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十二岁:卧笑桃花间+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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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十二岁:卧笑桃花间+番外- 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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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你未必信

宫湮陌淡淡一笑:“还是请太子爷说罢,我说的——”


他勾起唇角笑了一笑:“我说的你未必信。”


他虽然是在笑,声音里却隐着一丝凄凉。


风凌烟心中一跳,下意识地反驳:“你没说,怎么知道我信不信?”


宫湮陌双眸一凝,看着她,淡淡地道:“如果我说,我无论做什么,绝对不会伤害你。你信不信呢?”


风凌烟一僵。


信不信呢?


他似乎就是神秘了些,对自己倒是真没有什么恶意。


还好几次救了自己的命……


她低垂了眸子,侧过头去,看着那红泥炉里冒出火苗舔着壶底,心神微有些恍惚。


宫湮陌双眸凝视着她,见她这样,心中暗叹了一口气。


这个丫头如此敏感多疑,只怕有些事终究会伤害到她——


在这样的目光下,风凌烟几乎被他瞧的坐不住。


咳了一声,转移话题::“你还是说你到底有什么苦衷吧。”


看了哥哥一眼:“哥哥,你说他是奉了父皇之命。父皇为什么要这样做?”


云昊天叹息了一声:“火云国前几年连年遭灾,国库很是空虚,父皇让宫丞相想生钱的法子。


恰好宫兄他在外游学回来,学了一手好医术,宫丞相就想了这么一个法子。


让他在水云国建了一个云海山庄,渐渐地把神医的名头打了出去。


因为宫兄的出诊费极高,需要赚五国人的银子。


如果让其他国家的人知道他丞相之子的身份,未免会有所顾忌。


所以便让他隐姓埋名,只以宫神医的身份出现。


回到我们火云国的时候,他便故意浪荡,不务正业,造成一个宫丞相之子很不成器的假象,不让其他国家的人起疑心……”




说不准哪一天就成了亡国公主……

风凌烟听得愣住,有些哭笑不得。


一个国君不想富民强国的政策,却想出这样一种歪门邪道来赚钱——


可是,履行这个法子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的父皇。


风凌烟叹了口气。


自己这个父皇和那位昏庸的宋徽宗真有一拼。


儿子也没有成器的。这样下去只怕会被强国吞噬……


自己这个公主说不准哪一天就成了亡国公主……


她看向宫湮陌:“就为了这样一个理由,你就同意了?你应当比我更明白,这样下去根本挽救不了一个国家……”


宫湮陌手微微一顿,淡淡地道:“我是火云国的臣民,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风凌烟噎住,看了一看他,


什么时候这位不拘小节的宫神医变得这样愚忠了?


再一想,又微微苦笑。


在这个皇权大于一切的年代。


宫湮陌作为丞相之子,又怎么违抗得了皇命?


她看了一眼云昊天,低低叹了口气。


大哥风采那是很不错,但也不是做国君的材料。


其他几位哥哥也都很上不了台面,火云国前程堪忧……


云昊天拍了拍风凌烟的肩膀:“好了,小妹,你心中的疑团总算解开了吧?宫兄一心为国,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你就别再冤枉他了。来,来,我们吃茶。”


宫湮陌烹制的茶味道绝佳,云昊天抿了一口,微眯了眼睛细品了一会,睁开眼睛,笑道:“宫兄,你的茶道又有长进了,本王又做了一首词,你听听可好?”


也不待宫湮陌说话,摇头晃脑地吟道:“灵根无迹,未抵梅花身后客。如镜兰心,笑靥秀餐侵素音。青山作赋,蜀水烟笼芳草渡。九累衡云,浅绿轻银枕畔春。


(此诗抄自榕树下,原作者:谢芜村。原谅木木诗词无能,只好借用文友的。特此注明)


宫湮陌眸光一闪,微微一笑:“果然好词。太子殿下文采愈发的高了。”


………………………………………………


今天有些卡文。下午或者晚上还有。




谁能降伏得了谁?

云昊天兴致勃勃:“那宫兄也来一首如何?一提起他爱好的诗词歌赋,云昊天的眼眸立即亮了。


宫湮陌苦笑着叹了口气:“太子爷就别为难微臣了。微臣只是粗通文墨,欣赏一下诗词还可以。做就做不出来了。”


云昊天忙道:“宫兄你别太自谦了,你也算是火云国第一风雅人物,不做诗词未免太过暴殄天物。你如果想学,本王可以找人教你。”


风凌烟叹了一口气:“大哥,你能不能研究一下为君之道?诗词毕竟只是陶冶性情的东西,可有可无……”


云昊天一皱眉道:“在此良辰美景讨论哪些政治做什么?小妹,你真会煞风景。”


风凌烟:“……”


好吧,算她多事。


她只不过替现在这个身体尽一下本份而已。


她看了一眼宫湮陌,宫湮陌却只是微微一笑。


笑容倾城,谁也不知道他想些什么。


云昊天忽然像想起了什么:“宫兄,令妹对诗词也很有研究呢。简直就是位女才子。何不请她来一起烹茶论诗?也算人生一大快事。”


宫湮陌微微一愣,随即一笑:“太子爷要见家妹,直接传唤也就是了。何必客气。”


云昊天正色道:“本王求的是知己好友,不是臣子下人。再说宫小姐这样的才女,自然是需要请的。不能亵渎了她。”


他对这位宫舞夜倒也极为推崇。


风凌烟看着他发亮兴奋的眸子,心中一动。


自己的这位太子哥哥,不会是对那位宫小姐动情了吧?!




你怕我

云昊天兴致愈发的高:“你们在这里聊着,本王这就请她过来。”


兴冲冲地走了。


风凌烟忙也站了起来:“大哥,我和你一道出去,这里的路有些难走。”


云昊天摆了摆手,头也不回:“不必,宫兄已经给我介绍此路的走法。为兄迷不了路的。”


一径去了。


风凌烟愣了一下,抬头看了看宫湮陌。


也不知为什么,如今和宫湮陌独处她竟然有些紧张


。干干笑了一笑:“我,我出去走走。”


宫湮陌瞧了她一眼,慢条斯理地坐下,微微一笑:“你怕我?”


风凌烟嘴硬:“我怕你做什么。我,我只是有些气闷而已。”


虽然这样说,还是坐了下来。


宫湮陌叹了口气:“小兔子,你和我疏远了不少。”


风凌烟一僵。


疏远了?或许吧。


在她被风间月璃劫走,而他明明能救她,却不来救她时,她的心中对他已经有了疙瘩,有了怨恙,有了隔阂……


只听宫湮陌的声音又徐徐响起:“小兔子,我只希望你无论什么时候,也要相信我。我总不会害你的。”


风凌烟咬了咬唇:“为什么把我送回皇宫?你明知道我不愿意回来——我知道你肯定不是为了那十万两银票,那到底是——”




太丢人了

宫湮陌叹息,伸出扇子在她头上轻轻一敲:“笨蛋,这你都想不通?


你当初受了那么重的伤,忽冷忽热的,身体简直就像个破败的玩偶,戳一指头或许就散了架。


我没有法子,只好封了你的气脉,让你昏睡,只有在昏睡中,你的身子才能慢慢恢复过来。


而我东游西走的,根本没时间长期照顾那么病弱的你,只有把你送回皇宫。


只有在这个地方,你才能获得最妥善的照应。


我也才能放心。我一片好意,小兔子,你当真想不明白?”


一切的解释似乎都很天衣无缝,但风凌烟总感觉没这么简单。


但具体哪里不对劲她还是想不起来。


她垂下眸去:“我,我自然也有这个怀疑——可是,我的武功又是怎么回事?怎么忽然之间便全都不见了?”


宫湮陌眸光一闪:“一点武功也没有了?你伸出手腕来,我瞧瞧。”


风凌烟知道他要摸脉,乖乖地伸出一只右腕给他摸。


宫湮陌修长莹润的手指搭上了她的脉门……


风凌烟心中怦怦直跳。


她原先和他也不是没有肢体上的接触,从来没感觉到有什么异样。


现在他的手指只不过搭上了她的手腕,她的一颗心就跳的像擂鼓似的。


她自己几乎都能听到,心中囧的无以复加。


天,自己到底在紧张什么?心跳的不像话!


对面这个家伙听力不是一般的好,肯定能听得到——太丢人了!


终于,号脉完毕。


宫湮陌却并不放开她的手,唇角微勾,眼眸微眯:“小兔子,你很紧张?”




不紧张怎么心跳的这么厉害

风凌烟死鸭子嘴硬,一撇小嘴:“我哪有?!”


“不紧张怎么心跳的这么厉害?”宫湮陌不客气地戳穿她。


“我……我是紧张自己的病情——我的武功还能不能恢复?”风凌烟成功转移话题。


宫湮陌微微笑着,瞧着她不说话。


在他这样的目光下,风凌烟感觉自己简直就要烧起来。


她蓦然跳起来,凶巴巴地道:“不说拉倒。哼,你这神医也是当假的,也有你治不了的病。”


宫湮陌叹息了一声:“笨蛋,你的武功自然是能恢复的。大概是因为你那次损伤太重,伤了奇经八脉,故而你的内力才会被一并花去,再过上三年五年,你的身体大好了,武功自然会回来的。不用特别担心。”


三年五年?这么久?!


风凌烟唇角抽搐了一下。


三年五年岂不是要等她二十岁以后了?


到那时,谁知道她这公主是不是已经成了亡国公主了——


她叹息了一声,忽然道:“梵香,太子虽然不是治国之才,但他到底对你还算不错,真正拿你当朋友。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真有那么一天,还请你手下留情,留他一命。”


宫湮陌神情微微一动,握住了她的手,似笑非笑望着她的眼睛:“小兔子,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


风凌烟低垂了眼眸,淡淡一笑:“呵呵,没什么。算我多说了这么一句吧,我只希望你明白,无论皇帝还是太子,他们这个国君做的虽然有些失败但他们都是我的家人。给了我一份亲情。我希望他们不会有太差的结局。”


宫湮陌:“……”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甘心久居人下?

他眸色深沉如海,张了张嘴,似想说什么,但终究没有说。


忽然冷笑道:“你想到哪里去了?他们是君,我是臣,你说这话岂不是陷我于不义么?小兔子,我隐姓埋名为火云国做了这么多的事,在你的眼里就是居心叵测?你这样说,置我于何地?你们皇家就是这么报答人的?”


风凌烟一窒,暗暗叹了口气。


太子所说的那些理由,她其实并不完全相信。


她和宫湮陌相处了这么久,知道他是雄才大略的人物,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甘心久居人下?


他也不是愚忠的那种人……


可是——明白是一回事,接受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一想到这个人以后有可能篡国,她心里还是有些不自在。


唉,她如果没有回到皇宫多好。


没有享受到那些亲情多好——也不至于现在会这样矛盾……


她知道,以宫湮陌的心计,就算他以后图谋不轨,他现在也绝不会说出来。


自己说的再多,也只能更增加了他的防备……


她轻松笑了一笑,不动声色地挣脱了他的掌握:“好啦,我也就说着玩儿的。你还真当真了?!你也知道的,我只是一位穿越人,这个身子虽然是皇家的,可我不是。我这人没什么远大理想。只想平平安安,快快乐乐地过完一生。谁做皇帝和我一毛钱的关系也没有。”


她捂着小嘴打了个哈欠,向外看了一看:“哥哥怎么还不来?天色不早了。也该回去了……”


她抬腿就想向外走,纤腰一紧,一条手臂忽然将她环住:“小兔子,两年多未见,你来找我就为了说那些没用的废话?没有其他话对我说?”


………………………………………………

今天到此为止。木木感觉就像是在烧水,慢慢的将情节一步步推向沸腾……哈哈。




你,你想听什么

风凌烟被他一抱,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又激跳起来,


她挣扎了一下,奈何武力值没人家高,她的挣扎更像是欲拒还迎:“我……你,你想听什么?”


宫湮陌凝视着她的眼睛,似笑非笑:“你说呢?你说我想听什么?”


风凌烟低垂了眸子,一张俏脸悄悄地泛红:“我,我怎么知道……我……”


“小兔子,抬起头来。”


宫湮陌声音像是在诱哄。


“哼,你让我抬我就抬啊?你以为你是皇帝?!”


风凌烟越发低下头,既然挣扎效果不佳,她干脆放弃了挣扎。


一条手臂撑在他胸前,防止他进一步的侵犯。


宫湮陌半晌没动静。


抱着她的手臂略松,风凌烟有些纳闷,情不自禁抬起头来,想看看他又打什么坏主意。


她的头刚刚扬起,眼前便就是一张放大的俊脸。


她猝不及防,唇瓣恰好擦过他的微勾的唇角……


啊?!风凌烟在这一瞬间有些发僵。


宫湮陌唇角微挑,微微笑道:“小兔子,你这是在主动勾引我么?”


一俯头,终于吻上了朝思暮想她的唇瓣。。


风凌烟只觉大脑中轰然一响,一时不知今夕是何夕。


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唇压上来,带着他身上独有的那种清香。


似乎久久压抑的渴望终于爆发出来。


他的吻有些霸道,被他啃噬的下唇有些痛。


他趁虚而入的舌上仿佛带着醉人的麻药,唇齿交缠间让她头脑瞬间昏沉起来。


她想推开他,手脚软软的,却没有丝毫力气。




仿佛看到一群猪在天上飞

只能任由他贪婪地吸吮着她口中那甜美的气息……


“啪!”


门口忽然传来一声脆响。


像是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


风凌烟吃了一惊,忙忙要将他推开。


宫湮陌眸光一闪,虽然放开了她的唇瓣。


却没有放开她的纤腰,手臂微微松了一松,微微侧目看向门口。


门口站着两个人。


一位是衣饰华美的少女,一位是华服风流的美男。


正是宫舞夜和云昊天。


宫舞夜脸色苍白,手中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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