉得有点无聊,就如现代一个喜欢电脑游戏的人,玩着玩着突然没得玩了,这心里难免空虚的慌,所以当赵祯说出想要来看方羽比试时,刘太后先是义正严词的呵叱了赵祯一顿,然后话语一转说下不为例,便换了平民的装束,带了赵祯前来观看方羽的比试。

风扑打着台上两人的脸,发丝随着秋风上下的舞动,衣衫猎猎,发出微微的响声。

“很好,你没有让我失望。”方羽先开了口,语气中透着一丝欣赏。

“我说过,我一定会站在这个台上与你比试一场的,他们,还不配做我的对手。”白玉堂的声音中带着一份自信,一份很骄傲的自信。

“是么,看来你很自信,不过自信过了头可就不是什么好事了。”方羽的声音很温和,仿佛如一个长辈在教育晚辈。

白玉堂皱了一下眉头,道:“你不用说的这么老气横秋的,你只过比我大个三,四岁而已,我怎么样也用不着你来评论,一切都还是要看自己的本事说话。”

“你也知道我比你大了三,四岁,所以,对于你这样的小孩子,我总得让一让你,就以十招为限吧,十招我若不能胜你,就算我输了。”方羽有意要打击白玉堂傲气,说话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淡淡的蔑视。

“你!”白玉堂的脸迅速的胀红,道:“我不跟你说这么些废话,还是手底下见个真章吧。”

白玉堂一直以来都被长辈们宠着,他自己也争气,十三岁时,一身武艺便在当地除他师父之外没有对手,养成了有些自傲的性子,哪里受得了方羽这一激,拔出剑来挽了个剑花刺向方羽。

这一剑使的又快又狠,剑尖剖开空气带着轻轻的嗤嗤声,很平常的一招仙人指路,却显示了白玉堂在剑上下的苦功和天份都是超人一等的。

白玉堂这一剑刺在了方羽手中的刀面上,只听方羽说道:“第一招了。”

“你……”白玉堂心中有股被羞辱的怒火涌起,长剑一转,第二剑刺出,剑尖发出的响声更盛。

白玉堂这一剑却走了个空,他忽然发现方羽的身影很飘忽,好象在随着秋风舞动一般,人就似风,风又似人,更象似方羽溶入了风中。

“接我一刀。”方羽冷咧的声音在风中响起,四面八方都有是刀影,一层一层似波浪一般卷向白玉堂。

叮铛之声不绝于耳,一波还比一波急骤,在台下无数的观众睁大的眼中,只见两团模糊的影子搅在一起,在秋风中随风飘荡。

在帘后观看的刘太后与赵祯的心俱都提了起来,紧张的几乎忘了呼吸。

“母后,他们,他们怎么都快看不清影子了,那个,大……方羽会不会胜得了那人啊。”赵祯一紧张,差点在刘太后面前叫起了方羽为大哥。

“应该是方羽会胜吧,要知道去年他曾与五名龙卫……嗯,方羽应该会胜了这一场的,祯儿你不用担心。”刘太后实是知道方羽与赵祯暗中结为异姓兄弟的事的,只不过她对这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没有理会,刚才她也为方羽紧张的很,不过刘太后终是经历过一些大事的,很快便镇定了下来,出言安慰了赵祯一句。

赵祯点点头,复向场中望去。

刘太后轻抚了一下胸口,发现自己心中正跳的厉害,手掌上微微出了一丝汗水。待她定了定心神,再向场中看去时,那场中已到了分出胜负的时候。

叮的一声清脆的碎裂声,阳光映射着满天亮晶晶的东西四散飞射,两道白影分开,其中一道向擂台外抛跌出去。

刘太后与赵祯的心再一次提了起来。

满天亮晶晶的碎片落下。

秋风中,一袭白衣似雪,微笑着向刘太后与赵祯的方向转过身来。

第六十六章 武举科试(下)

刘太后的心不由的急促跳动了两下,她看到了方羽微笑着望向这里的目光。

秋日的阳光下,方羽那微笑着的目光仿佛也是暖洋洋的,暖的流入人的心里,让心也是热的,流动的血也是畅快的。

这个小冤家,怎的这样俊人喔,刘太后心中莫名的想着,觉得自己的脸颊似也有点热了,一如十六,七的小女人儿,见到一个在柳叶下,花丛中吟着诗的俊俏书生,奇 …書∧ 網在那书生回首一笑的目光中迷失了自己的心。

望着方羽那白衣似雪的身影,刘太后心中不觉悠悠的叹了口气,想起方羽的那首《横塘路》词:

锦瑟年华谁与度,

月桥花院,锁窗朱户,

只有春知处。

赵祯见方羽胜了这场比试,兴奋的挥舞着拳头,全然没有注意到刘太后那患得患失的神情。

台下是一片雷鸣般的掌声,刚才的比试,不管有没有看清楚,但精彩是绝对无疑的,单那刀剑齐碎后,满天耀眼的绚丽光华就好看的足以让众人喝彩。



白玉堂怔怔的立地擂台下,眼中满是失落。

仅仅七招,自己竟然只接下了七招便被人家一脚踢下了擂台,白玉堂心中痛苦的想着。

对白玉堂来说,最可怕的不是方羽那将他踢下台来的一脚,而是方羽那无坚不摧的杀气与强势,在短短的时间内摧毁了他的心防,在他地心中种下了失败地阴影。

白玉堂心灰意冷的看着那些为方羽鼓掌的观众。自古以来。英雄总是属于胜者地,鲜花与掌声也是属于胜者的,没有人会去看一个失败者。也不会有一个会过来安慰失败者,在这一刻,白玉堂的心中有一种刺痛般的感觉,他的骄傲不容许他的失败,这一个时刻,他地心中不只是心灰意冷。不只是萧索落漠,也不只是茫茫然的不知何去何从,还有一个感觉,那就是有什么东西在心中破碎后,扎得他的心满是伤痕,心中的血仿佛要从那伤痕处喷涌而出,那是,一个人在伤心时刻。为伤心而要吐出的伤心血。

“就这么一点小事,也值得你为此伤心么?”一只带着暖意的手搭在了白玉堂的肩上,说话的声音带着淡淡地温和。

这声音仿佛有一种魔力,将白玉堂将要爆出血管的血硬生生的压回了他的心田。继续在他地血管中安静的流动。

白玉堂转头看去,来人是方羽。不由地轻哼了一声。

方羽不以为意的笑笑,道:“你不是输在你的武艺不如人上,而是输在你太年青,太骄傲的上面,月盈则亏,世上的事永远都不会有完美的,当你以为自己很完美的时候,当你为自己这份完美而骄傲的时候,你的武艺就将停滞不前了。”

“我,我没有对人骄傲过。”感受着方羽搭在他肩上的那只手的暖意,不知怎的,白玉堂觉得这会儿自己就象一个在长辈面前做错了事的孩子,弱弱的回了方羽一句话。

“呵,呵,有一种骄傲是不用表现出来的,他在一个人的骨子里,傲骨是应该要的,傲气还是不要的好。人这一生,最难打败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是自己的心。”方羽慢慢的说道,心中却苦笑了一下,后面这一句话,说起来很容易,世上能做到的又有几人,自己其实又何尝做得到这一点。

理想的完美主义者往往就认一些大道理,尽管有一些大道理只是一句说的到而做不到的空话,但他们却仍然会把这个道理当做至理名言而深信不已。

“可你不也一幅很骄傲的样子吗。”白玉堂为自己找了个辩解的理由。

“是么,呵,呵,那我以后一定改正。”方羽难得爽朗的笑了起来,道:“走,我们到那边去休息一下。”

“我……”白玉堂被方羽难得的热情弄的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怎么,难道因为我踢了你一脚,你就不想交我这个朋友了?”方羽明白象白玉堂这种人最好面子了,一般也不太会拒绝别人的热情。

这白玉堂固然是整天一幅很骄傲的样子,但他终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少年,心思还单纯的很,被方羽这一说,还真不知如何拒绝。

“我师父那还在等我哩。”白玉堂犹豫半晌,最终还是拒绝了。

“那好,今儿晚上我找你师父喝酒去。”方羽微笑了一下,心中是下定决心也要把这白玉堂收为手下。

有些事终究是要去做的,不是为了升官以财,而是为了心中某一处的某一点遗憾,这一点遗憾不一定是自己的理想,而是自己的良心。

这个良心在方羽的心中包括很多,有那个收养他的老将军对历史的哀叹,有为已成为他的家人的杨家那一门的寡妇们,虽然方羽与她们往来很少,但既已成了他的家人,他就不希望要让她们这样一群女人再披上战甲,扛起大宋的战旗,有男人在,战争就是男人的事情,方羽的想法就是这么简单。

方羽没有那么多为国为民的伟大情操,他只认为,有些事就该自己去做的,而这些事却需要方羽手下必须得有可靠的人才,眼前的白玉堂就是一个,所以方羽要尽了自己的力去收服他。

白玉堂想着那天晚上说的赌注,无可奈何的点了一下头。

方羽拍了拍他的肩,道:“别在意那个赌注,好男儿志在四方,我不会强求你什么,只希望有一天我们能并肩作战,把那些垂涎我们大宋土地与

敌人斩于刀下,战场,才是我们男人值得骄傲的地方

“战场?”白玉堂有些茫然的问道。

“是地,战场,只有铁血残酷地战场上。我们手中的刀才有他真正的价值。”方羽用力地再拍了一下白玉堂的肩膀。转身离去。

白玉堂是个骄傲的少年,自有他值得骄傲的优点,但他更希望能有一个让他的骄傲得以释放的地方。

白玉堂看着方羽地背影。心中某处的感情在慢慢燃烧起来,那是一种用生命与热血燃烧的感情,是一个勇敢的男人在听到了战鼓声时,挺直了胸膛的豪情与激情。



秋风吹过了白玉堂的脸颊,却吹不灭已在他心中燃起的火焰。

“我会的,我一定会去地!”白玉堂冲着方羽的背影大声的喊道。

方羽的背影渐渐溶入了人群中。艳阳高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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