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枪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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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枪王- 第4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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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姑娘恰好在我的兴趣范围之内!”张一平说道,“不用你做翻译了,我会法语、英语,我想这么有气质的姑娘。起码应该会一点法语吧!”

张一平整理了一下装束,走了过去。他对自己的身体各方面还是有信心的,相貌堂堂,五官端正,身高也不太输给一般的俄国人,而且还有一点特质,他此刻觉得他面部的表情里含有无限的天生的幽默感,同时还蕴藏着似乎马上就要发出闪光的灵感,而随着他的走近,眼前这个僵立着的姑娘激动起来,目不转睛地望着他的脸。

这时右侧的街道上又开来了两辆大卡车,警卫连的战士从上面跳下来,立刻布置警戒范围,张一平这时完全放心下来,他的部队将控制这个冬宫周围,这让他有足够的时候去调戏这个姑娘了。

“你好,尊重的女士,我姓张,我郑重地告诉你,你现在安全了…”张一平用不太流利的法语对这位漂亮姑娘说道,“你手上的盒子可以放下了,接下的工作全部由于我们中**队来接手…”

“不,不,不,我不能够把它给你们…”女人摇头,用流利的法语叫道。

“我是一个公认的绅士,从来不强迫女人做她不愿意做的事,这个盒子你可以随时拿在手上,或者…”张一平指了指外面的水面,“你可以把它投入水路…”接着又指了一下城市的烟火,“或者投入火中…我都不会阻拦…”

“不,我不能够把它毁了,它们是艺术品…稀世珍藏…”

张一平伸出手去,拿过姑娘手上的一个盒子,自然地说道:“让我看看是什么东西…”女人没有抗拒,张一平打开盒子,看到里面是一幅画卷,于是打开了,一边打开一边问道:“这位漂亮的女士,我应该怎么称呼你呢?”

“娜塔莎”

“娜塔莎,好名字!”张一平说着,已经打开了画卷,画卷上画的是一个白人少年,右手牵着一条狗,左手抚在狗的头顶上…

“原来是一只狗和一个少年…”张一平有些失望地说道,“我想,除了值得一些钱之外,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这是立体派画家毕加索创作的《牵狗的少年》,毕加索画这幅油画的时候,正是在巴黎处于贫困潦倒的时期。但是,因和费尔南代相爱,画家毕加索创作上从'蓝色时期一变而为'玫瑰红时期。这幅作品和蓝色时期的色调相比,蓝色更为明快,艺术价值非常高…”娜塔莎解析道。

“不管怎么样,比起咱们中国的唐伯虎还是差太远…”张一平把画卷收起来,放入盒子里,递给旁边的战士,“都是一些破烂玩意,亲爱的娜塔莎,这画就由我来替你保管了…”张一平不管娜塔莎怎样惊讶,又从她手上抢过另外一个盒子,打开又是一幅画卷。

“这又是什么?苍老的母亲和刚刚出生的儿子?”张一平问。

“这幅画叫做《圣母与圣婴》是达芬奇的作品,画于1500年…其构图原理和画法对艺术界有极大影响,米开朗琪罗和拉斐尔等人也从中得到启发…”

“米开朗琪罗和拉斐尔又是谁?”张一平问,很快又说道:“行了,你也别告诉我,我不认识他们也不想认识他们,《圣母与圣婴》?不过我怎么看也比不上我们中国的观世音菩萨,想来也不值钱,就一并由我替你保管了吧,亲爱的娜塔莎…拿在手上怪累的…”

张一平轻轻地把娜塔莎和上的东西抢了过去,并且贬得一文不值,接着来到卡车旁边,让人把箱子搬下来,撬开一看,都是一些珍重的文物和艺术品。

但是张一平却说:“都是一些不值钱的破烂,统统搬回去,先放在冬宫里吧,等以后有空了,再处理!”

“这位先生,这都是价值连城的珍藏,是我从几万件收藏品中挑选出来的,如果不是你们来得快,这些东西早就被我们运走了,您怎么能说是不值钱的东西呢,这里的每一件文物都有一段传说…”娜塔莎着急地说,“它们真的价值连城,请你们一定要好好保护,它们虽然属于俄罗斯,但也是属于人类世界的…是人类世界的文化遗产…”

“我们中国人有一句话叫做:乱世黄金,盛世收藏,不幸的是现在就是乱世,这些东西不能够吃不能穿,的确不怎么值钱。”张一平淡淡地说道,“或者可以这样说:它们值不值钱,由我说了算。如果我让它们保存下去,到了和平时代,它们就值钱了,如果我不乐意,把它们一把火烧了,它们就一文不值,包括这座冬宫。”(未完待续。。)

第719章 干点正事

张一平侵占冬宫,而且霸占了美丽得如天使一样的娜塔莎,因为他扬言要烧掉画家毕加索创作的《牵狗的少年》、达芬奇于1500年创造的《圣母与圣婴》以及冬宫里的所有的艺术收藏品,甚至整个冬宫、圣彼得堡的所有历史建筑。因为在他眼中这些东西都是一堆破烂,它们的价值比不上一块黑面包。娜塔莎为了保卫这些价值连城的艺术品,只好发扬了布尔什维克党员的精神,牺牲了自己,保全了艺术。

这个时候,张一平才觉得,攻打圣彼得堡,甚至占领整个苏俄,神马都是浮云。对于他个人来说,娜塔莎这才是真正的意义所在,这才是最实际的东西,其余的都不重要。

枪炮声渐渐地向北方远去,张一平住在暖和的冬宫里,像旧时的俄罗斯皇帝,他从床上爬起来,对美丽的娜塔莎问道:“亲爱的娜塔莎,美丽的天使,你还好吗?”

“受伤啦。”娜塔莎在被窝里虚弱地回答道。

“噢,原来是受伤的天使,请问哪里受伤了?”

“身上…到处都是…”

“这……其实我这个人一向是很绅士的,只怪你全身充满了诱惑,你是天使,但是天使上了床就是魔鬼。男人也一样,再绅士的男人到了床上也会变成野兽,何况面对面你这么漂亮的姑娘,而且我认为,你根本没有必要那么玩命!像你这样健康的身体,如果不是像我这样年轻强壮的男人,还真抵挡不了…”

“战场上。你们打不过我们。就打算在床上打败我吗?”张一平哈哈笑道。

“我只希望你不要食言…”娜塔莎说道。“请你遵守你之前说的话,不要破坏这些文物,不要烧毁冬宫…”

“你放心,我会的。”张一平亲热地、友好地隔着被子晃摇了一下娜塔莎高高翘起来的腿,俯身下去亲着她的嘴唇和眼睛,一边欣喜地说道:“娜塔莎,我发现你是越来越漂亮了,昨天你就像一个天使。现在,你变成一个女神啦!……也就一天有时间,怎么就变化这么大呢。”

“那都是你!你要知道,我才十八岁,这是我的第一次……” 娜塔莎避开他的抚摸,轻轻地笑着,露出了雪白的牙齿,卷缩到一边去。

“十八岁?人家十八岁的时候,已经生了好几个孩子啦…你也要好好努力,不要浪费了这好身板…”

“我是一个艺术家。不是一般的女人。”

“国破家亡,艺术是最没有用的东西…它帮不了你。也帮不了你们的民族…”张一平的话深深地刺痛了娜塔莎的内心,她的眼神出现了迷离。像笼罩了一层雾水。

张一平好像丝毫不见,伸手在被窝里抓了娜塔莎一把,然后才满意地走出卧室去。

柳全智迎面走过来,问着早安,说道:“**一刻值千金,老大真是神采奕奕呀!”

“神采奕奕就不见得,我也不是铁打的,”张一平笑呵呵地接受了柳全智的马屁,“这**一刻值千金这话,还真有一点依据,整个冬宫现在是我们的了,这么多价值连城的宝贝,一刻千金也不算过份吧……要真是这样,也不枉我劳累一晚…”

“老大受累了!” 柳全智讨好地说道,“老大这是将雨露恩泽这片土地,而且还挣了一大笔钱,这真是仁义与利益的完美结合。这要是让国内的那些老夫子们知道,看他们还怎么鼓吵——说什么好战必亡,依我说,那是好战必发,这不,咱们得到这么多宝贝,这拿回去一拍卖,还不财源滚滚…”

“别提那些家伙,别破坏了老子的良好心情。等老子回去一定会好好收拾他们,他们趁我不在,竟然想跟日本友好,什么一衣带水,友好邻邦,我呸!”张一平怒道。

“今天,我们还在出击吗?” 柳全智问道。

“不用了,打枪跟打炮,其实也就差不多…”

“老大的境界果然高。” 柳全智有一些失望,因为他至今为止,还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俄国姑娘,眼看战争快要结束,如果不抓紧,就来不及了。

“那天那个跟你吵架的那个女人呢?你看不上?”张一平似乎一眼看穿他心底所想似的,问道。

“太过泼赖了,除了用绳子绑住,用毛巾塞住她的嘴,就搞不定,天天这样也没有意思,这样的婆娘,日子没法过。” 柳全智摇摇头,“老大,你是怎么搞定那个美女的?”

“因为我是一个真正的绅士,一个绅士,女人都会喜欢!”张一平说。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张一平在冬宫里住下来,俨然像一代帝皇一样,他除了处理一些公事之外,大部分的时候都跟娜塔莎在一起,清理冬宫里的宝藏,将它们分类。

娜塔莎以为是在保护,但是张一平想着的是要将这些东西怎样进行拍卖,卖个好价钱,帮补一下军费。

如此一个月之后,圣彼得堡的枪炮声已经渐渐停息。苏俄军民在中**队的毁灭性的打击之下,已经退出了圣彼得堡,只剩下一些游击队进行零星的抵抗。但是也翻不起什么波浪了。

在圣彼得堡的火车站,张一平将娜塔莎送上了一列开往爱沙尼亚的列车,娜塔莎穿着一件黑色的大衣,包着黑色的头巾,手上戴着黑色的手套,提着黑色的皮箱,除了一张脸是白的之外,全身都没入黑色的包围里了。

中**队占领了圣彼得堡,秩序渐渐恢复,从德国人的控制区内运来的粮食等补给物资也进入了圣彼得堡,交到中**队的手中。战争打的就是综合实力,中**队虽然远离中国。但是在打通与欧洲的联系之后。从欧洲过来的物资有时候比从国内运过来还方便。

相比于苏俄来说。他们不仅无法得到物资,反而遭到了封锁。

在冬宫的艺术品,已经基本清理干净,娜塔莎把它们列了一份详细的清单,有了这份清单,张一平就可以在拍卖会上进行拍卖了。

娜塔莎虽然漂亮,但是强扭的瓜不甜,张一平知道她是情非得已。如果让她知道张一平打算卖掉这些宝贝,而不是继续让它们在冬宫陈列,说不定会在夜里对张一平不利,所以张一平决定送走她,让她得到真正的自由。

张一平从柳全智手里接过一张证件,说道:“娜塔莎同志,这是你的通行证,有了它,你就能够在德国通行无阻,如果你不想在德国的话。你可以去法国,法国的社会党主席玛格丽特女士跟我是好朋友。另外法**队总司令洛里奥跟我也是好朋友,他们一定会照顾你的。”

“至于苏俄方面,你最好不要回去了,你一回去,他们一定将你当作反革命枪毙的。这点,你比我还清楚!”张一平说道。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轻易就放过我?我是布尔什维克党员,反革命抓到我们布尔什维克党员,一般都会处死…”娜塔莎接过张一平的证件,迷惑不解地说道。

张一平耸耸肩,“对于我来说,没有所谓的革命与反革命,也没有所谓的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也没有所谓的无产阶级的资产阶级,在我眼中,这全部都是扯蛋……,或许也可以么说,这是你们的游戏,跟我没有关系,因为我有我自己的游戏…”

在这个时代,娜塔莎是不会明白张一平的话的,她喃喃地说出几句话,转身走上了火车,可是忽然又回转身来,问道:“你是马主义者吗?”

张一平哈哈一笑,“是的,我算是。”

“可是,你为什么进攻同样是马主义的苏维埃政权?”

张一平挥挥手,说道:“我也不知道,也许他们就是欠揍,而我又喜欢揍人,这跟是不是马主义没有关系。”

娜塔莎最终失望地离去了,看到火车轰隆隆地驶出火车站,柳全智反而有一些感叹,说道:“这么优秀这么漂亮的女人,就这样放走了,太过可惜了,老大!”

张一平没有什么感慨,他看着火车远去,转身就走,口里轻轻地唱起了一首歌:“啊朋友再见吧再见吧再见吧,一天早晨从梦中醒来,侵略者闯进我家乡,啊游击队啊快带我走吧 ,啊朋友再见吧再见吧再见吧…”

柳全智紧紧跟在后面,掏出笔记本把歌词抄下来,等张一平哼完了,就说道:“这歌曲虽然好听,但是不太过吉利,悲壮虽然感动和激励人心,但是那些悲壮的故事,还是留给敌人的好…”

“那就唱过一首吧。革命歌曲我有的是,”张一平说道,“歌声轻轻荡漾在黄昏的水面上,暮色中的工厂已发出闪光 ,列车飞快奔驰,车窗的灯火辉煌…”

一路上,张一平一共“创造”了五首新歌,大家都觉得张一平有点怪,不过想到刚刚有一个漂亮的女人离开了他,也就不觉得奇怪了。

同样是那个火车站,两开之后,又有一列火车开了过来,从车下下来了两个年轻的女人,每个人手里还抱着一个小孩,这两个小孩只有两三岁那么大,长得非常可爱。

这两个女人和小孩马上被接到了冬宫,张一平迎接出来,张一平看到玛丽娜从马上车下来,她依旧是那么漂亮,健康和充满活力,她容光焕发、脸上泛出欢欣的红晕。

然后,玛丽娜下车之后,返身从马车上抱下了一个小孩,接着又抱下另外一个,这两个小孩一男一女,黑色的眼睛,黑色的头发,如玉雕琢出来的一样,一看就知道是两个混血儿。

张一平石化了,这难道是我的儿子?玛丽娜生的?这年纪应该差不多。可是,我还没有打算在这里要个儿子。

玛丽娜抱着两个孩子走过来;走到张一平的跟前的时候,把两小孩放在地上,这两个家伙就蹦跳着从张一平的身边跑过去了。

玛丽娜紧紧地抱了张一平一下。频频地、胡乱地用嘴唇去亲吻张一平的脸颊。张一平还过魂来。指着那两个小孩说道:“你瞧。这两个小家伙真可爱!”

“是呀,多可爱的小孩啊!” 玛丽娜自豪地、高兴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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